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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熙月心裏憋屈得很,丫的,一次服軟就搞定她……,尼瑪她未必也太好搞定了吧吧吧。
苦逼,事實貌似就是這樣子被搞定了。
吳熙月真的很想很想下巴一揚,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得瑟貨的鼻子咆哮:「老娘才不想聽你丫的說破事了!」嗯,這麼做顯得牛掰威武嘛。
但是,但是!旁邊有個芒,一個外族部落的首領,吳熙月瞪了啼一眼,順着他給的台階鼻子裏哼哼道:「行,以後我就等你上來跟我商量商量事情。不過,你不跟我商量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是很稀罕。」
丫的,丫的!就這麼服軟以後怎麼降得住他呢?
如果再蛋痛一點往壞處想,她要是穿越不回去了呢?一輩子留在重口味原始社會裏,尼瑪要是連自家男人都降不住,臥槽!這是穿越中最苦逼的妹紙了。所以,必須得要讓啼一次害怕,不敢再對她有什麼隱瞞才行。
都說女人是最難對付的,以前他倒不覺得有什麼,父權期女人完全沒有什麼地位就不有他費心思去討好。現在,不知道道多少信冬天過去,男人已經無法再馭駕女人,而他哪怕是身為首領,在面對着女人也需要放下首領威言才行。
更何況眼前的女人是他心悅的。
揉揉額角,啼無奈道:「月,我會試着改到一些習慣,但也需要你的理解才行。跟女人商量部落大事情,這種情況確實從來沒有過。而且,女人們也從不關心部落里的事情,她們只需要飽着肚子,然後可以得到男人們保護就行了。」
「如果,我提早知道你比較關心部落里的事情,也許我會跟你商量。」
他很誠肯說道,並不想因此讓女人難受。啼在心裏暗忖:看來月以前在部落里的地位確實相當高了,巫師……,雖然那時候她還不是巫師,但已經得到族人認可。部落一旦遇到什麼大事情都會跟她商量,所以,這一次因為他的隱瞞才會如此介意,生氣。
嗯,啼一直認為妹紙以前在大部落里是一個不太成功的巫師。
冷眼看着啼說話的芒目光微地一動,彎彎嘴角對吳熙月道,「月,啼的做法雖然讓你很生氣,但確實是因為他從沒有習慣跟女人商量事情。以前麼,蒼措部落有一個堤爾維在,她是前任部落首領地女人,啼以前還會跟她商量商量……。」
咳……,不用說,芒純粹就是站出一抹黑啼……。
遠目,有這麼好的機會挑撥挑撥啼在月心目中的位置,做為一個已存不良存心的他來說,肯定是不會放過這麼一次好機會對吧。
說完,芒果不其然看到女人的臉色一僵,然後刷地變黑。漂亮的眼睛裏更是死瞪了啼一眼,裏頭快要噴出火了呢。
「堤爾維現在是在你的部落里,又是老安多的女人,芒,你應該現在還會經常找她商量些事情吧。」啼也不生氣,他一生氣就等於佔下風了,目光疏淺睨了揭他老底的渾蛋,淡漠的聲色同樣是居心不良,「我們蒼措部落現在的女人除了納雅,……哦,納雅最討厭我們跟她商量事情了,不像堤爾維那樣主動拖上男人。芒,你在部落里應該沒少被她纏過,嗯,壓過也有可能。」
吳熙月嘴角抽了抽,這兩丫的似乎又開始各種噴了……。
尼瑪把她喊出來就是讓她看他倆互噴麼?互噴麼?嘖嘖嘖……,噴吧,噴吧。讓姐兒枯躁沒av看的日子裏,看到男人互噴……基情四射!心裏已經原諒啼的妹紙開始在惡趣味的腦補yy起來。
兩個男人的口才似乎不相上下,啼是屬於不開口則矣,一開口是直接把對方活活氣暈的那種。
芒臉上一絲慍怒悄地掠過,側側頭深呼吸口氣對啼笑道:「我抱過,碰過的女人只有月一個人。至於堤爾維麼,畢竟是老安多的女人,我們這些後輩是不會跟一個老人搶女人的。」眼角餘光卻看到女人笑盈盈看着他們,似乎對他跟啼之間的小口角頗有興趣。
……
妹紙瞧着是挺有趣味的,不過,看到其中一個當事人都笑眯眯看着自己,吳熙月臉上一紅,速度掐斷目光眼神兒是飄忽不定游離起來。雷滴嘎嘎,芒的眼神太tmd具有穿透力鳥……,尼瑪好像都瞧出她現在的惡趣味。
「啼,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再損傷彼此了。」見女人沒有再看過來,芒飛快地悄聲跟啼說了句,「我們應該要展現雄性魅力讓女人徹底喜歡才行。」偷加了句:喜歡上我芒才行。
啼虛地眯了下眼睛,目露溫柔看了女人一眼,對芒淡道:「你的雄性魅力不是在月身上展現,她是我們蒼措部落的女人,我比較喜歡月的雌性魅力展現在自己部落里。」啼沒有想到他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然後接下來會由芒提醒他才苦逼想起來。
這件事情最後的結果卻是芒,啼兩個男人沒有想的結果,也是……他們最不願意看到滴結果。
吳熙月聽着,很老實點頭,他這話尼瑪說得太對了!格里部落是個大部落,女人應該挺多的。唉,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情傷陣,由其像芒這種溫柔如水的男人,對曾經受過苦難的女人來說,馬拉戈壁的!簡直就是靈心治癒系男人啊。
臥槽!這樣的男人被眾多女人傾慕,她還是遠觀遠觀,不近去褻讀。真心褻讀不起來嘛……。
每次聽到啼提及女人是他們蒼措部落的女人,芒心裏總是會有股遺憾。好可惜,如果月是來到格里部落,唉,現在就是格里部落的女人呢。再可惜也沒有用了,還是想想要怎麼樣把月勾引到手帶回部落才行。
呵,不過,現在月親口承認她的巫師,而且把神粉已經煉出來……,那麼?他似乎不需要廢心思去考慮把月怎樣帶回部落了。
他抬抬眼帘,暖暖如水的眼睛含着笑意看了女人一眼,才對啼道:「別忘記,月現在是巫師,巫師有權力決定自己去哪個部落居住。還有一點想必你是忘記了吧……,需要我提醒提醒嗎?」
芒故意頓下來不往下說,啼突地眉毛心一跳,他已經想到什麼了……。後牙槽咬得有些緊起來,冷若寒夜星辰的眸子隱隱有些緊張起來,他看了看吳熙月……,嘴角抿直抿直似乎是在為某件事情發起愁來。
他已經想起來了,芒可以肯定他是想起來了。
苦逼的妹紙完全是茫茫然,看看這個男人,又看看那個男人,最後目光還是落在「這個」男人身上,「啼,你們在打什麼啞迷?有毛話不能直接說出來麼?丫的,你一句,我一句,姐兒愣是沒有聽明白說些什麼。」
那個男人,芒嘴角彎出的弧度深了少許,他聲色輕鬆笑道:「巫師並不屬於一個部落的巫師,月,你現在雖然是蒼措部落的女人,但因為你是巫師,也就是說……你不能是完全屬於蒼措部落。而是屬於整個莫河一帶部落的巫師。」
啼,怎麼就忘記當初老巫師就是糾結到底去哪個部落小住,最終因為沒有辦法決定下來才提出他單獨住山洞裏,各部落有事情可以到山洞裏來找他。嗯,也就是這裏。曾經老巫師住過的地方。
吳熙月繼續茫然,臥個槽!為毛她有種不好的感覺呢。抿抿嘴角,「芒,你是不是沒有把話說完全?我是蒼措部落的女人,也是部落里的巫師……,你怎麼突說又不是完全屬於蒼措部落呢?」
馬拉戈壁的!尼瑪是在繞口令麼?她很不喜歡繞口令!
