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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兒……」南宮毓瞬間驚呆,卻也不敢再挪動腳步。
一聲轟然後,眾人眼前漸漸升起一面石牆,將夏晨曦與眾人分隔開來。
南宮毓猛地回頭,怒瞪着琴湖,氣得咬牙啟齒,怒吼道:「你還真是會闖禍,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都別想活着出去。」
琴湖癟了癟嘴,很是委屈,「毓哥哥,我……」
「閉嘴,我不想聽到你任何解釋。」南宮毓怒吼說罷,一臉冷冽,甚是嚇人。
「毓哥哥,我也不想,我真的是害怕,我不是有意的……」琴湖一臉委屈,可看着南宮毓那殺人的眼神,只好頷首不語。
血幽鬼看着人群里少了人,立刻對南宮毓頷首回道:「主子,無憂衝進去了,只要我們不要在亂動了,等九公主破陣出來再說。」
看着升起的石壁將她與眾人阻隔,而她這邊也瞬間漆黑一片。夏晨曦喊了幾聲,無人回應,心下罵道:「靠,這比隔音玻璃的效果還好。」
但現在也不是她生氣的時候,這密封的連一絲微風都感覺不到,靜的讓夏晨曦心中恐慌。
可這裏只有她一個人,看來只有按着遁門的步伐,先找找有沒有機關能開啟那道石壁。想到這裏,夏晨曦嘆氣一聲,心中斂了驚恐,神態坦然的在漆黑的密室里摸索着行走。
怕再次觸動什麼機關,夏晨曦心中默念着步伐,一步一步試探着走了幾步平坦的路後,便探到有石階,走下蜿蜒的階梯。
忽然,眼前出現了昏暗的燈光,夏晨曦柳眉蹙起,加快了腳步,來到密室,定眼一看,映入她眼帘的又是密室,步入密室,只見密室中央的一張石床,那上面坐那個她熟悉的男子,他那雙比燈光還亮出數倍的紅眸,直直的盯着她,好似看到獵物就在眼前一般。
「沒想到吧!」無憂薄唇扯着一個弧度,露出一抹邪魅。
夏晨曦環顧四周,睖了他一眼,「你屬什麼的?」她適才太過專注那面石牆,完全沒看到他沖了進來。
「我屬貓的。」無憂說着,笑着對她張開懷抱。
夏晨曦覺着這小子最近很得寸進尺,前面的明目張胆,她因為正愁沒法拒絕南宮毓,所以都忍了,可現在無人,他還在這般,還真是把自己當盤菜了。
「看過這裏了?」夏晨曦冷冷問後,再度看了看了四周。
無憂猿臂一伸,將她攬在懷裏,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低聲道:「看過了,沒有出路。」
夏晨曦猛地抬手托着他的下顎,「你別得寸進尺。」說着,眉宇間明顯很焦急,「我還是再仔細檢查一下。」
「難得我們單獨相處,過一會再想辦法出去也不遲。」無憂一臉邪笑的再次將她攬入懷裏,又道:「我們在一起聚少離多,如此機會我豈會錯過。」說着,有身手過來。
「無憂,我與你成親了嗎?或者說你是我什麼人?」夏晨曦猛地閃開,「別逼我出手,免得我們生分了。」
無憂頓時一愣,「我以為那天起,你就接受我,沒想到還是我一廂情願,剛才失禮了。」
「知道失禮,就趕緊幫忙,蠢貨。」夏晨曦怒罵他一聲後,鳳眸圓睜,「這裏是一個密室,空氣稀薄,氧氣有限,萬一找不到出路,我們兩個人挨不了多久。」
「是我考慮不周,我再找找。」無憂忍着心中的酸澀,立刻四下觀望。
看他出神的看着密室,夏晨曦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來到牆邊,開始檢查,她在四面牆壁上仔細的一寸一寸的摸索着。
