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社會」 90章 終於合二為一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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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子就跪在一片儘是碎石的地面,也不知道是她自己沒有挑好,還是故意選在這種很傷膝蓋的地面跪着。

    從她出現在部落里到吳熙月的過來,中間並不長,但稜角銳尖的碎石上面已有血跡斑斑,英子的膝蓋上面亦還在流血。

    不止是她的膝獸,她的臉上,手臂,小腿,……應該說是全身在上下沒有一塊好皮膚,全是傷痕累累。

    吳熙月看了一眼,眉心微微皺起來。

    沒有立馬走來說話,而是把四周打量起來。當初,她選擇在峽谷里為落腳點就是因為外有一線天一樣的峽谷做為屏障,四周都是崇山峻岭不怕有敵人過來襲擊。

    英子要過來必須是翻過懸崖,再要懸崖上面翻過來繞過山坳,陡峭的岩石,非常陡坡的壑谷才行。

    而她的後面就是一塊苔蘚已曬到翻皮的巨大青石岩,石岩上面寸草不生,只有幾樹脖子樹在石縫裏掙扎生長。

    三面都是盤繞的陡峭崖石,只有從上面跳到巨石上面……才有可能進入蒼措部落。

    一個耳朵有點缺陷的男人走出來,是巴哈爾;他是負責這一片的巡視,這個女人出現在岩石上面的時候他跟幾個巡邏的族人已經發現,直接到跳到下面來才露身。

    密索部落族人雖然讓人討厭,但對這個女人,他還是要說聲膽子很大,有點本事。

    他走到吳熙月面前,已經是等着被罰了,「巫師月,這幾天是我負責部落巡邏。讓一個外族人跑到我們部落里來,是我們幾個男人的錯,請懲罰我們。」

    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如果他們能爬到上面巡邏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吳熙月擺擺手,道:「不是你們的問題,是我太過自信以為沒有人敢繞過峽谷穿到我們部落里來。」

    她指了指上面陡峭崖石,眯起雙目道:「如果說,讓你們從上面爬下來,再從這塊巨石上在跳下來,你們能不能做到?」

    反正,她是做不到了。就眼前這塊中間有縫隙與山體相連巨石,她都也沒有通氣僅憑石縫裏長出來的幾樹脖子樹跳下來。

    「有難度,不過可以試一試。女人都行,我們應該也能做到。」巴哈爾是沉默了一會才鏗鏘回答,「巫師月,你是不是打算讓我們先去試一試?我帶頭先爬上去。」

    吳熙月搖頭笑起來,「不用,不用。已經不用試了,有人告訴我們不需要通過峽谷是完全可以到達我們蒼措部落里來。」

    「沒有想到她還有點本事,真說要從峽谷上面翻到我們部落里來,嘿……嘿嘿……」巴哈爾撓着腦袋很不好意思訕訕笑起來,目光時不時從英子身上睃過,表現出極大興趣,「我估計心裏還是挺害怕了,月,這個女人,不錯。」

    他說的不錯是指英子的膽量,而不是指她的所有。

    蒼措部落的族人記仇呢,密索部落族人對蒼措部落做了什麼事情,記得一清二楚,想忘記都難。

    吳熙月點頭,挺認可巴哈爾的話,「是挺不錯,我也佩服。」笑意從嘴角邊斂去,吳熙月目光微冷平靜道:「可是想這樣讓我放過密索部落,那是不可能。」

    她這是在用所謂的苦肉計嗎?確實是博得不少同情分,但也僅僅是同情而已。離被原諒還有很久呢。

    圍在一起的族人見他們的巫師月只在旁邊跟巴哈爾低聲說些什麼,一時都摸不准巫師月要怎麼懲處巡邏的男人們,還有跪在石頭上面的女人。

    「喲,她這是想放些血讓月同情她,順便就留在我們部落里是吧。」把小麥收拾好的納雅趕過來,一眼就看到跪在碎石頭上面的女人。小跑了一會,走到英子面前「嘖嘖嘖」道起來,「對自己倒是挺狠心的,跪着不痛嗎?哈哈哈,我知道了,一定不能,像你們這種自私的部落女人,有了困難就巴過來,事情解決完是恨不得立馬離開,怎麼可能會知道什麼收痛嘛。」

    英子雙手很自然地垂直,背脊微微彎曲的跪着,無論納雅怎麼說使終也沒有抬頭看一眼。連表情都是淡淡地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

