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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願冷漠,甚至懶得給元遂一個白眼。
元遂委屈巴巴,重複道:「娘子,我疼。」
祁願摸出一把匕首,割斷元遂身上的一截繩子,元遂剛要有動作,祁願手指微動,按住元遂鎖骨處的一處穴位,冷眼看着元遂再次不能動。
元遂鳳眸稍暗,眸色幽怨,看向祁願,聲音愈發委屈,「娘子?」
祁願面不改色,對元遂的裝可憐視而不見,抬手將匕首放在元遂眼前。
熟悉的匕首,熟悉的花紋。
元遂勾笑,越發妖冶慵懶,「娘子,你真聰明。」
他身上時常放着一把匕首,那是他用來防身,或用來抵抗不可抗風險。
祁願不理會元遂的調侃,將匕首扔到地上,擲地有聲,清脆的匕首聲砸落,光與匕首交相輝映,為房間增添上幾許光輝。
祁願抬手比劃着,將元遂的野心暴露無遺。
元遂含笑,眼底是狂熱的掠奪和野心,他原本是想收藏她,讓她成為他最得意的藏品;現在,她向他證明,她擁有足夠的能力,能夠與他並肩,甚至,她擁有更為強大的能力,足以站在高位。
祁願的動作不少,元遂耐心看完。
收回胳膊,祁願目光轉向元遂,等着元遂的回答。
元遂依舊不是正經模樣,他含着笑,勾勒出蕩漾的春波,「娘子,天色晚了,歇息嗎?」
祁願:「……」
拳頭硬了,想揍人。
祁願對元遂沒什麼興趣,尤其是各種任務進度毫無進展,只有一個反派攻略進度,達到了90%。
走過那麼多世界,她只有9個積分。
好離譜。
【……】
系統躲在系統空間,緊緊抱住自己,唯恐祁願再次想起它。
祁願打量元遂一眼,抬手將元遂扔下床榻,對上元遂刻意偽裝得濕漉漉的眼眸,想了想,將榻上的喜被扔了下去,蓋住元遂。
元遂:「……」
要讓她愛上他,這似乎比撻伐天下要有意思得多。
元遂依舊無法行動,頭上的喜被將他蓋住,窺不見房間中的一絲光亮。
元遂出聲,聲音悶悶傳出,「娘子,我悶,地上涼。」
祁願對元遂的話置若罔聞。
良久,元遂臉依舊埋在喜被下,一片寂靜後,元遂再次委屈出聲,「娘子?」
祁願依舊不聽,沒有任何動作。
「娘子?」
「娘子?」
祁願嫌棄元遂很煩,但是又不能出聲警告,索性光腳踩在地板上,掀開元遂身上的喜被。
祁願看到元遂面不改色,嘴裏卻吐出委屈的話,四目相對,雙雙尷尬。
元遂:「……」
祁願:「……」
祁願默默抬手,將喜被拉上,重新蓋住元遂的頭,朝榻上走去,突然頓住,返回朝元遂走去,掀開元遂的喜被,給元遂解了穴,又給他蓋上喜被。
這次,元遂沒有掀開頭上的喜被。
祁願回到榻上,一夜過去,二人相安無事。
清晨,祁願醒來,剛想翻身,卻撞進一個溫熱的懷抱,心跳怦怦,還有一股冷冽的清香。
祁願抬起眼瞼,從元遂的下巴流連到元遂的眼眸,精緻冷硬,雙眸緊閉,睫毛纖細濃密。
好看。
但是狗。
找揍。
祁願注意到元遂的臉部肌肉輕微動作,心裏瞭然,鬆了松腳,抬腿將元遂踹下床。
悶聲一響,元遂滾落在地上。
祁願看着元遂睜開眼,揉了揉腰,才將目光看向她。
元遂從地上站起,身上一股蕩漾的慵懶鬆散,「娘子早安。」
祁願不想比划動作,和元遂說話太累。
廳內,元夫人吃着喜宴的剩菜,眼底略帶期待,又有幾分化不開的憂愁。
荀才暗下眼色,故作輕鬆上前,「夫人可是擔心少當家會怨恨您?」
元夫人低垂的眼瞼抬起,眸底是兩分顯而易見的脆弱,嘆了口氣,「有一部分原因吧。」
荀才勸慰,「夫人何必擔心,少當家早已弱冠,且能獨當一面,感情上的事,誰又說得清呢?」
元夫人苦笑,搖了搖頭,若元遂只是她兒子,她會放任他感情隨意發展,可是,元遂他更是歷史上的君王,是她最為崇拜與意難平的帝王。
如今,她不想他參與王權爭霸,只希望一個小家,一個愛人,能困住他。
最起碼,他能活命。
活下去就好,不要做史書上冷冰冰的帝王。
元夫人眼眶泛紅,濕潤,低聲哽咽,說了一句荀才不明所以的話,「我真希望他只是我兒子。」
而不是這天下的君王。
元夫人暗自神傷,餘光瞥見兩道身影,她抬起頭,眨了眨眼,眼淚滾落,眼中沒了半分傷心,餘下剎那的驚艷。
元遂和祁願並肩,衣服是尋常衣服,若不是滿山寨隨處可見的紅綢,怕不知道他們二人新婚。
元夫人目光落在元遂和祁願中間,見二人並未牽手,閃過一抹遺憾。
「娘,您太魯莽了。」元遂板着臉,語氣不贊同,「祁姑娘還未出閣,您這樣做不是污人名譽嗎?」
聞言,祁願將目光轉向明遂,她很好奇,他是怎麼說出這樣厚臉皮的話的?
昨晚他還死皮賴臉的不正經。
況且,被元夫人下藥也是他心甘情願。
她簡單檢查過,明遂的身體有一部分抗毒藥能力,他對毒藥更加敏感,至於簡單的迷藥,他不可能分辨不出來。
元夫人臉上染上一抹心虛,尷尬避開視線,她雖然臉皮厚,但當眾被揭穿,也是會有羞恥心的。
不過,想到元遂的反應,元夫人回過味。
元夫人驚訝打量祁願,又端詳着元遂,「大兒砸,你新婚夜什麼都沒幹?」
這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該做的?
佛子都沒這麼能忍。
元夫人心直口快,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便脫口而出,「你不會不舉吧?」
難道歷史上……他因為不舉,才會不近女色?
廳堂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眾人恨不得將頭埋進胸口,假裝聽不到這話。
只有祁願直勾勾盯着元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元遂的身體沒問題,但是這場景,莫名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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