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琪說着,抬手將裹住自己胸部的獸皮往下一扯,高高隆起的軟肉之上,一隻超迷你的黑色小狐狸正閉眼蜷縮,蓬鬆的狐尾卷着自己的腦袋,睡得香甜。
澤塔在看到狐狸的一瞬間,微微蹙眉。
「想必大家都知道,雙方只要結侶,那麼雌性身上都會出現自己伴侶的模樣,澤塔,你怎能為了溫沅,便將我拋棄?」
薩琪抹去方才強勢高傲的樣子,放低姿態道:「澤塔,我知道肯定是溫沅這個小賤人把你迷惑了,不然你怎麼會拋棄我選擇溫沅這個生育能力底下的小賤人?」
「我不怪你的,只要你願意回來,我便原諒你可好?」
薩琪的大度,和澤塔的冷漠形成鮮明的對比。
「薩琪,你未免有些太過溫柔了,像這種結侶了還去碰其他雌性的雄性,該是要強制解除伴侶關係,將其逐出部落才對!」
薩琪身旁的好朋友立刻幫腔,看着溫沅和澤塔的視線惡狠狠的。
「你怎麼解釋?」赫爾出聲,終止了無休止的拉扯。
「我澤塔向獸神發誓,並未與薩琪結侶,與我結侶之人是沅沅。」澤塔聲音落下的瞬間,眸光柔和的看向溫沅。
「澤塔!」薩琪戾聲喊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若真顧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便不會對我下催情藥!」
澤塔渾身散發着冷氣,看着薩琪的視線像是含了刀子。
「催情藥?我的天哪!」
「催情藥可是規定禁止使用的。」
薩摩陰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隨後銳利的視線落在溫沅身上:「澤塔說與你已結侶,你的身上可有印記?」
「小雌性,你最好是如實交代,否則我黑斑豹族不會饒了你!」
「薩摩,我黑狐族也不是擺設。」澤塔將溫沅護在身後。
「薩摩,這不孝女再如何,也是雪貂家族的後代,更何況,事實如何還未論清楚,你用得着如此火急火燎?」曦月聲音清冷,道。
「什麼時候雪貂家族輪得着你一個雌性說話?」薩摩反駁不了澤塔,便找曦月的茬。
「那我們呢?」幾個不同品種的獸人奔跑而至,簇擁在曦月身邊。
曦月,原身的阿姆,真身雪貂,生育能力上等,擁有六個獸夫,且每一個的實力都不錯,這也是曦月在澤林部落享有優待的資本。
薩摩看着接連落在曦月身後的幾個雄性,臉都黑了。
溫沅伸手拉開澤塔,站到他身前,笑眯眯的看向薩琪:「印記自是有的,但若是我拿出印記,你又該如何?」
「澤塔就是我的伴侶!」
溫沅嘆氣,拉過澤塔的手,示意他化為利爪,隨後將自己腰間的獸皮劃拉開一個小口子,一隻與薩琪胸上相差無幾的小黑狐狸出現,唯一與之不同的是狐狸腮邊的幾抹綠色毛髮。
不顯眼,因為佔據部分不多,但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
溫沅手指探上小黑狐,看向薩琪的眸光含着笑意:「瞧,我家澤塔多好看。」
殺人,誅心。
在溫沅手指觸上黑狐的時候,澤塔牽着溫沅的手忍不住緊了緊,白皙的臉龐上悄悄爬上一抹紅暈,看着溫沅的視線,柔和中多了一絲另外的情緒。
「澤塔是我的伴侶!你那個是假的!假的!」
「怎的就是假的了?你以為對澤塔下了催情藥便能得到他了?」
「若不是我下了催情藥,輪得到你一個要被送入紅區的賤人?」
薩琪吼完才發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當即臉色一變,低下頭沉默着不再開口。
一旁的三個好朋友,下意識的後退。
「既如此,便交給首領處理了。」曦月說完,看了一眼被澤塔牽住的溫沅,轉身離開。
「便罰薩琪在溫沅有孕期間,為其提供一半的食物,直至生完崽子截止。」
溫沅眸光微閃,瞧,這就是生育能力好與壞的差別。
若是換做一個生育能力低等的,少說也要去紅區待上十天半個月。
而像薩琪這種能力好的,自是不會浪費在紅區,而是需要儘可能的為優秀的雄性繁衍後代,生育出更加優秀的崽子。
等到人群散開,薩摩甩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薩琪措手不及。
「阿瑪,我錯了。」薩琪嘴上乖巧的認錯,可碎發之下掩蓋的,是逐漸升騰的怨恨。
看着溫沅和澤塔遠去的背影,薩琪知道,自己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雌性一旦結侶,就會從自己的家族分出來,部落會單獨分給她一個居所。
而與之結侶的雄性,同樣會從自己的家族搬出,和伴侶住在一起,以便於子嗣繁衍和保護。
當天晚上,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家坐落而成,雖面積不大,但因為澤塔身份的緣故,自是什麼都不缺。
夜間。
澤塔從身後小心翼翼抱住溫沅,大手落在她尚未隆起的小腹上,聲音充滿雌性:「沅沅對不起。」
「雖是意外,但這樣的沅沅,讓我想要保護一輩子,沅沅,你給我這個機會好不好?」
「我與薩琪,沒有任何曖昧,你信我可好?」
「我沒碰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
話語間,攜帶着的是他自己都掩蓋不住的柔情和討好。
今天是他第一次被小雌性護在身前,雖有些羞赧,但被護住的感覺,新奇又溫暖。
「好啊!」溫沅轉過身,抬手落在澤塔光滑的臉龐上,手指勾勒着他俊郎的臉龐,從那雙柔情似水的狐狸眼到挺如修竹鼻子,最後落在那張微微抿住的薄唇上。
每划過一個地方,手指尖帶來的癢意好似落入他的心尖。
心臟跳動加快速度,那震動的聲音無意間帶起朦朧的熱氣,曖昧的氣息直線飆升。
「沅沅……」澤塔聲音帶上慵懶,掩飾不住的開心,黑色的髮絲間,突然冒出一對黑色的獸耳,興奮的豎立着。
將頭埋入溫沅脖頸間,聲音蘇啞:「我的沅沅,真香。」
溫沅眸光一片清明,落在那對突然冒出的耳朵上,好奇的伸出手捏了捏。
「嗯……」懷中之人帶着壓抑的悶哼聲響起:「沅沅,別摸了,要受不住了……」
撒嬌,求饒,帶着幾分眷戀。
溫沅鬆開手,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唇。
嘖,真是一隻純情的小狐狸呢。
長得好看,聲音好聽,又如此會撒嬌,怎能叫人不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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