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未被擱淺時 第52章 我哪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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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她不想承認知道孩子是莫諱深的時候,她的心竟然莫名鬆了口氣。

    追其原因,應該是她跟廖楓破鏡難圓,說不定在未來的某一天。兩人還會斗得你死我活,不管最後誰贏了。對於默然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知道孩子不是他的連多看一眼都不願?」

    莫諱深並未抬頭,手上的動作未停,涼涼出聲。

    「莫諱深你有完沒完,我說過他不不管是誰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我對他的感情是不會變的。」

    安靜怡一直沒有熄滅的怒火被他再次點燃,此時此刻一點兒也不想跟他呆在同一個空間內,推開他的手,抱過默然,喊了聲停車。

    「都折騰成這樣不覺得疼?再落到他的手裏你覺得你還有命在?」莫諱深抬手放下遮擋簾,向安靜怡身邊靠了靠,攥住安靜怡的手壓低聲音,「蠢女人,鬧脾氣的時候也不顧及下自己的傷口。」

    邊說着邊幫助安靜怡處理手上碾進皮膚里的細沙。

    他的態度一向轉變很快,安靜怡都懶得吐槽。濕巾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緩解了手心上的火辣,安靜怡本想抽回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上,任由他親自服務着。側臉望着他俊美的側顏。

    以前只知道他長得好,並沒有仔細認真瞧過,這樣細細打兩下才發現,默然的五官跟他的雖然不是一模一樣,卻像了七八分,她不由得怨自己太過粗心,莫諱深幾次說話字裏行間暗示過。她都沒往這方面去想。

    「那個,莫諱深能不能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具體到細節?」莫諱深劍眉一挑,抬頭別有深意的看着安靜怡,「我覺得的用嘴說,還不如重新真槍實彈的演一遍有利於記憶復甦。」

    「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不正經的時候,你恐怕就是不是坐着的了。」

    莫諱深低低笑了聲,安靜怡覺得跟他溝通有時候太難,索性轉移話題,「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坡腳老人嗎?麻煩你幫我查一查他跟我父親之前有什麼過節。」

    「你該知道生意場上得罪人跟家常便飯樣,你父親在洛城商場上摸爬滾打二十多年,恩恩怨怨太多,不好查。」

    安靜怡眼波動了動。莫諱深說的是實情。而且她模模糊糊記得她家原本不是在洛城,至於具體是哪兒她記不得,倘若是之前就有的仇恨,更難搞清。

    與其讓莫諱深浪費人力物力,她還不如直接去問廖楓。

    「不許去找他。」

    莫諱深手上的動作加重,安靜怡疼的倒抽口氣。

    「腿長在我的身上我想找誰就找誰。」

    「那你就試試。」莫諱深語氣淡漠,剛剛勃發的怒氣消失在無形之中。

    車子在酒店門前停下,洛陽急忙下車幫兩人打開門,接過安靜怡手中的默然。

    莫諱深腰傷沒好,動作有些遲緩,一下車手就放在腰上,五官緊皺,表情痛苦。

    不管怎麼說他弄成這樣,跟她和默然脫不了關係,已經邁出兩步的安靜怡掉轉回身,拿過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

    莫諱深薄唇幾不可察勾動下,不知道她傷到哪兒,他不似前兩次那樣用力靠在她的身上,只是借着一把力走着。

    醫生正站在房間門口等着,一進門莫諱深對着要幫他檢查腰的醫生揮了下手,指了下安靜怡,「先幫她看看。」

    「我沒事,就一點皮外傷,消毒簡單處理下就行。」

    渾身髒兮兮的,安靜怡二話不說直接向臥室洗手間奔去。

    「你們出去吧。」莫諱深劍眉緊蹙下,讓房間裏面的人離開。

    「莫少,你的腰······」

    洛陽把默然放到床上,一臉擔心的看着莫諱深,醫生說他的腰不能亂動。他倒好,在外面奔波大半天,此時肯定疼痛難忍,還死撐着不讓醫生檢查。

    「出去。」

    莫諱深加重語氣,不容置喙。

    「我跟醫生在門口等着,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

    洛陽深知他的脾氣,不再勸說。

    關門聲響起,莫諱深扶着沙發起身,來到浴室門前,擰了下門把手,安靜怡進來時有些急切,鎖未上好,門應聲而開。

    正在忍者疼痛脫衣服的安靜怡慌忙雙手抱着胸前,「你······你進來幹什麼,出去,我要洗澡。」

    「你身上傷了那麼多地方,不宜碰水。」莫諱深拿過毛巾,放在一旁的盆中,幫她放了盆溫水,「過來,我幫你擦擦。」

    「我自己來。」

    讓他幫忙搽身子,跟直接脫光光給他看有什麼區別?