    在心裏輕地「咦」了聲的吳熙月不由側目起來,時隔幾個月不見,英子好像變化挺大的啊。

    對納雅招招手,等她過來後吳熙月才微笑道:「不要去理會她,你把女人們都帶走,我還有事情要招待你們去做。」

    又對巴哈爾道:「你帶幾個男人去弄荊棘過來,從這裏鋪起,一直鋪到山峽里。」吳熙月冷地勾了下嘴角,看向英子的眼神格外冷漠,「我倒要看看她的硬氣有多硬。」

    「月,你不會是真這麼快就原諒她吧。神靈啊,這樣的女人留不得,留下來等她認為災難過去,又會立馬離開。我們真沒有必要把烤肉餵給這種人,我情願拿去餵野獸呢。」納雅急了,拉過吳熙月的手腕壓着嗓子道:「我們這些女人都不喜歡密索部落里的女人,月,不管她,讓男人們直接拖她出去!」

    吳熙月挑挑眉頭,道:「我沒有說現在原諒她啊。」有的人就是天性反骨,密索部落的族人就是屬於身有反骨的族人,她想要收留他們就必須得把他們身上的反骨去掉才行。

    當時,霍加沒有提醒阿笨拉,也沒有提醒她。大約也是知道密索族人欠收拾,需要得幾個教訓才會安心下來。

    那,就給幾個教訓吧。

    英子知道自己不可能這麼快會得到巫師月,得到蒼措部落族人的原諒,她跪着可耳朵沒有聾,當聽到巫師月說沒有準備原諒她時,心裏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下。

    在部落里,背叛是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她不能這麼快得到原諒是對的,……無論讓她做什麼絕對是咬着牙去完成!

    巴哈爾把刺尖尖銳的荊棘打來,吳熙月目光發寒抬了抬下巴,冷漠道:「從這裏一直開始鋪,一直鋪到峽谷外面去。告訴她,我沒有打算要她的命,既然有膽量摸到部落里來,我佩服。想要活着離開,就踩着荊刺離開。」

    她倒要看看英子想要留在蒼措部落里的決心有多強。真是想要留在蒼措部落里,無論她做是多麼狠,她還是一次再一次出現在蒼措部落里。

    給英子三次機會,只要她還是沿着懸崖過來,又是踩着荊棘離開,三次過後,她吳熙月會讓她留下來!

    僅僅是留下來,像是一個奴隸一樣的生活在蒼措部落里。

    英子已經聽到了,她看眼丟在眼前的荊棘,手指頭都在顫抖起來。死灰死灰的眸子抬起來,看到了那個曾經也是對她笑盈盈的女巫師正是跟族輕輕的說話。

    這麼近,近到能看清楚她跟族人說話時,眉目間裏的暖意。

    英子雙手俯在地面,朝吳熙月磕了幾個頭,再抬頭死灰的眸子裏儘是毅然決然。她一定會做到得到巫師月的原諒,這已經成為她的執念,除了蒼措部落她不會去任何一個部落,也不會因為困難就留下來。

    現在給她的,就是對她當初犯下錯誤的懲罰。

    沒有離開的蒼措部落族人可是在盯着英子走呢,在他們心裏很自然地認為這個女人怕死又怕苦,還怕巫師月會帶着他們搶了密索部落的領地,……走荊棘什麼的,哈,怎麼可能!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還真走了!不但走了,而且是雙腳結結實實的,沒有一點做假踩在長着刺的荊軻條上面。

    男人虎目瞪大,有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了。這這這……這還真對自己狠得心啊。還真踩了!

    他們很清楚巫師月並沒有想要英子的性命,畢間,以前巫師月的腿受傷是英子跟另外幾個女人照顧着的。

    說那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在告訴英子,你可以離開的,不要再來蒼措部落。

    硬氣的女人,他們都聽到尖刺刺到肉里的聲音里,得多痛啊。

    女人們則是倒抽了口冷氣,納雅驚愕道:「神靈啊,這女人不是英子吧。她怎麼可能會自己踩上去啊。」

    「是英子,沒錯。」驚到捂住自己嘴巴的才滿吐出口濁氣,又狠狠揉了把臉,繼續道:「真是英子,我認識她。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勇敢,膽大了?」

