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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男人們拿了獸皮把好身材遮住吳熙月已經從芒的嘴裏知道了他們為什麼要離開格里部落的前後原因。
心是說不出來的滋味,高興是肯定有的。
可男人嘴邊那一縷如風輕雲淡般的笑意卻她莫名地心裏酸了酸,放低聲音柔道:「事情一旦決定好就沒有了回頭路,那怕是你心裏再不舍,或許還有反悔在裏面,可都不能再回頭了。一切都成定局,你再在心裏想什麼也是沒有用處。」
「不如把心放寬些,好好想到部落以後怎麼展;總不能讓這一群……」吳熙月順勢環指了一圈格里部落的族人,心裏腹誹了句:丫的,穿衣服速度賊快,才抿着嘴角繼續道:「為了他們你需要的是把更多精力放在以後應該怎麼辦上面才對,而不是緬懷過去的光輝。」
她是擔心芒因為身份的落差一下子沒有適應過來心裏會不舒服。
誰料芒卻是笑意加深,意味長深道:「月,我並沒有離開格里部落,我不過只是把格里部落的領地給了老安多。至於我,還是格里部落的首領,老安多可是沒有得到巫師向神靈請乞,他那怕是死了也不是格里部落首領。」
呃……,尼瑪她不是白浪費了口水?
妹紙嘴角狠地抽搐幾下,凝噎了……,芒還是格里部落首領她去安慰個毛的安慰啊。現在的格里部落要山洞沒山洞,要食物沒食物的,芒拍拍屁股可是把拖累他的族人很乾爽利落甩開了呢。
丫的,這麼一想貌似……貌似還是芒佔了便宜啊。
見她表情變幻莫測,看向自己的目光更是充滿探究,芒牽過她的手坐在火堆邊,微微笑道:「我一直有想過要把老安多他們處理掉,卻一直沒有合適藉口。你跟啼去卜卜山後其實我心裏是有個決定的,要把部落里的舊事情處理好再做下步打算。」
「離開格里部落我心裏面肯定是不舍的,但老安多一再逼過來我早就很煩跟着他們一起生活。正好,山洞被推山雪弄塌,儲食洞也被混着泥巴,石頭的雪水衝垮,我才是真下了決心要離開。」
「呵,老安多還以為自己佔了多大好處,沒有山洞,沒有食物,身邊只有一些老人,還有一些不太會打獵年輕男人,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芒淡笑地說了許多,最後一句話倒有點一語雙關的意味在裏面。
稍稍思量一番,吳熙月倒是琢磨出一點意味兒出來了。凝目而問,「你是打算等老安多他們自己弄死自己後,你再折殺回去?到時候,格里部落的領地還是你的,而不太好解決的族人們也不需要你再出手就自己玩完了。你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馬拉戈壁的!這貨心思好深沉!
「月,你很聰明。所有族人都沒有猜出來我用意,包括啼,……他也沒有立馬猜出我心裏面的真正意思。」芒眼裏含着非常深的笑意,笑吟吟的看着一下子說破他心中真正計劃的女人,全身心都得到莫大滿足。
這是他的女人,是他到死都會喝護的女人,她很了解他,更能在眨眼功夫里便猜破他的籌謀思度許多的計劃。
心裏沒有惱怒,沒有憋悶,有的只是對女人的喜愛,對她的聰慧而心有折服。
吳熙月現在整個人就像是吃了只想嗅完便便的蒼蠅,噁心到不行在這裏。小臉都是憋到通紅通紅,她真tmd在為自己感到羞憤了!
太對起泱泱大國上下五千的文明,智慧!蛋疼啊,在芒面前她弱爆了有沒有!!太弱爆了!
人家簡直就是權力高興!!暫失寸步卻是不費吹灰之力解決掉所有毒瘤,尼瑪還讓跟着他的族人是誓死追從,肝腦塗地在所不昔!!
好半響,吳熙月磨着後牙槽道:「尼瑪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真心沒有辦法咽下這口氣!
