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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會兒,江棠和羅蓉便來了,緊接着,許多公主也到了。
公主來了,皇子們必然也會來,當初在宮中的時候,楚煙與這些公主都有過一面之緣,還互贈過禮,雖說不是什麼深厚的交情,但表面上也挺和睦。
陳夙死了,眼下這個當口,寧王府要與羅府避嫌,所以羅夫人和寧王妃都默契的沒怎麼交談。
楚煙倒是與江棠和羅蓉相談甚歡,她還第一次見到了江棠的母親,京城真正的消息靈通之人。
江夫人顯然有意與楚煙親近,放着一群貴婦人不聊,跑來湊她們的熱鬧。
她看着楚煙,笑着道:「一首聽棠兒說,郡主如何人美心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原本有意與她搭話的幾個貴婦,一聽人美心善這西個字,頓時閉了嘴,默默的坐的遠了些。
江夫人渾然不覺,只湊到楚煙身邊道:「若是江棠能得郡主三分美貌,我真是做夢都要笑醒。」
江棠嘟了嘟嘴,輕哼道:「娘和爹就長那樣,我能有什麼辦法?娘,你應該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聽得這話,江夫人頓時拍了她後背一巴掌:「就你會說話!」
江棠哼了哼,將臉撇到一旁:「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江夫人瞪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只看着楚煙低聲道:「太子殿下還是寧王次子之時,在怡紅院有個相好叫玉瑤,郡主可還記得?」
楚煙點了點頭:「當然記得。」
她還給玉瑤和陳呁牽過線,不知後來如何了。
江夫人朝她笑了笑:「太子殿下恢復身份之後,許是因為事務繁多,己經許久未曾去過怡紅院了,那位玉瑤姑娘許是受了冷落,前些日子與韓貴妃的弟弟韓奎,走的有些近。」
玉瑤的身份來歷,李胤同她說過,是揚州瘦馬,對他的事兒並不知道多少。
但玉瑤與韓奎?
楚煙皺了皺眉:「夫人可是覺得有不妥之處?」
江夫人笑了笑,沒有過多解釋,只低聲道:「韓家是左正一,一力扶持起來的,韓奎一首都是陳世子的跟班,打不走罵不走的那種。」
楚煙懂了,陳呁是個謹慎的,他沒有自己去接觸玉瑤,讓韓奎去的。
看得出江夫人的示好之意,楚煙也給了她一個定心丸,笑了笑道:「玉瑤雖與胤哥哥有過一段,但相處時日甚短,感情並不深厚。」
「那就好。」江夫人挑了挑眉,笑着道:「哦對了,郡主來到京城這麼久,可知曉京城民間最好的東西,都在哪些店鋪?」
楚煙聞言微微一愣:「夫人是指?」
「也沒什麼。」
江夫人笑着道:「郡主初來京城,可能沒有太過留意,京城第一富商乃是季家,不管是吃的還是用的,但凡是季家的東西都是極好的。一品香就是季家的產業,郡主若是要買什麼東西,只需瞧准了,有畫着重明鳥商鋪,買什麼都不會有錯的。」
聽得這話,楚煙神色微動:「重明鳥?」
「對。」
江夫人笑着道:「聽聞季家發家,是因為季家曾祖,夢見在大霧之中,見到一隻重明鳥,指明了方向才走出迷霧,而出了迷霧之後,瞧見的第一個商鋪是胭脂鋪,季家便開始做起了胭脂的生意,而後便發家了。」
「每當季家有困惑,家主都會夢見重明鳥指明方向,故而旁人供財神,季家供重明鳥。他們的商鋪都有重明鳥的標識,售賣的東西,能烙上重明鳥印記的都烙上了。」
楚煙不知道江夫人同她說這些作甚,但第一次相見,京城百事通同她說這些,必然不簡單。
她笑了笑道:「夫人的好意我明白了,往後就認着重明鳥買。」
按理來說,話說到這兒就該結束了。
可江夫人卻沒有結束的打算,只笑着道:「郡主若是買季家的布料,裁剪縫製的時候,可千萬不要將重明鳥的刺繡給裁剪掉了,如今京城好多官員的私服內里上,都有這個印記。」
說完這話,她懊惱的道:「嗐,我跟郡主說這些做什麼?他們留着這印記,是因為能代表身上衣衫華貴,郡主乃是平陽王之女,吃穿用度都是極好的,自然不在乎這些,也不需要這些來抬身份。」
「而且這都是私事,刺繡都是在裏間的,尋常人並不得知,我同郡主說這些,實在有些不妥,還望郡主莫要介意才是。」
楚煙神色不變,笑着道:「江夫人說笑了,我來京城所帶的東西有限,也確實要做些衣衫的。夫人為我推薦,我感激還來不及,又怎會介意?」
江夫人聞言笑了笑,應和了幾句之後,便不再開口了。
羅蓉和江棠笑着聊起了旁的事情,楚煙卻有些心不在焉了。
她仔細留意着在場眾人的衣裳,卻沒看見什麼重明鳥。
但轉念一想,江夫人說的是在衣衫裏間,必然是不會輕易看到的。
過了一會兒,前院來人,說酒席己經備好,請她們去前院用飯。
眾人起了身,浩浩蕩蕩的朝前院而去。
前院裏己經擺了席,男子們有許多己經坐下了,今兒個主角李胤卻不見蹤影,同樣的,寧王、左正一、李澤等人也都不在。
等到院子裏的人都落了座,李胤等人這才出現。
只是一眼,楚煙便瞧見了人群中的李胤,今兒個的他穿了一身鎏金黑衣,襯的更加身姿挺拔,樣貌俊美。
往日裏那些,瞧見李胤就如同瞧見肉骨頭一般的少女們,這會兒卻沒了往日的興奮,看了一眼之後,便紛紛低了頭,不敢再看。
楚煙微微挑眉,看來,惡名在外的不僅僅是她。
不過這樣也好,能省去不少麻煩。
李胤隨着眾人在主桌落座,目光不自覺的朝楚煙看了過去。
一旁李澤看了他一眼,淡淡開口道:「皇兄這是在看郡主?」
李胤聞言收回目光,輕哼了一聲道:「孤是在看她,後悔了沒?當初孤的身份還未恢復,與她有了夫妻之實後,曾提起嫁娶一事,然而她卻嫌棄孤身份低微,將孤好生奚落了一頓。」
「後來聽聞孤乃是太子,她又上趕着去宮中,說有了孤的孩子,真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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