    女人對自己下了狠心,那樣的狠勁是男人望塵莫及的。他們到英子倔強地挺直背脊,一路踩着男人們鋪下的荊刺,一身傷痕從他們眼線里消失。

    吳熙月沒有再去理會,她想來還會再來。

    接下來,她需要把小麥與麥殼揚開才行。做個簸箕吧,……這玩意兒以後都要用上呢。這些細活只要交給老人們做,只需要等着他們完成就行。

    《徽農要記》上面不但有各種農具圖,更有各處農作物。

    讓吳熙月鬱悶的是,在這上面有多以蔬菜為主,至於什麼大米,小麥,高梁這類的記載很少,有也是一筆帶過。

    丫的,只要有一點點記載也行。

    老達他們沒有幾天就真把簸箕給做好了,吳熙月是立馬跑到儲存食物屋子裏把小麥給舀出來,倒到簸箕里輕鬆幾下一揚,麥殼就如細雨一樣揚開。

    所有的小麥加起來也不過是十來斤,吳熙月是打算全部留下來做糧種。不敢拿出磨成麵粉,怕其餘的沒有辦法種植成功……,要真是種不成功,尼瑪她會撞牆的!

    啼他們整日在挖開新發現的水眼,小心避開暗圍着附近開始挖起。部落里的石器是越來越多,已經不用吳熙月去畫樣式出來。打開新思路的原始人類很會善於發掘什麼工具是自己所需要的。

    已經有石鏟,骨鏟,骨粕這些的挖圭工具出來,男人們越來越善用石器等工具為自己帶來一切便利。

    吳熙月不知道這裏有沒有經歷過舊石器時代,中石器時代,但她很清楚,現在部落已經是邁入了新石器時代。

    芒最近帶着一部份格里部落族人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雖然說兩個部落共同生活一起形同一個部落,但是兩個部落一天沒有合併就不會是屬於一個部落。

    格里部落也會有他們的事情要忙,吳熙月不會去管太多。也沒有提過讓芒考慮考慮兩個部落合併。

    吳熙月這回也是很忙,她必須要燒制出一批陶器出來才行,像是草粒啊,動物身上的脂肪油啊用陶罐來儲存是最好了。

    而且,她還需要看看哪邊的土壤最為肥沃,等到秋高氣爽的時候就得播小麥種了。

    在各處都在忙各自的事情,部落里又有喜事傳來。依里懷孕了,依里是格里部落的女人,她懷上的孩子自然是屬于格里部落族人。

    無論是格里,還是蒼措部落,都為依里懷上神種的事情而高興。格桑,依里都懷上小孩,代表着部落里又會有新生命迎來。

    吳熙月不知道的是依里的懷孕成了兩個部落合併的契機,而且是催使芒儘快下決心的契機。

    「讓我來說,我們現在都在一起生活,早就不會格里,蒼措部落里。說到合併,其實不早就合併了麼?」坐在樹蔭下的哈達嘴裏叨着根狗尾巴草,硬朗的臉上笑容滿滿,「你們說說,我們現在還是兩個部落嗎?」

    哈達看到習慣在部落里沉默的普扎,他揚了下濃眉有意要把他拉出來,誰叫他跟啼的關係一向不錯呢。

    嘿嘿,別以為他不知道,好幾次都看到普扎跟啼在比較隱蔽的地方說話呢。

    「普扎,你對蒼措部落比我們還要熟悉,你出來說句話吧,別總躲着藏着。」哈達的大嗓門一扯,就把普扎給暴露在族人們面前。

    坐在高處的芒便把目光落在自從普扎身上,薄唇抿了抿道:「普扎,依你來看是我們歸順到蒼措部落,還是說,繼續分成兩個部落?」

    普扎是一個存在感很弱的男人,基本上不在部落里說話。

    他抬抬眼睛,微笑着看了芒一眼,慢慢道:「其實,在你的心裏已經有個決定了吧。不然,你不會所有格里部落族人都聚在一起。」

    芒有種被心事被看透的狼狽感,他側側頭,目光睨向遠方,聲色溫潤笑道:「不,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普扎,你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給我出發過主意了。現在,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哈達微地怔了下,是啊,普扎以前跟芒的關係很好呢。那時候芒剛從老巫師身邊回來,就是普扎第一個跟芒一起玩的。