    安靜怡面色不受控制微紅,站在原地不動。

    「又不是沒看過,你捂得那麼嚴實幹什麼?那天晚上你纏着我的時候,我可沒見着你像現在這樣害羞。」

    「你別欺負我什麼都不記得。」

    「不記得好辦啊,我不介意讓你重溫一次,回味下。」

    「莫總為了你的腰,有些想法你還是收一收為好。」

    望着不斷向她靠近的莫諱深,安靜怡索性放下胳膊,怕什麼怕,反正他有傷,根本不能拿自己怎樣。

    她穿的是兩件套,外面的毛衣已經脫掉,裏面的襯衫上面三個解開三個扣子,膚白如雪,胸前兩團若隱若現。

    莫諱深眸光稍稍一暗,喉結微微滾動,目光輕移,落在她受傷的胳膊肘上,血已經把她白色的襯衣染紅。

    「你的傷口得馬上處理下,發炎就不好了。」

    「既然知道你現在就出去,我是醫生,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我沖一下就出去,沒事的。」

    「沒過實習期的醫生也能算是醫生?你沒受過傷是不是?知不知道水衝過傷口有多疼?」

    莫諱深語氣帶着怒氣,直接攥住安靜怡的胳膊,扯着她來到洗手池前,兩隻手一用力,她上身上的衣服扣子崩開,落在地上發出聲聲脆響。

    「莫諱深你······」

    「女人的身體我見得多了,頂多是胸,腰,屁股的不同。在我眼裏,你的也沒什麼的特別的。」

    他的話雖下流卻不帶任何**,視線更是沒有在不該看的位置上停留,只是純粹的給她擦着身子。

    他的手一直按着她的傷口,好似在無聲警告她,她如果敢亂動,他會直接毫不留情的按下去。

    跟坡腳老人周旋了那麼長時間,安靜怡早已經精疲力盡,心知就算是反抗,以莫諱深的脾性也不會妥協,不再自找罪受,任由他來。

    第一次清醒着穿着清涼的面對一個男人,安靜怡渾身跟火燒樣,努力趕走腦海中不純潔的畫面,希望他的動作可以快一點。

    「那次是我去洛城辦事,回來時不知道你躺在我的床上,我喝了點服務生送來的紅酒後,感覺不對,躺在床上的時候,才發現多了個人。當時你的情況比我還差,哼哼唧唧的撕扯着衣服,見到我就撲了過來。當時我的理智還在,本想堅持的,是你太熱情了。」

    第二天一早他本想等着她醒來再走,有個棘手的事情需要他過去處理,他匆忙離開。

    等他空閒下來,想到那天晚上並未做任何措施的瘋狂,讓人查找她,才知她是安家大小姐安靜怡,已於一個月前死於空難。

    莫諱深扔掉手上髒掉的毛巾,扯過浴巾扔在安靜怡的身上,笑的很是欠扁,一副是你把我吃干抹淨的模樣。

    「反正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莫總也是太沒品了,床上出現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你也敢要,就不怕落入別人的圈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事實證明,我賺到了。」

    安靜怡抬起的腳步頓住,不曉得他的賺字是白賺了個兒子,還是指其他方面,「為什麼廖楓沒查到是你?」

    莫諱深的名號很響,安家還好好的時候她就時常聽到關於他的花邊緋聞,這麼一個名人來洛城廖楓不可能查不到。

    「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你想要了解我的那一面,你得拿出你的真心。」

    莫諱深回身難得的一臉一本正經,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真心嗎?安靜怡嗤笑,自從捧着一顆真心任由別人踐踏後,她也不知她的心還在不在。

    安靜怡越過他來到臥室,找到醫藥箱開始處理身上的傷口,莫諱深趴在她旁邊的床上,注意力一直在她的身上,待她把身上能夠得着的傷口處理完後拿過盒子中的消毒棉幫她處理剩下的傷口。

    「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怕對我動感情?」莫諱深眉梢輕挑,見她抿唇不語,瀲灩桃花眼盪起輕微波瀾,「你給我養了五年的兒子,我這麼對你也是天經地義。再說我已經決定要娶你,對老婆好些,總歸沒錯。」

    「莫總真不愧是對女人說慣了花言巧語,知道哪句話能戳進人的心坎里。」布農嗎才。

    「比起你的心,我更想進入你那裏。」

    「你可以休息了。」安靜怡沒好氣橫了他一眼,流氓就是流氓,沒說幾句,就會下道。

    她來到床另一側,看着兒子熟睡的小臉,心裏緊緊揪疼下,剛才在車上她大體看了下,她摔倒的時候都是護着他的,沒見着他有傷着的地方。現在有些不放心,她想掀被再幫他仔細檢查下。

    「他被嚇壞了,讓他多睡會。你手剛上完藥,別亂動。」莫諱深阻止她的動作,「你也累得不輕,**上躺一會吧。」

    安靜怡也實在是累極了,渾身的傷口消毒以後更是疼的連帶着她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疼着,她看了眼莫諱深在默然身邊躺下。

    「你的腰讓醫生看下吧。」

    「這麼關心它?」

    安靜怡直接對着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朵後的莫諱深翻了個白眼,關心個毛線,廢掉才好!


