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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桑賽問到布阿部落巫醫去了哪裏,來自畢復部落新上任小首領導茲爾撒暗地裏早就笑起來,他從昨晚起便一直等着的就是這句!
「巫醫早死了呢,早在沒有下雪前就自己死了。巫師克克巫應該也是被蒼措部落族人殺死了吧,我們過來時就沒有看到巫師,所有布阿部落的族人都死了。嘖嘖嘖,蒼措部落的族人真是心狠呢,連巫師都敢殺死。」小眼睛裏閃爍着精光的茲爾撒故作痛心,只差沒有捶胸頓足了。他會時不時瞄一瞄來自外面大部落的男人心,從一見面起便開始打起了注意。
如果……如果布阿部落的領地,還有山洞都成為畢復部落的,哈哈哈,他們畢復部落也一定可以成為莫河一帶最強大的部落呢。
只要那個笨蛋才會想着把畢復部落併到格里部落去,現在他終於殺掉那個笨蛋,是到了讓他茲爾撒顯身手的時候了!
他會讓整個畢復部落族人都知道在茲爾撒的帶領下一定會強大起來!
做着美夢的茲爾撒脖子突然被掐住,驚得他把那雙小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驚恐道:「桑賽,你你……快鬆開!你不能這樣做!」
「該死的!你怎麼沒有提前告訴我巫醫已經死了!」桑賽兩眼幾乎是在噴火,死盯着在自己手掌下掙扎的男人,聲色發着冷,「你難道沒有聽到我說過嗎!我說過我是要來布阿部落尋找巫醫的!」
到現在桑賽若還是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一直在騙人的話,他桑賽算是白活了,五指慢慢收緊,看到這個叫茲爾撒的男人臉色漸漸發白,桑賽手裏的力道並沒有鬆開,「說!把我們騙來你心裏打的是什麼注意!快點說出來,否則,我會現在立馬殺了你!」
在亞莫部落里桑賽絕對是一個說得出便幫得到的男人,亞莫部落的男人很氣憤盯騙了他們的渾蛋,憤吼起來,「殺了他,桑賽!殺了他,這是一個有壞心眼的男人,他沒有對我們說實話,一直都是在騙我們。」
在族人怒吼聲里,桑賽五指上的力度又收緊了很多,臉上狠戾讓心裏打着主意的茲爾撒那瞬間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真會殺了他。
雙腿被他擰離地面,茲爾撒嚇到眼駭意驚盛,雙腳撲通着雙手用力掰在桑賽的手掌上面,試把掐住他脖子的大手掰開。
「不……不……你不能……不……不能殺……殺了我……殺了我。」呼吸已經感到了困難,連說話都是很費力。茲爾撒用力掙紮起來,「除了…除了布阿部落……有……有巫醫,我我……我還知道……知道一個……更更……更厲害……厲害的巫醫!你們,……你們要是殺了我……」
脖子瞬間鬆開,茲爾撒一屁股跌做地面大口大口呼吸起來,他雙手按住胸口又驚又駭大聲着咳嗽。
這個男人……真是很恐怖!只不是一句話沒有對他們的口就想要殺掉他。
感到害怕的茲爾撒有一些猶豫不決起來,更有些後悔。他……他真不應該在今天早上遇到他們後還帶他們過來。
昨晚在見到蒼措部落巫師月救活女野人後他便偷偷離開,在回部落的時候就遇上了這群來自亞莫部落的男人們。
他……難道真不應該帶着莫河外面部落的族人過來嗎?
「快說!你還認識哪一個巫醫!」心裏大驚的桑賽陰覺着臉喝吼起來,「你要敢再騙我們,你應該知道你的下場是什麼!」
口氣里夾着不屑,這樣的男人竟然也能成為部落首領,莫河一帶的部落真是……弱小的可憐!
說什麼強大的布阿部落,哧!就這麼幾個小山洞連他們的儲食洞都比不上。
就這樣貧窮的叢林裏還會有另一個巫醫的存在?這……這可能嗎?桑賽盯着躺在地面就是一個死狗一樣的男人,不管是真還是假他都要去看一下才行。
莫河外面的兩個巫醫都沒有辦法治好首領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肚子大起來人就更加瘦了,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首領一定會瘦到死去。
有機會就得試一試才行。
才經歷過一次死亡,茲爾撒身子微顫了下。該死的!不管他後不後悔人都被他帶過來了,話也說出來了,早就沒有辦法讓他可以反悔。
真要反悔,他可以肯定桑賽真會殺死他。
捂住到現在還是發痛的脖子,茲爾撒聲音嘶啞開口,「我從來沒有想要騙你們,當時沒有說就是怕說我騙你們巫醫已經死了,所以想着不如先帶你們過來看一看就知道巫醫有沒有死了。」
「你們是莫河外面的大部落我又怎麼敢騙你們呢。這裏確實還有一個比巫醫還有成厲害巫醫,不過……」茲爾撒看到桑賽很認真聽着他說話,又睃了幾眼旁邊幾個男人。神靈啊,亞莫部落到底有多大啊,瞧瞧,隨便幾個男人都快跟他畢復部落族人一樣多了。
心裏轉得飛快的茲爾撒已經有個主意在心裏成形了,只要他們答應下來他就帶他們到蒼措部落找巫師月!
