肖雨笛從未與人爭執衝突過。
但是,見到女兒被白車女掌摑,突然間情緒失控,衝上前去護住果果,「你怎麼這麼惡毒,連孩子都打!」
白車女子就像一隻兇悍的母狗,一把抓住肖雨笛蒼白的長髮,「打你怎麼了?本小姐打的就是你們這樣的底層人!」
「竟然擋着我的車,你有幾條命!」
糖糖見媽媽和妹妹被打,雙手欲要推開白車女子,直接被黑衣男子推翻在地。
欲要上前護住肖雨笛母女的冰夏和葉雨嫣,亦是被黑衣男子擋在後面。
白車女拉着肖雨笛的頭髮直接撞在車上。
正要揮手再次擊打肖雨笛,糖糖從地上爬起,用自己的緊緊護住媽媽。
白衣女尖尖的鞋跟狠狠的踏在糖糖的背上,瞬間血染衣衫。
「你住手!」
被黑衣男子擋在外面的冰夏和葉雨嫣,掙扎着想要衝過去與白車女拼命。
無奈,黑衣男子體格彪悍,豈是她們可以掙脫的。
白車女此時還為發泄完心中的怒火,見糖糖護住肖雨笛,抬腿對着肖雨笛的臉就踢了過去。
「嘭!」的一聲暴響。
白車女的腳面還未觸及肖雨笛,趕至此處的羅賓一腳將其踢飛出去。
海濱大道瞬間安靜,所有人一起看向這個一頭長長白髮的男子。
儘管看不清此人的面孔,但是,所有人都從羅賓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戮之氣。
這是一種帶着血腥味道的氣息。
就算是距離此人有十幾米之遠,也會心生恐懼,全身顫抖。
「爸爸!她是毒蛇,她打我和哥哥,還有媽媽、姑姑!」果果撲進羅賓的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一眾圍觀者明白了,來人是孩子的父親。
只是他們不能理解的是,看着他們的孩子只有三四歲的樣子,父母為什麼長相這麼奇葩。
再看看他們駕乘的車輛,在藍海島這種地方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檔次。
一些認識黑衣男子的人,開始為羅賓這一家擔憂起來。
黑衣男子名叫盧瑟貝爾,是藍海島治安警視廳的廳長,是藍海島警察總署的高官,更是藍海島大管事卡特琳的表哥。
這幾年卡特琳家族,從一介平民很快發展成藍海島的豪門大族。
剛開始的時候,藍海島還是非常和諧安定。
可是,自從三年前開始,藍海島的風向突然改變。
一部分藍海島的老居民感受到,這個地方又恢復到之前的樣子。
他們還記得,當初那位龍刺殺神接管藍海島時,曾經提出過的藍海島的未來之夢——
讓這裏的百姓能夠看得起病,孩子上得起學,年輕人都能買得起房,學校沒有霸凌,鄉村沒有村霸,沒有失蹤人口,各機構沒有貪官。
沒有黑社會,沒有冤假錯案。
弱者受保護,強者不凌弱,才華者能夠實現志向,努力者得到足夠的獎賞。
社會和諧,言論自由,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信仰和喜惡
只是,三年前傳聞那位龍刺殺神遇難後,這裏瞬間一片烏雲。
藍海島再次恢復至多年前那種人整人、人恨人、人欺人的狀況。
沒有人再遵守規則,沒有人再遵循契約,更沒有人再相信法律。
誰無賴、誰無恥、誰小人,誰就能獲得更多的好處和資源。
到處打着各種道德的旗號口誅筆伐,混淆概念,顛倒黑白。
沒有人敢在談論公正和誠信。
有的只是欺騙,套路和弱肉強食。
一眾圍觀者,看着羅賓如此行為,所有人都能夠預測到這一家人最後將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打了藍海島治安警視廳廳長的情人,這一家人算是活到頭了。
羅賓抱着肖雨笛、糖糖和果果,立刻幫助她們處理傷口,取出幾顆奇異果分給她們食用。
很快,肖雨笛和果果臉上的淤血漸漸消失,糖糖的傷口也快速的癒合。
「你是什麼人,怎麼可以動手打女人?」黑衣男子一步跨至羅賓面前,指向他。
「立刻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治安警視廳的警察馬上就到,等待回去接受調查!」
「哥,就是他推倒糖糖,還把我和雨嫣姐擋在面前,任由那個女人打雨笛姐和果果。」冰夏不管不顧衝到羅賓身邊,指着黑衣男子氣憤道。
「哥,你看看,我和雨嫣姐也被那個女人打了。」
「明明是她逆行撞到我的車,她下來二話不說就打我」
「我讓你立刻雙手抱頭,耳朵聾了嗎?」黑衣男子暴吼一聲,直接拔出腰間的手槍。
「閉嘴!」羅賓冷喝一聲,「跪下跟本尊說話!」
黑衣男子本欲舉起手槍,直到自己跪在地上,才發現手槍已經成為一堆散落的零件,「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聒噪!」羅賓拿起一塊紙巾按在黑衣男子的臉上,一掌抽掉他的全部牙齒。
所有圍觀者頓時驚叫。
他們驚駭的看向羅賓白髮飄飄的背影,怎麼也沒有想到,此人竟敢直接虐打治安警視廳廳長。
更重要的是,卸了盧瑟貝爾的槍,還將他整跪在大庭廣眾之下。
待到警視廳的警察們趕到,非當場擊斃對方不可。
警視廳的警察隊伍,可是曾經的米利堅戰神級人物保力親自訓練出來的。
今天的事已經鬧大了。
「雨笛,不要害怕,帶着糖糖果果回到車中等我,我馬上回來。」羅賓抱起肖雨笛和一對兒女,將她們放進車中。
「姐姐、冰夏,你們也都到車裏去,拉上窗簾,我不想讓糖糖果果看見我殺人!」
葉雨嫣猛然哆嗦一下。
本欲勸阻羅賓,只是,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一代殺神,他不狠,就無法走下去。
此次事件一旦引起,即便不殺白車女子,龍刺殺神隱居藍海島之事也會迅速傳遍全世界。
龍刺殺神重現江湖。
如果不殺一兩個惡人,就不足以震懾那些想要擊殺龍刺的敵人。
冰夏猛然一個冷顫,「雨嫣姐,你去車中照看一下她們,我在這裏陪着哥。」
羅賓看看車子的窗簾已經關閉,拿起一張濕巾擦了擦手。
一步一步走向不遠處正癱坐在地上的白車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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