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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隔一個多月兩個部落的族人又重新居住在一起誰也沒有說不適應,反而看到彼此後個個都是笑到臉巴都咧到耳根子邊。
阿爾斯朗趁機將兩兄弟拉到一邊,輕聲道:「你們現在也看到了,族人們根本不抗拒跟蒼措部落族人一起生活。」
做為一個一直跟着央羅的男人,阿爾斯朗的忠心是絕對夠的。桑賽為什麼會選擇自絕在大首領身邊,他跟罕依、布達庫幾個人心裏也是很明白。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得看看他們倆人是怎麼想了。如果說,央扎奴爾,央措薩薩確實是可以成為一名首領,他們幾個絕對是不要命也會追隨。
可是,……他們倆人真的不適合,所有族人都在看着他們,都是需要依靠他們。一個不能成為一名強大首領的男人,又怎麼能讓族人可以依靠呢。
阿爾斯朗心裏也是在苦笑,曾經那個顯赫到讓各大部落顧忌的亞莫部落再也沒有辦法回到以前了,再也沒有辦法回到以前的強大了。
央扎奴爾低下頭,臉上露出沉凝。央措薩薩則是不以為然地笑嘻嘻道:「其實我是從來沒有想過要成為首領,以前是因為有阿父在,現在是因為有阿兄在。可是,阿兄,你確定自己可以扛起整個亞莫部落嗎?」
說是笑嘻嘻說着,但目光相當沉重,「阿兄,你要是覺得自己可以成為首領,可以照顧好族人,說什麼,我也會站在你身邊。」
他這翻話倒是讓阿爾斯朗心頭一震,原來央措薩薩嘴裏不說,心裏卻是瞧得很明白,眼也是看得很清楚。
「你們兩個別急,我是在想,怎麼樣才能讓巫師月同意收留這麼多亞莫族人。」央扎奴爾沉思半久,便是這麼句話冒出來,「巫師月一回去,我是試着處理了部落事情,唉,不得不說,我真覺得自己是沒有辦法成為像阿父那樣厲害首領,也沒有辦法成為像巫師月那樣又可以成為首領,巫師,巫醫的厲害角色。」
「我沒有想過說為了首領之位,硬是要讓自己成為首領。可阿父死前說的話我聽到了,他親口說要讓巫師月照顧好亞莫部落。我想,阿父心裏早就清楚我並不適合成為首領。否則,他是不會讓巫師月照顧亞莫部落,而是會說讓她照顧我。」
其實自己心裏又何償不清楚呢,只是有過不甘心。可是,再不甘心他也沒有辦法啊,巫師月一離,他頓時像是失去了什麼一樣,任何一件事情處理起來都是那麼地困難,完全沒有辦法做到像她那樣輕輕鬆鬆把一件事情給解決掉。
阿爾斯朗這回是真真鬆了口氣,他最擔心的就是怕從小就讓央羅認定為下任首領培養的央扎奴爾了,生怕他心裏過不去,為了得到首領之位棄所有族人不顧,硬是拒絕加入蒼措部落。
不止是他擔心,許多族人心裏也是擔心的。
誰都知道在央羅沒有死之前,央扎奴爾就是他選出來的下任亞莫部落首領。
「央扎奴爾,你能這樣想我們就放心了。其實我們加入蒼措部落真沒有什麼,你看看啊,現在的蒼措部落是比我們要強大許多呢。」
阿爾斯朗還是怕這個看着長着的孩子心裏不舒服,如慈父般安慰起來,「這要是在蒼山山脈,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早就被落庚部落給滅掉了,哪裏還會像巫師月那樣善待我們的族人。」
一旁邊瞧着的央措薩薩覺得這樣干站着一點意思都沒有,沒心沒肺地對倆人道:「你們說,我去找巫師月。她手裏都拿着火把呢,咦?拿火把做什麼?」
玩心較重的他早就按耐不住,話一說完人就已經走了。
吳熙月說是說今天必須要搬到蒼措部落里,可是一百來號人說走就走哪裏這麼輕易的事情。
這個說還有獸皮沒有帶上,別個說他做了個骨項鍊不知道去哪裏了,得回去找一下。還有說他的陶碗打破了,過去後只能是用手吃飯了。
無論他們怎麼說,吳熙月是堅持出來族人不許在進山洞。
面色肅冷道:「獸皮沒帶,過去後我重新拿出一塊給你,骨項鍊不過是件飾品丟了可以重新再打磨,陶碗蒼措部落里有得是,晚上拿來當夜壺用都有多的。」
有她坐鎮,亞莫部落的族人一會就要不敢吱聲了,都是訕訕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離開山洞口。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想進去看看還有沒有漏下來東西。
等到的有人都到齊,金烏已經在開始慢慢西墜了。一天,就是這麼快的過去,吳熙月是直到肚子發出抗議才驚覺今天少吃了一餐。
「布達庫,阿爾斯朗,罕依你們三個把族人都點一遍,看看有沒有落下誰。」芒是最後一個退回山洞,接過吳熙月手裏的火把,道:「都放好了,我進去把火把一丟就衝出來。」
另外兩個山洞裏已經有隱隱青煙冒出來,是已經放火燒掉石壁上的毒飛蟲及蟲卵了。這些東西是能燒掉多少,算多少了。
等大雪開始溶化她就得提前去找蘇合,等到雪崩來臨前把兩支部落的族人全部帶回山下面。
以後,這山上面真tm是能少來就少來了!
