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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在看到那兩個男人之後,雙目赤紅,身體忽然散發出駭然的煞氣。
一秒從軟萌的鄰家女孩,變成了殺氣騰騰的兇殘野獸。
顧辰時嚇了一跳,雖然他不知道此時出現在喬清歌墓碑前的男人是誰,和喬羽有什麼恩怨,但他卻覺得,喬羽不能衝動。
他下意識伸手握住喬羽的手,喬羽回過神來,穩了穩心神,按兵不動的蹲在原地。
兩個男人年紀都在三十歲左右,雖然都穿着價格不菲的名牌西裝,但兩個人在氣質上,卻有天壤之別。
由此可見,站在前面的男人應該是老闆上司,而後面的人是助理之類的身份。
老闆模樣的男人慢慢俯下身,將一大捧菊花放在喬清歌的墓碑前。
沉默良久後,輕聲道:「喬老師,我來看你了。」
喬老師?
喬羽的媽媽,是老師,這個男人,是她媽媽的學生??
老師的學生記得老師的祭日,在祭日這天來給老師送上一捧花,喬羽為什麼會這麼牴觸和仇恨?
顯然,這男人身份不簡單。
難不成……
男人獻上鮮花後,站在喬清歌的墓碑前,久久沉默。
倏地,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嘲弄的微笑:「今天是你的祭日,她是不是已經忘了?」
顧辰時下意識側目看了喬羽一眼,直覺男人口中的「她」,嗯,他就是覺得應該是女字旁的她,指得就是喬羽。
喬羽緊抿着唇。
冷漠的眼神中,帶着些許鄙夷。
男人說完這句話,又開始沉默。
目光落在喬清歌的照片上,神色難辨。
身後助理模樣的男人遲疑道:「楊總,時間不早了……」
顧辰時心道,這男人果然姓楊……
「……再不走的話太太該起疑心了,要是知道您來看喬老師,她肯定會大發雷霆……」助理模樣的男人擔憂道。
聞言,楊慕澤表情倏然一冷。
良久,他略微緩和一下臉色道:「我來之前已經跟奶奶通過氣了……只要你不說,她不會發現我來這裏,走吧。」
兩人轉身離開。
確定他們走遠後,顧辰時和喬羽才從原地站起來。
由於長時間一動不動的保持下蹲的姿勢,顧辰時在起身時才發現腿酸澀不已,麻了。
他身體一歪來了個屁股蹲,喬羽站起身時,順勢將自己的手伸向他。
她的手五指纖細,很秀氣。
不愧是畫畫的手。
體溫微微有點涼。
當顧辰時的手握上喬羽手的一瞬間,他自己來沒來得及發力,一股大力從喬羽秀氣的小手上傳來,一下子就把顧辰時從地上拉了起來。
在顧辰時拍身上泥土時,喬羽來到喬清歌的墓碑前,暴戾的用腳將那一大捧菊花踢得老遠,然後化身為辣手摧花的狂魔,把花踩得稀巴爛。
喬羽冷着臉啐道:「呸,什麼玩意兒,少來髒我媽的眼!」
那束康乃馨,被她重新放在母親的墓碑前。
她蹲在墓碑前,重新掏出紙巾,慢慢將母親墓碑上的灰塵擦拭乾淨。
擦完了,望着母親的照片,微微笑了笑:「你最喜歡罵我去死,不過要讓你失望了,我現在仍活得好好的呢。
而且,我還遇到了這世界最好的人,我現在……過得很好。」
顧辰時沉默的站在她身後。
與其說她再向九泉之下的母親「示威」,倒不如說她其實是在向母親報平安。
她活得很好。
這應該才是她母親最想知道的吧……
「我們走吧。」
喬羽站起身,紅着眼眶,卻故作輕鬆對顧辰時道:「行了,咱們該走了。」
他們離開沒多久,喬清歌的墓碑前,再次站着一個男人。
楊慕澤。
他沉默的看着喬羽送上的那束康乃馨,最後目光落在那已經被踩成爛泥的菊花,不由苦笑。
原來她回來了。
她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無情。
意識到這點,楊慕澤猛然環顧四周——她很可能就在附近!
然而她若是有心躲着自己,想要將她找出來,很難。
楊慕澤回到車上,冷不丁對助手曹飛道:「喬羽回來了。」
曹飛一愣:「那這件事,要不要讓老夫人知道?」
楊慕澤搖搖頭:「暫時先別給奶奶說。」
「那喬小姐……」
「知道她好好的就行了,不用去刻意尋找她。」
說到這裏,楊慕澤自嘲笑笑。
「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別到人面前惹人煩了。
她想飛,那就讓她飛去吧。
而且,現在並不是把她找回來的好時機。」
曹飛深以為然。
現在把喬小姐找回來,無疑是把她往火坑推。
曹飛唏噓不已:「楊總,可惜喬小姐視你為仇人,並不知道你對她的兄妹之情。」
楊慕澤卻不以為意道:「她恨我很正常,誰要我是我老子的兒子?
可我卻不能不記掛着她。
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但不可否認,她是我楊慕澤這世上唯一的手足。」
明天就是春節了。
不知這小丫頭一個人孤身在外,怎麼過?
他可以放手讓她飛。
但他需要確定她飛到了哪裏。
……
……
從公墓離開後,喬羽對這個城市再無任何留戀,立即着手返程。
看過母親、痛痛快快哭過一場後,喬羽整個人看起來輕鬆多了。
他們買到的是晚上八點的票。
現在是下午兩點,有六個小時的空餘時間。
喬羽道:「現在還有時間,我帶你到這裏的旅遊景點看看?」
顧辰時搖搖頭:「我哪都不想去,還是在高鐵站附近找個地方歇歇腳,等着坐車回家吧。」
喬羽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她又不傻,當然知道顧辰時之所以這麼說,其實是知道她對這個城市有牴觸情緒。
他們在高鐵站附近的商場裏走走停停,喬羽主動聊起她的母親。
「我媽視我為恥辱的象徵,據說把我生下來時,恨不得把我掐死,最喜歡跟我說的話是,你怎麼不去死。」
喬羽手裏抱着顧辰時來之前貼心給她準備的保溫杯,姿態慵懶的坐在長椅上,自嘲的笑笑。
「我從小被保姆帶大,在她情緒不穩定時,保姆會把我跟她隔絕開來,以免被她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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