「如果真回不了格里部落,月,你會收留我嗎?」芒被女人突如地惱怒有些摸不着頭腦,本是滿滿信心突然間開始變得忐忑起來,一下子他就拿不準備女人心裏面想着些什麼了。
吳熙月被一個原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智慧打擊到小心肝好像是掛在寒風裏吹着,她木着臉木着聲音道:「我更希望的是你留在蒼措部落里,或許是跟蒼措部澆毗鄰。」
這就是為毛當她聽到他離開格里部落還好一陣歡喜!
結果,姐兒歡喜還沒有過,這貨原來還打着要東山再起,捲土重來的雄心壯志之主意了!!算盤打處真是溜!
「我有想過,剛才還跟啼說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到瘴氣林里去看一看。不過,啼卻說裏面太危險我們不能靠近。這個辦法行不動的話,我就去莫河邊看一看,那裏的叢林雖然是靠近莫河邊,不過只要我們不去莫河邊緣走動,等到洪水湧上來立馬讓族人搬到高處,嗯,能在莫河邊開拓一片新領地出來也是不錯。」
芒生氣自己說的話再惹女人生氣,一下子就想到是順着她的話往下說。他是想過要回格里部落,但更想着要留在女人身邊,很近很近的看着。
握住她纖長秀細的雙手放在唇邊輕輕啃吮了幾下,芒眸內盈笑柔道:「月,你猜中了我之前的所有計劃,卻沒有猜出來我更想要的是留在你的身邊。不然,我是不會那麼輕易把格里部落領地讓出來。」
雖說遲早會讓,但是!也一定要讓老安多在他手裏面再多吃幾次暗虧才行。
吳熙月這才露了笑容出來,眼角微斜笑睨了他一眼,「這樣才不錯,都在差不多的近地方有什麼事情也有個照應呢。再說了,我要想你的時候說去看就去看,想留在你身邊就可以留在你身邊。」
咳咳咳,感覺她有些像是走婚一樣。
「我也是這麼想,所以啊,格里部落的領地還是不去奪回了。它離我的女人太遠,我以也不太想再回去了。」芒輕輕地嘆了口氣,長臂一攬將吳熙月攬在了懷裏,緊緊地擁護着芒的笑意從嘴邊一直漫延到了眼睛裏。
在大雪沒有完全被太陽照化時,格里部落里族人留在了蒼措部落里,有女人,亦有老人。晚上,吳熙月數了一共來了二十七個族人,其中女人三個,老人五個,年輕男人有十九個。
族人一多蒼措部落現有的一個大山洞完全沒有辦法能容納住所有,當晚上,吳熙月直接決定遷居!
去哪裏呢?自然是去原布阿部落的山洞!
她的決定沒有遭遇反對,有啼,芒兩個首領支持所有族人們更加不會站出來反對。再者,蒼措部落現在的山洞真是沒有辦法居住下如此之多的族人。
格里部落的三個女人都是屬於個性文靜一類,她們很清楚自己的立場是什麼跟蒼措部落的女人不過是一個下午的功夫便相處相當融洽,有說有話的就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吳熙月心裏也是很高興,拿出六竹罐的果酒出來熱情交待所有的格里部落族人;男人們先是並不習慣果酒,可淺償幾口後果酒里的少許烈性便引起男人們共鳴了。
到最後,吳熙月不得不又拿出三竹罐出來讓他們喝了個盡興。
女人們都喝了少許,沒敢喝太多怕鬧笑話出來,文靜地格里部落女人圍着納雅的肚子不知道說了多少話,整個山洞裏的熱鬧持續到將近半近才傳來男人們的呼嚕塊。
彼時,女人們早就睡覺了。
吳熙月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脖子邊有什麼溫軟之物在輕輕啃吮着,像這樣的感覺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早在狼王身上償到肉滋味的妹紙是閉着眼睛很果斷地伸手摟住在她脖子邊吮吸的男人。
嘴裏細細碎碎的聲音就像是一管瀝瀝流動的泉水,清清淺淺的惹得親她的男人心笙搖曳,一雙如寒夜星辰的眸子剎那間風起雲湧,整個瞳仁幽深幽深仿佛可以把人的心神都吸引進去。
吳熙月可不願意他光在自己脖子邊啃啊啃的,丫的!多不刺激啊。
有了初次經驗的妹紙對上一個還是處的男人,妹紙在這次房事的前奏上面絕對是佔盡優勢,那彪悍作派差點是弄得啼直接丟盔卸甲,倉皇出逃。
脖子邊的酥麻並不能滿足妹紙對肉上面的需求,蒼天可鑑啊!她具上次吃肉已整整有三月余!!