    後來,還是因為蒼措,格里兩個部落的關係讓普扎漸漸不在再芒在一起。他說過,啼是他的兄弟,芒也是他的兄弟,站在中間的他不知道要幫誰好。

    幫誰都是錯,還不如誰也不幫。

    沒有多久,芒就找到了他哈達,漸漸地普扎的身影從芒身邊消失,而自己則是成為芒信任的族人。

    然後,不管普扎有多久沒有跟在芒身後,他依舊是部落里最了解芒的族人。一眼就看破了芒心裏面的想法,並且直接說出來。

    「我沒有什麼想法,跟以前一樣。還是那句話,我是格里部落的男人,不會離開你,不會離開部落。」普扎說完站起身來,拍到沾在身上的枯葉,步伐輕快離開。

    隔了一定的距離,聽到他又道:「芒,我很高興看到你們倆個又像是以前一樣。不管是格里,還是蒼措,我都不會離開。」

    ……不管是格里,還是蒼措他都不會離開。呵,這傢伙還是跟以前一樣啊。芒無聲的笑了起來,他清了下嗓子,溫雅的俊顏一下子沉了少許,目光更加充滿的威懾緩緩圍視所有族人一眼。

    爾後才道:「我已經決定好讓兩個部落成為一個部落,以前,我只想着讓蒼措部落重新回歸到我們格里部落來。卻忘記了,很久以前離開格里部落的蒼措部落早已經強大起來,到現在,它已經強大到不是我能統領。」

    「首領啼是老巫師早就認可的部落首領,他一直都知道我們格里部落遲早會成為蒼措部落的族人。」

    「而現在,老巫師確實是猜中了。離開莫河一帶領地的我們除了自己,除了一身力氣再也沒有別的了。而蒼措部落不一樣,他們除了自己,除了一身力氣,還有巫師月教給他們的本事,還有巫師月辛苦得來的領地。」

    「我們已經沒有資本再讓蒼措部落在為格里部落的族人了,以前的堅持在離開莫河一帶,離開我們的領地就是需要放下來。」

    「我的族人,我要告訴你們,從今天起我們就是蒼措部落的族人,你們願不願意?」芒先是緩緩地,徐作地引人入勝,等說到族人們臉上有動容時,聲色撥高帶着有如雷霆萬鈞的氣勢。

    格里部落的族人並沒有猶豫,已經是哈哈大笑起來,甚至是有許多輕鬆在裏面,有男人擲臂高呼道:「芒,我早就認為自己是蒼措部落首領了嘍。」


    「哈哈哈,我也是。住的是巫師月他們蓋的房子,生活的是蒼措部落的領地,吃的食物也是蒼措部落領地上的食物。……我們早就是蒼措部落的族人了呢。」

    「……終於不要擔心自己會被啼,被巫師月趕走了。以後,走出去也可以說我們就是蒼措部落族人了!」

    「咳,之前阿依里她們幾個母巴部落問我們為什麼要留在蒼措部落里,弄得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呢。」

    男人們都歡笑着大聲說話,女人們則是擁抱一起早就是淚流滿面。

    芒很輕地吐出口氣,……過了這麼久才提出來,果然都接受了自己會成為蒼措部落族人。都不需要他再費口舌,也不會發生什麼衝突,很自然地留下來了。

    終於,又把一件事情辦成。

    格里部落成為蒼措部落族人的事情並沒有引起太大反應,蒼措部落的有些男人會直接瞪着眼睛道:「你們什麼時候不是我們的族人了?」

    還有些性格直一點的,就吼回去,「什麼!你們還以為自己是格里部落族人!我是就把你們當成是蒼措部落族人了!」

    瞧瞧吧,事情就是這麼水到渠成,很自然不需經過太多波折,因為,兩個部落經歷的波折夠多了。

    誰也沒有提出芒這位曾經的格里部落首領以後會不會是首領,任務一個族人見到他依舊是很自然的說:首領芒。

    已經不需要改變,在族人們心裏芒就是他們的首領,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就是他們的首領。

    當晚上,吳熙月躺要芒的懷裏,手指頭捏住他胸前一點,皮笑肉不笑道:「丫的,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成為我們們蒼措部落族人了?」

    尼瑪的!若真是如此,她以前豈不是白擔心了?