哼!如果不答應的話,他可是不會帶他們去的!
桑賽很不喜歡這個男人的眼視,就像一隻老鼠一樣閃爍着噁心的計算,也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麼了!
「說下去,你的不過是什麼?」桑賽盯着他還敢跟亞莫部落談條件的傢伙,簡直是不知道死活呢,小命都掐在自己手裏還敢談條件。
咽咽口水,茲爾撒在對方老虎一樣的雙目注視下心裏早就膽怯起來,想到自己的計劃,茲爾撒挺挺在對方氣勢下彎曲的後背,佯裝鎮定道:「我可以告訴另一個巫醫在那裏,但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哈哈哈,這只可憐蟲還敢跟我們談條件啊。」亞莫部落的男人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笑話,都哈哈大笑起來,「可憐蟲,你知道我們亞莫部落有多大嗎?莫河外面的小部落見了我們只有乖乖讓路的份,你竟然還敢跟我們談條件,哈哈哈……可憐蟲,你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呢。」
就是知道你們部落有多強大才敢談條件,否則,他茲爾撒才不會願意帶路呢。
「我談的條件很簡單,你們隨便一動手就可以做到。」茲爾撒自持有足夠談條件的資本開始挺直胸膛說話,「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們只要讓占居布阿部落領地的蒼措部落族人把這一片的山洞,叢林讓給我的部落就行。」
……
瞬間安靜了下來,亞莫部落的族人像是看怪物一樣盯着茲爾撒。這這這這……這個男人還要不要臉啊!連自己想要的叢林,領地,山洞還需要別人出來給他佔有?
這麼無恥沒有膽量的男人竟然成為首領,神靈啊……,莫河一帶的部落究竟是什麼樣的部落,神奇到讓他們完全沒有辦法瞧得起!
桑賽微微眯了眯眼睛,還未等族人們笑完他一口答應下來,「這確實是件小事情,行,我答應你的要求。」
「桑賽!你怎麼可以答應他這樣無恥的要求!」亞莫部落的族人跳起腳來反應,神靈啊,桑賽難不成把腦袋撞到石頭上撞傻了不成?
茲爾撒笑眯眯起來,本來就小的眼睛早就彎出一條縫,「我就知道對強大的亞莫部落來說我的要求就是一個小要求。行,現在只要你們對着神靈發誓幫我得到這裏的一切,我立馬帶你們過去。」
他……真是又無恥又小心!
桑賽眼裏閃過殺過,在亞莫部落族人驚恐下對神靈發了誓,保證會幫助茲爾撒得到這裏的一切。
亞莫部落的族人蛋疼了……,茲爾撒笑得眼睛直接眯成一條直線。
「行,現在我們休息一會,等太陽升起我會立馬帶你們去找巫醫。哈哈哈,告訴你們,這個巫醫可不一般的厲害,她既是巫醫,又是巫師呢。很多事情到了她手上隨便一弄就能處理好。我還看到她幫助一個女野人把早就死在肚子裏的小野人拿出來,而那個女野人也沒有一點事情活得好好的。」
得意忘形的茲爾撒便哇哇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全部一股腦後說了出來,添油加醋饒是心裏很有算計的茲爾撒也是不會的,他只把自己的知道的說出來也足夠讓這些莫河外面的部落族人震驚了。
亞莫部落的族人確實是聽到一怔一愣的,他這說的是巫醫嗎?怎麼聽着又像是在說一位巫師,而且聽着還跟神靈一樣厲害呢?
桑賽擰着濃眉,「你所說的都是真的?這巫醫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都只尊稱她為巫師月。」
噗哧……,幾個亞莫部落的族人不由笑出聲來,又是巫師又是巫醫的,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神靈呢?
這傢伙又在騙他們了。
桑賽瞪眼,他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麼嗎?看了下天夜已經快要天黑,沒有再對茲爾撒說話,轉身吩咐族人,「去打獵回來,今晚就在山洞裏休息一個晚上,等太陽升起我們再出發。」
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當着一個外族人說的,亞莫部落的族人便都散開忙各種的去的。
山洞裏有乾柴,還有燃燒過後柴灰,就着原地方生起火開始烤起打回來的食物。
「桑賽,你還真打算跟着他出去找巫醫?」族人們開始問起來,他們是不太相信茲爾撒說的話,哪有那麼厲害的人存在呢?