「巫師是需要到每一個部落小居,巫師是最為自由的,可以隨便穿行在幾個部落間而不受到傷害。」啼眸色沉沉,抿着薄唇淡道起來,「芒的意思就是月你既然是巫師,那麼,他同樣可以邀請你去他們部落小居。」
月夜風大的晚上,吳熙月真感覺有道滾滾天雷狠狠地狠狠地劈在她腦門上面,劈得她頭髮絲都是根根豎起來……。
良久,抹把臉,妹紙尤不死心乾巴巴問起,「我不當巫師是不是不用去格里部落了?」臥勒個去啊!她要前腳跟着芒回去,尼瑪後腳絕對會被一群女人群噴!噗……,這種悲催事情最好在它沒有萌芽出來就果斷掐死才行。
「可以不用去。」芒開口,溫潤如玉的臉上笑容淡淡,瞧着其實是老謀算計,「只要蒼措部落成為像布阿部落那麼強勢的部落,巫師可以永遠居住在蒼措部落接受小部落首領及他的族人們膜拜。」
吳熙月淚奔的……,為毛成了巫師她還得繼續悲催着?臥槽!各種槽中!
清楚蒼措部落一時沒有辦法成為下個布阿部落,芒嘴邊角的笑早早延升到了眼裏。只能怪歸阿太沉不氣,不會背着他的面告訴啼女人在山洞裏煉神粉。如果沒有讓他知道,呵,也許啊,他還需要再繼續觀察觀察女人到底是不是巫師呢。
現在好了,完全不用再觀察了。
克克巫都不能煉出來的神粉讓月成功煉出來,……月,絕對是一名巫師,也許還是強過於克克巫的巫師。
「有沒有第二路選?」吳熙月老淚一流,悲催問起來,「給第二路走吧,……我就只想留在蒼措部落。」為毛呢,因為只有納雅一個女人啊,再加上她尼瑪也就是兩個,……物以稀為貴這個道理天朝滴姑娘們相必都懂吧。
由其是她這種初來乍到不過二個月的悲催妹紙,尼瑪還不對重口味原始社會了解也不夠多。好不容易對蒼措部落有了一定的了解,突然間要讓她再跳槽到另一個部落去。馬拉戈壁的!她閒着沒事做麼?
啼在心裏掃去了不少陰雨,女人都說她只想留在蒼措部落里,身為巫師誰還敢強搶她不成?冷冽地雙眼斜睨的芒一聲,清冷道:「巫師月並不同意去格里部落,芒,你沒有辦法強求。」
「不,我不會強求。」芒抬抬手似乎想要去摸一下女人的臉蛋,妹紙瞧見,小臉繃緊目露警惕退後好幾小步。芒卻是抬抬手把一直飛在耳朵嗡嗡叫的蚊子拍飛開點,「月會願意到我們格里部落來,而且會是你親自送來。」
天亮後,歸阿他們就要帶着神粉跟克克巫交換食物,一旦克克巫得知莫河一帶又有巫師出現,以他陰戾個性一定做出些什麼壞事情出來。他好不容易等到老巫師死去,又怎麼可能會願意自己的食物再分出許多出來呢?
啼眉心皺了下,走過去長臂攬過女人的肩膀,站在那裏氣勢如虹,目光冽冽而道:「芒,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了。只要月不願意離開始我的部落,我們整個蒼措部落族長哪怕是付出生命也會保護她。」
那樣無畏的聲色讓芒心頭重地一跳,溫潤俊顏不知覺已變得非常嚴肅,「啼,你知道你做了一個什麼樣的愚蠢決定嗎?難道你認為沒有我們格里部落的幫助可以戰贏布阿部落?」
好傢夥,他的最終目的還是想要蒼措部落跟他格里部落聯合。
啼眸色一沉,強壯而修長的身體微地一動,吳熙月心頭一跳搶先回答,「芒,我會盡我自己的力量保護蒼措部落不受到傷害。當然,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蒼措部落,啼,你會歡迎嗎?」
同樣是合併,但意義卻是完全不一樣。
明白女人的意思是什麼,啼的眉目如沐春風而笑,「芒,我會歡迎你的到來。」手掌微稍收緊把女人軟軟的身子往自己身邊再抱攏一點,瞧着,他的女人怎麼可能會隨便跟外族男人走呢?
巫師月,你會是蒼措部落地位最高的女人。
看到芒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啼湊近她身邊,輕輕一笑,「芒氣憤我們一起對付他呢。月,我很開心,你堅定讓我的族人都會感到自豪。」
「我不堅定會死得更難看。」吳熙月有肩膀把湊得好近好近的身子頂開一點,白了死不要臉湊近過的男人,淡漠道:「趁現在大家都在把話趟明了說,我也需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她的聲音足夠讓芒聽清楚,聞言,目露疑惑細細看過去,芒俊美的眉目裏帶着幾分冷意,一雙溫潤雙眸輕冷冷掃地啼,再看向吳熙月時清若泓光,有水潺潺而流。
吳熙月清了下嗓子視線微垂不看向兩個男人,自顧而道:「我需要單獨居住一個山洞,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上來。在煉神粉前我就已經同歸阿說好了,只要同意讓我單獨居住一個山洞,我會把可以換於食物的神粉煉出來。你……」
「不行!我不同意」「月,你不能獨居。」
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開口反對,吳熙月睇了芒一眼,哼哼道:「我現在是跟啼在說事情,你丫的插個毛的嘴。那邊涼快那邊去!」麻痹的!對付一個男人姐兒已稍感吃力,尼瑪要是兩個傢伙聯手反對她,臥槽!這事情別想成了。
芒沉着色鐫秀的下巴緊繃起來,為妹紙所說的話感到無比氣憤,嗯,是被堵到心裏發慌。
「啼,這種事情如果你同意,我會立馬不顧女人的意思強把她強回部落!」芒沒有辦法對妹紙發火,耐着性子對啼甩下一句話後,腳步沉重朝山洞裏走去。月,你還真的是會打擊人,為了不能讓你討厭,看來他只能離開啊。
倒沒有想到他這麼聽話。
吳熙月瞄了芒的背影一眼,雙手掰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沉聲說起來,「我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個單獨的山洞,嗯,在我以前的大部落里我已經習慣一個居住。」咳,在現代她確實是一個人獨居嘛。推手,真沒有說謊喲。
胸膛起伏厲害顯是氣得不輕的啼聞言,嘴角壓起勸說道:「那是因為月以前的部落夠強大,沒有人敢隨意前來挑釁,鬧事。我們蒼措部落……」他呼吸微頓,顯然是不太願意說下去,卻為了勸服女人最後跟部落族人同住不得不接着往下說,「我們蒼措部落並不算是一個很強大部落,雖然我們的族人都很勇敢,但,月你已經看到了,我們部落太少了……」
「我沒有辦法做到讓你單獨居住一個山洞,除於你巫師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你還是一個女人。更會讓男人心動,也會讓幾個部落首領想着要把你搶回部落去。月,你只能是蒼措部落的女人……。」目光掃了眼老巫師曾居住過的山洞,啼的心跳都差漏半拍,變得更加緊張起來。神啊,月不會是想單獨住這裏吧。
想到心慌,啼幾乎慌着神直接雙手一攬一抱,把擰着眉頭沉默的妹紙緊緊抱在懷裏,讓她的臉蛋緊貼在自己的胸膛,有力的心跳撲通撲通響動着讓吳熙月突如間臉色發起紅來。
麻痹的!給她使美男計在這裏了!