這讓一個成年,有生理需求的妹紙是一個多悲催折磨呢?
尼瑪差點沒有憋到大姨媽不調,臉上直接欲痘了!
手臂環住啼的脖子,嫵媚輕嚶道:「光親脖子可不行,來,讓姐兒償償處男的滋味是怎個釒肖魂。」
這些的妹紙絕對是出了廳局是賢婦,上了大床是……,咳,那詞咱就不多細說了,天朝姑娘們你們懂的!
啼在嘿咻上面只停留在妹紙用手解決,要讓他在前奏上面佔據主動……,遠目,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他還沒有反應過什麼叫處男,也沒有明白過來女人是想要做什麼,肩膀突然被她一推,身子也居於她的身下。
修眉微微挑了下,在火色映照里,女人平日有些淡薄眉目嫵媚嬌艷,像極開在懸崖邊那朵紅艷艷的花朵瓣兒。
清澈如水的漂亮雙目此時好像有一層淡淡的,薄薄的霧氣浮在上面,沒有影響她的美麗反而多了許多讓他看直了眼的媚態。
呼吸加驟,從鼻子噴出來到氣息都是躁熱躁熱,啼眯起自己的眼睛很仔細打量起自己的女人來。
雖說每天都會相當,但卻是怎麼看也沒有辦法看夠呢。
剛從睡夢中睜開眼睛的吳熙月美麗惺松,別有一股媚態在里內。說不上吐氣如蘭,卻也是氣息清清,徐徐笑道:「好好學着,我可只教這麼一次哦?」
為保證以後肉湯,肉沫,肉渣過程的和諧,完美,性福,妹紙認為很有必要把在歐美**片裏所觀摩到的前奏一一模仿遍才行。
啼的心律隨着她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失齊得相當厲害,「撲通撲通」的像是有一尾小魚在心湖裏歡樂游啊游,游得他是心花怒火……。
他是因為芒的到來而心裏高興着,然後又喝了些果酒興頭就更上了。本想着跟芒痛快喝一場,誰知道芒一下子栽在地上睡得香着呢。
而自己則是還有些清醒摸到女人單獨居住的小山洞裏,就着火光幹着自己在腦海里幹過無數次的事情。
以為月什麼拒絕,可現在看來……她哪裏會有可能拒絕啊,瞧着她臉上神情興奮似乎比她還大呢!!
吳熙月也是喝了些果酒的,要知道原社時代里的槳果是真真實實沒有污染,所釀造出來的濃度比現代果酒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度,幾口喝下去反應還真沒有,可是有啼這麼個催化劑在,就算是沒有反應……也起反應了。
「睜大眼睛看着,別只給我閉着眼睛享受。」見他還沒有開始就一臉享受把眼睛都眯起,吳熙月抬手就在他俊顏上不輕不重拍了兩下,「別偷懶,現在姐兒是在告訴你以後在房事上面技術高超,我可是只交一次後,錯過了你丫的以後都得自己摸索才行。」
早就軟成一池春水的聲音哪裏半點兇巴巴的,只有那渾然天成的媚意,惹得啼虎軀微顫努力睜大眼睛要好好學着。
事後,啼想着那沒有進入正題的過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件折磨啊折磨。
吳熙月要教給男人的技巧其實也是不過爾爾,很霸道地坐在啼的腰身偏上的地方,俯下頭嘴唇直接對上了啼的嘴唇。
肉戲前一記法式長吻是必須有滴!吻的過程就不細說明了,總之是吻到兩人都是上氣不接下氣,不像是在接吻,反像是在剛剛長跑完畢。
咳咳咳,還是支持欠缺,吻一次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熱量。吳熙月自己撫順着胸膛,大口大口呼吸了好半響才緩過氣來。
「記往了沒有!這是前奏第一步!」氣順了吳熙月就開始說教起來,盡職盡責以身試而表說教,啼是真真切切在暗爽着。
他點點頭,很認真道:「嗯,以後我都會這麼做。還有什麼呢?你全部教給我。」他是虛心請教,吳熙月是盡心傳教,一個學一個教,……很出奇地和皆。
然後,很久很久以後,吳熙月被他們的前奏摺磨到桃花源水長流也沒有切入正題後,她森森地感受到什麼叫:「天做孽尤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試想夜夜春宵,還次次高點,尼瑪……,腎虛有木有!