無憂沒有聽到回答,微微抬起頭,悄悄的看了她一眼,見她專注,也不想打斷,只是默默的注視着她的身姿,在她眼前晃動。
夏晨曦將四面牆壁與地面全都摸索了一個遍,可依舊一無所獲。
柳眉緊蹙,看着中間的石床,便立刻來到床邊,抬手在石床上敲擊,聽着聲音一直,夏晨曦臉色又多了一絲失落,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便跪在地上,摸過石床與地面的接觸。
看着她跪在地上,無憂劍眉立刻蹙起,心疼的要死,她可是還有孩子在身上,可他要是再說點什麼,她一生氣……這女人狠起來的時候,連他都不放過,可是善良起來的時候,連敵人她都可以仁慈,真是一個時刻都善變的女人,可他就是愛的要死。
無憂剛想走過去,卻見她眉開眼笑,回頭衝着他喊道:「無憂,也許我們可以出去了。」
「找到了?」無憂驚喜的立刻來到她身邊,仔細一看,卻發現沒什麼特別的,可想到她話裏有話,心中恍然,但又覺得不可能,便一臉迷惑的睨着她,說道:「這石床沒有挪動的痕跡呀?」
「我知道,所以我們先試試,未防我估算錯誤,我們先退到密室門口,你再用內力將石床挪開。」夏晨曦剛說完,欲要起身,卻覺得頭暈目眩。
夏晨曦連忙扶着石床,喘了幾口大氣。
無憂一臉心疼,也急忙伸手扶着她,「你怎麼了,是不是……」
「我沒事,大概是爬着太久了,一時腦充血而已。」夏晨曦知道他心疼她,也不好意思拒絕她的好,笑眯眯的應聲後,便輕輕推開他,「你先去試試。」
表面看着她很是暖和,但無憂知道,她的心裏只有他龍嘯天的身份,這個無憂的身份,最多是無奈,然而,他現在是夏氏皇族,那麼她是也是夏氏皇族,就算是表妹,他也害怕……
無憂也不再贅言,驅動雄厚的內力,揮掌向石床攻去,只聽得轟然兩聲巨響,夏晨曦眼前又是漆黑一片,但這次卻是被無憂抱在懷裏。
「幸虧你有防備,不然我們就被關在裏面的密室里了。」黑暗中,無憂心有餘悸的說罷,撫摸着夏晨曦背脊,生怕她被驚嚇了。
「嗯!」夏晨曦雖然應聲,但心下卻驚慌不已,這裏又被斷開,那空氣會更加的稀薄,該死的,夏晨曦在心下罵了一句以後,急忙道:「你跟着我的腳步,我們先回到上面去。」
「好,但用不着跟着你的腳步,我能記……」無憂也感覺到她的焦急,止言,抱起她,憑着記憶,回到的上面的密室,「現在我們怎麼辦?」
「你把我放到觸動機關後升起的那面牆邊,我剛才忘記的檢查那面牆。」夏晨曦說着,看看無憂,「我們在這裏受到的一切,二師兄也是一樣,要是我們不儘快破關,他怕是撐不下去。」
「嗯!」知道她的擔憂,無憂一邊將她放在牆邊,一邊道:「別太着急,慢慢來。」
「知道,我不會在着急。」夏晨曦溫順了許多,淡淡一言,便開始摸索着牆壁。
無憂感覺到她已經開始,也不再贅言讓她分心,默默的在一旁安靜了下來。
夏晨曦來回的探索了一個遍,可惜一無所獲。忽然想起什麼,立刻開口道:「無憂,你的龍嘯練到幾層了?」
「大概八成!」聽到無憂的回答後,夏晨曦大喜,又問道:「南宮毓彈得音攻能傳話嗎?」
「應該不行。」無憂乾脆的回答後,覺的她話裏有話,又道:「不過我功力雄厚,倒是可以試試能不能讓他聽見我的聲音。」
「好,那你趕快試試。」夏晨曦立刻順着牆壁退讓開來,那知無憂卻聽音變位,上前抱着她道:「你不要亂跑,我必須護着你,不然你受不了。」
「我還輪不到你來保護!」夏晨曦淡淡一言,便推到了後面,驅動內力捂住她的雙耳。
無憂嘆氣一聲,他還真是辛苦,無奈,只好驅動內力,破音而出