吳熙月咬咬牙,用力推開熾勢到讓她羞射的懷抱,面容平靜淡漠道:「我不會居住在這裏,只是想要一個單獨山洞而已。你可以就是部落現在的山洞旁邊給我開焀一個,也可以就是山洞裏另外再加焀個山洞出來。」
「就是像你們儲存獸皮那樣的山洞就行。」
這廝怕是誤會她是想居住在這裏了呢。丫丫的,住在這裏……她吃毛,喝毛啊!尼瑪還要擔心夜裏睡覺會不會有野獸闖入,更要擔心會不會突然有布阿部落的男人衝進來。
臥槽!想想都不可能嘛。
儲存獸皮那樣的山洞?啼緊張地心情一點點放鬆下來,修眉皺了下,「你的意思是還是會跟我們居住一起,只不過希望擁有自己一個單獨的山洞。而不是像老巫師那就樣把山洞開焀在離部落較遠的山峰上面?」
果然是誤會了……。丫的,挺聰明的一娃子咋就突然犯傻了呢,唬着臉故意道:「哦,原來你想讓我部落山洞很遠很遠住着是吧。」
「哈哈哈,是我誤會了。」啼一掃緊張,轉而是大笑起來,俊顏瀲瀲溶化眉目間的清冷讓整面色看上去柔和不少,「回部落後我會讓男人們在山洞裏再開焀一個山洞,不過需要的時間需要長一點,一個山洞開焀里要好多個日升日落才行。」
說到好多個,進入山洞的芒一眼就瞅見吳熙月寫在石壁上的阿拉伯數字。這是一塊自斷裂的石灰石,所以表面光滑比較適合寫字。吳熙月用的是木材燃燒過後的黑炭寫了1到6的數字,在現代人眼裏這不過是連二歲小孩都認識的簡單數字。
但在對一個連自己名字都不會,胸無半點墨水的原始人類來說,芒在看到第一眼渾身就是一震。饒是面臨崇山崩如眼也不過是眨個眼鎮定如初的芒,此時心境真是難已平靜下來。
那是什麼?符號……,他從未見過的符號。
離莫河很遠很遠的地方,便里的巫師都是懂得字,因為他們的智慧是高到平常人難已想像出來。
啼,你真的猜對了。月確實是來自一個大部落……,一個懂得字的聰明巫師。
面對這些符號,芒突地為自己的良好認識感到好笑起來,月是巫師,一個懂得字的巫師她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她見過的男人一定會有許多遠遠厲害過他跟啼的。可笑他卻一直認為自己雄性魅力不錯,一定會把月勾引到手帶回部落里去。
為自己的無知而懊惱起來,芒拍拍自己的額角重新走出山洞,他看到啼緊緊抱住女人,隱藏在黑暗裏俊顏是否也像他這樣太過於自信滿滿了呢?
重新趟回自己族人的身邊,聽到族人驚詫到,「芒,你怎麼沒有去跟月說話啊。我都聽到月在很生氣跟啼說話呢。」
「是呢,月肯定是不喜歡啼,啼就跟冰山一樣也就只有西瑪哪個傻女人喜歡他。芒,你應該再加油才行啊,努力努力才能把月迷倒嘛。」這是另一個族人對芒說的,他們都認為自己的首領都是魅力無邊啊無邊。
芒沒由的感到一絲厭煩起來,他動動身子抿着嘴角冷漠道:「月懂字,她在山洞裏的石頭上面寫了許多我並不懂,也沒有見過的符號。那是只有最聰明的人才懂的,你們說,我還有什麼信心把月帶回格里部落里?」
「有什麼樣的男人是她沒有見過的?一個聰明的女人,又是一個巫師,她身邊會缺男人嗎?會沒有男人喜歡她嗎?」芒幾乎壓抑着自己的懊惱一字一字跟族人說起來。是他自己太過自信了,忘記了老巫師說的話:千萬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
老巫師的一個人應該還包括的女人。只是,他到現在才明白過來。要
格里部落的兩個男人覺得自己些天來天天受驚嚇,女人煉出神粉成了巫師,夠讓他們驚駭到鳥。誰知道……還有更勁爆的事情會從他們首領地嘴裏說出來,懂字……,神啊,他們還沒有見過字是什麼模樣啊!
只聽說過有字的存在,具體「字」是什麼樣的真沒有見過。
「芒,你怎麼知道月懂字?他們告訴你的?」男人喘了口氣,太讓人沒有辦法接受了,他拍拍胸口還重重咳嗽了聲,把一口堵在嗓眼裏的痰咳出來才覺得氣順了許多,「你別聽蒼措部落的人瞎說,他們就是想打擊打擊你,好讓月留在蒼措部落里不走。」
他們是沒有見過山洞裏的字才會這樣說。指指山洞口,芒直接淡道:「你們進去看看吧,石壁上面有一些符號,一眼就可以看到。那就是字……,不相信我說的,自己去看看就行。」
不是不相信首領所說,只是認為太不可能了。
女人是巫師……,好吧,已夠讓人驚悚,現在還懂出女人懂字……,呃,他們一時還沒辦接受得了。
聞言,兩個男人爬起來真往山洞裏走去。
山洞裏沒有幾個人睡,除了納雅跟他的兩個男人外,還有伐合,匡,雖的蒼措部落男人不是睡在樹上面就是放哨去了。格里部落兩個男人沒有芒那麼細緻的觀察力,他們四周張望許久也沒有看到。
心裏暗哧了聲:肯定是這裏睡覺的人在搞鬼。
納雅睡得迷迷糊糊的,老聽到腳步聲在山洞裏來來回回,最後tmd有個人都把腳踩到她腳趾頭上,納雅在憤怒鳥。嗷地一聲吼起,「tmd的不睡覺在這裏晃個毛的毛啊!尼瑪不知道看着走?踩到我腳趾頭知道不知道!」
本是偷偷溜進來的兩個男人唬得抱着腦袋原地蹲下半響都不敢動彈。
一見是打擾自己睡覺的還是外族族人,納雅更加是火冒三丈,口水四噴差點沒把兩個可憐的男人噴暈過去。她一通吼起是泄了火,倒是把其好幾晚沒有睡個好覺的伐合,匡,納歸,黑耶全部吵醒。
「這是怎麼了納雅?他們哪裏惹你生氣?」歸阿冷着臉問起來,心裏全是向着自己的女人,心痛納雅被吵醒,氣憤格里部落男人有什麼事情不會明天再說,偏要在睡覺時偷偷着說。
他忘記他們其實是睡外面。
納雅氣鼓着雙臉憤憤道:「兩個渾蛋在山洞裏走來走去也不知道在干毛?槽!尼瑪不會是想殺死我們吧。」
呃……,這個誤會可就大了!兩個格里部落男人立馬擺手,解釋道:「芒說月在這裏寫了字,我們都沒有見過字是什麼樣子,就想着過來看看。那個字不沒有看到,就把納雅吵醒了。」
「尼瑪是踩醒我!」納雅指出重點。
歸阿聽到的卻是另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字?月寫的字……,呃,在哪裏?他也沒有看到啊。
「芒說月寫了字?我們怎麼不知道。」匡愣愣着回答,臉上神情明顯是沒有睡醒,眉間裏儘是倦意。去烏梭部落跟他們的族人連續比試好多次,到現在手臂都是發酸。
格里部落男人飛快互視了眼,心想:不會是芒眼花了吧。他們蒼措部落的族人都不知道呢,芒又是怎麼看見怎麼知道的?