吻過嘴角,細碎輕吻便落在啼的耳朵,貝齒輕輕的吸咬着,溫溫氣息灑在了他的耳朵,引得啼雙手慢慢攥緊成拳,極力忍受自己體沖狂躁衝動。
哪怕是忍受全身快要爆開啼終究也是記住女人說過的話,睜大眼睛認真學!!
溫軟地嘴唇漸漸滑到的鎖骨邊,那小小地鎖窩裏似是有什麼美味食物一個,軟軟地舌頭在鎖窩裏挑逗戲吻着。
聽到啼喉嚨里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聲沙啞的低沉嗓音,吳熙月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舌頭再往下滑而去,宛如靈蛇婉延吻落。
落到了啼的胸前……,沙啞的嗓音像找到一個發泄閥口,一場屬於男人的低吼迴蕩在小小山洞裏。
「月,我受不住了。」忍到額角冒着熱汗的啼聲色低斂開口,吐出來的氣息都是熾熱熾熱。
吳熙月是不會同意滴,她可是追求高質量生活的妹紙,由其是嘿咻之事,這可是大事情呢!事關女人一輩子地性福她必須得教會他才行。
抬起頭,雙目里早是春波蕩漾的她眸波瀲灩地看着他,水潤紅唇輕啟,「這麼快就受不住了?啼,你的爽快還在後面呢?」
三觀不太正的妹紙在原始部落重口味薰陶下,那什麼羞射觀,貞操觀早不知道拋到那個角落裏去了。
都說要嘿咻了必然得重口味些!
紅唇再是一路而下……,吳熙月很努力很努力把嘴唇張大,結果,嘴角都撐破也沒有辦法再繼續更重口味的事情了。
遂是意猶未盡地看多了幾眼,舔舔嘴唇……離開可以重口味的地方。
拍了下啼的腰身,吳熙月色眯眯道:「不錯,比以前更壯觀了!」喝酒果然有壯陽之效!看來她以後可以考慮泡些虎鞭,鹿鞭什麼的了。
在這麼幾次很清楚的拍打聲里,啼最後一次理智也拍飛了。妹紙要是知道事後嘿咻到在天亮還沒有結束是因為她那幾巴掌拍聲,想活埋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男人的理智一拍飛,本上有如女王居高臨下在屬於自己城池裏巡視妹紙瞬間成為男人身上的俘虜。
這是一場有着一定實力較筋地嘿咻前博斗,嗯,是真的博斗喲。
吳熙月自打被狼王按在身上折磨過頭後,心裏就暗發過誓,以後不是男人騎她,而是她騎男人!
丫的,這傢伙分明還是被她騎着,結果……一下子來了個順序變化,還得了啊!必須得反抗,不反抗不行!