無憂知道自己拿了很多神女之血,怕夏晨曦受不了,不敢喊得時間太長,喊了三聲後,便急忙說道:「師妹,等一下再喊。」
夏晨曦捂着耳朵,沒聽到無憂的話。
可無憂卻急壞了,急忙伸手過來,抱着夏晨曦,心急如焚的問道:「曦兒,你沒事吧?」
「呃!」夏晨曦一臉詫異,鬆開手,感覺到他的焦急,立刻柔聲道:「我沒事,只是捂着了耳朵。」
「你嚇死我了。」無憂心有餘悸的說罷,便聽到外面微弱的聲音,立刻大喜道:「師妹,外面有聲音。」
夏晨曦也聽見了,大喜,急忙說道:「那你趕快問問琴湖,她剛才走了幾步?」
「好!」無憂立刻驅動內力,又一次破音而出。
石牆那邊,眾人都很焦急,南宮毓聽到無憂的問話,立刻回頭,一臉嚴峻道:「湖兒,你剛才走了幾步,最好不要說錯了。」
「四五步吧,我也記不太清楚了。」琴湖也不敢怠慢,可她剛才也驚着了。
「你在仔細想一想,這可關係到大家的性命。」血幽魔也附和的說道。
琴湖一臉委屈,無奈道:「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南宮毓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被天明抱着的嗎?」
聞聽這話,琴湖誤以為南宮毓吃醋了,心中溢出一絲甜蜜,但怕南宮毓誤會,立刻怒氣瞪着血幽魔,「毓哥哥,是他強行抱我的。」
「主子,屬下在下也是逼不得已而為之,還望主子。」血幽頷首一禮。
「毓哥哥……」
「閉嘴!」南宮毓怒吼一聲,打斷了一臉琴湖的話,立刻目測血幽魔和自己之間的距離後,便一臉毋庸置疑的確定,「四步。」
南宮毓用了最原始的方法,用音攻打擊牆面四下,將消息傳了過去。
夏晨曦聽到後,立刻說道:「腳尖貼着腳跟,向左走八步,然後向退回四步,再轉身向後走四步,然後用力踩下下去。」
她儘量說得簡單,因為她怕無憂在這種情況下連續喊話,會缺氧暈倒。再加她也知道南宮毓的睿智,所以那些繁瑣的解釋就留個他去解決。夏晨曦說的話,無憂儘量將其全部傳了出去。
剛喊了兩遍,無憂就覺得體力不支,搖晃着,單膝跪下硬撐着沒倒下。
夏晨曦感覺到無憂不行了,「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傳出去了沒有。」
「嗯!」無憂應聲後,立刻坐下,調息混亂的真氣,夏晨曦怕他氧氣不夠,便開始憋氣,儘量讓他呼吸。
長時間的憋氣,讓夏晨曦覺得有些吃不消,稍稍呼吸一口氣後,便坐到南宮毓身邊。
這樣的等待大概半個時辰後,轟然一聲巨響,無憂眼前漸漸的亮了起來,立刻喜道:「成功了!」
夏晨曦笑看南宮毓,「沒想到毓哥哥睿智過人,早知道就讓你來闖了。」
看着二人都沒事,眾人立刻鬆了一口氣,但依舊不敢動。
南宮毓聽到夏晨曦的誇獎,雖然很開心,可想着自己沒有與她共同進退,不覺心下有愧,淺淺一笑,自嘲道:「陰走順行生,你所有的話里都含着陰陽之說,虛空和你,一陰一陽,要是我去破陣,那麼腳步就會大出很多,步子大小正好是破陣的關鍵。就這點小本事,不值得你誇獎。」
「毓哥哥謙虛了。」下層嫣然一笑,心中默念數字,走到琴湖身邊,笑道:「多謝姐姐解救之恩。」
「你別謝我,我現在都愧疚死了。只要你不怪罪我,毓哥哥以後就不會罵我了。」琴湖一臉歉意,頷首不敢看夏晨曦,但末了也抱怨了一句。
夏晨曦伸手拉着她的手,效仿孝慈皇后,低聲道:「我把這個陣法教給你,讓他以後不敢小覷你,這樣你還會陰沉着臉嗎?」
「真的嗎?」琴湖心下驚喜不已,一臉喜悅,定定的睨着夏晨曦。