聽着比莫河外面最厲害的巫醫還要厲害呢。
桑賽往柴火里添着乾柴,目光沉沉無奈道:「只能是相信他,無論他說的是真還是假我們都需帶回一個巫醫才行。」
他說的話很有深意,族人很快就明白為什麼一定要跟着茲爾撒去找他嘴裏說着的巫醫才行。
「我現在懷疑他說的是不是一個人,一會兒巫師一會兒巫醫的。」桑賽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你們不覺得他這裏像有些問題嗎?怎麼會連巫師,巫醫都分不清楚呢?」
咦?這麼說……還真是啊。
要不知怎麼一會說是巫師一會又說是巫醫呢?搞得他們都認為這麼厲害的人哪有可能存在在貧窮的莫河一帶。
單獨坐在一邊的茲爾撒聽到他們的悄悄然嘴角撇撇,哼!就是因為巫師月厲害他在殺死畢復部落上任首領後一直不敢有太大動作,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到來,他當然得抓緊才行。
哈哈,以啼的本事肯定不會讓他們帶走巫師月的,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打起來,亞莫部落成功了他就可以得到布阿部落的領地,山洞。
若他們失敗了呢,呵,也不關畢復部落什麼事情。
再想深一點,如果亞莫部落知道他們派出來的族人讓蒼措部落殺死或是打敗,肯定還會派族人攻打過來。
到哪個時候……蒼措部落的所有族人沒有一個可以逃開,畢復部落不就可以擁點這一片所有富饒的叢林了?
只要想想都是讓他興奮。
吳熙月並不知道她已經讓人給掂記上了,入了夜後她兩個男人說了聲要去問問是野狼有關狼王的蹤影后便一個人單獨離開火堆到稍遠一點的地方去了。
芒看着她消失在眼裏的背影,感慨道:「狼王這小子真是好運氣啊,我還沒有跟月交配,他就直接上來了。」
啼保持沉默,在這件事情上面……他才是最痛苦的吧。
目光輕冷冷睇了芒一眼,啼淡道:「等回去後我們的機會大過狼王。」前提是狼王……沒有回到部落里來。
「我可不這麼認識,狼王的實力遠遠高過我們倆人。唉,我最怕到時候明明可以跟月交配了,結果……又讓狼王給搶去!」俊顏微沉,修眉間裏深斂着一絲憂慮,芒嘆着氣對狼王的強勢他是顧慮重重。
啼寒眸眸光微動了下,「還是有辦法阻止狼王出來破壞,以後,我若跟月在交配你想辦法絆住狼王,你要跟月交配我也會想辦法絆住狼王。這麼一來,就不用擔心狼王會突然冒出來。」
「你確定到時候可以絆得住狼王?」芒修眉挑起,不是他對自己沒有信心,實在是對手強悍非一般人可以比得上啊。
狼王,再說了!月還是很喜歡狼王的啊。
「總會有辦法。」峻顏淡漠的啼看着天際,黑幕里的天空上有許多星星閃動,而他的女人站在另一個地方等着另一個男人。寒眸微動閃了下,幽深瞳仁黯然微逝。
如果女人再多一點的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了,他也不用擔心以後還會有更多男人會喜歡上月。
芒看了心裏面想着事情的男人,伸出手拍了下啼的肩膀,笑道:「想那麼干做什麼呢?月是一個很優秀的女人,她的魅力足可以吸引許多男人的目光。我們要慶幸自己已經得到了月的認同,而不是要像伐合,匡一樣還在暗中追着月。」
「我是在想自己以後要怎麼努力才讓月離不開自己。」收目光看了芒一眼,寒眸幽深處湧起的波瀾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月的本事……一定會只有這麼多的,她身上還有許多的本事並沒有全部展現出來,而他呢?在月的面前已經做到了全部,如果再不努力讓自己變強大,月遲早有一天會離開他們。
以前,男人,女人都不需要擔心對方會離開自己,離開的還會有別的人站在自己身邊。而現在,男人們就得擔心了,女人太少……一旦讓她離開自己,便很難再擁有一個女人。
饒是身邊首領的啼也會擔心這樣的問題。
芒心裏一動,他也是一直都有這樣的擔心。看上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會像別的女人只知道黏着自己,她有自己的主意,有自己的想法,……還有着讓所有部落首領都想得到她的厲害。
該死的!要怎麼做才能讓月會一直喜歡上他呢?