妹紙奮起了,開始在上與下的問題上面展開博斗。
「給我乖乖躺下去!!」雙手推不開傾身上來的男人,吳熙月直接是暴力反抗,用腿踹的很正常。當然,她是不會朝啼身上最重要的部份踹,全部是踹在啼的腿骨上面。
她用力之大是踹到啼雙眼通紅,更加引起他的征服感。
雙手按住吳熙月的雙手,用力往她頭頂上面鉗制過去,寒眸幽深聲線沙啞道:「月,你的力氣太小不會讓倆個人盡興。」
歸阿說過了,男人要很主動才行!女人可以偶爾主動一次,不過,那只是在前面主動一下,等真正要交配時還是得男人自己開始才行。
對一個處來說,他只能是向前輩取經,啼還不知道他傾身鉗制到不能動彈的女人是個異類,有着大女人思想的異類。
就聽到她咬牙切齒道:「就算是我在上面,你丫的還不是一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快給我下來,再不下來我就要喊了!!喊到讓所有族人都醒過來,看你怎麼盡興!」
小臉漲得通紅通紅,吳熙月扭動身子為了上這麼嚴重問題而反抗着。她一心只想着自己站在上面,卻忘記了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
她越是掙扎越是讓啼不會鬆開手,全身都壓緊過去,吳熙月說着說着就快要背過氣了。尼瑪啊……,真是重!!
她是被鉗制住自己的力量壓到難受,而他,好吧,她是知道他是憋到蛋疼了。硬梆梆的是在提醒着她男人真是已經忍到了極限。
吳熙月心裏閃過一次猶豫,丫的,再掙扎着似乎太不人道了吧,別把他憋出病來啊。也就是這麼一會兒的猶豫,吳熙月這塊肥田終於再次有犁具全新耕耘。
身子驟地一僵,撕裂的巨痛再一次的傳來,秀妍的面孔那個扭曲嗷,痛得吳熙月妹紙只差沒有破口大罵了。
臥勒個去!!不是說,不是說……第二次不痛嗎?尼瑪是哪個渾蛋說的?姐兒苦逼的又是再破一次瓜有木有!痛到快要痛過氣有木有!
啼**了,全心身的**了。整個人就像是踩在雲端里,輕飄飄的好不快活地飄啊飄啊,然後他開始進行了一場有如馬拉松長跑的運動。
經歷不知道多久暗暗自己解決或是女人手動解決的啼都不禁要飆出把男人淚出來,太不容易了,太不容易了……。
此時,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歸阿每次一提到交配眼裏神采是那麼亮了,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黑耶在知道納雅準備甩棄時,直接是把納雅扛到林子裏倆人一起交配到天亮才出來了。
他終於明白了!!相溶相交的那剎那間,他甚至在想一直呆在裏面不出來也是很不錯!吃肉,走路,睡覺都裏面不出來……,神靈啊,滋味一定會相當不錯。
「很快就不痛了,上回跟狼王一起也是前面很痛,後面就好了呢。」啼再用力沉了下去,一定要迅速全沒才行,太慢了受苦的還是女人。
吳熙月抹把老淚,「你個王八蛋是在鋸木頭!!!」
「別哭,別哭了……。」啼低下頭,嘴唇吻去她眼角邊的眼淚,心疼道:「太疼的我就出來。」
吳熙月聞言,秀眉一橫,瞪眼道:「出來做什麼!!讓姐兒白痛嗎?」說完,很彪悍迎身而上,丫的!這時候她已經沒有心思考慮誰是上面,誰是下面的問題了。
苦逼妹紙由最初的慘叫到最後的舒服哼哼,一個夜晚很長,吳熙月是被翻來過去的弄搗着,完全不用她來出手很自然地享受着啼帶給她的快樂。
「發了沒有!!尼瑪快點發啊。」這是吳熙月捶地的憤憤聲。
「快了,快了……。」這是啼含着蕩漾低啞聲。
沒過多久,吳熙月又吼起來,「你到底有沒有發啊!!!再不發出來我把你丫的絞斷!」說完真用力絞起來。
「本來想發的,可是,月……你還是有很多力氣呢?」加快速度的啼一見女人還有力氣催促他,想要完結的心思又熄了。
最後,吳熙月已經是有氣無力了,她抬抬手,半眯着眼睛直接哼哼道:「尼瑪啊,姐兒要成為史上第一個因嘿咻而累死的女人了!」
哼哼完後,吳熙月裝起了可憐,「快點吧,我真是痛了。」是真痛快了!能不能不要這麼痛快下去嗷嗷,會腎虧,真會腎虧嗷。
「離天亮還早呢。」啼不停地耕耘,是有使不完的力氣用在吳熙月身上。這讓不過是第二次償肉的吳熙月完全無力承受。
她的水快流幹了,結果他還沒有結束。臥槽!這實力相當太遠了吧。
啼說要干到天亮還真干到了天亮,什麼時候發的吳熙月已經不去理會了,當知道結束後苦逼妹紙是長長花口氣,兩眼一閉,老娘太累了!!
