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坐着,我去給你拿藥。」護士雖然聲音溫柔,但是語氣卻十分冷淡。
「沒有醫生嗎?」秦峰連忙問着。
「沒有,這裏晚上只有我一個人值班,你要看醫生要等到明天早上上班之後。」護士一邊說着一邊去了隔壁的藥房。
護士雖然認定秦峰就是個地痞流氓,但是還是盡心盡力地給秦峰敷藥。
從衛生院出來,秦峰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一條小路邊找了塊石頭坐下,靜靜地坐在那抽着煙。
秦峰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就見到遠處一輛摩托車開了過來。
見到摩托車開過來秦峰站了起來,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扭了扭腳脖子。
在摩托車從他身邊騎過的時候他一腳朝着摩托車上的人踹了過去。
摩托車騎的很快,突然被人給踹了一腳,摩托車頓時就失去了控制翻倒在了旁邊的溝里。
秦峰在踹倒摩托車之後並沒有停止,直接朝着摩托車翻倒的地方沖了過去。
楊德林今天晚上心情不錯,與幾個兄弟喝了點酒,讓這些兄弟替他幹了件事,然後心滿意足地與兄弟們打了一晚上麻將。
楊德林像往常一樣騎着摩托車回家時突然被人給踹了一腳連人帶車翻進了溝里,把他給摔的七葷八素。
就在楊德林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衝上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一句話沒說上來就用砂鍋大的拳頭朝着他臉上砸去。
楊德林頓時就被砸的意識模糊,毫無反抗之力,拳頭砸的太快,他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秦峰打了好一陣子才緩緩地站了起來。
楊德林早就已經滿臉是血了,他今天下午才被秦峰給打了一頓,打的鼻青臉腫,現在又被人偷襲給揍了一頓。
而且這次揍的比下午秦峰打的用力多了,這人明顯是要把他往死里打。
秦峰擦了擦拳頭上的血,這血當然是楊德林的。
運動量過大,即使是天天堅持鍛煉的秦峰也不得不休息一下,平復一下劇烈的心跳。
秦峰從兜里拿出手電筒照着楊德林的臉。
秦峰不明不白被人打了一頓之後原本想着去報警,但是走到派出所門口時他打消了這個想法。
當時那種情況黑燈瞎火的,他連打他的人都沒看見,即使報警了大概率也不會有下文。
而是誰叫人打他的秦峰用腳都能猜的出來。
秦峰知道楊德林家在哪,他也知道楊德林每天晚上都要在外面喝酒打麻將,不到十二點不會回來。
他就在楊德林家不遠的這條小路上等着,這也就有了剛才一幕。
「是你……你個小雜種……」楊德林在看到是秦峰之後十分憤怒,破口大罵,只是剛罵出口臉上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來,你繼續,再罵一句試一試……」秦峰狠狠地抽了楊德林一巴掌,然後自顧自地點了一根煙。
楊德林頓時閉上了嘴不敢再罵,被打了兩次,他早就清楚他完全不是秦峰的對手。
「有本事你殺了我……你要是不敢殺我我等下就去報警……我要讓你坐牢……」楊德林咬牙切齒。
「行啊,可以啊,我正愁找不到打我的人,你要去報警那正好,我也去報警找一下打我的人。」秦峰坐在石頭上緩緩地說着。
楊德林頓時就明白了秦峰話里的意思,秦峰明顯就是來找他報仇的,他知道前面是誰叫人去打他的。
「你報啊?你能找到證據證明是誰打你的嗎?」楊德林冷笑。
「那你能證明是我打的你嗎?」秦峰反問。
楊德林頓時傻眼了,是啊,這裏的情況與他叫人打秦峰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根本沒有證據。
「算你狠!你給我等着,不要忘了,這裏是碧山,是我的地盤,我隨時弄死你……」楊德林放着狠話。
今天受的窩囊氣比楊德林一輩子受的氣都多,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我今天在辦公室就說了,我隨時等你,你把你所有的本事都大膽的使出來。」
「但是我得提醒你一下,我是正兒八經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來這之前我在上海大公司上班,一個月一萬多。」
「這份工作沒了我可以去上海,去深圳,隨便去哪我輕輕鬆鬆月薪過萬。而你呢?」
「你沒這份工作你吃什麼?你老婆孩子吃什麼?退休工資你還要不要?養老保險你還要不要?沒了這份工作你們全家都得餓死,跟我斗,你有這個本事嗎?」
「而且我再提醒你一句,我爸媽早死了,我也沒有兄弟姐妹,沒結婚沒孩子,我死了連個給我燒紙的人都沒有,而你呢?你敢跟我拼命嗎?」
「楊德林,你家在那是吧?」秦峰指了指一百米開外楊德林家的方向。
「你……你想要幹什麼?」聽到這楊德林心裏有些顫抖。
「幹什麼?你不是說了要跟我拼命嗎?我在等着你跟我拼命啊。」秦峰發出了冷笑。
「楊德林,你最好別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耐心,你要跟我比無賴我會讓你瞧一瞧什麼叫真正的無賴。」
「老子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呢?你敢嗎?不怕死的以後就繼續跟我來斗,我天天在這等着你。」秦峰吐出一口煙後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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