遠目,妹紙其實是一個很好伺服的女人,她只要求對方對自己由里至外忠心,沒有什麼別的想法,有什麼想法也別瞞着她就行。
「一起努力吧。既然都認定了她,我們只要更努力才能讓她安心留在我們的身邊。」清冷聲色打斷兩個之間的沉默,啼嘴角彎彎起來露出溫柔而寵溺的微笑,他對芒淡笑道:「月不會像納雅她一樣隨便拋棄男人,只要我們對她很好很好,她的心就會很軟,捨不得離開我們的。」
啼還是很了解妹紙滴。
在叢林裏吳熙月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跺跺腳等着有野狼會奔出來。沒有辦法知道狼王去了哪裏,只能是通過野狼得知了。
馬拉戈壁的!下回一定要告訴他別動不動玩一聲不吭離家出走!尼瑪要出去辦什麼事情能不能提前說一句!
搞得姐兒的小心肝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生。
蛋疼的!怎麼還不出來啊,若**叢林野狼好幾百頭呢,怎麼着也有一頭知道狼王的存在,聽到她的叫吼聲了吧。
都去哪裏了呢?怎麼都沒有野狼出沒了呢?狼王……你丫的究竟去干毛了?尼瑪不會是被一頭母狼給纏住了吧。
丫的,把姐兒吃干抹盡別想這麼不負責拍拍屁股走人哦。甩頭,要甩也是姐兒先甩你!
寒冷北風颳過,嗚嗚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人在低沉沉哭泣,吳熙月抱着雙臂打了個寒顫,她好歹也是個大膽的,可眼下里也有些害怕起來。
黑燈瞎火的別跑出什麼豹啊,虎啊,熊啊之類的東西。
又等了一會兒,吳熙月決定要放棄時總算有一頭野狼從叢林深處飛奔跑過。只有一頭,並不是幾頭野狼一起出現,這樣吳熙月心裏微的沉了下。
狼王不會真出什麼問題了吧。
野狼跑出來看到並不是自己的同伴,綠瑩瑩的狼目頓時是凶光畢露,狼首壓緊喉嚨里低嗚嗚齜牙裂齒發出讓人心裏發現的狼嗚聲。
吳熙月見來者不善速度使出自己新學來的本領直接用狼語問起來,「你們的狼王去了哪裏?為什麼一直沒有他蹤跡?」
顯然,這頭沒有見過吳熙月的野狼在聽到她突然狼嗚很顯然愣了一下,狼首偏了偏圍在吳熙月身邊繞了數圈才回答起來。
「你說狼王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了?有多遠?為什麼要去?」點漆雙眸的眸色少許暗色沉甸,最後化做一道暗芒轉瞬消失,吳熙月連續而問心裏已經波瀾起伏。
他離開了,卻沒有跟她說一聲。心裏一下子似乎抽空了許多,空落落的滋味並不好受。去很遠的地方究竟有多遠呢?
野狼的聲音在耳朵在迴蕩開來,一直到野狼離開吳熙月才在緩過口氣。
它說狼王去幫助另一個狼王把領地搶佔回來,等領地搶佔回來後狼王就會回來。吳熙月這才放心了好多,總算是有了消息,雖然是一個並不太好的消息。
但,好歹知道狼王去了哪裏,知道他大約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馬拉戈壁的!最遲也需要等到第二場落下好久後才能回來!
面對狼王的不辭而別心裏說不介意那是假的,尼瑪……她心裏介意得不得了在這裏!離開前好歹也說一聲啊,這是最基本的禮貌是吧。
呃……,跟一個只有着人類身體的狼王談禮貌她腦袋是抽風了!槽!