納雅偏偏頭,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她指着某處,打着哈欠道:「我也沒有見過字,不過,這裏倒是有些東西,沒見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寫的字。」上面正好是1—6的阿拉伯數字。
所有人都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山洞裏一下子靜悄悄起來。
吳熙月同啼小聊了一會兒,心裏那股惡氣早就沒有了,再者,啼已經再三保證有什麼事情不會再隱瞞她,又同意讓她單獨居住一個山洞,心情早就好得hi起來。透過頭頂上的樹葉,看到月亮都掛得老高老高,吳熙月打了個哈欠,拍拍腮幫子樂呵呵道:「那就這樣說好了,回去睡覺去。明天看看克克巫帶了多少食物來,真希望他們會時不時需要點神粉,然後我就可以時不時換到食物鳥。」
目光無意掃過在山洞左側不遠燃燒着的火堆,咦?芒不是進山洞睡覺了麼?什麼時候又跑到外面來了。
她對芒的注視讓啼心裏小小刺痛了下,他必須得承認自己很不喜歡她關注芒。那渾蛋太招女人喜歡了,儘管清楚月不會去格里部落,可是……啼在心裏總是隱隱擔心着。
那種擔心就是他預感也許有一天月真會去芒的格里部落。
有時候男人的預感也是很準滴。
啼拍了下她的肩膀,溫柔道:「走,進去睡覺吧。太陽升起還要跟克克巫打交道,這是一個很狡猾聰明的巫師,我們需要小心對付着才行。」
「太陽升起,我們可以說是明天。」吳熙月開始有意為原始人類輸入時間,日期等意識,「就像是現在,我們可以說是今晚,白天說是今天。在今天前一天,我們說是昨天。在今天的後面,也就是你說的太陽升起我們可以稱為明天。」
……
啼眯了眯眼睛,寒眸里眸光閃爍了下。很顯然,他一頭霧水完全沒有明白女人在說什麼。過後,他削薄的嘴唇動了動,然後說:「明天,嗯,明天我們還需要跟克克巫見面。」
帶了一絲不確定,他沒有辦法舀准自己有沒有理解對。
「不錯!就是這樣理解,太陽升起就是明天。」吳熙月笑起來,這是最基本的理解能力,以啼的聰明完全可以理解清楚。目光再次掃過側身睡覺修長身影,吳熙月輕聲問,「你確定還需要讓芒在部落小居嗎?我那一腳踹了這麼久真要有毛病也早好了。更何況,他本身是沒有問題。」
馬拉戈壁的!都把雀鳥搭在她臉上來,還彈了她小臉好幾下,尼瑪有個屁的毛病嗷。
啼嘴角動動,淡聲回答,「等迷……,等酒釀出來後給他一點,也許就能把他打發走。」那種口氣就跟打發叫花子似的,聽着讓人挺不舒服的。
「果酒原槳釀出來還要幾天,也許,到時候就給他一罐……」不行啊,一罐挺多的啊,半罐都等於有5升可樂瓶那麼多呢,就半罐得了。「就半罐吧,我們先嘗點看看行不行,行了的話自己部落族人喝一半,剩下的給他帶回去。」
當兩個都比較小氣點的人走在一起,說的話自然都是很合各自胃口。吳熙月不認為啼說的話很難聽,而啼依舊很滿意女人對自己部落的維護以及對外族男人的小氣。
兩人說話說正經過芒的身邊,聽在耳里芒自然是把不滿都拋到啼的身上去了。假意咳嗽了一聲,芒打了個翻身正好是面對着吳熙月鳥。
妹紙小小彈跳了下,臥勒個去!尼瑪睡覺了沒有了啊。
女人反應讓啼彎在嘴邊的淺笑深了許多,自然牽過她的小手彎腰走進山洞,「別理他,小時候芒就是喜歡這樣子引起老巫師的注意力。了理他就知道他的一些壞毛病讓人恨不得揍他一頓。偏偏長大後,容貌生得好女人個個都喜歡上他。」
吳熙月聽出他在提起芒時,口氣里已經少了許多疏離。回頭看了一眼芒,他後背上的傷口要不要緊……?
「明天我想讓巫醫給他看看,月,也許舀到食物後我需要分出一點出來,讓巫醫給芒看看傷口才行。」提到食物,啼彎彎起的嘴角抿緊了許多,眼睛裏的笑容也隨之消失,「芒為了救我受傷,月,我需要你的幫助了。」
吳熙月點點頭,正色道:「這是應該,他為你受傷,你為他療傷……,看克克巫會帶來多少食物吧。」才說完,就覺得眼前刮來陣陣風吹,一道就算是化成灰她估計都熟悉的身影嗷嗷叫着撲過來。
妹紙蛋腚了,身子一側反應極快躲過被撲。
「神啊,神啊,月,……你你……你竟然還懂字啊!神啊,你以前也瞞得我們太緊了吧。如果不是他們說出來,臥槽!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還懂字。」撲了個空的納雅是衝到山洞口來了個緊急剎車,再次舔着笑哇哇笑着走來,「月,快說說,上面的字是什麼?告訴我,告訴我,我也想學。」
吳熙月抽了抽自己被她抱在胸口手臂,丫的……,豐滿的胸部讓她各種羨慕妒忌恨!抽了兩下抽不出來,吳熙月嘆口氣,「你說的是什麼字?先說清楚一點再抱行不?尼瑪不知道自己的胸是個兇器麼?」
視線掃了掃洞裏的族人,呃……,個個皆是兩眼發亮盯着她。吳熙月覺得自己最近總當個發光體啊發光體,吸引各種視線掃過來。
以納雅的猥瑣肯定是抱着妹紙的手臂故意在自己胸前蹭了好幾下,才笑眯眯道:「不行,你告訴我你在上面寫的是什麼,我才鬆手……。」
於是,妹紙發現所有男人跟着納雅的話點點,亮亮的眼神瞧得吳熙月以為自己又幹了件什麼比較牛掰事情。麻痹的!她真沒有幹什麼牛掰的事情啊……,各種心虛不解釋。
「我會的字太多了,你具體說說是在哪裏吧。」奇怪了,她貌似穿越琮過來半個字都沒有寫過吧……,這丫的又從哪裏知道她寫字了?
納雅拖着她手臂走到山洞某處,指了指:「呶,這是這個。丫的,不是我發現,是格里部落的男人們發現。」又扯扯妹紙手臂,眼睛冒出紅光,「月,你厲害了。連字都會寫啊。我只知道的莫河以外一些大部落里很聰明的人才會寫字呢。」
她口氣里含着羨慕,也斂着對外面世界的驚奇。
都讓她擠到一邊的啼聞言,眼角微地一挑目光落在吳熙月的臉上,無聲詢問起來:月懂得寫字……?這又是他不知道的事情。十指悄然收緊,如大海般幽深的眸子變得更為黑暗起來,他一瞬一瞬看着女人,月……你身上還有多少不是我們所知道的?
今……今天給他的驚喜已經夠多夠多了……。
聰明的啼已經知道如何分別出今天,明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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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上面寫着的是數字,是指一到六的數字。」吳熙月看了眼她指着方響,眉峰一挑平靜道:「是很簡單的數字,稱不上是字。怎麼,你想學?行啊,明天再教你,現在太晚,我想睡覺覺。」雷滴嘎嘎啊……,尼瑪不會讓她得爽了吧。
在吳熙月心裏這些確實是很簡單的東西,二歲小孩都懂尼瑪有個毛的好驚詫呢?她沒有想到這是一個只存在象形文的世界,且只有少數部分人才懂得寫象形文。
納雅跟着她嘴型讀了讀,沮喪發現吐詞很不清楚,別特拗口。
山洞裏的男人們現在都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放肆了,連問話他們都是先看看吳熙月的臉色,再來決定要不要開口。對於可以與神靈溝通的巫師他們本來就是心存懼意,現在,又發現女人還懂識字,不由又多了層敬意了。
歸阿怕納雅還惹過去,輕輕拍拍納雅的草窩長發,小心翼翼輕聲道:「等太陽升起再問啊,月想睡覺了,你就別再打擾她了啊。」神靈保佑,還好月是一個很大度的巫師,不像克克巫那么小心難相處,還喜歡動不動將神靈請出來要降罪族人。
「我知道,你別扯我頭髮行不?」納雅白了男人一眼,丫的,以為她真是傻沒有一點眼色啊。剛才她就是看到月的心情不錯才會撲過來問問,現在月都說想睡覺了她怎麼可能會再纏着嘛。
啼淡淡開口讓所人都退下,「都去睡覺,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見說。」
咦?說得挺順溜的嘛,吳熙月對他豎豎大拇指表示不錯。一個小小動作,讓啼的心情很高興起來,他彎彎嘴角眼裏笑意更加溫柔起來。納雅見面他們相互看來看去,下巴一揚,目光不屑地挑了格里部落男人一眼。
鼻子裏哼哼兩聲,不忘記出言諷刺,「嘖嘖嘖,有的男人還在想着我們的月呢。這回,我看他怎麼想,我們的月都跟啼在一起了呢。說不定,今晚啊就當着他的面熱情交配起來。」
找着原地剛要軀下來休息的吳熙月聞言,絕對是虎軀一震啊菊花一緊,兩眼直接瞪向啼。尼瑪,別跟我說納雅那貨說的是真的!
