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聞香教的人進了人家的地盤,面對着美景美事,陸良坦然受之,但是當他看到眼前的那位轎中人的時候,陸良就眼直了!
算一算,到這蘇州也有不少時日了,蘇杭多美女,美女陸良是見了不少,極品的也見了差不多一打了,但是偏偏還沒有見過像眼前這位如此氣質的!
碧兒那是小家碧玉的美,純淨如山茶,趙靈是潑辣的美,小辣椒一般,那唐小月,是一種俠女的美,可是眼前的這位,分明是一種妖孽的美了!
是的。妖孽!陸良實在找不出比這更能夠貼切形容眼前這個女人的詞語了。
狐媚!風騷!勾人!……陸良滿腦子嗡嗡響。
一身桃紅色的半透明的絲衣,裝束艷治,修長的玉頸之下,一片酥胸如凝脂一般,半遮半掩,勾人心魄,束腰微裹,竟不盈一握。一雙媚眼,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媚意蕩漾,嘴角微翹,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尤其是那眉梢的一顆淡淡的粉紅色的小痣,如同胭脂一點,顯出了幾份調皮幾份狐媚。
這女人,人比花俏,十足一個勾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精!
狐狸精陸良也見得多了,可是這麼要命的,沒見過!
不光光陸良,鄭光、袁方等人一個個也是目瞪口呆哈喇子流了一地。
那女子蓮足輕動,走到了正位的蒲團之上,身體前傾坐了下來,陸良和她本來就距離很近,她這個動作,一下子讓陸良看到了這女人胸口前的一片雪白,幾乎當場噴血!
奶奶的,這簡直是煎熬呀!煎熬!陸良鼻腔發熱,快要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位公子如何稱呼?」那女子坐下來,毫無一般女子的羞澀,徑直看着陸良問道。
「陸良,陸君則。」到了這個時候,陸良也不和她打啞謎了,竹筒倒豆子,攤牌。
「陸良陸君則!?綽號鬼見愁的那個?」女子笑了起來,花枝亂顫。
唉,人要是出名,擋都擋不住。
「倒是讓姑娘笑話了。」陸良史無前例地謙虛了一把,卻被女女子下一句話嗆得半死——
「嬤嬤,我聽說在蘇州,八十歲的老太婆聽到這名字都會提着裙子飛跑的?」
我日!我有那麼大的能耐嗎!?陸良火大。
「姑娘,這說的不是我大哥,是我!」鄭光恬不知恥地接了過來,也算是給陸良台階下了。
陸良趁機轉移話題,把在座的幾個人都介紹了一遍之後,色迷迷地盯着人家道:「姑娘,再下能不能知道你的芳名?」
「沐小妖。你們叫我小妖就行。」那女子咯咯一陣笑。
我靠!果然是名如其人!老子法眼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妖孽!陸良捂住胸口,一幅「受精」過度的樣子。
這小妖算是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幫大男人給拿下了,不管是鄭光這些浪蕩子還是阿鬍子祝枝山這樣的大才子,全都雲裏霧裏,搞得暈頭轉向。
「沐姑娘,逢此良宵美景,花前月下,美人如斯,我祝允明作詩一首,如何?」阿鬍子實在是忍不了了,主動跳起來要求吟詩了。
這狗日的,出息!吟什麼詩呀!一點創意都沒有!陸良心裏面把阿鬍子一家人問候了一遍,笑着對阿鬍子道:「祝兄,花前月下,不如花錢『日』下!美景良宵,作詩實在是浪費時間了!」
「那陸公子要如何?」沐小妖咯咯笑道。
「我說小妖,你不要陸公子陸公子的叫,實在是太身份了,我托一句大,你叫我良哥就好,多親切!」陸良開始在嘴巴上佔便宜了。
「我也覺得這麼叫着親切,郎哥。」這沐小妖也不知道是仙居何方,郎良不太分,郎哥郎哥地叫,陸良頓時心花怒放!
這聽着真親切!我喜歡!
「郎哥,人家祝公子要作詩,你不讓,你想如何?」沐小妖目光嫵媚,陸良身上一陣發抖。
「小妖,我們下面吃,可好?」陸良壞笑道。
「下面?這個時候下面?」沐小妖雖然聰慧,可面對陸良也有些糊塗了。
陸良這話,只有鄭光等人聽得懂,知道他們老大要玩什麼把戲,所以一個個也都壞笑陣陣。
「自然了!剛才跑了這麼遠的路,晚上又沒有吃飽飯,現在餓得緊了。肚子都咕咕叫呢,小妖,這裏是你的地盤,良哥向你討碗面吃,你不會這么小氣吧?」
「你讓我下面給你吃?」沐小妖問道。
「是了是了!我就是想你『下面』給我吃!良哥餓死了!」陸良強忍住笑意一本正經道。
鄭光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嘴裏面的酒水淅淅瀝瀝。
「郎哥,我下面不好吃的。這桌子上的酒肉不夠嗎?」沐小妖哪裏知道陸良如此不正經。
「酒肉沒有你下面有味。」陸良一邊說一邊用他那色迷迷的目光在沐小妖身上上三路下三路地掃了起來。
沐小妖美女一閃,總算是明白了陸良話裏面的淫蕩意思了。
「郎哥真壞!壞透了!」這妖孽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開心笑了起來笑得陸良心神蕩漾。
這小妖孽,真夠勁!
