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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朗:「哥,休息室在九樓,你趕緊去九樓,我這邊的電梯出故障了,從消防通道,你趕緊坐電梯上去。」
「好好好,書朗,你別着急,我現在立刻去找你姐姐。」秦聿風掛了電話,找服務員問了電梯的方向,就朝着電梯那邊跑。
這時,賓客到的差不多。
白家人和莫家的人都到了。
秦聿懷和莫笛兩人動作親密的進來,和賓客們打招呼。
一路上,都是恭賀的聲音。
「恭喜二位!」
秦聿懷:「非常感謝!」
莫笛也溫柔嫵媚,周圍的男人都很有興致的看着她。
漂亮的女人賞心悅目。
秦聿懷看到秦聿風跑了,目光微沉,他這幾個兄弟,什麼忙都幫不上,還不如沒有。
而莫笛此時收到消息。
[親愛的,成功了,就看你那個朋友了技術了,能不能勾走蕭靖越的魂。]
莫笛淺淺勾唇,成功了。
白鹿不愧是她的男人。
做什麼事情都讓她放心。
……
雲青霄在樓下,也沒有接到了顧北。
顧輕揚和顧青州也在找顧北。
到了停車場之後,兄弟二人把顧北放到電梯口等他們,兄弟二人一個打電話,一個去搬輪椅,回來之後顧北就不見了。
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雲青霄皺眉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家北北呢?」
顧輕揚着急的說:「我去搬輪椅的時候,北北不見了。」
「不見了?」雲青霄凝眉看着他問:「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顧輕揚有些抓狂:「雲青霄,不見了還能有什麼意思?小雅在這裏等我,我去幫輪椅的時候,轉身的瞬間,小雅就不見了,你看,就是她的襯衫紐扣,今天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襯衫,這是粉紅色的鑽石扣子,是我昨天送她的襯衫,這種褲子不會輕易掉下來,應該是在拉扯中掉下來的,小雅她應該是出事了。」
雲青霄目光倏然一沉:「是誰?你們顧家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說,有沒有人知道北北顧家的親生女兒?會不會有人尋仇?」
據他所知,顧家但還沒有對外公佈北北的身份。
顧輕州說:「我們家在生意上沒有遇到過什麼仇家,若真要有什麼仇人,那應該是顧輕語的兩個哥哥。」
雲青霄想到了,白鹿。
「是白鹿,我們分頭去找,一定要找北北。」雲青霄眼底閃爍着殺意。
同是男人,白鹿靠着北北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欲。
兄弟二人點了點頭,就分頭去找。
九樓。
黎歌被帶到了906房間。
「小姐,你先到裏面等一下,我讓人給你送衣服上來。」那女人說完就快速轉身離開。
黎歌:「謝謝!有勞了。」
她走進去,就看到床上有人,而且傳來曖昧的聲音。
「靖越,你慢點,你慢點,我疼。」
黎歌清冷的眸光里划過一抹殺意。
這是……。
而一樓大屏幕上,也播放着蕭靖越和女人在床上的畫面。
全場瞬間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
莫笛一愣,這是……。
房間裏。
黎歌快步走過去。
看到床上的男人是蕭靖越,他目光猩紅,神志不清的去親床上的女人。
而床上躺着的女人是秦苒。
黎歌憤怒的走過去,看着蕭靖越那猴急的樣子,她的心狠狠被刺痛了一下,是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走過去,在蕭靖越後勁穴道上狠狠一劈。
「啊……」蕭靖越難受的悶哼一聲。
疼痛讓他瞬間清醒了幾分?
他眼前,黎歌的聲音虛幻。
「歌兒……」
黎歌揚起手,「啪……」
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蕭靖越的臉上。
然後不顧懷孕的身體,一腳把蕭靖越踹倒在地。
大屏幕前的眾人:「……」
莫笛:「……」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個房間裏的人應該是她呀?
怎麼會變成了秦苒?
媽的,她計劃的一切都白費了。
「啊……」蕭靖越小腹疼的厲害。
他全身如火燒,五臟六腑都熱的難受。
他需要解脫,需要釋放。
黎歌狠狠瞪了一眼他,看着床上躺着的秦苒,她是清醒的。
她拉高被子蓋住自己,看着殺氣騰騰的黎歌,她嚇得全身顫抖。
「你……你別過來!」
黎歌清冷的眼眸冷凝着她:「這麼喜歡我老公呀,還不惜給他下藥,看你這麼喜歡男人,我可以送你千個百個,但今天,你敢動我的男人,我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黎歌爬上床,冷笑着揪着她的頭髮,直接把她從床下拖起來。
「啊……你放開我,黎歌,不是我,是蕭靖越,是他帶我來這裏的,不是我……」
黎歌很生氣,非常生氣,她做夢都想不到,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她。
她把秦苒拖下床,就把她扔在地上,一腳踩在她的脖頸處。
秦苒上身上裸着的,此時白花花的出現在視頻里。
秦聿懷氣瘋了,秦墨恆只覺得老臉都丟盡了。
今天是他兒子的訂婚。
而他的女兒去徹底的讓他變成了一個笑話。
為了今晚的宴會,他鋪張浪費,就是為了顯擺秦家都不一樣。
現在都好了,被他這個女兒給毀了。
黎歌的腳,踩在秦苒脖根處。
秦苒掙扎了幾下,身上去漸漸失去了力氣,她心中驚恐又慌亂。
但她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秦苒很恐懼,黎歌這是控制了她什麼地方,她為什麼一點力氣都沒有?
黎歌臉色無比陰沉,心口疼的發悶:「說,你給他喝的什麼?如果你不說,我就這樣揪着你出去,讓大家看看秦家大小姐到底有多賤?」
「嗚嗚嗚……」秦苒氣哭了,黎歌這瘋女人瘋起來怎麼這麼可怕?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我數到三,如果你不是說你給他喝了什麼,我也可以給你喝比他那種厲害十倍的藥,讓你這輩子都能趴在男人身上下不來。」
「一,二……」
「我說,不是我給他下的藥,我是偷聽到有人要給四爺下藥,然後我偷偷跟着上來的,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趁這個機會得到蕭靖越,然後威脅他娶我,我只有這樣的想法,沒有其他想法,黎歌,你放過我吧。」
秦苒疼得蜷縮着身,哭的眼淚鼻涕,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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