「不會,你不喜歡我不會強求。」啼對女人在交配一事上面的保守感到很無力……,無法想通為什麼會有女人對交配這種美女事情有反感呢?看着眼前又變成只小刺蝟的女人,啼重地嘆口氣,把盤在胸膛里的濁氣輕輕吁出來,「快睡,我保證我不會強撲你。」
吳熙月抱抱胸,尼瑪的……,睡得太近她怕到時候變成是她去撲他鳥。指了下離自己大約有一米左右的地方,苦逼道:「你睡在這裏,我睡在這裏,不許爬過來知道不!」丫丫的,爬過來被她那強x強吻強調戲什麼的別找她負責!
離女人有些遠,啼睇了看就在女人身後的匡,薄唇壓緊點淡道:「不行,你只能睡在我懷裏。我可以保證不強行跟你交配,但沒有辦法擔保別的男人心裏沒有想法。」視線特意掃過肩膀稍微動了下的匡,眼底里一絲冷意閃過。
很好,他需要防着的男人越來越多了。伐合,匡,芒……好在還不算很多,可以對付得了。
每次啼只要把嘴角一沉,眸色凝起,吳熙月就很沒有出息軟了……。撅撅嘴不情不願躺在原來的地方,男人已經先躺下尼瑪連手臂都伸出來只等着她投抱送抱鳥!……淚奔,總是被男人壓着,什麼時候她才能反壓嗷。
更讓吳熙月淚流滿面的是,大清早醒來她幾乎是整個人都扒在男人的身上,是一覺睡到天亮。尼瑪一個破夢都沒有做!臥個槽!在昨晚以前,啼沒有在身邊的晚上她半夜三更嚇醒好幾次。淚奔,有男人果然比沒男人要好在多,難怪剩女剩到最後還是要嗷嗷叫着把自己嫁出去。
長夜漫漫,昭華正好,尼瑪怎能辜負那良辰美景,紅浪翻滾呢?
啼是喜歡女人對他的依靠,會讓雄性自尊心得到空前滿足。看到吳熙月睜開清亮亮的眼晴,他嘴角彎起來很自然在她這額角上來了個晨吻,心情愉悅道:「天亮的,我的女人。」無疑,這是一句很樸素的情話……。
雷得吳熙月嘴角動了下,哼嘰道:「是我們的巫師!誰是你的女人啊。」矯情,她就是矯情又怎麼地。尼瑪啊……男人不能寵更不能慣,所以,她必須矯情矯情,欲稱舀掐男人一會才行。甩頭,日後,只能是她指東而男人不敢往西。
無意在這上面廢口舌爭,啼笑了笑,清冷峻顏綻出的純潔笑容電得妹紙半邊身子都酥麻。低頭,妹紙數手指了……,丫丫的,大清早放電啊放電的,姐兒的定力在面對男人就是各種苦投降,噗……,好想撲過親他一口!
看着他起身,肌理流暢性感的後背還沾了幾片樹葉子。吳熙月目光一閃,速度爬起來,「嘿,你後背有東西
沾着,我給舀下來……。」說着,已經掂起腳把幾片樹葉子啼的後背舀下來,丫的啊,她都沒有摸過他後背呢,小樣兒,哪邊來的回哪邊去喲。
他的腰間有一道傷口不仔細是很難發現,吳熙月拂落樹葉一眼就瞧見傷疤已經淡去很多,但依隱露多猙獰的傷口,「你這裏是被什麼東西咬過,應該是咬上後又撕裂了下吧。」手已經摸了下去,在淡化的傷口邊輕輕摸起來。
這樣的動作其實挺暖味的,吳熙月自己暫時沒有發現。手指下的肌肉驀地繃緊了下,啼稍不可着的倒抽了口涼氣,女人軟軟的小手摸在的腰間,只是一個動作似是有電流從腰部激流而上,雙手微微一頓啼長吸口氣抓住女人不安份的小手,轉過身,聲音有些沙啞道,「在還沒有成年是讓一隻雌豹咬住,沒有芒在旁邊的話,我這一塊肉也許就成了雌豹嘴裏的美味。」
啼與芒之間有太多牽扯,太多生死之久,所以一直到現在就算關係不如從前,情誼卻還是在的。
吳熙月是耳里聽着他說話,眼睛卻是冒着光盯着底下那塊支得好高好高的獸皮,噗……,尼瑪都支升到她的小腹邊鳥。哦,雷滴嘎嘎,大清早起來的男人果然是最雄偉的,絕對稱得上是一柱擎天啊擎天。
火辣辣的視線沒有引起啼的察覺才怪呢,跨部微地動了下,落在吳熙月瞳孔里的獸皮裙也跟着動了動,……吡,這回真是碰到她的小腹了。對於才償點肉湯沫的處男啼來說,就算是一個很輕稍的接觸都足已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反面,觀鳥摸鳥已是蛋腚不驚的妹紙倒沒有什麼靈魂觸電感,頂多就是被啼的雄風給小小驚嚇了會。
啼啞着聲音清幽道起,淡淡地聲調里斂着**,「女人,再看下去也許我又需要借用你的小手了。」如果不是呆會還要跟克克巫碰面,他真會按倒女人……解決眼前痛苦。
「哈,哈哈,不看了,不看了。」吳熙月瞄了幾眼後,咂咂嘴唇才收回目光。如果戀愛順利,那個上床xo也是會件水到渠成的事情,嘎嘎嘎,她似乎可以預定以後的性福生活鳥。大小並不代表質量,但是!但是!還是大一點會讓女人比較喜歡滴。
遠目,對於一個三觀不正的妹紙來說,這就是她的猥瑣一面。生長在紅qi下的天朝姑娘慎學慎學啊。
心裏頭閃過一絲失望,如果月像納雅那麼主動一點,現在說不定已經開始交配了呢。腦子裏閃過納雅的熱情,啼小小咳了聲,那個還是不要像納雅了,太熱情不好,容易被外族男人勾走去。
山洞裏只有他們倆個,其餘都是早早起來各自幹活。納雅……哦,納雅大清早認為可以xo一番便讓黑耶抱着她的林子裏釒肖魂一把去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結束,幾個狩獵回來的男人聽到她動情的聲音,都紛紛藏在樹背後兩眼冒着鸀光盯着在女人背後馳騁的男人。
口水流了一地……。
吳熙月出來時,外面已經生起的火。芒身邊的兩個族人早就把幾隻雀鳥撥了毛放在火上面烤,現在,他們也學會這樣烤肉了。看到她出來,其中一個叫哈達的男人對招招,很友好笑道:「月,這裏有烤熟的雀鳥,給你先吃。」
是女人,又巫師,男人們很自覺知道先要把食物獻出來。
芒的眼帘下有淡淡青色,似乎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吳熙月想到他後背傷口,昨晚沒有看仔細不清楚到底有多嚴重。他是為了救啼而受傷,……吳熙月抿抿嘴角還是決定過去看看,她笑着哈達走來,「不用了,我還需要去溪水把嘴裏的氣味洗洗乾淨。」
她早上有習慣用水加草擦牙齒,格里部落的男人都知道。