麻痹的!就說為什麼時這裏野獸如此之多,上來打獵的族人卻少,敢情兒都是這類毒飛蟲在做怪,弄得人心惶惶沒有人敢上來。
亞莫部落族人看到漸漸是濃煙冒出來的山洞口,眼裏都不禁有些黯淡。畢竟也是居住一段時間,怎麼着心裏還是捨不得的。
但是,再怎麼捨不得也得捨得,跟蒼措部落族人生活一起也不錯呢。
最後一個山洞的乾柴全部點起,芒同狼王飛快出來山洞,放下洞口用來擋風的草蓆把洞品遮實,防止毒飛蟲逃出來。
事情幹完吳熙月臉上的笑也輕鬆許多,道:「不要太緊張,這些蟲子真要飛出來就眨個眼的功乎全部會凍死在雪地里。不要捂了,我們走吧,再不走就得大晚上走雪路了。」
亞莫部落的族人已準備好,只需要一聲令下便可以起程離開。
等到回到蒼措部落里,因為沒有提前打聲招呼,來了個措手不及的蒼措部落族人二話不說又搬出許多凍到跟石頭一樣的生肉出來。
這邊罕依瞧着就樂了,直笑哈哈道:「不用拿出來,不用拿出來,我們都把部落里的烤肉帶出來了呢。」
「帶出來?!你們這是有什麼打算?」納雅是負責分管肉類,聞言,臉上大驚起來,「瞧着倒像是所有族人都過來了,你們……山洞塌了。」
她身邊早就圍了好些個亞莫部落的男人,聽了後是都紛紛笑起來,「我們的山洞沒有塌,是被火給燒着了不能再住了嘍,以後啊,我們就得跟你們住了。」
身為友好部族的族人,納雅關心的是山洞燒着有沒有族人受傷,緊張問起來,「你們也太不小心了,有沒有族人受傷?有的話趕緊抬到山洞裏,央姆還沒有睡,正好讓她來瞧瞧。」
「吳起,吳剛,你們兩個好歹也算是個半巫師,別老早老早爬到獸皮上睡覺行不?能不能出來下?」納雅嗓門,一聲喲隔着座山都能聽到。
確實是準備在睡覺的吳起,吳剛兩個人是連褲子都沒有穿上,赤着腳跑出來,「來了,來了,出什麼事情了?」
巫師月沒有在,女人們喜歡讓他們兩個做事情。
亞莫部落族人過來動靜還是挺大的,沒有一會兒三個山洞裏坐着的族人都驚動。等知道亞莫部落的族人以後都會跟自己一起生活,個個都是笑起來。
招呼着他們進了山洞,烤肉的烤肉,拿碗的拿碗,安排睡覺地方的提前去安排好。吳熙月只是需要吩咐一聲,族人們便把一件件事情辦得很妥當,完全不用她去擔心。
雖說亂了些,但卻是沒有出亂子。
一直到了大半夜,二百多號族人這才沉沉入睡。
吳熙月也累得不行,啼把獸皮鋪好倒頭便睡了過去。三個男人就坐在她身邊商量事情也沒有將她吵醒。
「亞莫部落的族人過來,芒,你以後就多留意他們部落的族人,有什麼事情解決好,別讓月太擔心了。」啼抬頭的揉了揉也有些倦意的額頭,現在還是兩個部落,只是暫時居住在一塊。
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太累了。
芒頷頷首,目光有些凝重道:「兩支部落一直住在一起還是個問題,需要想個辦法解決才行。明天等他們兩兄弟醒來,問問他們有什麼打算吧。」
亞莫部落不同于格里部落,許多事情還是需要考慮清楚才行。比如說,倒底需要居住多久,以後會不會一直需要依附蒼措部落,還有一個問題是,蒼措部落是會離開,而亞莫部落之前的打算是不會離開。
這些都是問題。
狼王對這些事情是不感興趣,他淡淡地看了倆人一眼,薄唇彎了下,漠聲道:「你們倆個討論就行,我陪女人睡覺去。」