對啼來說,他還想再要的!!可女人都已經累到睡了過去,啼低頭看了一眼又很有精神的兄弟,嘴角彎起來笑道:「老實一點,再這麼用力會把月嚇跑呢。」
抱着女人軟軟像是沒有骨頭的身子,沒過多久啼也沉沉睡過去。
芒次日醒來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來找他的女人,結果……看到好刺激他的一幕,嘴角動了動,啼這個渾蛋!!昨晚上是不是故意把他灌暈地去?然後他自己好跟月交配?
山洞裏還輕着嘿咻過後的氣味,芒眼裏閃過一絲暗色沒有進去而是轉身離開
睡得這麼沉看樣子昨晚一定很激烈,好吧,他先去給月找些食物來吃。然後來想着怎樣睡在月身邊才行。
當天芒向啼問題滋味如何,啼嘴角小弧度地抽了抽,捲起獸皮腳露出筆直小腿上面,指着上面青啊紫啊的顏色,淡道:「很累,因為月的力氣很多,只差沒有把我踹飛出山洞。」
「你你你……你用強的?」芒一見他腿上傷勢很自然地認為是啼強上了,那是氣不打一出去,溫潤地聲音沉沉的發着冷,「你怎麼可以對月用強呢?!」
頭痛,他哪敢對月用強啊!!很簡扼把嘿咻過程說了一遍,啼揉揉額角無奈道:「如果每次交配都要跟月來次角斗,我這小腿有些不敢讓族人看到。」
族人們問題他小腿為什麼會撞成這麼嚴重,他總不能說是在交配過程中讓女人給踹青的吧。
芒嘴角抽搐着,默默扭頭……,月,不止是厲害,簡直是相當厲害。
他還沒有開始心裏好像有一層陰雲一樣的東西籠罩了,這哪裏是什麼交配啊,簡直就是在打架,看誰打得贏。
瞧出端倪的啼嘴唇邊很小地笑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很嚴肅。他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全是芒自己想的!
還睡在山洞裏老腰酸痛,雙腿打顫合都合不攏的妹紙哪裏知道自己辛苦立建地溫柔形象在啼的默默縱容下成形為連交配都像是在打架的彪悍女人。
本來啼只是說給芒聽一聽,誰知道個男人很不「小心」聽到了,等到吳熙月醒過來走出山洞,正在烤火男男女女都是齊刷刷把目光落在妹紙身上。
各種意味不明的目光讓吳熙月本是發軟的膝蓋骨又悄悄地軟了許多,本是扶着牆壁的手放下來,假咳了聲妹紙是仰首挺胸走出來。
所謂裝逼就是在任何時候都要表現蛋腚,哪怕面臨大敵也是要保持面癱,一裝裝到死頂才對。
納雅先是莫名傷感了一會,然後眼裏亮亮的像是星子揉碎灑在了裏面,她碰了下歸阿幸災樂禍笑道:「當時我跟你第一次,我可是好幾天都躺着不能走路呢。瞧瞧,月不過是睡了這麼一會就能起來,嘿嘿,你說是不是啼只不過看着很大,結果……很不行呢?」
這是女人在質疑另一個男人的能力,歸阿才不會生氣呢。哪怕是自己的首領,他也會允許納雅質疑下去。
咧着嘴笑了起來,「你只要知道自己的男人很厲害就行!」他也憋了很久很久了,納雅送去卜卜山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現在更不行了,肚子大到可以把他都挺開,還說什麼去交配呢。
「哈哈哈,我還是贏了!」納雅突地哈哈大笑起來,在安靜地山洞裏很顯突兀。她不過是記得有一次跟吳熙月討論誰的男人厲害,然後被妹紙給打擊到了。
吳熙月瞪了眼這個好明顯是在笑話自己的女人,丫的!讓你嘿咻一個晚上還好端端的牛掰貨笑忿氣!
