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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認真打量着他:「我二哥好歹還有錢,你呢?」
「……」得了,謝北翰決定閉嘴。
跟楚爍比有錢,京都有幾個人比得過他!
不過糕點香甜,謝北翰看了幾眼,就覺得肚子空空的,飢餓感隨之襲來。
南璃將盤子一挪,「這是人家親手做的,你這也想吃?」
謝北翰知道自己沒資格,只好是撇撇嘴,道:「我有銀子,還不能出去吃嘛。」
南璃努努嘴,示意隨他的便。
謝北翰話雖如此,但還是人還是沒出去,反倒是問了南璃歸去的時間。
「明日就走。」南璃說道。
「也好,我也要回壽嶺縣,繼續辦好我的差事。」謝北翰是個有始有終的人,「那六妹妹,你可是要用傳送符回去?」
「你當傳送符隨便就能畫出來?」南璃說道,「沒有大事,我是不會浪費傳送符的。」
謝北翰說道:「我還以為你出來幾日,非常掛念王爺,想着趕緊回去呢。」
「掛念歸掛念,但也要分輕重。現在沒找到賀溫,我也不好直接回京。」南璃面色凝重,「如果能在途中發現他的一點蹤跡就好了。」
謝北翰想起自己那被騙的一千兩,又是恨得咬牙切齒的。
他哼了哼:「是不該放過他!不過他若有心躲藏,應該很難找到他吧。」
南璃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不太了解這類人的心理,他做這種事來錢快,一旦揮霍完,他是不會腳踏實地的好好幹活掙錢的,他只會再用上同樣的伎倆賺這種錢。」
謝北翰有點半信半疑。
既想找到賀溫,就得規劃一下回程的路線。
南璃拿出地圖,仔仔細細看了半響,忽的眯了眯眼睛,「嗯,我知道怎麼走了。」
謝北翰奇了怪了,因為從汝陽回壽嶺縣亦或者去京都,都只有一條官道,其他的小路不僅要繞路,而且還不好走,這路還要選着走嗎?
不過他跟着六妹妹出來,肯定是聽她的。
翌日,他們就要告辭。
范江親自來送她。
眼神示意,范世忠就明白老父親的意思,趕緊拿着一個木匣子上前。
范江說道:「王妃先前替小女取回一個公道,送我外孫早日投胎,今日又幫我范家全族渡過大劫,我范家感激不盡,話多無用,唯有送上薄財謝之,望王妃一定要收下。」
范世忠生怕南璃不肯收,開口想說話,誰知南璃已經伸手接過,眉開眼笑道:「多謝多謝。」
她打開瞄了一眼,見裏面除了金元寶,下面還墊着一疊銀票。
發財了!
她眉眼更彎彎,合上木匣子,接着道:「我就知道範老先生是個爽快人,所以順道給你家宅調整了風水局,只要你族人以後安分規矩,定會運勢昌隆,子孫昌盛。」
范江只要她是有真本事的,便又說了幾句感謝。
南璃上了馬車,便讓范家人不必再送,他們可自行出城。
范世忠點點頭,不露痕跡的瞥了眼後邊的謝北翰,便退到一旁,恭送南璃離開。
謝北翰只覺得背後冷嗖嗖的,等出了城,他才擠上了馬車。
果不其然,南璃正在馬車裏清點銀票。
謝北翰當即明白,她回程要坐馬車,其實就是為了迫不及待來數錢。
「六妹妹,這范家果然是百年世家,出手闊綽啊。」
乍一眼看去,這疊銀票至少有個好幾萬兩。
再加上十多個金元寶,嘖嘖,他六妹妹這趟沒白跑啊。
「還行。」南璃說道,「這范家祖上積德不少,就算他們給我一百兩,我也會盡心盡力幫忙的。」
謝北翰不禁感嘆道:「那你的確挺盡心盡力的,一大早上起來,去幫范家改風水格局。」
「不止呢,我還給四小姐擺了個桃花陣。」南璃將數好的銀票放好,隨口一說。
謝北翰一聽就沉下臉,心裏覺得怪怪的,自己都沒察覺到語氣酸溜溜的:「她讓你擺的?你看,她就是恨嫁。」
南璃翻了他一個白眼,「我今日都沒見到她人,是范大人請求的,四小姐婚事耽擱了很久,做父親不能着急?」
謝北翰便是坐在一旁,沒再說話了。
南璃也不管他心裏在想什麼,讓他伸出手。
她拿出天星筆,在他手心畫了一個鎮壓的符篆:「每隔三日都得畫一道,這符啊,可費功力了。」
謝北翰嘴角抽了抽,「六妹妹,我懂的。可我身上沒那麼多錢,等回了京都,我再給你……」
「很顯然你不懂。」南璃無奈,「我是想讓你以後小心一些,別隨便碰這些古怪的東西,人外有人,難保下一次我會無計可施,那你可就小命難保了。」
謝北翰心中一陣暖意,沒想到六妹妹現在跟他是講心不講金了!
很顯然,他們的關係又再進一步,看來,自己已經比得上她的親哥了!
他一臉感動,「做哥哥的,永遠都要擋在妹妹前面,不會讓妹妹受一點傷害!就算是沒了小命,我也無怨無悔!」
南璃定定看他一會,雖覺得他傻乎乎的,可說不感動是假的。
她輕嘆一聲:「行吧,你別吵我,我看會書。」
她得找找解這死咒的法子。
——
范家人逃過一劫,作為家主,范世忠一方面感激南璃的出手相助,另一方面是感謝祖宗庇佑。
范家劫難過了,他還是照常去衙門處理公務。
可這一日,他剛回到衙門,就有捕快匆匆忙忙過來。
捕快神色慌張,道:「大人,發生命案了!」
「什麼?」范世忠亦是一驚,在他的管轄下,汝陽城一直很少命案。
捕快道:「還是一家慘遭滅門,大人,你快去看看。」
竟是滅門慘案?
范世忠又驚又急,忙的趕去。
那小宅子住在一家五口,家中還有一個老僕人全都死了。
仵作已經到了,驗過屍,說他們都是半夜死的,都是胸口上有致命傷。
那傷口是一個洞,血淋淋的,看起來非常恐怖。
除去老僕人之外,那一家五口的心都被掏了去。
范世忠憤怒無比:「這兇手殺人還掏心,他究竟想做什麼?!」
捕快推測道:「他不要老僕人的心,這看着像是嫌太老了,難道兇手是煉什麼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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