他的只需要他的女人在身邊就行,別的族人是怎麼樣完全不在他考慮之內。
不等他們回答,狼王輕輕掀起厚厚的獸皮,抱過已經沉沉入睡的女人,閉上眼睛……沒有一會就睡着。
芒搖了下頭,無奈笑道:「狼王這傢伙……眼裏,心裏只有月。亞莫部落在他眼裏就跟個陌生部落一樣,他才懶得去關盡。」
「不用他來太多關心,保護好月,又負責我們整個部落的巡邏,狼王能做到這些我已經很滿足。」啼看了兩個已經相擁而睡的人,清峻面顏有着淡淡微笑。
收回目光,壓着嗓子道:「你處理亞莫部落的事情時最好把央扎奴爾還在身邊,讓他早點學會處理部落事情。」
「我會讓他們兩兄弟都在身邊跟着。」芒抿了一嘴角,身子微微側過去些,「我倒是認為央措薩薩要聰明許多,只是這小子太狡猾了,我有時候都拿不住他。」
啼頓了下,才慢慢道:「央羅就是看出來他太狡猾才沒有意思讓他成為下任首領,芒,首領不需要太狡猾的,像央扎奴爾這樣的便行。」
一聲輕輕地夢語呢喃飄來,兩個很有默契地側頭看過去,是他們的女人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嘴角微微彎起無聲無息的笑着。
「央羅走後,我很久沒有看到月在夢裏笑了。」芒乾脆是轉過身子,背對着火堆,正面對着已經熟睡的女人,俊顏溫柔目光情暖地看着。
啼是側着身子,端看了良久,才道:「央羅是個好首領,月喜歡跟爽快的人打交道。不用擔心,再過一段時間她的心情就會好起來。而且,等到雪化了後,月會比我們更忙。」
夜晚的山洞並不安靜,族人們的呼嚕聲是此起彼伏沒有停過,柴火時不時的濺出火星子,照亮着整個山洞。
外面雖然寒冷,山洞裏卻是暖意溶溶。
此時的薩萊是單獨一個人居住着,這裏並不是什麼山洞,瞧着倒是有些像巫師月以前弄出來的什麼樹屋。貼木兒部落族人則是叫窩棚或是獸皮棚。
不管怎麼樣,總算可以一個住了。薩萊把火生旺,如一尊雕塑般的坐在火堆邊,半響都沒有動一下。
托雅進來的時候見到他呆坐在火堆邊,不分由說坐下來,目光一落在薩萊臉上就不由痴了許多。
這個男人……真是越看越覺得好看,好看過整個貼木兒部落里的男人了。
「怎麼這麼晚還不去睡?是不是不習慣睡在窩棚里呢?」托雅又坐近了一點,凡是見過這個男人的族人都說他不簡單,最好是直接殺了,絕對不對留在於身邊。
可是,她就是喜歡這樣的男人,不管有多厲害,在她托雅巫師手裏也得乖乖聽話。
付出的關心是還是沒有得到男人的回覆,甚至是一個眼神都沒有。托雅也不覺得生氣,她都習慣男人冷冰冰的樣子。
「我們貼木兒部落也是剛來這裏不久,窯房還沒有完成不能住進去,等到天氣熱起來你就不需要住在獸棚里了。不習慣也得忍一忍才行。」托雅想伸手去摸一摸男人的肩膀,手才抬起來,一道極為凌厲的視線便掃了過來。
只是輕輕一掃,托雅心裏沒由的慌了下。
「不要碰我。」薩萊睇了她一眼,見兩人離得近起身坐在火堆另一邊,「我不喜歡有人靠近,你少來招惹我。」
托雅心裏一刺,這傢伙真是讓她恨也恨不起來。似是想到了什麼,她本是溫柔的臉色突地陰沉下來,「你是不喜歡我碰你,還是說,不喜歡所有人碰呢?」
他要是敢說只不喜歡她碰,哼!今晚不能碰她也會強行碰上去!
