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岸回到家,看着在陽台上打電話的女孩,心口縈繞着越來越濃的疼痛。
奇叔讓人走訪了林微待過的地方,包括她曾住過的村莊。
虐待她的那個女人死了,在林微離開村子的第二年,失足掉進河裏淹死的。
那個女人有個老公,女人死後,她老公因性侵十歲女童入獄,奇叔派人去監獄探視了那男人,那男人說她老婆之所以打林微,是因為有一次他在性侵林微時被她看到,女人發了狂。
因為女人把林微打得體無完膚,男人沒有興致,所以林微才會得以倖免。
林微說她不太記得被虐待的事,男人性侵她的事,她看起來壓根沒印象,提都沒提過。
也許是太年幼,所以不記得。
但他明白她的身體記得,所以才會有應激反應,也許這是一輩子無法治癒的隱痛。
至於她生父,也不是因為愛她才把她接回家,奇叔查到在林微大學畢業後,她爸多次跟他朋友說,只要林微出嫁拿到不錯的彩禮錢,他兒子就能娶個好老婆,以後女婿能幫襯他兒子。
沈岸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林微,她對她爸不一樣。
他看着林微打電話,沒有靠近,直到她回過頭,看起來並不開心,他的心緊了緊,快步走向陽台。
正在打電話的林微看到沈岸過來,忙掛了舅舅的電話,其實這些天她舅舅又給她打了一兩個電話,還是說的她爸和林強的事。
她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爸和林強肯定還會騷擾她和沈岸。
沈岸最近工作忙,她不想拿這些事煩他。
當他靠近時,林微只是笑笑:「很累吧,飯已經做好了,快洗手吃飯吧。」
沈岸見她笑了,想問她為什麼心情不好的話又收了回去。
他照常與她親近,擁她入懷:「確實有點累,不過抱抱老婆就好了。」
林微因沈岸的話不經意揚唇,於是環着他的腰,也抱着他。
他的腰很精瘦結實,抱着讓她安心,煩心的她像是在海上飄久的人,在此刻遇到了港口。
吃過飯後,林微跟着沈岸待在書房,他在工作,她在看書。
現在她已經撿回來很多專業知識,但還是會面臨臨床經驗少的問題。
各種煩心事,林微看書有點走神,最後乾脆不看了,趴在書桌上,欣賞專注工作的沈岸。
她經常做這樣的事,沈岸每次好像能感受到她的視線,只要她開始偷看他,他眨眼睛的次數就會增多。
現在就是這樣。
林微只是看着他笑,也沒打擾他。
可沈岸卻偏過頭,捏捏她的臉頰:「在偷懶?」
「看不進去書。」林微看他的眼神情意綿綿的:「就想看看你。」
看着他會很舒心。
她去抓他捏她的手,跟她冰涼的手相比,他的手很溫暖,捧在手裏很舒服。
沈岸由着她捧着,笑了笑,過了會反手抓住她的手,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拽到他身邊。
他讓她跨坐在他腿上,與他面對面:「這樣看比較方便。」
房間裏比較暖和,林微只穿着睡裙,外面披着薄薄的針織衫。
她這樣坐在他身上,睡裙皺疊,從膝蓋縮到大腿,一大片細膩的雪白暴露在空氣里。
他們的姿勢極度曖昧。
雖然他們做過各種親密的事情,但林微還是很容易臉紅,尤其沈岸垂着黑眸,手指在撩撥着她的裙擺,沒有任何色色的動作,可她立馬想入非非。
「你工作做完了?」
「嗯。」
沈岸合上書桌上的筆記本後,手扶在她後背,手指摩挲的動作很輕。
在暖暖的氛圍里,沈岸簡單的觸碰就讓林微心跳加速,她想跟他說會話,腦袋裏面卻空空的,半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沈岸問她:「還看書嗎?」
林微餘光看着書桌上攤開的書,她今晚什麼也看不下去。
「看了很多天了,吸收能力好像飽和了。」
沈岸勾唇,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粉嫩的櫻唇上:「那就不看了。」
「好呀。」
林微在他身上側過身子,也合上了書,然後又轉身面對着他。
她察覺到沈岸放在她後背的手在挪位置,只消片刻就按在她的肩頭,往下扒了扒,她的針織開衫輕易滑落至手肘,有一根睡裙吊帶被帶落,卡在她瓷白的胳膊上。
林微沒穿內衣,吊帶和布料連接處半翻開着,春色若隱若現。
她斂着眸子,上下捲曲的長睫毛交錯地眨着,舔了舔發乾的唇:「你明天還要提前去科研所嗎?」
「可以晚點去,前期工作已經完成了,我接下來不會太忙,可以多陪陪你。」
沈岸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低頭咬吻着她的唇珠。
他咬得很輕,林微感覺痒痒的,渾身酥酥麻麻,她慢慢回應着他。
沈岸的手沒閒着,將她的裙擺往上撩,他很會在她身上點火。
過了一會,林微伏在沈岸的肩上,軟成一灘水。
她的手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放在他內褲的褲頭上,
在千鈞一髮之際,沈岸悶聲:「東西在臥室。」
他磁性沙啞的嗓音因為失誤,很是懊惱。
林微動作僵了僵,但很快她慾念朦朧的眉眼裏帶着羞赧討好的笑,回答了白天的問題:「我想給你生一個寶寶。」
她仰起小巧的巴掌臉嘗試吻他,聲音細若蚊蠅:「你可以不用套。」
軟軟的唇像棉花,沈岸克制着,怕自己失控。
他托着她的後腦勺,將她摁回他的頸窩:「以後再說。」
林微一時心裏有點失落,沈岸好像現在並不想跟她生孩子。
可他沒給她多少失落的空隙,拉過她的腿纏着他的腰,抱她起身,抵在書桌上隔着單薄的布料磨動。
夜還不是很深,他們換了衣服,林微洗了塊毛巾給沈岸,他在擦書桌和電腦椅,而她去了盥洗室洗衣服。
才兩次她的腰差點斷了。
剛才沈岸看到她今天新換的床單,於是拿了套,又帶她回了書房,說是免得又要換。
他們在書桌上做了一次,又在皮質的電腦椅上做了一次,沈岸掐着她的腰讓她動,她差點羞死。
此時林微又想起沈岸說以後再要小孩的事情來,難道是因為她的病?醫生說過她的抑鬱症都有遺傳性。
她一直在走神,沈岸拿着毛巾到了盥洗室門口,在她身邊蹲下,她才回過神來。
沈岸白皙乾淨的手也放在了洗衣盆里幫她一起洗衣服。
「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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