    剛剛親熱完的身體還是敏感,被她一捏才經人事沒有多久的芒很小弧度的吸了口冷氣,握住她不安份的小手,舒舒服服的吐口氣才道:「有過這麼個打算,但一直沒有想清楚。後來又想,就乾脆先在一起。我什麼也不說出來,等到事情到了一定要解決的事情,族人說同意那就是同意了。」

    那口氣壓根不像是只是一個打算而已,尼瑪就是算計好的好伐!

    手沒有辦法捏他,乾脆就是用起了牙齒,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面,妹紙哼哼道:「說!什麼時候開始有這麼個打算的?不說的話,……這個地方就危險了喲。」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已經摸到他極為重要的地帶,手指甲鑲在還有些水液泌出來的鈴口,再用力一點……絕對會是很痛。

    芒是不會去阻止,很舒服呢,為什麼要去阻止呢。

    大手一下沒一下的撥弄着她的已經不能握住的豐盈,眯着眼睛露出狐狸一般的狡黠笑意,「過了莫河,到了亞莫部落就有這麼個打算了。不騙你,當時是沒有想好。直到看到亞莫部落的大,我才知道我們格里部落在外面真不算是什麼。」

    「當時也僅僅是想,沒有想仔細。到底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完全祖輩們留下的遺望,心裏挺不甘心的。」

    吳熙月是把軟噠達的東西當成了橡皮泥,她可是溜鳥的高手,知道哪裏是敏感的地方,沒有一會芒的身體就起了反應。

    他一起來反應,妹紙直接退了來,不厚道地笑盈盈起來,「好傢夥,瞞得夠深啊。我都被你騙過去了呢!上回,你說什麼呢。」

    那一個晚上,也就是他跟她第一次的那個晚上,他說:沒有領地,也不是曾經在莫河一帶叢林裏讓許多族人畏懼的首領芒,在這裏我擁有的只有族人,別的,都沒有了。就這樣的我,月,你會喜歡嗎?

    現在想想,當時是害怕她瞧不起,一直有種恐懼在裏面。還有就是……咳,一直沒有跟女人交配上,心裏也有想法。

    吳熙月見他沉默下來,就知道他是回想那晚上說的話。

    後牙槽一磨,惡狠狠道:「你說,那晚上是不是故意裝可憐的?故意說沒有領地,怕我瞧不起你?」

    手指頭在他身上這裏一戳,那裏一戳,戳到芒想笑又不敢笑。只得再次握住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嘆道:「沒有,當時我是真這麼想。不過後來麼……」

    他眨了下眼睛,眼裏,嘴角邊儘是得逞後的滿意笑意,「後來不是聽到你說很在乎我,不想讓我離開……,喲,這裏捏得很痛,換這裏捏……。」

    抓住她的左手,沒有握住她的右側,大腿內側的肉捏起來比任何地方都痛。

    吃痛的芒很黃很猥瑣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已經抬起頭的重要地帶,特麼大方道:「這裏隨便捏,只要不捏斷就行……。」

    吳熙月怒了,手指頭按在一個會讓他驟然感到痛的地方,陰沉沉道:「原來你是在怪我沒有給你安全感啊。」

    ……遠目,安全感不應該都要男人給女人的麼?

    痛到一下子弓起腰的芒狠狠地連繼着吸了好幾口冷氣,哪裏還有什麼精神啊……直接就軟下來了。

    牙齒都在抖着,「月,很痛……,你這是想讓我以後都不能交配啊。」

    「誰叫你沒有半句實話!丫的!腹內黑的貨,尼瑪連自己的女人也騙啊。」半怒的吳熙月自認倒霉,誰叫她的男人個個都是內里一肚子主意的男人呢。

    嘿,也好,聰明的男人不用去教,會讓女人輕鬆許多。

    芒嗷地抱緊着她,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自己強壯有力的身下,無奈道:「沒有騙你,當時確實是這麼想的,後來一想,又想通了。蒼措,格里本來就是兄弟。當年蒼措離開部落後,我的祖先格里還傷心了許多,後來吩咐接任的首領一定要讓蒼措回到部落里來。」

    「每一個格里部落首領都在努力,到了我這裏……倒也完成了祖先們的遺願。只是,以後不會再有格里部落,只有蒼措部落了。」

    他沒有把自己的身體全部壓上來,是雙臂直起雙掌撐在地面,從下往上看,更能看出來他手臂肌肉線條流暢而優美,胸膛亦是有肌肉,並不是那麼大塊頭,還是該精細的地方非常精細,該強揚在力度的地方會讓你看到挪不到眼睛。