薩萊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地討厭,跟她坐在一個獸棚里他都覺得氣都不順。
「我要睡覺,你馬上離開。」虛偽的傢伙竟然也是個巫師,越來越覺得還是巫師月最好了。
托雅後牙槽咬緊,口氣不由惡了下來,「你還沒有回答我!」
顯然,習慣別人順從的托雅是接受不了半點被人拒絕,目光陰沉盯着薩萊,重複問起:「你還沒有回答我。」
「你不走是吧。」薩萊挑了下眉頭,細目里划過冷光不再理會這麼難纏的女人,起了身掀起獸皮走出去。
外面很冷但好過跟一個自已討厭的女人呆在一塊。
獸棚里傳來一陣摔砸聲,薩萊冷笑了下頭也不回走得更遠了。不能走太遠,一望見不到盡頭的平地到處都是些或大或小的獸棚,不時會有手裏拿着長矛的男人走過,薩萊還不想被這些人正好有藉口殺掉他。
托雅在獸棚里亂砸了一通,她還以為那個男人最少會回來看一眼,結果等到她都砸到沒有力氣也沒有等到他進來。
心裏是又氣又怒,氣沖沖掀起獸皮衝出去,寒風一吹來她便打了個冷顫。心裏頭的怒火是「茲」地一聲滅掉。
這麼冷的晚上,他好像沒有穿多少獸皮就出去了,神靈啊,不會凍死了吧。
雪光很大,托雅很就發現一道挺撥的身影站在遠處,不知道站了多久整個人就像是山裏面的松樹一樣,挺撥到讓人想折斷!
「你進去吧,我這幾天會很忙,你最好是呆在獸棚里不要出來。食物我會讓族人們送到過來,不會餓着你,冷着你。」托雅走進去,看到他眼帘輕輕地眨了下提到嗓子眼裏的心才放回原處。
這個可惡的男人!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薩萊動了動眼帘,一個眼風都沒有甩過去大步走回獸棚。外面確實很冷,站一會沒事,站久了凍到身體都快要僵了。
到了次日,許多貼木兒部落的男人就知道巫師帶回來的陌生男人被巫師罰在雪地里站到身子都差點僵硬了。
個個都不由幸災樂禍了起來。
當事人薩萊壓根就不會理睬這些,他需要知道巫師月在哪個部落才行,這樣,他才好找過去。
也許,他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想到最多的不是走散的古巴拉族人,而是分開有幾年的巫師月。
薩萊在貼木兒部落族人眼裏儼然成了是需要靠着女人生活的沒用傢伙,白天不出來,晚上也不出來,嗤,難怪白到跟雪一樣,天天不出來,靠着女人才能活的傢伙哪裏比得上他們強壯有力的身體呢!