男人們只是在想:巫師月真厲害,一場交配把啼踹到全身又是青又是紫的。巫師果然是巫師!連在這種事情上面都那麼努力,首領啼他們真是幸福哩。
芒之前的心情很是微妙,現在不了,在看到女人走出山洞的剎那,他就在想:哪怕被踹打骨折也必須得上!!
總之,妹紙彪悍形容在族人心中已經根深蒂固,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已是當家作主的女人就會感嘆:還是她們的女王厲害啊,頭一次就把男人干到身上沒有一處完整地。
在山洞裏停留了三天左右,等到山裏面的大雪只是依稀間看到零星點點,整個蒼措部落族人收整好獸皮,肉乾,石器等等一切有用處的東西,把整個山洞搬到只剩下石頭後才動身離開。
不舍是肯定的,但再不舍也得離開才行。
人太多,部落里幾個女人跟自家男人晚上一嘿咻,所有的男人都會聽到,太蛋疼了!別人有女人抱,而他們只在旁邊眼巴巴的看着,那種滋味啊……除了蛋疼還是蛋疼!
無論是格里部落的族人,還是蒼措部落的族人,凡是單身沒女人抱的男人都是儘快想到原布阿部落的山洞裏去。
怎麼分配山洞的方案出來了,由吳熙月表態有女人的男人們一起居住一個山洞,沒女人的男人們分開居住兩個山洞,至於她麼……咳,巫師有時候需要弄了點好東西出來,實在是不太方便跟族人住一起,所以得單獨一個山洞才行。
巫師都是單獨居住一個山洞,男人們自然是沒有意見。而至於沒有女人的男人分兩個山洞住着,男人們心裏是有些犯嘀咕的。
知道男人們小心思的妹紙可不會提出來說什麼:想要去看就大膽去看這種建議的!則是由啼出來很直白告訴男人想要去看看就去,沒有人會擋着。
妹紙沉默,原始人們果然都是彪悍滴。
再沉默,果然好早以前就懂得好東西是需要分享。
再再沉默,果然都知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再再再沉默,抹把熱汗,還好她現在是個有模有樣的巫師,好歹還有個單獨居住的山洞,否則,以上重口味的分享,眾樂樂都會出現在她的身上。
這樣次前去原布阿部落山洞每個男人的心情都是高興的,叢林裏的路雖然不太好走,有的地方甚至是踩着泥巴趟過,赤足的他們似乎並不知道什麼叫冷,背着女人踩着還是很冷的泥濘里,唱着原始,平厭的調子在叢林裏一路嗷嘯前進着。
幾日過後,全是枯黃的叢林裏開始冒出一點綠意出來,打着苞的樹葉抽了點新綠來,確有一種突然一夜春風來的愉悅感。
他們的到來很快驚動了暫時佔據的山洞的畢復部落族人,這不過是只有十三個族人的小部落,還同男人,女人,老人加起來。
「茲爾撒,茲爾撒!!」老人驚慌失措的叫吼聲驚動在山洞裏還在呼呼睡覺的茲爾撒,這幾天他們一直在狩獵,累得幾個年輕男人都沒有力氣起來。
「快出來茲爾撒,有好多好多的外族人過來了,你們快點出來啊!」老人是一路奔跑大聲叫吼,他的力氣早就沒有年輕時候那麼好了,還沒有跑到山洞呼吸就開始不順暢起來。
本是醒得迷迷糊糊的茲爾撒突地聽到說有好多外族男人過來,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了身,壞事了!!肯定是蒼措部落的族人過來了。
神靈啊,這下麻煩了!他們都在山洞裏住了好久還想着蒼措部落很有可能不需要布阿部落的山洞了,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過來了!