「一對狗男女!姦夫淫婦!」坐在陸良斜對面的趙靈低聲罵了起來。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座的聽得真真切切。
「光顧着和郎哥說話,倒是忘記妹妹了。妹妹,遮着羅帕多不好,取下來,陪姐姐喝酒,如何?」沐小妖笑顏如花。
「誰是你妹妹!我比你這妖女大呢!」趙靈一把扯下遮面的羅帕,露出了滿是怒意的俊臉。
「妹妹真是漂亮!怪不得郎哥為了你可以和人動手呢!」沐小妖眉毛挑了挑,然後舉起了手中的杯子道:「各位,今日小妖能夠和各位邂逅,實在是有緣,備下薄酒,如若各位不嫌棄,請滿飲此杯!」
酒香,人媚,聲甜,哪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了,房間裏面一片狼嚎!
「沐姑娘請!」
「嫂子請!」
「請!」
……
鄭光等人滿嘴跑火車,端起酒杯,灌水一般咕嘟咕嘟把那酒水灌了下去,讓陸良直翻白眼。
奶奶的,有句話說得真好,不怕虎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幫傢伙,能把你氣死!
「郎哥,你怎麼不喝?難道是這酒不鍾意?」沐小妖見陸良端着酒杯不喝,笑了起來。
「小妖妹妹,我這幾日見到酒就有些反胃。」陸良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郎哥,你不是見到酒反胃,是沒有人伺候你吧?來來來,你要是不嫌棄小妹,小妹伺候你!」那沐小妖微微站起,婀娜走到陸良身邊,挨着陸良坐下,親自捧起了一杯酒,送到了陸良跟前。
「郎哥,滿飲此杯!」沐小妖身體貼着陸良,如果一條小水蛇一般。
佳人在側,香玉滿懷,房間裏面其他人的目光灼熱無比,連空氣都燃燒出忌妒的氣味!
都到這地步了,陸良實在是找不出不喝的理由了。
「小妖妹妹待我如此,我若是不喝那就太過分了。小妖妹妹,我幹了!」陸良伸出狼爪,接過那杯子(順便摸了一下小妖軟滑無比的小手,佔了一下小便宜),端起來,把那酒全都倒進了嘴裏。
「郎哥好酒量!」小妖站了起來,走到房間的正中,見眾人杯中皆空空如也,便笑了起來。
「沐姑娘,我還是想賦詩一首,我……」阿鬍子祝枝山站起來,一句話還沒說完,身體搖晃,雙腿一軟,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噗通,噗通。
鄭光、張靈等人相繼栽倒,嘴角流涎,不省人事。
「倒也,倒也!」沐小妖站在房間正中,拍着手,咯咯一陣笑。
噗咚!她話音剛落,陸良也一頭栽倒在地。
「一幫天殺的,占老娘便宜,讓你喝老娘的洗腳水!」沐小妖來到陸良跟前,狠狠地踢了陸良一腳。
「小主好手段!一路上我都在想如何對付這幫天殺的!還是小主厲害!」外面老嬤嬤帶着一幫黑衣人魚貫而入。
「外面的那兩個解決了?」沐小妖笑着問道。
「解決了。兩個猴子解決起來十分不易,那大塊頭費了好些勁才撂倒,那個小猴子倒是聰明伶俐,我只能讓人來硬的了。」老嬤嬤一揮手,手下的一幫人抬進來了兩個人。
王開被五花大綁,也是雙目緊閉,看來是着道了,石頭雖然清醒,但是被人綁着,嘴裏面塞上了布條,完全說不出話來。
「小主,這幫人如何處理?」老嬤嬤看着倒了一地的人低聲道。
「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給我丟進水牢裏面,待我有心情慢慢玩!這阿鬍子祝枝山我聽說還算是個君子,你先將他這女子一起看押起來,我有用。」沐小妖說得頭頭是道。
「那鬼見愁呢?」老嬤嬤指了指陸良。
「這廝最為可惡!竟然占老娘便宜!給我綁了他,我要在他的天靈蓋上開個口,在這裏插根蠟燭,點天燈玩!絕對有……」沐小妖在陸良身邊蹲下來,伸出玉指比劃了一番,可她話還沒說完,就愣住了。
「小主,你怎麼了?」老嬤嬤見沐小妖臉色有異,趕緊問道。
「奶奶的!老子一開法眼就知道你是個妖孽!怎麼樣,是不是被這東西頂着,特別的爽!?」房間裏面,響起了陸良的淫笑聲。
一幫人的驚異目光之中,陸良微笑着坐了起來,所有人都看見這個滿臉壞笑的男人,手裏面拿着兩個奇怪的東西死死頂住了他們美貌如花的小主子飽滿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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