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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冉憤恨的直接站起身來,該死的,她早就應該知道哪家冰庫是他的,也早就應該清楚,喬漠然不很安全,可偏偏沒想到,紀雲對她的恨,竟然有這麼的深。
「想救他?嗬,答應我幾個條件,第一,讓我回到黑手黨,第二,和他離婚,永遠都不要再見他,第三,……」他還沒說完,變被喬赤炎打斷。
喬赤炎慵懶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捏着她的手,看着紀雲,諷刺的笑,「第一,你覺得你有能力綁架喬漠然?第二,你覺得你的那個冰庫還沒拆掉?第三,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能力和我們談什麼條件麼?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還有一個丁季龍吶。」
紀雲嘴角噙着那抹輕狂的笑,很是狂傲,喬赤炎卻一臉深沉,繼續又道,「我是誰?」
紀雲一愣,幾乎脫口而出,「喬赤炎啊。」
喬赤炎米米眼,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既然我是喬赤炎,那麼,我可以把你從黑手黨弄出來,自然也可以讓丁季龍傾家蕩產。」
所以,做人啊,要收斂一點,輕狂是好的,那也要你得有資本才行,不然,純粹是去找虐啊。
紀雲臉上的笑凝固了,很是僵硬,機械地問道,「你說,什麼?」
喬赤炎輕輕攬着她的肩,平靜的看着已經快要石化了的某男,淡淡道,「還有什麼問題麼,沒有的話你可以出去了,我們還要吃飯。」
紀雲狠狠地瞪他,恨不得要瞪出一個窟窿來,「我不信!」四季公司已經有三十多年有餘了,丁季龍的人際關係也是很久以前就已經搭建起來了,怎麼可能是那麼容易就被他毀掉的呢?
喬赤炎勾勾唇,「不相信?」
不信也得信吶,等着吧,很快便會有人來揭曉答案了。
喬赤炎拉着丁子冉坐下,菜已經有些微涼,不過丁子冉好像已經吃飽了,重新喊人換了些菜,喬赤炎吃得依舊優雅。
「喬總,人帶來了。」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大搖大擺的站至門口,雅間的空位很大,蘇冥和令狐憂嘻嘻哈哈的站了進來,笑的很是得瑟,一如既往的,殘血堂風格,「哎呦,小橋,這次動真格的?代價好大耶。」
喬赤炎輕哼,令狐憂便聽話的讓開了身子,露出了那個男人。
已經年過半百的男人似乎有些着急,汗珠也並沒有來得及擦去,看到他的眼光,就好似一匹餓狼看到了一塊大肥肉似的,恨不得馬上撲上來,吃了他。
「喬總,我惹你了嗎?」丁季龍板着一張臉,還是老樣子,很嚴肅很古板的老頭。
喬赤炎聳了聳肩,「沒有,不過,他惹了我。」
意有所指。
紀雲狠狠地瞪他,衝着丁季龍抱怨,「我沒有,真的,我只是過來不小心打擾了他們兩個,然後……」
說的一副小媳婦兒的樣子。
蘇冥嘴角劇烈的抽搐了起來,內心暗暗道,某人啊某人,說不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啊,這大庭廣眾下,除了令狐和丁子冉,還有誰敢當着他的面撒嬌賣萌?
丁季龍好似也聽出了些許眉目,「不小心?」
喬家二少一向大方,不僅僅是喬家二少,整個喬家的人都很大方,若你不是故意去惹他,便也不會生氣。
「你做了什麼?」丁季龍劍眉微皺,口氣又強硬了起來。
紀雲心底一驚,怎麼才僅僅幾秒鐘,這老頭子竟然已經改變了要幫的人,「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
喬赤炎桌前的餐碟驀地被他直接砸碎在地上,「閉上你的嘴,現在,立刻,馬上,從這裏滾出去!」
紀雲依舊看不慣他,倔強的哼了一聲,「憑什麼,要滾也是你滾!」
令狐憂雙手合十,默默地幫他哀悼,完了完了,小橋最討厭別人有錯不承認了,更何況一個大男人,裝什麼裝,活該遭雷劈啊!
鋒利的碎片如利劍一般直接衝着他飛來,還未等紀雲反應過來,便已經在紀雲臉上劃了狠狠一道子血,劃口很深,而且劃的很長,碎片跌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喬赤炎的嗓音低沉而冰冷,毫不留情,「滾出去!」
丁季龍皺了皺眉,拉了一下紀雲的袖子,輕聲開口,「喬總是指——?」
「統統滾出去!」喬赤炎脾氣本就暴戾,聲音也很大,帶着不可抗拒的意味。
丁季龍抿唇,默默地退了出去,紀雲狠狠地剮了他一眼,滿眼不甘的跑了出去,等着,他會回來的,一定會,如果他不毀了丁子冉的一切,那他就不姓紀!