在快要到達山洞時啼抬抬手示意身後跟着的族人都停下來,芒已經蹲下身子很認真觀察看一雙腿印來。
手指在泥腿印邊緣揩了幾下,修眉里橫生出股凜冽出來,「剛留下不久,啼,有人在這附近活動。」
蒼措部落才是這一片領地,山洞的主人,連狩獵都不能進入的領地哪裏能容忍已經有外族男人在即將居住的山洞附近走動。
走在最後面的男人們收到前面傳來的話,直接撂下狠話,「直接過去殺掉他們!!我們都沒有過來居住,他們倒好直接就過來了。」
「先去看看是什麼樣的情況。」啼直接招手一下,哈達,伐合,巴哈爾他們幾個熟悉這附近叢林的男人出來,「你們幾個去前面看看是哪個部落的族人。」
嚇到魂都沒有的茲爾撒立馬是吩咐族人趕緊撤退,屬於山洞的真正主人已經過來他們哪裏敢再住在這裏呢?
現在的蒼措部落可不是以前哪個容易欺負的小部落了,實力強大的那些散落在叢林裏單獨居住的族人都感到害怕。
他有意在那些單獨居住族人里說着什麼蒼措部落有一個會治病的巫師,結果……確實是有族人過去了,但是,卻真治好了!
自己的意思本來是想着記所有群居的族人知道蒼措部落的巫師並不會治病,得到的結果只差沒有把他自己的氣到**。
「這些東西還要個屁!!!」茲爾撒一腳踹在一個還在把草籽撿起的女人後背上面,急到冒頭大汗的他罵罵咧咧起來,「他們會看上這些破東西?快滾!!等有命回來再撿。」
首領啼他們應該只是過來狩獵的吧,應該不是過來居住吧……。
帶着僥倖的茲爾撒隨族人一起衝進了叢林逃命去了。該死的亞莫部落族人,如果當初他們遵守承諾那些山洞早就是畢復部落的了!!那裏還要像現這樣逃命。
族人們都是喜歡安定在一個地方居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子逃命。已經男人直接抱怨起來,「留在自己的山洞裏雖然小了點,哪裏需要像現在這樣逃命。」
「別人的山洞哪裏有自己的山洞好,還不如回去!」
「茲爾撒,放棄你的野心吧,我們畢復部落沒有本事跟蒼措部落爭。當時本來說是要跟格里部落合併,是你殺死了上任首領弄得現在畢復部落到處流浪!」
茲爾撒自己心裏也是惱怒,聽到族人的抱怨一股無名火直接是飆了出來,「都給我閉嘴!!成為另一個部落族人有什麼好!以後只知道格里,蒼措,哪裏還知道我們畢復部落!」
再說了,成為別的部落族人,哪裏還輪到他成為部落首領呢?
私心極重的茲爾撒是帶着畢復部落在玩命,遲早有一天這十幾號族人會在他失誤中掉到性命。
他們前腳離開,哈達他們幾個就已經衝到山洞前面的若大空地時,聽看到一些凌亂腳印落在泥士裏面。
「他們跑了。」指着最前面的叢林,伐合看到幾道人影在叢林裏掠過,俊朗臉孔儘是兇狠,「逃得倒是挺快的!」
哈達啐了口痰,冷聲道:「不急,敢想着我們的山洞,哼!膽子是不小!你回去讓啼,芒他們帶着族人過來,我們幾個去山洞裏看看情況。」
逃都逃了山洞裏肯定是沒有族人留下,就要去看看山洞裏有什麼不好的東西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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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審核啊,我這苦逼的站在三樓頂上面吹冷風,手腳吹到要僵了。
蛋疼啊,3g上網卡連了我昨晚加今天一天才連上去。昨晚就碼好了,現在才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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