腦袋裏一抽一抽的走回來,吳熙月看到另外兩個男人擔憂的目光,落空的心這才**了點。
她走過來時臉色並不太好,等到他們身邊後在眼裏才有了笑意;啼微地虛起寒眸,指着已經鋪好的獸皮墊柔道:「是不是很累了?獸皮墊剛鋪好,下面還是熱乎乎的,現在躺下去會暖和很多。」
沒有問她有沒有見到狼王,也沒有問她為什麼臉色會突然間不好。細心的啼把這一切都當成是沒有看到,因為他很清楚如果女人想說肯定會告訴他,如果不說……就算是問了也是沒有用。
吳熙月朝他笑了笑,「睡覺吧,明天早一點趕路;回到山洞裏還要去卜卜山接納雅跟老人下來,不能讓他們等太久了。」
「睡吧,等回去後啼會派人去接女人還有老人,我會繼續留在山洞裏直接啼回來才會離開。」芒溫柔開口,如玉俊雅的面容含笑如春風,落過來的目光更是柔和有情。他把需要蓋在身上的獸皮鋪開,好讓她什麼都不用做直接躺下睡覺就可以。
啼說得沒有錯,一定要很努力的對她好才會避免被拋棄。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被拋棄心裏面是揪緊揪緊,痛到似乎都站直不了身子。
「你們也早點休息吧,狼王最近都不會出現,他需要處理好一些事情才會回來。」見他們早就細心安排好一切,吳熙月眼角邊都是笑意流露,她直接告訴了他們狼王暫時不能到部落里來。
除了狼王她的身邊還有另兩個男人存在,不能因為狼王還影響了心情,因為自己的心情一旦不好直接會影響到身邊這兩個男人的心情。
坐在獸皮墊上面才知道他們還在下面鋪了一層乾草,這樣的天氣找出乾草出來是有些難度,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尋找到的。
狼王,你可以平安回來才行啊,姐兒還等着你回來到莫河外面去看看了。
當得知狼王暫時不會回來,不可否認兩個男人心裏面都是一喜。幸福是突如來臨,砸得兩個男人整顆心都是暖洋洋的。
真好,才說到如何防止狼王出來破壞跟女人的交配,他就有事需要離開處理了。
啼斂好心中蕩漾,佯裝淡定問道:「是需要離開這片領地出去處理事情嗎?會不會很危險?」
再危險他們也沒有辦法派族人去幫助呢,人類跟狼本來就沒有辦法和平相處,狼王要辦的事情也不方便啼他們出面幫助
躺在暖暖的獸皮墊上面閉上眼睛,在暖暖的獸皮里吳熙月懶洋洋緩道:「危險肯定是有的,但都不是我們能幫得上忙。等着吧,以狼王的厲害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到那個時候,也許早就是花開時候了。」
需要……這麼久嗎?這這這……這還真是一個讓人很高興的事情!
儘管倆人里都高興到花開了似的,臉上可沒有表露半點,芒嘴角微地壓緊控制往笑意,頗為擔心道:「但願能快點處理好早些回來。」
離開太久月會擔心狼王……。
「嗯,我也希望他能早一點回去。畢竟去的地方又不是他自己的地盤,還是早一點回來安全一些。」吳熙月打了個翻身背對着火堆,她並不習慣睡覺時有亮光,哪怕是火色也不行,也擔心火星子會濺到臉上來。
已經開始的睡意了,吳熙月斂攏好蓋在身上的獸皮打着哈欠睡覺朦朧道:「都睡吧,早點回部落我們也安全,大半夜在叢林裏睡覺人再多心裏也發慌。」
說完妹紙很快進入夢鄉,族人們見她這麼快就入睡了都下意識沒有再說話彼此靠着很快打起了呼嚕,只有幾個放哨的男人手裏拿着削尖的棍子時刻盯緊叢林深處。
三天後蒼措部落族人終於到達自己的大本營,那個高興勁兒別提了,整個叢林裏都是他們的大嗓門吼叫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回到部落一樣。
歸阿他們幾個早回來的族人從山洞裏跑出來跟族人熱情相擁到相殺……,你一捶我一捶捶捶見肉悶沉沉的捶打聲聽到吳熙月嘴角一抽一抽的。
這群傢伙……真是太熱情了!好像是把對方往死里揍去。
「小子,是不是在外面遇到女人都捨不得回來了?我們幾個等你們等到脖子都扯長了!」歸阿捶打了匡一下,俊朗的臉上儘是笑意,他是抬起頭哈哈大笑,都能看到扁桃體在一顫一顫的。
匡是飛快睃了吳熙月一眼,才笑嘻嘻道:「哪有什么女人,是遇到幾個女野人!哈哈哈,哈,你還不知道呢,哈達這傢伙都讓野人給抓去掛在樹上倒吊起來了。」
在跟笈和說話的哈達一下子就聽到了,羞得臉色通紅通紅,跑過來朝着匡的後背就是揍了一拳,羞怒道:「你個混蛋就不知道撿些好話說出來嗎?非要扯上我的糗事!」
解救出來的哈達至今沒有跟吳熙月說句話,就連謝謝也沒有說。羞啊!太丟面子,受傷自尊了!
