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啟動」
「我踏馬現在啟動不了一點!」
張凡莫名地感到心煩意亂,下意識地看向姜萊。
難怪白不染說,修行者識神躁動,時時刻刻都有劫數的風險。
自從過情關,入真武以來,張凡開始涉及修行之道,總覺得自己在抱一守,消彌念頭的功夫已經很深了,誰知道,一旦遇見自己在意的事情,依舊不能做到一念不起,心平氣和。
「紅塵果然是煉獄啊,時時刻刻勾人念頭,識神躁動。」張凡搖頭嘆息。
「兄弟,你不會看上她了吧。」
就在此時,一陣微弱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江葫像蛆一般,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
「沒沒有啊。」張凡鎮定道。
「我勸你離她遠點這個女人厲害得很。」江葫看向姜萊,眼中透着一絲餘悸,小聲提醒道。
「怎麼說?」張凡忍不住問道。
「看見沒?」
說着話,江葫猛地張嘴,指了指自己的口腔。
「一巴掌,給我幹掉了兩顆智齒!」
話音落下,江葫有些哀怨地看向姜萊的方向:「這娘們手是真黑啊。」
「你怎麼她了!?」張凡狐疑地問道。
「剛入職,老闆就讓我帶着她出去見識見識」
江葫的腦海里湧起一段不愉快的回憶。
「那天中午,我們在飯店吃飯,我看旁邊有個美女也在吃飯,就隨口誇了一句」
「她就一個巴掌招呼過來了!」
說話間,江葫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仿佛那種痛疼至今還在。
「你誇什麼了?」張凡忍不住追問道。
「我就說」
「吃完還把筷子舔乾淨的女人必須加分!!!」
「」
「你就說,我誇得難道不對嗎?」江葫痛心疾首道。
「你就說你欠不欠吧。」張凡小聲嘟囔了一句。
「什麼?」
「沒沒什麼」
張凡乾笑了一聲,旋即緩緩收回來目光,看向自己的電腦屏幕。
「兄弟,我聽溫姐說,你是真武山下來的道士?名門正派啊。」江葫自來熟地問道。
「你是哪門哪派?」
張凡心頭一動,不由生出好奇。
夜不亮不算老闆,總共四個人,張凡自己就不用說了,姜萊和老余他不清楚。
溫禾是練神煞的,至於江葫,想來也不是普通人,就是不知道師承那一法脈。
「符籙!」
江葫靠着椅子,伸了個懶腰,隨口吐出了兩個字。
「符籙派!?」
張凡不由多看了江葫一般,在道門的歷史長河中,符籙派和丹鼎派算得上是最早期,也是流傳最廣的宗派了。
如今,各山各觀的法脈之中都有丹鼎與符籙之法。
其中名氣較大的便是茅山上清宗的符法,還有龍虎山天師道的符法。
「那你是在哪座山觀學藝?」張凡追問道。
「其實,我從小就不喜歡學符籙一道,我想學的是算卦」
江葫話鋒一轉,卻沒有接張凡的話茬,反而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我從小就立志,要做天底下最厲害的卦師」江葫暢想起兒時的美好願景。
「等你攀登九萬六千三百道石梯上山向我求卦,我便會告訴你,住宿一千八,包熱水,不含餐。」
「」
「可惜啊,誤入歧途,居然學了符籙。」江葫感嘆道。
「所以,你師承何處?」
「對了,兄弟,你現在開始學術法了嗎?我有個好東西」江葫繼續岔開話題。
「凡凡,別問了,葫蘆沒有宗門師承。」
就在此時,溫禾走了過來,貼心地解圍道。
「沒有宗門師承?無師自通?」張凡疑惑道。
「原本是有的,只是後來被逐出師門,所以就沒了。」溫禾微微笑道。
「」
「溫姐,能不提這茬嗎?」江葫撇了撇嘴道。
「這」張凡欲言又止,他很想問一問江葫為什麼被逐出師門。
「葫蘆可是天才,十六歲的時候便通曉門中三百六十道符法!」
溫禾似乎看出了張凡的心思,微微笑道。
「三百六十道符法!?」張凡不由動容。
他知道,有些山門雖然也有符法傳承,可是全部加起來都沒有三百六十道,十六歲便有如此造詣,可見其天資不凡。
「十八歲那年,葫蘆便只掌握一百二十道了。」
「嗯!?」
「十九歲,只剩下九十道了。」
「怎麼越來越少了?」張凡露出疑惑之色。
「葫蘆,你現在還會多少?」溫禾隨口問道。
「八九道吧。」江葫白了一眼,隨口道。
「隕落的天才!?」張凡神情越發古怪,忍不住道:「總不能因為越學越回去就把你給逐出師門了吧。」
「這是怕你給師門抹黑!?」
「那倒不是。」溫禾極力為江葫證明着清白:「他被逐出師門是因為放火燒了供奉祖師牌位的祠堂。」
「」
「我說我是故意呸無意的,你信嗎?」江葫幽怨地看向張凡。
「我可以信!」張凡乾笑道。
「溫姐,你去忙吧,老闆好像叫你了。」
「是嗎?」
江葫瞥了一眼,送走了溫禾,他湊到了張凡跟前,勾着他的肩膀,看向電腦屏幕上的帖子。
「兄弟,我聽溫姐說,你已經過了【氣工】階位,已經準備開始修煉術法了?」
「還在摸索。」張凡點了點頭。
術法修行,不必搬運靈氣,也不是說隨便拿來一門術法就可以修煉的,他至今還沒有頭緒。
「我有一好法子,可以送給你」
江葫壓低了聲音道:「你答應過,幹下去,別辭職。」
「啊!?」張凡愣了一下,旋即神色古怪道:「你不是被逐出師門了嗎?」
被逐出師門還將師門之法外傳,這可是道門大忌,若是被發現,傳的人和學的人都得
「符法有什麼好學的?」江葫搖了搖頭:「那玩意狗都不學」
「當年我被逐出師門,下山的時候,曾經遇見過一位高人我可是跟了他半年,他才傳了一個法門給我」
「為了學這個法門,我可是費老大勁了。」
「有多費勁?」張凡忍不住問道。
「我伺候了他半年,他才答應傳法,傳就傳吧,還跟我打啞謎,在我後腦門上拍了三下,便負手離開」江葫的眼中浮現出一抹追憶之色。
「後來呢?」
「後來我就被拍成腦震盪,在醫院裏住了半個月。」
「」
「你這麼看着我幹嘛?雖說住院半個月,可是法子卻學到了。」江葫壓低了聲音道。
「什麼法子?」張凡下意識問道。
「此法名為」
「北帝煞鬼法!」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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