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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剛剛她怎麼就沒意識到自己說這些話會徹底的得罪虞荊川的,就算自己不喜歡林也溪,甚至厭惡她,可是虞荊川,可是他們於家惹不起的人物。
「媽,謝謝你能在人前這麼維護我,讓您受委屈了,我心裏真的是過意不去,都是女兒不好,我待會兒就親自去向姐姐道歉。」
於莜竹哭哭啼啼的,一副弱不禁風的可憐模樣。
要是換了往日,於母早就被她這個樣子惹得心疼不已,可是這會兒心裏煩躁得不行。
她失魂落魄地走到沙發上,像是全然沒有聽到於莜竹說的那些話。
眼看自己居然被素來最疼愛自己的媽媽給忽略了,於莜竹心裏生起一股不安。
她該不會是心疼林也溪了吧?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那個女兒不知道有什麼魔力,好像之前待在她身邊一直對她好的人,如今都慢慢地倒戈向林也溪了。
她深覺不安。
「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呀?」
於莜竹拖着虛弱的身體走到於母面前,半跪在她跟前。
「莜竹,媽媽今天闖禍了,我們得罪虞荊川了。」
於母一臉不安。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實際上她也沒想說那些話的。
可是一看到於莜竹那張虛弱的臉,不知道怎麼了,情緒就突然上頭,不管不顧地做了那些事情。
這會兒再細細想起來,簡直把虞荊川和林也溪得罪了個徹底。
林也溪素來是個睚眥必報地,她給於家招禍了。
於莜竹給她倒了杯水,於母接過水杯時手都在不停地顫抖。
「媽,你別擔心,出了什麼事情我都會兜着的,你也只不過是太過擔心我了而已,要是姐姐和姐夫真的怪罪下來的話,這些事情由我一個人承擔就好了,媽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連累你的。」
於莜竹一臉貼心,滿眼心疼的看着她。
可是不知道怎麼了,於母再看到於莜竹那張臉時,心裏總會覺得亂亂的。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每次看到她的時候,就會失去理智,尤其是在對林也溪的事情上。
「莜莜,你先回去休息吧,你爸爸大概馬上就要到家了,到時候又免不了一場爭吵。」
於母面露苦澀,已經做好了迎接於父的狂風暴雨。
果然,下一刻於父就奪門而入,滿臉的怒氣。
「老公,你回來了……」
於母有些不安地看向他。
可是沒想到於父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掄起手臂,狠狠地在於母臉上扇了一個耳光。
「剛剛虞荊川已經打電話警告我了,現在好了,全亂了,你說這件事情要怎麼解決吧!」
於父雙手插在腰上,滿臉的憤怒。
於母捂着臉半天反應不過來,可是眼淚先一步反應過來了,臉上一片溫熱。
「爸爸,對不起,都是莜莜不好,媽媽也只是心疼我,您別怪媽媽了,姐姐那邊我去道歉,就算是她想要我的命,我也會給的。」
於莜莜輕輕的扯了扯於父的衣袖,滿臉可憐地看着他,可是這會兒於正正在氣頭上,誰說什麼都不好使了。
「莜竹,就按照你說的,去給林也溪道個歉吧,否則我們於家真的是要大禍臨頭了。」
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解鈴還須繫鈴人,就只能把於莜莜推出去了,畢竟這件事情也是因她而起。
於莜莜聽後緊緊地咬着嘴唇,默默地垂下眼瞼。
「嗯,我知道了。」
說干就干,於父立刻帶着於莜竹去了虞家。
看着眼前偌大的古堡,於莜竹心裏嫉妒地發狂,感嘆林也溪是真的好命。
就算是虞荊川殘了又怎麼樣?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走到哪裏都能得到重視。
單憑這座看不到邊際的古堡,就是她壓根不敢想像的。
「爸爸……」
她壓根不想去和林也溪道歉,可是現在被趕鴨子上架的帶到這裏來了。
於是弱弱地喊了一聲,想引起於父的惻隱之心。
可是誰知於正依舊只是板着一張臉,什麼都沒有說,今天他是鐵了心要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兩個人在門口等了許久,才看到有司機開着車出來接他們。
這陣仗連於父都被驚到了,這古堡地多大呀,居然還需要開車。
開車大概過了十分鐘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座建築更新式的古堡面前。
「請。」
看着兩人呆愣在門口找不到方向,傭人小聲提醒。
隨後有人把他們帶了進去,於莜竹更加嫉妒了,這奢靡程度是她不敢想像的。
一進門之後,林也溪和虞荊川坐在沙發上。
兩人的表情都淡淡的,也沒有於正想像之中的憤怒。
虞荊川穿着家居服,坐在沙發上,手裏翻看着一本書。
這麼看起來看不出任何殘疾的樣子,於莜竹一時晃了神。
這氣質這張臉,真真是便宜了林也溪了。
當初就該自己留下的,殘疾又怎麼樣,他有身份有地位,又有顏又有錢,這張臉單是看着都覺得賞心悅目。
「聽說你要來給我道歉?」
林也溪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語氣淡淡的道。
語氣里透着從容不迫和慵懶,這狀態很難想像居然是一個十八歲高中生身上的。
於莜竹實在是見不得她這個死樣子,很想衝上去和她廝打一番,只是她不行,她得努力的維持自己的形象。
「姐姐,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了,不要怪罪爸爸媽媽,都是我的錯。」
說着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眼淚一滴滴地落在地板上,暈開小小的一團。
「那你且說說你做錯了什麼?」
林也溪撐着身子,身子微微的往前一些,一雙眼睛帶着戲謔和嘲弄,一臉饒有趣味地看着她。
這要於莜竹怎麼說,她來道歉,不過是走一個過場的,現在就等同於要把她當着眾人的面剝光了羞辱,她簡直覺得難堪。
「我不該……不該沒有向姐姐道歉……」
於莜竹避重就輕,就是不說自己用油漆潑她和以死相逼的事情。
即使兩人都心知肚明,可是這些話堅決不能從她自己的嘴裏說出來,要是說了,就是把她釘在恥辱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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