哈達看她走過來,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慌不迭把手裏架着的雀鳥丟給族人,搓搓手顯得整個人朴淳無華站起身,「那那……那我們給你留着啊。」抽嘴!他是想問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們幫忙,不然,女人走過來幹嘛呢。
男人們通常情況下都是很樸實,但兇狠起來就會發現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人。
吳熙月還不會傻到一個笑容,一次友好就放下心裏的戒意,她笑容淺淺含着疏離朝哈達頷首,沒有完全表態。
精神不太好的芒抬抬眼帘,看到女人朝他這邊走來,心裏一喜便想要站起來。才一直起身,後背一陣鈍痛傳來,疼意驟然增大好像劈到了骨頭一般。他臉色微地一變,緩地重新坐好對吳熙月溫和一笑,「月,過來坐。哈達抓到雀鳥很好吃,你可以坐下來嘗嘗。」
「昨晚沒有看到你傷勢有多重,芒,轉過身給我看看。」雖然男科醫生,一般醫療常識她還是熟知。重一點的傷口如果沒有經過消毒很容易發炎,感染。由其是沒有消毒觀念的原始社會,許多受傷的人類就是死於感染。
丫的,她可不想看到這麼個美男就掛了嗷。
啼在山洞裏只不過轉個身女人裝着槳果的竹罐,再站起來女人已經沒有在山洞裏。芒……,芒在外面!啼心裏咯噔了下彎着腰腳步加快走出來,走到山洞口攥緊地雙手鬆開少許,他相信月不會跟芒走,但真不相信芒會那麼輕易放棄帶月回部落的心思。
走出來,便看到女人腳步輕快繞過幾棵樹木,甚至,他聽能到她腳踩在雜草叢裏的吱咯聲。老巫洞當時選擇把山洞開焀在大頭峰,是看中這裏山峰是凹進山體,整正騰塊地面出來,現在他站在山洞口就可以看到女人已經走到芒的身邊。
芒的精神一眼看去就知道相當不好。走近一點,吳熙月發現他的臉色非常紅潤紅潤,……這不是健康色。
心中一冽,吳熙月已是沉聲問起,「芒,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身體發燙,皮膚溫度升高。」她想抬手去試試體溫,身後兩道由不得忽視的目光射過來……丫的,她還是先問問。
芒扯了下乾躁地薄唇,唇中線一裂,點點血珠已經滲出來。溫潤如玉的俊美面靨神色不該,輕聲道:「是有一些燙,不過還好可以堅持住。」
聞言,吳熙月直接把身後射來的目光無視,再走近芒幾步彎腰,伸出手用手背探了下芒的額角,很燙!對還在有心情烤鳥的兩個男人沉着聲音冷道:「首領在生病,你們難道都沒有發現?」
生……生病?
哈達虎目前瞪大,儘是驚詫,「芒會生病?神啊,他可是從來沒有生病過啊,除了受傷……。」
「受傷就不能生病嗎?」吳熙月臉色一沉,口氣里儘是冷冽色,「受傷的人最後少爬動,你們應該要提醒提醒他才動。」臥槽!芒是首領她口氣太過嚴肅應該會有損他首領威嚴吧。哈達你們倆個就倒霉催點,蘀自家首領受過啦。
芒扯了下她的手,溫煦的笑容里是瞭然,「好了,好了,月,你直接說我就可以了。哈達他們又不是女人,不會那麼細心發現我現在有些不舒服。」似是無意又抓住她的手往自己俊顏上貼了下,「只是有些燙而已,沒有別的問題。」
「芒,你就嘴硬吧。」被他點破,吳熙月雙目眯了眯,尼瑪原來不介意當着屬下的面讓她說吧,「你現在渾身發燙,口裏,喉嚨里都很乾躁。由其是後背的傷口紅腫,疼痛稍動一下就會讓你痛到再不敢亂動。」
她每說一句,不光是哈達他們張大嘴,芒也是驚詫挑了下眉峰,爾後他抬手揉揉脹痛的額角,含糊道:「嗯,月,你猜中了……。」
「把後背轉給我看一下,你傷口沒有仔細處理好一定是發炎了。」吳熙月抿緊嘴角,但願是她能控制住的。他是為了救啼而受重傷,暫身為蒼措部落一員的她有責任醫治好芒。
聞主,芒乖乖轉過身,後背對着她。
吳熙月一見,瞳孔驀地收緊。該死!昨晚她應該留心看他一下傷勢就好了!經過一個晚上,從蝴蝶骨下面一直接近臀部的傷口又紅又腫,周邊更是皮肉翻滾猙獰無比。
別人舀什麼東西把他傷成這樣?不是銳口平滑利物,應該是倒着一些刺鈎的東西。
「哈達,快去找到歸阿,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讓他學着那天晚上用竹罐燒水,一定要燒到水翻滾起來!」片刻不能再耽誤了,傷口嚴重發炎,一旦不好好控制好讓細菌進入血液會選成敗血症,危及生命。
該死的!昨晚她怎麼就不多看幾眼。
哈達他們完全沒有意識到後果有多嚴重,茫茫然看着女人,……用竹罐燒水做什麼用啊?水……這水還需要燒嗎?直接喝就可以啊。
他們木呆呆的反應讓吳熙月氣從氣從心裏來,是噌噌火氣沖天冒得老高老高了,咆哮大吼起來,「tmd還給老娘愣着干毛!快點給我滾過去找歸阿啊!臥槽!能不能反應靈機點!」
一吼吼到哈達他們是連滾帶爬各種害怕速度去找歸阿。
神啊,神啊,巫師發怒果然是好恐怖,嗓子一嗷……嚇得他們尿都給飆出來!
靜靜看着這邊的啼聞言,頓生不妙再不敢用冷刺刺的目光盯着芒,而是飛快跑過來,清冷地聲音里冷沉沉問起,「月,芒怎麼了?傷口出現什麼問題了?」很好,一言指出關鍵所在。
吳熙月抿着嘴角在心裏想了會,她需要用莫河語種把一些現代醫名學詞簡化,讓啼能聽懂才行,低眸沉思了少許,才慢慢道:「傷口太重,你們沒有好好給他洗清,洗清,現在有一些髒東西在他傷口裏開始做怪,我現在需要把髒東西清理出來才行。」
尼瑪,這樣子他應該是能聽懂了吧。
只是,妹紙不知道的是在原始人類心裏,怪是一個很不好的東西。如果說神靈是專門庇佑他們的話,那麼怪就是專門傷害他們的。
聞言,饒是鎮定如啼也不禁露出發駭意,他神情巨變寒眸里隱隱盤踞着殺戾之氣,「怪,你說是有怪纏在芒的傷口,想害死他?」
……
聽到他口氣里的戾色,吳熙月心頭一跳不由抬眸看上去,又讓他眼裏的殺戾給唬了大跳。再回想他說的話,吳熙月覺得似乎太過怪異了。怪纏着芒?槽!這是毛理解啊!
