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哦。
7.3會請假進行調整哦。
……
李思思之母,哦,也就是李萱萱的嬸母,她很快便往前站了一步,「萱萱回來啦?這可太好了,正好家裏也在辦喜事,但之前也沒有你的聯絡方式,沒能通知到你……現在可好了!咱們一家人就齊齊整整了!」
李萱萱微笑着點點頭。
李廣平和李家祖父見狀,也言簡意賅地各說了句:「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李思思見大家都在干站着,連忙站出來給大家打圓場:「姐姐,祖父和父親母親,之前也一直在念叨你,本來我們還想去麻煩一下謝家,看能不能……」
「咳咳!咳咳!」
李思思話都沒說完,李廣平便假咳打斷她,李思思並不覺得這事不能講,不過不等她再開口,落後幾步的秦超便已經追了過來。
一見到秦超,李思思這才重新想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面上不由再浮起羞色,之後便無言地依偎在李萱萱的身邊。
李萱萱一開始確實也覺得有些尷尬。
早知道,她應該先讓人看過李府的情況後,再遞話給李思思才是……
不過這種情緒,並未持續太久。
他們很快便又移步到另外一個更大的會客廳,在那裏,有更多李府和秦府的人。
按理說,李萱萱還未嫁,是不能在場的。
但如今的李萱萱,已不能以常人論之,畢竟她可是修仙者,早已脫離了凡俗……
李府的人未開口,而秦府的人早在來之前,便被秦超耳提面令,不管什麼,都按照李府說的……因此,也就無人提及李萱萱,更無人提起先前的離場。
李萱萱可不知道這裏頭還有這麼些彎彎繞繞,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兩家的『納吉』給吸引了過去。
原來,因為秦超的心急,他們今日是納吉和納徵一起做,李萱萱聽了好一會兒後,終於明白:
這納吉,其實就是訂婚,納徵便是下聘禮。
實際上,成親的吉日,聘禮,聘書等東西,早在之前,他們便已經商量過了,今日不過是正式地走一下程序。
不過李萱萱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原諒她,便是穿越前,都不知道結婚的完整流程,更別說這古代的成親,所以多少還是有些好奇的。
李思思在一旁看得分明,也在暗暗地思考着,某一刻,她突然出聲說到:「這成親的吉日,能不能提前一些?」
李思思這話一出,她母親第一個被嚇得臉色有變:「思思,你在說什麼?」她一邊說一邊暗暗地對女兒搖搖頭。
哪有女方在納吉的時候,提出要定早一些的吉日?這不是讓她的婆家,讓外頭的人看輕她嗎?
李思思對上母親的暗示,卻還是堅定地說到:「我想要早一點的吉日,麻煩你們再挑一挑。」
李思思這話剛一說完,秦超立馬起身接過去:「其實是我!」
秦超向主位上的兩人彎腰鞠躬道:「是小婿實在是着急,這麼好的娘子只想早點求娶進府,所以才央求着二小姐。二小姐心善,這才替我提出來,還望兩位長輩看在晚輩一片熾熱的真心上,應允晚輩吧!」
李萱萱一面聽着秦超的話,一面輕聲問李思思:「是不是因為我?」
李萱萱其實也可以用神識給李思思傳言,但想到場上還有外人,便不如直接問出來,免得別人真以為李思思是恨嫁。
李思思沒有回答,只伸手攬着李萱萱的手臂:「姐姐還是要走的,對吧?」
李萱萱沉默。
李思思從在城外,李萱萱沒有回答她那時,便知道李萱萱肯定還會再走的。
「既然這樣,那姐姐你便看過我成親再走,好不好?」
面對這樣的請求,李萱萱是很難不答應的。