本來是說要去抓野人,結果是野人沒有抓到最後成了自己被野人抓,哈達覺得自己真沒有臉出現吳熙月眼前,乾脆裝鴕鳥躲起來了。
吳熙月自然是知道哈達面子上過意不去也沒有說什麼,只不過每次在看到他偷偷摸摸把目光溜過來,她就會滿臉戲謔回望過去,望得哈達有如驚弓之鳥速度把目光挪開。
這次吳熙月又見到他偷看過來,乾脆對着他就是一笑,笑得哈達同手同腳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行。
吳熙月笑眯眯對歸阿道:「這種糗事你得一定要問清楚才行,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被野人們給抓走,嘿嘿,我猜着估計是長得太帥了吧,是女野人看上了哈達要搶他回去做伴侶呢。」
她是很難得跟族人開次玩笑,唬得男人們先是一愣,繼而就是哈哈哈捧腹大笑起來,「哈達,月說得很對!女野人是真瞧上你想要跟你交配呢?」
「哦哦哦,那交配都到了樹上,姿勢真是好有難底啊,你堅持了多久呢?」
心情都是很好的男人們沒有一個是不笑的,就連格里部落的族人都是笑個不停。雖然說哈達被野人抓上讓格里部落族人也挺沒有面子,可現在大家都高興嘛誰還會再乎呢。
笈和見到大家心情都很不錯,牽着像是木頭美人一樣的卓瑪走到吳熙月身邊,笈和的照顧下卓瑪的氣色比之前不知道要好多少了。
沒有在關在終年不見陽光的山洞裏卓瑪的臉色終於不再是病態蒼白,而是白裏透紅水嫩嫩的膚質特別好。
唇色也是相當紅潤,一看就知道是身體相當健康。
吳熙月打量着她對笈和道:「你照顧得她很好,有你在身邊只要能找出卓瑪發病源,我想應該是可以治好頭。」
她頭髮理得很順,不蓬鬆也沒有打結,手指,脖子都乾乾淨淨沒有一點污漬,由此可見笈和是真的很用心照顧着卓瑪。
如此細心照顧女人不離不棄的,這要放在現代……就是個三好男人,是會讓女人砰然心動的!又高又帥又忠情溫柔,唔……還挺有錢的!
丫丫的,笈和要是在現代就是個鑽石男人,若得有錢沒錢的女人趨之若鶩,倒貼上去都是心甘情願!
「她是我的女人,照顧好自己的女人是每個男人都應該做的事情。」笈和讓夸到俊秀面容泛起緋色,眸波一閃一閃的含着希冀看着吳熙月,「月,你是真能治好卓瑪嗎?」
並沒有得到馬上回答,笈和本是飽含希望的眼睛一下子暗淡了許多,他看着吳熙月嘴唇微地顫動着輕聲問起,「是不是……很難呢?」
「嗯,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這得看運氣才行了笈和,但願卓瑪自己有一定毅力可以清醒過來。」吳熙月不忍心這個痴情男人的夢想,斟酌一會才回答。
對笈和來說只要有希望就是最美好的事情,眸光重新亮起來,緊牽住卓瑪的手臉上揚着激動,「月,只要能治好卓瑪你讓我幹什麼都願意。」
「現在許下自己的承諾也太早了,笈和。」芒吩咐族人把帶回來的獸皮,肉乾放好才從山洞裏出來,正好聽到笈和說下自己的保證,不用想……也知道他是為了身邊這個女人而許下的。
芒眸然沉冷盯着笈和,「自己沒有把握做到的事情別輕易說出口,月能治好是她卓瑪的運氣,月不能治好只能怪她卓瑪是徹底惹怒了神靈,要一輩子都活得不知道自己是誰!」
自己的弟弟心裏面打什麼主意他是最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想讓月能應承下來一定會醫治好卓瑪。
一個曾經有異心差點背叛部落的女人,對他來說醫不好反而沒有什麼擔心,醫好了……他反而考慮的事情更多,最少,需要告訴笈和,他看上的女人曾經做了些什麼壞事!