蘇冥和令狐對視一眼,皺了皺眉,把服務生也統統趕了出去,正要上前,卻看到他不受控制的摔跪在地上,剛剛打碎的盤子的碎渣子還沒有收拾,便已經統統刺入他的膝蓋。
丁子冉一驚,連忙上前去拉他,令狐憂和蘇冥也趕緊的走上前準備扶他起身,他卻緊緊的蹙着英氣的眉,拳頭緊緊的握着,死死地壓着太陽穴,一手撐着地,碎片滲入掌心,血流飛濺。
令狐憂惱了,「喬赤炎,你這是第幾回自殘了?你血多?你膝蓋還能受得住?你他媽的不廢了自己是不是不死心?喬赤炎,看清楚一點,我叫令狐憂,今年二十四!」
他眼睛緊緊地閉着,不回話,也並不說什麼,蘇冥生拉硬拽的把他從地上扯了起來,瞄了一眼那傷口,「不行,這還是要送去醫院,碎渣子陷進去太深了。」
丁子冉茫然而又不知如何,「怎麼回事?」
令狐憂撐起他,有趕緊的去打電話給私人醫生,「等他醒來自己給你答覆吧,也是時候該解開他這個心結了,在這麼下去,早晚會出人命。」——
姓李的老醫生匆匆的趕了過來,依舊第一時間取出碎片,上藥,包紮,動作很是利索,顯然已經熟能生巧了,「這次又是怎麼滴了?不是說不要再刺激他了嗎?」
蘇冥低嘆,「確實,有些人沒事找事,吃飽了撐的,亂來,所以才會鬧成這樣,李醫生,他還好?」
李醫生闔上藥箱,一本正經道,「他醒來可能會很頭疼,具體,不太清楚,這次有點不一樣,除了自虐以外,還伴隨着間歇性神經痛,他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壓力大?和這有關係嗎?」丁子冉略微疑惑的問道。
李醫生點了點頭,很是負責任,「心理壓力太大,活着精神不佳比較容易造成這些;而且他喜歡自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在這樣鬧下去,若是搶救不及時,真的可能會出人命。」
萬一哪天他興趣大發的玩刀子,捅進自己心臟,那可就真是很難再救了。
「我沒事。」床上的人有些虛弱,但依舊那般淡然,「真的沒事。你們三個,先出去。」
見到丁子冉想離開,他猛地坐起扯住她,卻因頭腦一陣暈眩而跌回床上,低咒一聲,道,「丁子冉留下。」
李醫生收拾好東西,留下些止痛片,「反正你的自虐也不怎麼容易治,現在鎮定劑對你來說已經完全免疫了,頭痛的話,也只能吃些止痛藥,關於你頭痛的原因,可能真得好好問問你自己才對,自己身體很重要,不要這麼不珍惜。」
半年前,那顆子彈還好沒有打的很深,卻也是一道疤,而如今,又是一道疤,李醫生很無奈,他渾身上下還有沒有傷疤的地方嗎?
喬赤炎輕輕點頭,李醫生低嘆着走了出去。
丁子冉坐在他床邊,「要說什麼?」
雖然她有點好奇是什麼造成他如此的偏激,但是那回憶,可能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很好吧。
暈眩的感覺依舊沒有散去,眼前本來應該是潔白的天花板,他卻看得是五彩繽紛,靜默半晌,他偏頭,只能朦朦朧朧看到她的影子,微微摟上她的腰,喃喃自語,「我很擔心……」
丁子冉偏頭,「什麼?擔心什麼啊?」
喬赤炎眼神暗下來,從身後環着她,一點一點的溫暖侵入心肺,驀地,很幸福,「我很擔心……你會不要我……」
丁子冉鬱悶了,合着他壓力大還和自己有關啊?「喬赤炎,你為什麼要自虐?」
只見他的眼眸更加暗淡,緊緊地摟着她,並不說一句話,丁子冉搖頭,算了,不說就不說吧,總比硬生生揭開他的傷疤要好得多。
丁子冉不準備說什麼,可他卻悶悶的開了口,「如果,我從今以後再也看不到你了,你會不會偷偷跑掉?」
「再也看不到我?什麼意思?」丁子冉疑惑,喬赤炎摟着她,語氣中有些哀愁,「如果……我瞎了。」——
以後的更新時間大約就是十一點多,親們可以早上起來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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