一來,成親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都是極其重要的事情,如果能參與李思思人生中的重要時刻,李萱萱自己也很樂意;二來,李萱萱確實是自己也想看。
於是,她傳音過去,問了原來定下的日子。
自秦長生死去後,如今已經過了一年。
秦超對秦長生沒有半分好感,他完全是沒有為秦長生守孝的,只是他不願李思思被人議論這些,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忍了一年後,才來提親。
但之後,他便不願再等了,這才有今日納吉和納徵的合併,然而在他這般着急下,成親的日子還是定在了半年後。
這個時長,對李萱萱來說,確實有些長。
主要是,她如今是修仙者,本就不能在凡人區域久待,再者她的迷你李萱萱還有傷,她不能在沒有靈氣的地方待太久。
李萱萱一沉默,李思思當即向秦超使了個眼色,秦超這會巴不得如此,於是,他直接便跪下請求了。
好在以如今李府和秦府的地位,倒也不怕在場的人亂說,而其他人既然能被兩家找來,便是如人精一般,早早便看着眼色,這會更是出聲說盡好話。
如此,在各種各樣的台階下,李府也終於同意了兩個月後的吉日。
這日子一定下來,兩家當日便立刻忙碌起來。
秦超自然是沒能留下,而李思思則帶着李萱萱回去她的院子裏。
還是之前的那個。
但李府顯然有好好地維護着。
李萱萱隨意地看了一下後,便道了聲「謝謝」。
李思思聞言「噗嗤」了一下,「姐姐為何要這麼客氣?這裏也是你的家呀!」
李萱萱愣了一下後,沒應話,只點了下頭。
「對了,姐姐你怎麼帶起面巾了?」
李思思這一提,李萱萱這才想起來,她自從離開錦豐鎮後,這一路為了避免麻煩,便一直戴着面巾。
「習慣了。」
李萱萱一邊回答,一邊拿下,而隨着她拿下,李思思卻不由瞪大雙眼:
「姐姐,你好好看!」
李萱萱歪了歪頭:「是嗎?只是皮膚好了一些吧?」
那一日被『搭訕』過後,李萱萱也曾想過是不是因為自己,但她看過鏡子,除了更白一些,她沒看出有什麼變化。
李思思卻是搖了搖頭:「有變化的。」
雖然每個五官好像只變了一點點,但整體上看,卻優越了很多……其實也不止外貌,連着氣質,甚至是氣場和氣勢,都完全不一樣。
但不知道為什麼,李思思卻覺得,這樣的姐姐,她覺得更熟悉了。
李萱萱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反倒是仔細地看起李思思來,李思思被她看得有些不安:「怎麼了,姐姐?」
李萱萱笑:「思思妹妹也變得漂亮了!看來~」
李萱萱故意沒有將話說完,但李思思看着她的神色,哪還能不明白她的調侃?準新娘子當即羞紅了臉,跺着腳喊道:「姐~姐!」
李萱萱聞言笑得更開懷了。
李思思看着李萱萱的笑容,卻是忽然忘記了害羞,頗有些感慨地道:「姐姐如今看起來開懷些了……」
李萱萱以為她是在說芍藥,便一邊坐下一邊點了點頭:「都過去了嘛!」
李思思一聽,也跟着坐下,傾身過去問:「那你跟謝家公子呢?」
李萱萱奇怪:「我跟他?」
李思思連連點頭。
「分開了呀,辦好芍藥的事情,我們就分開了。」
「啊?!」
李思思滿臉不可置信。
李萱萱對此不甚在意,只順着這話題問到:「先前你說,本來是要去找謝家?是要做什麼?找我嗎?」
李思思點頭,她一面給李萱萱倒水,一面說到:「對,但是……」
按照祖父的說法,是認為兩家既已退婚,就沒必要再去麻煩他們,李思思則認為按照謝時訓的表現,他們兩人不可能會分開,哪知道此前也知情的父親,竟然也站在祖父那邊?!
李思思當眾提出來,也是不想姐姐誤會他們,但沒想到,他們兩人竟然真的分開了?