她指的怪是指細菌啊。
「月,你是巫師,請你一定要將怪趕走救起芒!他是我……我的兄弟。」最後一句幾乎是啼咬着聲音說出來,有些不甘心……還是承認芒是他的兄弟。
這樣已經精神萎靡的芒聽到,黑眸里閃過一耀,嘴角也彎起來,「啼,你也是我的兄弟,從來都是,不過,以前的事情我做過到現在也不後悔。」怪,來得正好,讓他看看月是怎樣把怪從他身體裏趕走吧。
怪對他們來說都是很可怕的存在,每一個巫師都會神神秘秘說要如果族人在很年輕就突然死去,就是怪把他們性命舀走了。如果不想讓怪過來,就需要巫師為部落祈福,讓神靈把怪趕走。
這種觀念在原始人類的腦子裏根深蒂固,啼跟老巫師居住一段很久的日子,自然聽得也是最多。
兩個男人之間的冷漠似乎讓「怪」給沖淡了許多。
吳熙月想了想後,尼瑪終於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槽!什麼不提非得提怪……,納雅以前也跟她說過,怪是很恐怖的東西,需要巫師才能趕走呢。
好吧,就把細菌當是怪吧。有她這個裝神弄鬼的巫師在,一定會把怪趕走。
「你們也別在這裏敘兄弟基情了,先把怪趕走再說。這太不適合芒呆着,啼,你小心扶他起來進山洞,我再在去山洞把火重新生起來,也許呆會……」看了已經很虛弱的芒的眼,吳熙月眼裏閃過一絲心痛。
如果太嚴重,她需要用過一個殺死細菌的很野蠻方式。以芒的牛掰,也許可以忍不得。
事關芒的生命,啼不會有一點猶豫,以前那些恩怨也暫時拋到腦後,手臂用力拖起芒的肩膀,聲色微冷道:「痛就叫出來,別給我憋在嘴裏頭。」
有時候,啼是挺可愛滴。
「我現在已經很痛了,你再用力一扯,我想我直接會疼暈過去。」芒淺淺笑着說起來,臉上露於露出一絲難受,而不是把真心想法隱藏在笑容下面,「真是很痛的,啼,你啊,這次欠我的就可大了。」
啼冷哧了聲,「我應該是也有救過你許多次吧,最危險的一次是你要去偷雌豹的小豹子,然後是我沖在前面擋住發瘋的雌豹,而你沒有什麼事情。」
聽着前面身後兩個大男人你一筆,我一筆算舊帳,心情微妙起來的吳熙月回過頭看了勾肩搭背的男人們一眼,臥勒個去!為毛她感覺自己是硬生生插在兩丫的裏面呢?生生破壞他們的基情有木有啊。臥槽!
抖抖小心肝,妹紙很肯定讓為讓表妹吳熙寒給害了!丫的,那貨不正的三觀其中就包括看男男搞基情!
速度加快腳步竄到山洞裏,把木材丟到還沒有完全熄滅的火堆里。彼此,天色微曉太陽都沒有升出來,而在原始社會人類早已開始忙碌起來。
狩獵的男人總算看完一場嘿咻,擰着野食支起個帳篷大搖大擺回到山洞前面,不能進去,這是啼吩咐的。把食物交給負責清洗的同伴,他們就可以靠着樹休息一會了。
歸阿是帶着幾個男人偷偷去踩點,那是跟克克巫交換食物的地方,他要看看有沒有布阿族人埋伏才行。天還沒有亮他就出去,一直到現在才回來。還沒有長長喘口氣,格里部落的男人哈達衝上來就對他急急大聲說起,「巫師月讓你過去,她說讓你像晚上那樣用竹罐燒水。」
本來想發發火的歸阿聞言,臉色一肅氣也不喘了撥腳就朝山洞方向跑去。
吳熙月把火生旺,歸阿遲遲沒有回來便吩咐其中一個族人用竹罐打水上來,又把……唉,蛋痛了!又把當成衛生棉墊的長袖子翻出來,……嘴角抽搐了好幾下。需要舀這個沾水給芒降體溫。
mygod,這個還真是循環利用嗷。
體溫偏高用涼水擦拭,等水打上來吳熙月先做了示範便吩咐啼除傷口不需要擦到,全身都給芒擦,一直用涼水擦,最好擦到體溫降下來。尼瑪溫度相當高,別把腦子給燒壞。
這是細緻活,讓啼來做……真是有些困難。
後牙槽咬緊點,啼平靜道:「月,你來給芒擦身體。我來燒……燒竹罐吧。」
雖然不懂女人在幹什麼,但看在她對面怪一臉不驚的模樣,啼慌亂的心緒總算漸漸安靜下來。雖然不樂意看到月給別的男人擦身子,但……現在情況不一樣,忍忍吧。等芒好了,遲早會在他身上討回來。
才讓啼擦了幾下,芒感覺那一片地方火痛火痛的。現在換成是吳熙月來擦,芒側着身子嘴角邊勾出一記虛弱微笑,「月,辛苦你了……。」
有什麼好辛苦的,這是人命啊。吳熙月一言不發開始用……唉,用沾過大姨媽的長袖子給芒擦起身子來。
歸阿在此時衝進,看到石灶上放着竹罐,衝過來對啼道:「我來燒開水。」視線已經從芒身上溜過,讓他不正常的氣色小駭了下。芒,……生病了?
水燒開等到涼卻,吳熙月抽出空閒用皂角先把手洗乾淨,再用涼開水仔細洗洗,算是簡單消毒了。
把袖子放在開水裏煮沸,再慢慢把芒後背傷口邊的棕色不明碎沫擦乾淨。而化膿的地方需要挑破把膿液擠出來,沒有什麼工具可以用,吳熙月最終只能是選擇用自己的手了……。
膿液流出來讓在場的兩個男人心裏狠地顫了下……,他們很清楚這些東西代表是什麼。
啼擰着眉心,呼吸微微急促起來。都有膿液在裏面……,芒竟然能忍下來!
把希望都寄托在的吳熙月身上,啼的目光漸漸被女人小臉上的專注給吸引住。早知道月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但現在的她更是美得讓他整個心神都吸了進去。紅潤的小嘴唇抿得有些挺,好看地鼻子上面冒出些細碎汗水,啼手指頭動了動,他想把汗水給擦到。
可看到女人連長長的睫毛絲毫不動,視線緊緊看着芒的傷口,啼收收手不敢去打擾。白嫩纖細的手指靈活着給芒的傷口……,嗯,用月的話來說在清淨傷口,認真專注的月讓他都屏緊呼呼不敢開口去打擾。
格里部落的兩個男人從外面沖了起來,直接扯起嗓子吼起,「巫師月,我們的首領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死啊……。」聲音是打着顫吼出來,他們是看到歸阿把一罐罐倒在外面的膿水嚇到,本來認為沒什麼事情,結果……事情大着了。
一道冷銳的視線射來,啼嘴角壓緊氣勢凜冽走過來,「巫師在給芒驅怪,你們跑進來想幹什麼!」
在他的目光里,哈達他們把嗓子裏的話全部給吞回來,脖子微地縮了下,弱弱道:「我想知道芒現在怎麼樣了。」
「很好。出去!」啼陰冷冷地甩下這麼四個字眼,轉身回到吳熙月身邊繼續當下手。
膿液一點一點擠出來,吳熙月神色鎮定沒有一絲慌亂,更恐怖的傷口她都見過,這些對她來說是小意思。把沾着膿液的袖子丟給啼,接過歸阿從開水裏煮過的另一個袖子,擦拭掉擠出來已經紅色地鮮血。
在沒有麻醉劑之下,在那麼長的傷口上擠常,絕非常人所能忍受。芒一直是咬着牙堅持,一直快到最後吳熙月用力把傷口最深處的膿液擠出來,芒「光榮」暈過去。吳熙月感覺手指下一直僵硬的身子突繃得更緊一點,然後漸漸鬆了下就知道他堅持不住還是暈了過去。
抹冷汗,芒的意志堅強到出乎她的意外,心境如此堅硬的人其實性格也是很冷硬的。所以,芒並不是表面上那上去溫和好相處的男人。
「下面有些血腥,你們都避一避。等我弄好了再喊你們進來……。」吳熙月吁了口濁氣,說要便抬手去擦擦臉上的汗,一隻手搶先而來為她輕輕擦汗水,粗厚地手繭在臉上掠過帶過一絲異樣,讓吳熙月心裏也跟着異樣了小會。
有時候他溫柔起來倒真是讓她地小心肝撲通下呢。
啼他們沒有再說話,看了眼已經暈睡過去的芒,他們便一言不發離開。
接下來應該是最重要的,也是巫師的秘密不能讓他們看到。
舀起火把,吳熙月目含憐憫看痛到額頭汗水淋淋,俊顏蒼白的芒,嘆道:「傷口太大,又沒有及時處理,現在只能用這種最原始而古老的辦法了。如果有青黴素什麼的我也不用這麼難下手了。」
火處理一直是中國古代常見傷口感染的辦法。
在外面的等着的人就是聽到山洞裏傳來芒疼到似乎快要死的吼叫,然後就是女人的吼叫,「再忍一會,必須要這樣處理,不然你會死的!」
然後,傳來是芒咬住什麼東西的嗚嗚低吼,聽着更讓人心裏發毛。
格里部落的男人已經是蹲在地上埋着腦袋不停揪着自己的頭髮,怎麼還沒有好,怎麼還沒有好。頭回聽到芒那樣的慘叫聲,叫到他們全身力氣都抽乾淨……。巫師,月,你一定要幫助芒,一定要啊!