    翻過身抱緊兒子,不再理會他。

    莫諱深趴在床上望着她深鎖雙眉的睡顏,潑墨般的眸子動了動。初見時那夜的場景在眼前浮現。

    那夜的她在致幻劑的作用下,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大膽,如女王般直接跨在他的腰間,想要用她爛的不能再爛的**手段征服他。

    第一次的痛楚她也是咬牙隱忍着,臉上視死如歸的表情淡去,剩下小女人的嬌羞。

    兩種感覺她轉換的很自然,沒有做作的痕跡。或許就是她身上在藥物作用下表現出來的真,撥動了他心底的某根弦,聽着她口中叫着別人的名字,心底竟然有些嫉妒。

    以後的日子裏,很多夜深人靜他難以入眠時都會不經意想起那天晚上的瘋狂,在洛城相遇是他做夢都沒想到的,最最沒想到的他們竟然還有這個小傢伙。

    莫諱深摸着默然光滑微涼的臉頰,在他臉上落下一吻。遲疑下,在躺在一旁,呼吸均勻的女人唇上輕啄下起身。

    客廳中,他趴在沙發上,醫生幫他做着腰部推拿。

    蔥白修長的手指翻着手中薄薄的幾張紙,深鎖的眉頭間浮現層厚重的冰霜,「他的關係網都查完了?」

    「嗯,之前就查的差不多了,今天又仔細過了一遍,沒有找到安小姐描述的那個人。」

    「再查,實在不行叫幾個身手好些的跟着廖楓,務必要找到。」

    坡腳老人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安靜怡死,他不能留着這樣一個可以隨時都可能爆炸的危險在她的身邊。

    「洛城拍賣行拍出去的血玉鐲子之前的主人已經有了些眉目。」洛陽應下後,遲疑下開口。

    「說。」莫諱深聲音微冷,裹挾着一股驚心的嗜殺。

    「據拍賣行的負責人說委託他們拍賣的是廖楓的妻子江雲汐。」

    「江雲汐還在警局?讓裏面的人旁敲側擊的問問。」莫諱深為洛陽要了根煙,江雲汐是個孤兒,廖楓之前喜歡她的時候還是個窮小子一個,不可能送給她價值連城的血玉鐲子,這鐲子的來歷倒是值得讓人好好的查一查了。