    吳熙月的目光從上往下,又是從下往上仔仔細細打量一番,暗地裏咂舌:這身體果然是百看不膩,一級棒的超模身材呢。

    雙腿被他的雙腿禁錮住,吳熙月不舒服地動了動,才哼哼道:「以後你就是蒼措部落的族人了,別的什麼事情想都別多想。由其是什麼以後有了領地啊什麼的,我要離開蒼措部落什麼的,你是半點都不能給我想,知道了不!」

    丫的,他要敢在這樣的念頭,她該怎麼辦?當然是恩斷義絕啊!

    芒低沉沉笑了起來,「我們本來就是一個部落,以前,我要做的就是讓兩個部落成為一個部落。現在終於成了,我不會傻到再把兩個部落分開來。」

    思想覺悟還挺大的,不錯。

    夜,還長着呢。沾着油脂的獸皮火把還在燃燒着,屋子裏的氣溫在慢慢升高着,在乾草上面,一柔一剛的身影是抵死纏綿着,原始的動律很釒肖魂響着。

    做累的吳熙月迷迷糊糊的想:明天一定要砍竹子,做竹蓆!xxoo到連股縫都夾着乾草,槽!要不要這麼苦逼呢?

    日子很快又過,天氣雖然炙熱,然後不缺水的蒼措部落的日子過得平靜,悠閒。

    野狼們在吳熙月的命令下時不時去騷擾下遠離峽谷,但還沒有完全離開喇達烏拉山的密索族人,不會讓他們捕到食物,也不會讓他們輕易找到水喝。

    這麼艱苦的日子是密索部落族人自己自找的,就算是再苦,他們也不敢有怨言。野狼們一次次過來,他們是一次一次前往了又後退回來。

    不需要蒼措部落族人出面,已經折騰到所有人都瘦了大半圈。

    英子又一次出現在了蒼措部落里,她還是同一個地方,巴哈爾很佩服這個女人的毅力,繼續讓她踩着荊棘離開,再跑到吳熙月身邊告訴英子又到了部落里。

    一次,二次,三次……,終於到了天氣似乎有些轉涼,蟬聲不在那麼多的夏味時節;吳熙月來到了英子身邊。

    她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了,新舊傷疤加錯讓人看到心裏是一跳一抽的。

    吳熙月也得要說聲佩服了,站在跑着的人面前,吳熙月把石鏟丟給她,冷漠道:「這是石鏟,我需要開墾一塊地。」

    跪在地上的英子終於有所動靜了,她抬起頭,平靜的雙眼裏閃過光亮,顫巍巍輕聲道:「巫師月,你原諒我了嗎?」

    分明是很輕的聲音,卻有種喜極狂若的味道在裏面。

    聞言,吳熙月嘴角勾了勾,一絲冷笑從眼裏划過,「沒有,你沒有辦法得到我的原諒。」她看到英子眼裏燃起來的光亮又瞬間消失,吳熙月心裏有許多的快意騰起。

    一直等到她把仰起的頭顱低下,吳熙月才不緊不慢道:「但,我看在你堅持的份上,暫時留你在部落里。但,你不是蒼措部落的族人……,除非有一天,我點頭承認你是,你才是我的族人。」

    本已經失去的希望又再次回到英子的眼裏,她一下子握住石鏟,激動到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這就去開墾土地,一定會努力不會讓你失望。」

    只要能留下來,她就有決心可以成為蒼措部落的族人。

    蒼措部落的族人對英子的敵意也沒有以前那麼大了,這個女人想要留下來的誠意他們都看到了。

    英子就在部落里開始**走動起來,她主動朝不搭理她的族人微微一笑,再低下頭繼續**的活。

    密索部落早已經在她的記憶里消失,只要沒有人提起,她是不會記起來。

    吳熙月很滿意英子的服從,只要把她的反骨剔除,這樣的人才會留在部落里,再過個一兩年,只要她沒有異心她會將英子留下來。

    在喇達烏拉山外面,亞莫部落與落庚部落終於爆發一次大歸模的惡鬥,吳熙月知道後已是一個月後的事情了。

    她看到少了一條手臂的桑賽,驚到從竹椅上面一彈,指着他的斷臂,厲色道:「這是怎麼回事情?外面發生什麼在事了!」

    桑賽苦笑起來,他坐到搬來竹椅上,頭一回沒有心情去看看這稀奇的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