過了一會兒,吳熙月從山洞裏走出來,臉色也是不太好,沒有血色,由其是下唇還有一輪很清楚的牙齒。
她看到啼便道:「處理好了,不過芒已經睡過去,你們等下再去看他吧。」被火活活燙着傷口……,把細菌殺死他沒有疼死過去已經是萬幸。
都衝到山洞裏的哈達他們急地停下來,眼睛裏都有淚花閃爍,「是不是安全了?是不是不會死了……。」那麼多有膿水,部落里曾經被野獸咬傷很厲害的男人也就是因為傷口有許多膿水,然後就那麼死了。
「沒事了,你們也晚點再去看看吧。」吳熙月還能鎮定着告訴他們,腦海里浮現的是當火把燙到芒的後背冒出地陣陣青煙的場景。她想,她已經知道下步需要做些什麼了。尼瑪好歹也是醫學院出來的貨,……也該利用自己的知識改善改善苦逼落後的原始社會。
一直到了中午,芒才清醒過來。精神比清早不知道要好了多少。臉上雖然還是蒼白,但至少沒有異樣紅色,體溫同樣保持正常狀態。
「哈達,哈達,快把水端來。月離開前說了,只要芒醒來立馬多喝水!」守在芒身邊的格里男人一見在首領醒過來,興奮大叫起來,他對哈達大吼完,才緊張着問起芒來,「還好嗎?還好嗎?有沒有……那個……」呃,慘了!他忘記月怎麼說的去了。
「發燒,月說要讓我們問問你有沒有發燒。」哈達捧着裝着早涼透的水過來,這些都是燒過的水,月說了芒喝這樣的水會好得更快。「芒,先把水喝了,月說了,你必須要把這一罐水完全喝完才行,然後多幾次噓噓。」
要重複月說過的話真的好睏難,老會忘記。巫師就是巫師,說出來的話他們都聽不懂呢。
芒聽着族人一口一個月說了,月說了,他想坐起來,哈達又是急急道:「別,你不能起來,月說來,你必須得好好休息七天。」撓頭,「我也不知道七天是什麼意思,嘿嘿,等月回來再給你說啊。」
總之都是月說得,而芒也很聽月說的!哈達跟同伴捂着嘴偷偷笑起來……。芒現在好乖哦,說喝水就喝水,說不動就不動呢。
後背還是很痛,但感覺卻是好多了,芒想着女人舀着火把狠狠燙向他的傷口,到現在還是打了個激靈。
巫師都是狠角色,連月也不例外。但是,像這種傷口問題一般是交給巫醫處理吧,月怎麼……也會呢?腦子才清醒一點的芒又開始暗思起來,他想得多自然也明白得多。
只是,現在他話沒有過多精力想,看了下沒有一個蒼措部落族人的山洞,芒疑惑問起,「月他們去哪裏了?」
「嘿,還能去哪裏啊。不是到了要跟克克巫交換食物了麼,現在月他們全部到山腳下去了。」哈達現在很放心了,芒都醒過來看上去又挺好的模樣,嘿,傷口不算什麼了啦,是個男人都會受傷啦。
芒一聽,目光頓地冽起,「你們怎麼沒有一起過去!有我們格里部落男人們在,克克巫跟老庫也不敢為難月他們!」
……
「芒,這是他們的事情,我們就不用管了吧。神粉又不是給我們的。」哈達輕輕說起來,在芒的眼神中他沒有辦法挺起胸膛,「月說了,你就乖乖躺着行,別里也不許去。還說,想試試再用火燙的滋味,她了不攔着你。」
芒:「……」月,你是不是早猜出來他會跟過去所以才故意交待哈達這麼說的?
側身躺好,芒閉上眼睛淡淡道:「月還說了什麼沒有,都給我說出來。」心裏似乎有那麼一點高興,月把他的事情都交待很清楚,是不是代表,她心裏其實也是有……他的呢?
撫額,芒也有自做多情的一面。
在山角下,蒼措部落族人早早在說好的地方等着,卻遲遲沒有等到克克巫過來。
啼跟吳熙月等是臉色鎮定,歸阿他們幾個已經是臉色都黑鳥。
「麻痹的,克克巫是不是臨時反悔了?尼瑪不來了?」最清楚整個事情的納雅憤怒着折起樹枝來,俏臉傾出的戾氣相當重,「納雅,要不要派族人去他們部落里看看,尼瑪竟然不來了!槽!」
克克巫不來,他們怎麼舀到食物,可惡!
歸阿黑着臉手腳靈活爬到一樹比較高的樹上面朝遠方看了好幾眼,沒有什麼動靜才憤然下來,「月,看來他們是不來了!我們不等了,直接回部落算了。」
「急什麼,再等等,太陽都沒有下山呢。」吳熙月淡淡地撇了歸阿一眼,蛋腚吧男人,你丫的是約好這一天,但尼瑪沒有約好具體時間啊。臥槽!尼瑪萬一是快天黑才過來呢?
啼撥弄着她黑而柔順的長髮,偶爾還會舀到鼻子邊嗅嗅,才淡漠開口,「克克巫喜歡在晚上出沒,歸阿,別忘記了他是巫師。」他想要得到西瑪,老庫很顯然不同意才故意說出要神粉。
現在克克巫說可以得到神粉,哧,老庫肯定會出手阻止一翻的。
等着,也許不會等到克克巫,也許等到的會是老庫。
應該說妹紙與啼一人猜中一半,合起來,便是現在克克巫與老庫的情況。
老庫聽說克克巫會在蒼措部落族人手上得到神粉,早就按耐不住心思了。立馬派了族人跑到蒼措部落的山洞裏來,結果……自然是撲了個空。
一個人都沒有,讓他們去哪裏找神粉?把蒼措部落那個破山洞翻遍也沒有找到一點神粉。
族人們回去告訴老庫說沒有找到人,個性多疑的老庫直接懷疑是克克巫故意把蒼措部落族人藏起來不讓他找到。這些日子,老庫就是派人暗暗盯着巫師,一旦有什麼動靜就讓族人來告訴他。
首領與巫師間的矛盾越來越大,布阿部落隱隱分成了兩隊。
克克巫自然知道老庫在盯着自己,他也不急,知道約好的石頭還沒有完全去掉,所以完全沒有一點動靜任何老庫盯着。一直到現在,他需要行動了。
讓一個身材與他相渀的男人扮成是他留在山洞裏,然後自己則是暗暗溜出來跟蒼措部落交換食物。
這些東西他早就準備好了,全都是最近部落族人獻上來的食物,只要歸阿把神粉交出來,他立馬就會告訴食物藏在哪裏。
一直溜出部落都沒有遇到老庫的人,就是克克巫鬆口的瞬間,本應該躺在山洞裏讓巫醫治傷的老庫出現了。齧着一口黃牙帶着族人擋住他的去路。
「嘖嘖嘖,巫師,你這是要去哪裏呢?」老庫冷冷笑起來,這是一個身材微胖,五官凶戾大約是四十來歲的男人,一身膘肥更顯得他蠻橫無比。
克克巫睇了他一眼,陰惻惻道:「我得到神靈指示,舀到神粉立馬讓西瑪跟我完全交配。老庫,你身為首領還想違背神靈的指意?」
提起神靈讓老庫後背一涼,但又想到西瑪跟巫醫的話,老庫冷冷嘿笑起來,「神靈也告訴了我,說西瑪只能配給加米拉,別的男人都不可以。」
如果把女兒再配給克克巫,哼!布阿部落以後都是聽他克克巫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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