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心態,心裏雖然是瞧不起,可是行動上是沒有辦法控制住,總是時不時要到薩萊的獸棚外面來走幾圈。
因為有了托雅嚴厲吩咐沒有經過她同意,誰也不行進到薩萊的獸棚里,男人們就算是很想把薩萊擰出來暴打一頓,也只能是在心裏想想。
女人們則是很稀奇起來,她們對這個迷倒托雅的陌生男人很感興趣。托雅是誰,是貼木兒部落的女巫師呢,大酋長對她示好都被拒絕了呢。
大酋長可是每個女人心裏都想着的男人,也只有托雅才有這個勇氣拒絕。可是,她卻把在外面撿到回來的陌生男人當成了寶貝,連大酋長想要看看都被她拒絕。
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才讓驕傲的托雅上心呢?女人們心裏跟貓爪子撓似的,很想看看陌生男人的真面目。
與此時同,托雅坐在整個貼木兒部落最大的獸棚里,這是一個四周固定得穩的獸皮大棚,支固的都是比男人手臂還要粗大的樹幹,一塊一塊的獸皮是女人們縫製好再由男人搭上去。獸皮厚且寬,密不透風非常地溫暖。
獸皮大棚里盤膝着好幾個面色凌厲的男人,在他們中間是一個雙眼陰鷙,鷹勾鼻的男人,大約三十來歲出頭,全身散發着帶着濃鬱血腥氣味的男人。
「托雅巫師,你再不把那個陌生男人帶給我們看看,我們部落所有男人都想要把那男人給擰出來了。」貼木兒部落的大酋長不緊不慢的開口,這是一位習慣居於上位,帶着命令式口吻的大酋長面對巫師也是需要稍放下身段。
他一開口,好幾個男人齊刷刷地看着托雅,中間一個臉上破了相,側臉有道深疤的男人陰陽怪氣刺聲道:「聽說是個白到跟雪一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好嗎?我看就是一捏就碎的沒有用東西。」
其他沒有出聲的男人聞言,紛紛低下頭笑了起來。他們也是瞧不起躲在女人背後的男人,……不過,托雅是巫師,躲在她背後尋找庇佑倒也沒有什麼。
「今天是來談背叛我們的幾個小部落,除了這些事情之外,別的我不想多說。」托雅在族人們面前多數是以溫柔面孔示人,然後表情,聲音再怎麼裝得溫柔,眼裏一閃而過的陰毒是沒有辦法藏住的。
「大酋長,喀什剎是什麼樣我很清楚。沒有到他為難的時候是不會派族人回來求救,我們沼澤地邊的那些小部落是要反了。如果之前你聽從我的安排,現在也就不會為這些事情煩了。」托雅不管他們心裏怎麼樣,擺出一幅只談正事的模樣。
談到正事上面,這些男人們眼裏的戾氣更重了,托雅巫師說得不錯,當初把那些族人全部殺掉,也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大酋長,既然我們都已經知道西部落,唐古奴部落,克溫鄂部落背叛我們,不如趁機滅掉他們算了。我看這太衍山下野獸還挺多的,進獻這麼多的食物上來也沒有聽到他們餓死呢。」說話的男人臉上凶氣十足,眼裏卻是貪婪無比。
臉上的傷疤的男人極為主張殺光,舔舔嘴唇陰沉沉地笑起來,「好久沒有怎麼殺人了,不如就拿他們練手吧。」
「總在這裏殺光,殺光,別忘記我們最大的敵人是誰。」托雅冷瞪了他們,對大酋長道:「我們已經錯失最好的機會了,如果說現在動了他們難免其他部落也會有異心。到哪個時候,我們得不到他們進獻的食物,就沒有辦法進獻食物給於真阿部落了。」
這回傷疤的男人不樂意了,不悅道:「巫師,說殺光的是你,說不能殺的也是你。能不能給我們個答覆好辦事呢?」
「烏托旱,你給我閉嘴!」本不是什麼好脾氣的托雅哪裏還能經受得住對方三翻五次的挑激,柳眉一橫,怒斥起來,「你有本事現在就先把真阿部落幹掉!再來跟我說別的事情!」
烏托旱一下子噎凝住,他還真沒有本事把真阿部給幹掉,如果有,當初貼木兒部落就不會戰敗,不會淪落到還需要給他們進獻食物了。
在場的男人們皆是眼神一眼,沒有人敢接着往下說。
大酋長陰鷙的雙眼裏划過凌厲,他淡淡地掃了托雅一眼,道:「巫師還是少拿以前的事情再重提,當初是我的問題才讓整個部落族人受累。」