    喝了用陶碗裝着的水,桑賽乾躁的嘴唇才得到滋潤。

    「我們跟落庚部落打起來,月孜部落跟囚鷹部落打起來。巫師月,外面的部落為了爭取水源已經開始惡鬥了,每天都發生……,每天都會有!我這條手臂是為了救央措薩薩被滾下來的石頭砸碎。」

    吳熙月心裏微地一抖,鎮定道:「你們的深水潭是不是快沒有水喝了?落庚部落領地上面應該是找不到一點水源才會再次盯上你們……。」

    說着,她眯起了雙眼似是陷入沉思,良久後才道:「現在亞莫部落情況應該是要比落庚部落還要好,你既然在缺水之下還能活着走到我這裏來……,深水潭的水暫時還是夠你們喝對吧。」

    她沒有看到,卻都猜到了。難怪出了事情後,央羅想到的就是巫師月,而不是石林里的大巫師。

    呵,其實,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大巫師了,央羅不止一次懷疑大巫師是不是渴死在了石林里。

    失去手臂的桑已經習慣了用左手,他再次端起陶碗把裏面的水全部喝完,笑容里儘是苦澀,「如果沒有落庚部落,其實我們亞莫部落族人還不會缺水。」

    「該死的!」他突地咒罵了聲,眉間時儘是凶戾,「鐵木欠這個混蛋為了不讓我們喝到水,他們竟然往水裏丟已經發臭的野獸身體!」

    吳熙月眉頭抬了下,沉聲道:「他們怎麼知道朝水時丟發臭的野獸身體會讓水不能喝?」……難道說是母巴部落的人告訴鐵木欠了?

    「是落庚部落的族人在他們自己領地上喝過,發生可以將族人毒死後……就把主意打到我們部落里來了。」桑賽一臉疲倦,只有提到落庚部落才會讓精神提起來。

    吳熙月瞧見,便勸道:「你去休息一會,等睡好了再跟我說。央羅過來是讓你來找我,而不是讓你找到我後累死。有什麼話可以睡一覺再說,現在就算說出來,我也是需要好好想一想。」

    讓他能把精神養好一點,讓她有個緩口氣的功夫猜一猜央羅讓他過來是需要提供什麼幫助才行。

    本來是要拒絕,聽她這麼一說,桑賽便點頭答應。

    才滿她們幾個女人送來一大碗肉湯,桑賽喝完後便讓男人們帶去屋子裏休息。

    吳熙月坐在這間特意而建的大屋子裏,在竹椅里眯了一會眼睛,揚聲道:「伐合,去看看啼跟芒有沒有時間,就讓我有事情找他們,快回來一趟。」

    最近野獸有些減少,男人們開始把目光放在飛鳥上面,啼跟芒帶着好些個射劍瞄頭不錯的男人在訓練劍術。

    守在外面的伐合一聽,應了一聲後立馬跑去訓練場找啼,芒他們倆人回來。

    吳熙月只等了大約十來分鐘左右,兩個滿頭大汗,身如修竹的男**步邁進屋子裏。兩個身上都沾着沙土,芒的膝蓋還磨破了皮,有點點血絲滲了出來。

    「我聽匡說亞莫部落來人了,是誰?」芒沒有起近,反是拿起一搓乾草把身上的沙土拍掉,他一向愛乾淨,比男人們都要愛乾淨。

    啼睇了芒一眼,本是想坐下來的身子又重新直起,女人愛乾淨,男人沒有必要時不時的拍拍身上沙土吧。

    吳熙月斂着聲音沉道:「是桑賽過來了,他一條手臂斷掉。」

    拍下身上沙土的兩個男人手一頓,啼薄唇微抿道:「來之前斷的?」

    「讓落庚部落的用石頭砸斷,他能活下來是個奇蹟,整條手臂都沒有了。」吳熙月眉尖蹙起來,「連他的受了這麼重的傷,亞莫部落只怕是受到重損了。」

    芒已經把身上沙土擦乾淨,坐在離女人最近的竹椅上面,涼涼的竹子好像把身上的熱意都驅散許多。

    修眉微擰,問道:「他有說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題外話------

    放假估計都睡得晚,我就凌晨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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