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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重要,我還來悉尼幹什麼?」秦恆緊緊扣住她的手指。
「你沒有不重要,我把命根子都給你了,你還說你不重要?」
說起這個,秦恆就看見她脖子空空的。
如果說昨晚她穿禮服,戴翡翠不搭配,那今天她穿襯衣,完全可以把翡翠放進領口裏。
「我的命根子呢?」秦恆緊聲問道。
那是他小的時候,爺爺還在世,父親將傳家之物給他。
他一直戴着不離身。
季晴平靜地說:「丟了。」
「我不信。」秦恆看着她的眼睛,篤定道,「你放起來了是不是?」
季晴一臉無所謂的態度,「隨你怎麼想。」
「別說這麼渣的話。」
「這就渣了?更渣的你聽不聽?」
秦恆知道她故意的,卻還是想聽她說話,心裏難受也甘願承受,「我聽。」
季晴額角抽動了一下,「離開我的房間。」
「我沒地方去了。」秦恆聲音軟下來。
「昨晚你沒讓我把話說完,我的證件丟了,身上沒什麼錢,也沒地方可以住。」
「這麼拙劣的謊言,你以為我會信嗎?」季晴暗暗使勁,想要把兩人的手分開。
可她的力量在秦恆眼裏根本沒有什麼威脅,他只是保持着之前的力道,她也掙脫不開半分。
「你怎麼不問我額頭的傷哪來的?」
秦恆突然問道。
不等季晴開口,他忽然心情不錯的說:「因為你早知道了,你擔心我。」
季晴冷臉看他。
就在這時,季晴的手機響起來。
她掏出手機。
屏幕上備註的名字是歐陽凡的。
她滑了一下屏幕,「什麼事?」
秦恆聽見歐陽凡的聲音從手機里泄出,「季總,剛才伯朗先生的助理給我打電話了,伯朗先生願意跟我們合作了!」
隔着手機,秦恆都能感受到歐陽凡的喜悅。
他一瞬不眨地看着季晴,沒有錯過她臉上微小得表情變化。
當她的眉眼間露出笑意時,秦恆的心頭驀地一片柔軟。
眼眸溫柔地看着她。
在她掛斷電話的時候,他溫聲道:「恭喜你,得償所願。」
季晴沖他笑了笑,下一秒冷着臉,「出去。」
秦恆沒鬆手,他低聲說:「我沒地方住,你叫我去哪?」
「那也不關我的事,你愛去哪去哪。」
「晴晴。」
「閉嘴!」
季晴低頭看着他仍圈着她的腰的手,警告他,「鬆開。」
「捨不得。」
季晴強忍着脾氣,沉着臉,「是不是霍銘征教你的?」
「教我什麼?」秦恆佯裝聽不懂。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說了什麼話?」
秦恆凝着她,「捨不得嗎?這是實話,實話你也不讓說?」
「我再說一遍,鬆開!」
秦恆不情不願鬆開手。
結果季晴沒有趕他出去,而是拿着手機往陽台方向去。
不一會兒,秦恆就聽見她稱呼電話那一頭的人:「伯朗先生。」
秦恆坐在沙發上。
他看着沙發背,聽着季晴用流利的英語在和伯朗先生打電話。
他原本想燈塔掛了電話,再和她好好談談,再哄哄她。
昨晚一整夜他都在季晴的房間門口守着,沒離開。
一天一夜沒合眼,困意上來的瞬間他擋也擋不住。
等季晴掛了電話回到客廳,秦恆已經睡着了。
他靠着沙發背,閉着眼,薄唇輕抿着,胸膛平緩起伏。
此時的澳洲是春季,他穿着件白襯衣,襯衣沒什麼褶皺,一看就不是昨天風塵僕僕趕來時穿的那一件。
拙劣的謊言。
虧他說得出口。
季晴站在原地看了一眼他的額頭,眼底深處的情緒沒有半分遮掩。
過一會兒,她收回視線,轉身往外走。
卻突然停下腳步,把房間的溫度調高兩度,關上房門,帶着歐陽凡去伯朗先生約定好的地方。
伯朗先生的助理辦事效率高,季晴帶着歐陽凡過去立馬就能簽訂協議了。
在商場上闖蕩將近十年的季晴,也很少見到這樣有效率的事。
她微笑着說道:「伯朗先生真是爽快人。」
伯朗先生笑了笑說:「其實季氏集團並不在我的期望之內,但我很欣賞季總,我相信我們的合作一定會很愉快。」
季晴朝伯朗先生伸手,「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伯朗先生回握了一下季晴的手。
「一定。」
能讓秦醫生放在心尖上,打破原則的女人,那一定是非常與眾不同、非常優秀的人。
他相信秦醫生的眼光。
就在這時,季晴放在包里的手機震動了幾下。
她拿出來一看,是秦恆打來的。
她對伯朗先生微微頷首,拿着手機走到旁邊。
歐陽凡愣了一下。
季總在開會或者談生意的時候,從來不接電話。
着電話該不會是秦醫生打來的吧?
季晴走到沒什麼人的地方,才接電話。
還不等她開口。
「你去哪了?」剛睡醒的秦恆嗓音有些沙啞,更顯低沉。
季晴咬了咬唇內的軟肉,那裏是她咬了秦恆之後,秦恆發狠咬回來的地方,有點刺痛。
她皺眉,「管那麼多。」
「我睡醒看不見你。」
他明明很正常的說話,可季晴卻聽出了撒嬌的意味。
三十歲老男人……
「睡醒就離開我房間。」
她剛想說他敢再說什麼捨不得,她就割了他的舌頭。
結果秦恆卻突如其來的乖巧,「我知道了。」
季晴閉了閉眼睛。
霍銘徵到底教了他些什麼東西!
伯朗先生安排了晚宴,在悉尼最豪華的餐廳。
晚宴過後,季晴回到酒店。
晚宴的時候她沒怎麼吃。
腦海里不時想起酒店房間裏的那個人。
刷卡的時候,她才想起來秦恆已經離開了。
推開門進去,結果看見套房裏亮着燈。
而秦恆正巧從浴室里出來,腰間圍着浴巾,手裏拿着干毛巾在擦頭髮。
在季晴看見他的時候,他轉過身,立即放下毛巾走過來。
「你不是走了嗎?」季晴刻意不去看他的胸肌和腹肌以及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我沒地方去,身上沒什麼錢了,飯也吃不起。」
季晴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沒吃飯?」
秦恆坦誠地說:「嗯,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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