「不止是你,我們都有責任。」介於對方是大酋長,該給的面子還是會給。托雅面色凝重道:「我們已經不能再跟這裏的部落發生衝突了,大酋長,要知道我們最大的敵人是真阿部落。這裏,不是屬於我們的地方,你也瞧見我們是連個窯洞都沒有,住的全部都是獸棚。想要回到以前的地方,我們只有打敗真阿部落才行。」
不能否認她說的話是很有道理,但是真阿部落豈有那麼好容易打敗的?真阿大酋長連合了好幾個部落,組成了一隻強大到黃河對岸部落都害怕的部落。敗壞的貼木兒部落哪裏那麼容易打敗他們呢。
大酋長沉默了下來,他確實是想過等雪化了後派出族人去教訓教訓背叛他的幾個小部落,經巫師提醒便覺得不妥起來。
哪怕是去教訓也會發生族人傷亡,貼木部落的族人本來就少了,再有傷亡的話打敗真阿部落只怕是會成為永遠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
嘆口氣,道:「還是聽巫師說的,那幾個部落我們暫時不去管了。這次也是喀剎那心裏太急,怕我們少了食物逼到小部落們自己都沒有食物吃,也難怪會起來反抗議了。」
連大酋長都發話不再去對付幾個部落,在坐的男人們心裏再怎麼覺得憋屈也只能是自己忍了。
怕喀什剎繼續逼壓着其他幾個小部落,大酋長便立馬派了族人不顧大風大雪過去叮囑,意思就是現在下雪狩獵本來就難,不如等雪化了後,這些族人可以大範圍狩獵後再去要求他們上獻食物就行了。
托雅是回到獸棚後才知道大酋長要派族人去魯部落,她正打算問問薩萊要不要去她的獸棚里大,畢竟,整個部落里就她的獸棚最大,比大酋長的還要大。
這是牧日感激她在貼木兒部落最狼狽的時候沒有拋下他們離開,要知道巫師隨便去哪個部落都是很受歡迎。
牧日,貼木兒部落大酋長。
得到下面族人來報,托雅只得暫時把自己跟男人的事情丟到一邊,嘴角壓緊吩咐起來,「去告訴喀什剎,讓她給我盯緊那個叫什麼巫師月的傢伙,有什麼動靜立馬回來跟我說。」
糟糕,太衍山里來了個女巫師一事牧日似乎沒有放在心上!進來還說不到半句話的托雅又急急走出去,她得提醒提醒牧日還要盯着各個部落才行,不管那女人是不是個巫師,只要她有心利用,那些要急於背叛貼木兒部落的小部落只怕會聯手找過去。
真要是這樣的話就麻煩大了!貼木兒相當於是夾在了中間,前面有真阿部落,後面就是幾個小部落的聯盟了。
薩萊是真想立馬追上問明白巫師月在什麼地方,可是,一想她那日狠惡表情,薩萊雙手緊緊攥成了拳頭,生生忍住了衝動。
不能急,不能急,越是知道巫師月有了消息,越是不能着急。托雅這個虛偽的傢伙還是挺厲害的,心思很慎細,只怕他多問幾句就會引起她懷疑。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主動跟自己說。
讓她主動來說不就是得讓她出現在自己眼前了?薩萊一想到白瓷般的俊臉瞬間黑了個透。要讓他跟一個討厭的人在一起,他只想着一巴掌抽飛。
如果黑豹還在身邊,一切事情就不那麼難辦了。
薩萊心煩起來,到底要不要主動跟那女人說話成了他最煩最不想,但又不得不去想的事情。
在他心煩的時候,吳熙月開始讓男人們做起了木頭人。尼瑪的!兩個部落突然間擠在一塊,三個山洞立馬就是捉衿肘見,十分擁擠起來。
好吧,這個問題可以自我安慰擠擠更溫暖,但是,有一點是真沒有辦法忍住,尼瑪個的!每晚的嘿咻聲真是要人命!
為了讓男人們的精力得到發泄,吳熙月就做起了木頭人,白天就讓男人們吼吼吼的打着木頭人,一來是強身健體,二來正好可以煅煉男人們的反應力。
這也算是無巧不成書,吳熙月是絕對沒有想到她所向披氅的族人們其實是打木頭人打出來的,正是如此這次無意一弄,成就了一支讓任何部落一聽到蒼措部落都不由心驚膽顫的部落。
一直由芒帶着處理事情的央扎奴爾是在某個大放晴的天氣里,突然間宣佈他放棄成為亞莫部落首領,如果有誰願意且非常有本事,有能力的族人願意,只要族人們認為他可以成為首領,便把首領讓出來。
這一消息甩出來沒有把亞莫部落全炸成粥,倒是把蒼措部落的族人炸成粥了,這又是怎麼回來情?好好的,怎麼放棄了首領之位呢?