他站出來說話讓笈和微地退縮了下,最終因為放不上卓瑪還是勇敢站出來,「我只不過是想讓月能治好卓瑪,芒,她病得夠久了,最大的錯誤也懲罰夠了吧!」
「有沒有懲罰夠我不知道,你需要去問神靈才行。」芒不緊不慢淡淡說道,俊顏溫潤沒有絲毫變化,冷意早就深藏好了哪怕是自己的弟弟也沒有辦法發覺。
吳熙月聽得出他口氣里含着冷意,站出來笑眯眯道:「你們倆兄弟一人少說兩句,我還沒有開口說話你們急什麼啊。」
轉對笈和道:「我會儘自己努力去治好卓瑪,也不需要你承諾什麼。我對芒說過了,你們格里部落也是我的族人,為自己的族人治病並不需要回報。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盡力,既然應承了你我就會努力做好。」
「如果努力過來沒有收穫到你所想的,那麼真是很抱歉了,我的能力只能是如此,你沒有辦法再要求我什麼。」
笈和聽到最後背心是驚出聲冷汗,他哪敢要求巫師啊。急匆匆開口,「月,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沒有治好卓瑪還會要求你怎麼怎麼樣,我知道你會很盡心來醫治卓瑪,哪怕卓瑪沒有恢復到以前一樣,我也是不會埋怨你。」
「你能這麼想我就不用擔心太多了。」吳熙月笑着頷頷首,「帶卓瑪多走走會對她有好處,從明天起我會跟你一起陪着卓瑪,需要觀察她一段時日我才能準備醫治她。」
「你先帶她離開,我還有事情跟芒說一會。」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只不過是知道芒並不太願意看到卓瑪能好起來,心裏有些牴觸罷了。
她雖然不了解卓瑪,可見到笈和那麼護着一個沒有自己思緒的女人,看在笈和的面子上就試一試吧。
能不能成功還真得靠天意了,丫的!畢竟她不是精神科專家。
等他們離開,芒牽過吳熙月的手朝山洞裏走去,他邊走邊無奈道:「每次看到他為了一個心腸並不好的女人這做細心,我一看心裏就有火。」
她是知道芒為毛不想醫好的卓瑪的,也對,換成是她也不樂意把一個曾經害怕自己的女人治好,更蛋疼的是……自己的弟弟還喜歡上壞自已的女人。
悲催的芒呢。
「卓瑪治太久了我並沒有非常多把握,只能是盡力試一試了。一來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二來也讓笈和心裏有個了斷吧。到我這裏如果都沒有把卓瑪治好,我想……怕是沒有巫醫可以治好了。」
吳熙月抿着嘴角說起來,她也是有自己的計較,醫術精湛最主要還是需要日積月累的經驗,在醫術落後的原始社會她想讓醫術更加前進一步,而不是止於先是依靠神靈,再來是求巫醫想辦法。
山洞裏有歸阿他們之前生起的柴火,芒往柴火里添了好幾根木柴揉着額角頭痛道:「笈和脾氣很固執,我擔心他到時候會因為卓瑪事情反而害了自己。」
「你現在急這些都晚了呢,笈和早就陷到卓瑪的坑裏,爬都爬不出來。他也是個好男人,丫的,我就試一試吧。」吳熙月聲色斂了起來,自古就是情深不壽,一旦卓瑪一輩子都得這樣子渾渾噩噩的,笈和怕是……,苦逼的深情男的結局要麼是很好,要麼就是好炮灰呢!
無論是小說,電視劇貌似都要這麼個套路。
隨着山洞裏的族人多了起來倆人沒有再圍着笈和,卓到之間聊起,啼見到他們早就坐在火堆取暖,峻顏微緩吩咐族人開始忙碌起來。
現在的蒼措部落也沒有什麼大事情,下雪天一到基本都是窩在山洞裏渡過。
連續兩天都是休整時候,男人不是磨石頭就是趁着出太陽到外面去打獵回來,沒有哪個人願意留在部落里只顧着烤火。
吳熙月跟在卓瑪身邊留意了兩天卻是沒有多大收穫,她太安靜了,安靜到只是不是在呼吸都差點會認為這真是一個做木頭做的活美人。
無論笈和怎麼逗也沒有見她發出半個音節出來,那怕是笑一下尼瑪也好啊!都沒有,不哭不笑的呆木着臉沒有半點以外表情。
「她以前並不是這樣子,偶爾會有清醒時候。在上回祭祀前她清醒的時候還會跟我說話,有好幾天還跟我說想我帶着她離開,後來有一個晚上她突然尖叫起來,等到了第二天,卓瑪就成這樣子了,不會哭,不會笑,整天整晚睜開眼睛連睡覺都可以不需要。」
聞言,吳熙月眉心一彈。這傢伙竟然不早說!害得她一直以為卓瑪從發瘋到現在就是這模樣!尼瑪原來以前還是會清醒過來,後來刺激加重轉變成現在模樣。
口氣不由冷了下來,「你怎麼沒有早告訴我!之前不是說過凡是有關她的事情你都要事無巨細告訴我嗎?」
哪裏知道其中關要的笈和一見到她臉容沉冷,嚇得他心口一彈,驚慌道:「我以為這些事情都不要緊,卓瑪就是月你現在看到的這樣子,我就以為……就以為以前那些事情都跟現在沒有關係了。」
「丫的!怎麼會沒有關係!」吳熙月都炸毛了,「以前卓瑪還可以清醒過來,現在卻成了這樣子,說明以前她病情還是屬於不太嚴重,尼瑪現在這樣子才是最嚴重的!你不說我還真以為卓瑪生病的幾年裏就是現在這種模樣!現在我再問一句,除了這些她還有什麼地方不一樣!現在跟以前相比!」
她氣勢一拿出來笈和整個人都像是矮了半截。肩膀縮了下,笈和聲音微弱到像只膽小的老鼠,「還有,還有……,以前聽到一些聲音只會捂住耳朵,現在聽到一些聲音就會尖叫。有下雨的聲音,有石頭滾動的聲音,這些都會讓她尖叫。」
這些聲音有一個共同特點,那麼就是會連續發出響動。
沉呤一會,吳熙月眉心微皺起沉聲道:「當天晚上有沒有什麼動靜?」
「下雨,下很大的雨,別的什麼都沒有了。」笈和摟着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反應的卓瑪,滿眼都是心痛,「當時我在芒的山洞裏並沒有及時趕過去,也並不知道卓瑪在尖叫,是第二天族人提起來我才知道。」
在芒的山洞裏?不由的吳熙月心中微動,轉問道:「當時芒也在你身邊嗎?」
她問得很隨意並沒有引起笈和多在注意,「嗯,一直都在。芒把在布阿部得到的食物讓我都分配下去,我們一直到天亮才睡覺。」
……吳熙月汗顏,她剛才是懷疑到是不是芒動了手腳。
從病情上面可以看出來卓瑪在之前病情並不是很嚴重,最少她還能自己清醒過來。到現在才是真正變得嚴重,本來就是脆弱的神經再次受到重創徹底打破精神世界應該有的規律才會變成現在這種不笑不哭,不鬧不吵的模樣。
她為什麼會這麼怕雨呢?難道說是因為在雨夜裏發生過什麼恐怖事情讓她受到了驚嚇?