    「好,我馬上去辦。」

    「老爺子要來洛城,這些事情都要在背地裏進行,不要讓他察覺。」

    「老爺子今天打電話過來詢問關於安小姐的事情,聽他的話,夏家也已經知道這事,讓亦宣少爺跟夏小姐一塊來,向你討個說法。」

    「來就來吧,也省得我一個個通知了。」莫諱深深深抽了口煙,對着醫生揮了揮手。

    「老爺子氣得不輕,莫少需不需要給他去個電話,先解釋下?」

    「解釋了他就不拿藤條過來了嗎?」

    莫諱深語氣淡淡,面上沒什麼表情。

    洛陽暗自嘆息聲,「那莫少好好養好腰,老爺子發火的時候,你還能躲一下。」

    莫諱深晲了他一眼,洛陽訕訕抹了下鼻子離開。

    閉着眼睛在沙發上躺了會,莫諱深起身回了臥室。

    床上,安靜怡應該在做噩夢,整個頭髮都濕漉漉一片,五官緊皺着,小腦袋不停的搖着。他三步並作兩步過去,按住她亂動的手,滾燙一片,應該是發燒了。

    莫諱深找來兩粒退燒藥撬開她的嘴餵了進去,燒的有些不清醒的女人睜開迷濛睡眼,望着半扶着她的莫諱深,「頭好暈,我這是怎麼了?」

    「發燒了,睡一覺,出出汗就好了。」

    「莫諱深你個掃把星,還說感冒不傳染!」

    難受的要死,安靜怡不由得低咒聲。

    「現在知道了,你把手鬆開,我把默然移到床的另一側。」

    安靜怡點了下頭,小傢伙的位置空了出來,莫諱深在她再次閉上眼睛時脫鞋**躺到她的裏面,折騰的累了,莫諱深沾着床,便睡了過去?。

    翌日,安靜怡是在他的臂彎里醒來的,她的胳膊環着他的脖子,腿還高高的翹在他的腰上,這樣的睡姿太過不雅,安靜怡面色騰地一紅,拿掉他的胳膊坐起身。

    「醒了?」

    安靜怡輕應了聲,不去看他笑意盎然的臉,沒有看到默然,赤着腳下床。

    「昨晚上還發着燒,穿鞋。」

    感覺他像個老媽子,不過地上確實還是有些涼,安靜怡趿着拖鞋一開門見到洛陽正在陪着默然吃飯才放心去了洗手間洗漱。

    見到她這般緊張默然莫諱深嘴角輕揚,笑意在眼中蔓延開來。

    「江雲汐跟毛敏怎樣了?」

    莫諱深腰行動不便,不能出去,三人呆在酒店的房間中,默然昨天受了驚嚇,整個人到現在還是?有些萎靡不振,玩了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整個房間靜悄悄的,感受到一束似有似無的目光總落在她的身上,安靜怡找話題打破沉默。

    「還在警局,廖楓也來了樊城。」

    說曹操曹操就到,他的話還剛落下,安靜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安靜怡潛意識看了眼莫諱深滑下接聽。

    「安安,你在哪?還好吧?」

    聲音里急切,擔憂外泄。

    「托廖總的福,差一點沒掉下斷崖摔死。」安靜怡心中冷哼聲,「廖總打這通電話是真的關心我,還是想確定我有沒有死呢?」

    「安安,我怎麼會希望你死,你知不知道你離開這五年我······」

    「不要叫我安安,聽着真特麼的噁心!」安靜怡低吼聲?,怕吵到默然,捂着手機來到客廳。

    「安安我······」

    「廖楓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我就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別裝作一副痴情的模樣,想想你曾經對我做的事情,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裝作一副受傷的樣子。」

    「我也是逼不得已,他當時答應我,放你離開洛城,飛機失事是意外。」

    「行,飛機失事是意外,那昨天呢?逼我跳崖也是意外?廖楓你別再自欺欺人了,你的逼不得已就是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現在我聽到你的聲音都覺得噁心的想吐!」

    「當時我也是醉得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成那樣。」

    「你沒想到的事情太多!廖楓,他不是怕我毀了你嗎?那我就偏偏毀給他看看,我要讓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只要你舒服,想怎樣就怎樣吧。」

    「你這樣我是不是要痛哭流涕一把?」

    聞言,安靜怡很想叉腰仰天大笑三聲,感嘆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樣狠狠傷害她之後,還能這般虛偽的說出這樣讓人極度想爆粗口的話來的人。

    「安安,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傷害你。江雲汐我留在警局,你想怎麼對她是你的事情,毛敏是無端卷進來的,我先把她保釋出去了。」

    「你誰也保不出去,而且你也得進去。」

    安靜怡冷笑,無辜?她就不無辜嗎?他可有同情過她?

    「安安,如果我進去能減輕你對我的怨恨,我寧願進去走一遭。可是這不是我願意就能進去的,他不會允許。」

    「我倒是想知道你口中的這個他是誰?為什麼他對你那麼好?」

    如果她沒記錯,廖楓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是由他的母親一手帶大的。不過,據她所知,他跟她母親的關係並不好。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查不到他的身份的,他跟你一樣,在這個世界上被抹去。」

    「呵,你說的倒是好笑,就算是我戶口被註銷,你們不是依然知道是我是安靜怡,就算他是活在是世間的幽靈,世界上也有他活過的證據,只要有足夠的時間,還是能找的出來。」

    「或許你說的對,那個孩子······」

    「是那天晚上的,沒想到你才查了那麼久都沒查到的人會是莫家大少吧。」

    安靜怡感受到他聲音中微微顫抖,心裏有些泄憤後舒爽。

    「莫家大少花名在外,他不會把心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你······」

    聽到安靜怡親口承認孩子是莫諱深的,廖楓的情緒異常激動,語速比剛剛快上很多。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他比你好上千萬倍呢?廖楓記着你跟我只能是在站在對立面的敵人,不要再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對我,那樣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幫我轉告那個人一聲,我的命就在這裏,他想要的話,隨時可以來取!」

    語落,不等廖楓再開口,她直接點了下屏幕掛斷。

    「我哪裏好?」

    一回頭,莫諱深正倚靠在門上,眉眼彎彎的看着他。

    「隨口這麼一說,莫總不用當真。」

    「當真,必須當真。」莫諱深笑意加深,兩頰上的兩個酒窩若隱若現,「他好像很不贊成你跟我在一起?」

    「他贊不贊同,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安靜怡皺了下鼻子,跟誰在一起都比跟他廖楓強!

    「好像是沒有。」

    莫諱深幾不可見輕蹙下眉,「廖楓家有沒有什麼祖傳的寶貝,比如鐲子之類的東西?」

    「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安靜怡狐疑,不解的看着莫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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