蒼措部落族人很驚訝,亞莫部落族人是很平靜,似乎早就預料到了般。
一連十來天也沒有一個族人站出來說要成為亞莫部落首領,他們太清楚有巫師月,有首領啼,首領芒,還有狼王在,這裏是沒有一個男人是可以比得過他們。
惹得邪巫拉木各種眼紅,恨不得自己衝上去說他可以成為亞莫部落的首領。首領多好啊,可以擁有好幾個女人呢。
莫耶當一眼就瞅出他的小心思,在旁邊涼涼提醒,「你想成為首領對吧,先試着去跟男人打獵去,或者是跟他們打一架看看能不能打贏吧。」
命門戳中,拉木嘴角抽搐甩頭就走。他除了會醫治各種被毒蛇,毒蟲的咬傷外,別的……一概拿不出手來。
亞莫部落加入到蒼措部落里成為很順其自然的事情,隨着央羅的死亡這是一個必然結果。
啼再次看到蒼措部落在巫師月的手上成為一支已經不容小窺的大部落,滿心眼裏都是自豪,這就是他的女人,可以用她嬌弱的肩膀撐起整個部落,給所有族人安穩生活的強大女人。
狼王站在他身邊,突地想到那回去換獸皮西部落首領西地突然間的稱呼,冷漠的臉上有一絲笑意,道:「上回西地還在稱我們的女人是女首領,我聽着感覺還不錯。」
「我也確得月確實是我們的首領,如果沒有她,啼,我敢說蒼措部落是很難這麼快強大起來。」芒俊顏帶笑走過來,他剛教完央扎奴爾在跟木頭人打架時自己不受傷,額頭上還有晶瑩汗珠。
三個如修竹般挺撥的男人站在一起自然就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更何況這三個男人都是數一數二面容俊美的男人,不但是女人們的目光會時不時落上來,男人們的目光是各種道羨慕妒忌恨也會瞅上數目。
吳熙月亦是站在前面美滋滋地欣賞着自己的男人,美男就是美男,真tm賞心悅目呢。誰說原始社會沒有美男啊!考古挖出來的分明都是屬於進化未全的人類嘛。
哪怕是人類進化到現代,可是也有美醜之分對吧。
「月,你真是好運氣,瞧到我都眼紅了。」納雅嘖嘖嘖地咂起嘴來,時不時要瞅見眼站在一起商理事情的三位首領,直呼道:「我現在才兩個男人啊,不行,我得再找一個才行!」
吳熙月很得瑟地揚了揚嘴角,笑眯眯地語重心長道:「納雅啊,這美男啊通常都是可遇而不可得,而得到的呢未必都有像我這麼好的運氣個個都是美男級別。你啊,還是老實地守着歸阿,黑耶吧,他們還是挺不錯的。」
「喂喂喂,什麼叫他們挺不錯的,他們本來就是很不錯!差了點我還瞧不呢。」納雅揚起下巴,比吳熙月更得意道:「在我眼裏,啼他們再好看也比上歸阿,黑耶!」
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就是如此。
吳熙月笑了起來,她跟他們的感情真是幾年如一日的好着呢。跟納雅正說着如何安排好亞莫部落的族人,白倫珠從別一邊急急跑出來,還沒走近只是看到便欣喜道:「月,才滿懷上神種了,你快過去看看!」
這是一個很美好的早上,部落里又有一個女人懷上了小孩。
一直盼望有小孩的才滿終於安心了,因為之前伺候老達他們傷了身體,才滿這次懷孕比格桑要辛苦許多。
吳熙月喜上眉梢她居住的山洞,才走進去就聽到她哇哇地孕吐聲,急得她的男人在旁邊打轉,「怎麼總是吐啊,不會是不是懷上神種,是吃壞了肚子吧。」
「你在這裏放屁!」納雅一個箭步衝上去,抬起手對着男人的腦袋就是拍拍一陣打,「走開,走開,什麼叫吃壞肚子,才滿明明就是懷上神種了。哼,你還不樂意是吧,行,以後小孩生出來不會管你叫阿父。」
男人驚到跳起腳來,「我的小孩只能是叫我阿父。哎喲,我這不是擔心才滿,吐成這個樣子我都心疼了。」
吳熙月連忙吩咐去端碗溫水讓才滿喝下,「你身體差所以反應會大些,不用着急,頭三個月是這樣子,等過了後舒坦了。以後你別到處走急,最後是躺在獸皮墊上面休養。千萬另讓自己關涼了,一定要注意好身體才是保住小孩的根本。」
一如即住的叮囑了許多才離開。
隨着才滿的孕吐一天一天發轉,雪也到了該溶化的時候了,萬物使復甦,一切又是新的開始,而吳熙月在派族人去克溫鄂部落時,便已着手安排好離開太衍山朝肥沃平原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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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壞淫啊,舞台上面堅決裝逼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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