「嗯!」夏晨曦點頭應聲後,便拉着她的小手,一邊低聲告訴她陣法的形成,一邊行走在密室的四周。直到在走回她的最先促動的機關起點,便莞爾一笑,看着琴湖,笑問道:「你現在知道該做什麼了吧。」
「嗯!」此刻的琴湖宛如一個學子,對夏晨曦的諄諄教誨那可是言聽計從。
只見琴湖抬腳踩了下去,身後的密室立刻傳來哄得一聲巨響,夏晨曦便笑道:「你們現在隨便怎麼走都可以了。」
足足站了兩個時辰的幾人,立刻長吁一口氣,都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
眾人沿着階梯來到密室,看着一張石床靠着的牆壁豁然開啟了一個石門,而且還有微微的月光照射進來。
眾人都一臉喜悅,一起出了太極雙石陣。
「死丫頭,你想害死我嗎?」虛空一出陣,就沖了上來,對着夏晨曦一頓吼。
出陣後,外面依舊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地。夏晨曦心情大好,「你不是也沒死嘛!」說完,無視虛空,看看身邊的無憂,便最先開口道:「我有些乏了,我們等天亮在走吧。」
其實她有些擔心無憂虛耗內力過度,故意說自己乏了,眾人看着二人的臉色,心知肚明,也不贅言,點頭同意。
眾人好好休息了一夜,翌日,草坪上又出現了陣法,吸取了先前的教訓,這次琴湖特別老實,安靜的與眾人看着眼前出現景物。
只見一面綠油油的藤蔓圍牆,高不見頂,直聳入雲,長不見頭,延綿不斷。
夏晨曦望着出現在眼前的藤蔓岩壁,在藤蔓牆壁的中央,有着用花朵擺出來的《魂斷壁》三個大字,不覺心中溢出一絲寒意。心下道:「這些和夏氏皇族秘史一樣,看來要過這一關,只能靠硬本事了,因為花家早在一百多年前,就不知去向,什麼金縷絲更加是沒有了。」
身後的南宮毓也察覺出夏晨曦的無奈,也跟了過去。見南宮毓上前去了,眾人也都跟了過去,唯獨虛空原地不動,一臉怒氣的瞪着那面藤蔓牆。
半響,虛空揚聲道:「你們都散開,我來開門。」
聞聽這話,眾人都是一臉驚訝的回頭。只見虛空取下自己的佛珠,大笑道:「花湖,我是南宮熙的兒子,想要娶大夏九公主,特來請教需要什麼手段?」
聞聽這話,眾人都驚呆了,夏晨曦更是無語,沒想到他竟然也利用她……
「禿驢,你居然利用一個師妹來開啟這道門,看我不……」
沒等無憂說完,虛空淡淡一笑,一臉真誠道:「誰說我利用師妹了,我是認真的,而且,我的婚事也必須是父母同意後,我才可以還俗……」
虛空還沒說完,突然,一道金光穿過藤蔓牆,閃身來到夏晨曦的身邊,抱起夏晨曦,正欲飛身離去……
就在同時間,一直都盯着夏晨曦的南宮毓,立刻出手,音攻快如閃電,震得那道金光節節後退。
只見那道金光衣袖一揮,南宮毓的音攻瞬間被破解,好似南宮毓任何攻擊對他都是無效的。
金光人正欲還手,卻見衣袖上有無數金線,臉色立刻陰沉,回頭瞪着虛空,冷道:「空兒,你就這麼不願意修行嗎,難道為父這麼為你,你不明白嗎?」
「哼!」虛空冷哼一聲後,答非所問,冷道:「花湖,你不要叫得那麼親切,我可從來都沒當你是我父親。」
什麼?!父子?!眾人驚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虛空和這個陣中之人竟然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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