笈和見她沉思起來完全是不敢隨意開口,他屏着呼吸靜靜等着巫師月接下來會說些什麼。只要可以讓卓瑪回到以前一樣無論他等多久都是願意。
良久過後吳熙月才開口,「你先帶她山洞,我去找些東西了。」現在沒有下雨那麼她就試着弄一些雨出來吧。
她得知道當卓瑪聽到雨聲後究竟有多麼害怕。
在妹紙拿着竹竿鑽洞時,茲爾撒帶着亞莫部落的族人七繞八拐的終於進入了布阿部落領地。
茲爾撒是一個很狡猾的小首領,他怕亞莫部落族人記往從布阿部落通向蒼措部落的正確方向故意帶着他們在叢林裏多繞了好幾天才進入蒼措部落叢林。
一進入屬於蒼措部落的叢林桑賽他們明顯可以發現這裏的樹木矮小,稀鬆,一看就知道這樣的叢林並不屬於野獸藏身。
難怪需要滅掉布阿部落的,原來是因為自己的領地食物稀少不得不冒險求生存。
一個弱小部落能有勇氣站出來滅掉一個比自己強大的部落,有這樣的勇氣確實很難怪了。茲爾撒這卑鄙無恥的傢伙自已沒有膽量爭奪領地,還想着讓亞莫部落族人幫助,呵,那有這麼好的事情呢?
等見到巫醫後頭一個打算就是直接告訴蒼措部落,讓他們知道畢復部落的小頭領很無恥,手段很陰險。
「從這裏開始再走幾個太陽升起就到了蒼措部落,你們有什麼要求直接向巫師月提就行了。據說她脾氣相當不錯願意幫助任何部落族人,我們莫河一帶有個叫烏梭的小部落就是因為她才願意捨棄自己部落成為蒼措部落族人。」
提到烏梭部落茲爾撒口氣裏帶了不屑,投奔一個部落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虧得摩扎那個沒有骨氣的傢伙做得出來。
卻不知道對方亦是瞧不起他的行為,桑賽冷冷睇了他一眼,譏笑道:「一個部落如果沒有辦法再帶着族人活下去,最好辦法就是加入另外一個強大部落里。依我看那烏梭部落的小首領還是很聰明知道保全自己的族人性命。」
「哧,保全了又怎麼樣?自己的部落都不能再擁有,丟不丟人。」沒有聽出桑賽的弦外之音,茲爾撒冷哧了口笑起來,「我們畢復部落就算再小也不會成為另一個部落的族人,他們蒼措部落能有多厲害,不就是因為有個巫師在麼?其他的他們什麼都沒有!」
「讓我看他們現在還在為下雪天能不能吃飽肚子而發愁呢。哦,休息一會吧,我走得有些累了。」有意延的茲爾撒是不斷挑戰亞莫部落族人的底線,沒走一會又開始叫累需要休息再走。
對他的忍讓亞莫部落的族人已經達到了極限,桑賽腮幫子咬緊對族人道:「都停下來,這位」偉大「首領又需要休息了!」偉大兩字咬得極重,一聽就知道是含着諷刺。
偏偏茲爾撒臉皮實在是太厚,對「偉大」二字很是受用,笑容爬到眼裏樂呵呵道:「現在還不能說是偉大,等到我的部落成為莫河一帶最強大部落以後亞莫部落族人到這裏來我一定會很熱情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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