「所以,姐姐你這次真的是一個人回來的?」
李萱萱點頭,「嗯。」
李思思雙手疊在桌上,重重地嘆氣道:「怎麼就分開了呢?」
李思思現在這模樣,可半點沒有初見時的『老成』,看來她這段時間是過得不錯,而且也看出來,她是半點兒都沒把李萱萱當作外人。
李萱萱也不由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說什麼呢?」
李萱萱沒讓李思思繼續開口,她直問到:「謝家如今還能同謝時訓聯繫?」
李萱萱之前在腦海里想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但這會問出來後,卻突然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她為何要追問這個話題?
甚至於,她不知道自己是想聽到「是」還是「否」的答案。
她同謝時訓不告而別,若是謝家還能聯繫上謝時訓,那她是想讓謝時訓知道她在這裏好,還是不知道的好?
那若是聯繫不上,她會失望嗎?
念頭落下,李萱萱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為什麼要失望?
所以說,她的潛意識裏……
李萱萱連忙搖搖頭,「不了不了,你不用告訴我了。」
李思思雖然覺得奇怪,但她還是出聲說到:「姐姐,事實肯定都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了?!
李思思並沒有過分地注意着李萱萱的臉色,因為她自己也很疑惑:「謝家人在當地已經找不到了。」
李萱萱睜大雙眼:「這話是什麼意思?」
提起這事,李思思又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因為祖父和父親都不讓去找謝家,李思思動用不了李府的人,所以……她是讓,是讓秦超幫忙去找的!
至於去的地方,是李廣平之前傳信給謝時訓的地址。
「但那個地方,已經沒有謝家人在了,而且很奇怪,當地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好像對那棟宅子都沒有任何記憶一樣。」
沒有記憶,難道是修仙者所為?
李萱萱沒出聲,但姐妹兩人一對視,便已經明白各自的意思。不過可惜的是,這裏都沒有修仙者,自然也就無法判斷。
如果是他們自己主動離開的,那還好,但萬一……就怕是仇家,又或者是第二個秦長生!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有大半年了。」
按照這個時間段推測,便應該不是謝時訓。
因為這個時候,他還在參加『問仙大會』,不大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接人。
但如果是在這個時間段之前呢?
李萱萱可還記得,在他們離開清和城,和到白渭州的這段時間,謝三是不在謝時訓身邊的。
難道是在那個時候?謝時訓便將人接走了?他也不一定要將人接到修仙區域,只是換個地方也說不定……畢竟,他如今要做的事情,可是很危險的。
最差的結果,便是被仇家找上門了!
李萱萱搖了搖頭,不願想這個可能性,她在想,等李思思成親之後,她是不是可以過去看一看?
而在李萱萱思考的時候,李思思同樣也在想事情。
她對謝家並不了解,所以知道此事,只是有些驚訝和不解,但並未太放在心上。
她此刻在想自己,在想秦超……
雖然秦家正式提親,是最近的事情,但實際上,他們兩家在很早、很早之前,便已經在準備了。
如果沒有李萱萱和謝時訓的插手,如果秦長生現在還活着,大概李思思這會已經為了李府,以及和秦超的合作,而成為秦家婦了吧。
多虧了李萱萱和芍藥,令得這門親事重新回歸到兩情相悅,乃至兩姓之好上。
想到這,想到秦超,李思思的臉頰不由又熱起來。
大抵也是如今就要成親了,李思思在這方面也放開一些,便伸手抓着李萱萱的手指,問到:
「姐姐同謝公子分開,難道是因為姐姐不喜歡他嗎?」
李萱萱下意識地反駁:「怎麼可能?」
說完,她發覺這話有歧義,連忙道:「不是,怎麼可能會喜歡?」
「怎麼不可能?」
「姐姐和謝公子從小便在一起,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定下婚約。」
李萱萱聞言一噎。
她想說,那是原主,不是她。
但想到如今原主已經不在,世人眼中的『原主』便是她,而她偏偏又沒有相關記憶,便不由詞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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