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獨寵?我改嫁攀高枝滅他滿門 第六章,成了邪王的外室

    消息傳開之後,老太君和沈氏慌得不行。實在是不明白,如此精密的計劃為何被傳了出去。

    「該死,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提前殺了程悅。」老太君滿臉怒容。

    沈氏沒了主意,「母親,現在該怎麼辦?若是任由這樣傳下去。宴清的前途就毀了。程家那邊若是告到皇上那裏,為了平息眾怒,定然會調查此事。」

    「莫慌,這只是外人的傳言罷了。再說,人已經死了,能查出什麼來?」

    不出沈氏所料,程子辰的確將此事告到了燕帝那裏。燕帝當下叫來宋宴清問個明白。

    宋宴清為了自己的前程,不得不承認那個懷有身孕的女子只是將士的遺孀。而程悅的確是病逝。

    人已經下葬,沒有證據證明人是中毒而亡。

    這樣一來,衛連容的身份永遠只能以將士的遺孀存在。

    達到目的後,程家自然不會再糾着不放。

    衛連容氣怒不已,哪裏知道程悅的死還會反將她一軍。

    這樣下去,她根本無法順利進宋家。

    程悅在東郊置辦了一套小宅子。入住第三日,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別動,否則殺了你。」黑袍面具男人一躍進牆就將長劍架在了程悅的脖子上。

    程悅有些慌,但面上不顯,冷靜應對:「你想要什麼?」她將他認成盜賊。

    男人眉目微凝,上下打量着程悅。借着月光,他看到程悅一張小臉很素淨。雖說生得不是很美艷,但也算得上清秀。

    正好,她可以替他解毒。

    「進屋。」

    程悅聽到男人的聲音很是沉悶,像是在哪裏聽過。

    只不過一時沒有想起來。

    程悅自然是怕男人傷她,乖乖轉身進屋。

    「想要錢財,我可以給,但你不能傷我。」她說。

    黑衣男人沒有說話,眉頭緊皺,像是在極力隱忍着什麼?

    到了屋裏,黑男人單手將門上栓,另一隻手仍是舉劍架在程悅的脖子上。

    「脫衣,上床。」

    聽到這句話,程悅猜到他的目的了。但也沒有反抗,乖乖脫衣上床,躺好。

    「只要你不傷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包括我的身子。」程悅說得很露骨。

    男人冷笑一聲:「你覺得你有提條件的權力?」

    程悅心下怒意橫生,但為了保命。她只得做出乖乖女的模樣。

    男人扔掉手中的劍,體內的情毒翻湧,若不及時解毒,他必然會暴體而亡。

    他只得三兩下將自己的衣服脫完,欺身而上。

    當程悅碰到他滾燙身子的剎那,才知他中了那種藥。

    他說:「只要你乖乖幫我解毒,你便可以成為本王的女人。除了名分。無論什麼東西,本王都會滿足於你。」

    話罷,男人一把掀開面上的面具,露出九王容止的俊美容顏來。

    在程悅震驚的眸光下,他一把捏住程悅的手腕。看到她手上的匕首,低低地笑出聲:「倒是一個警惕的女人。」

    「不過,在本王面前這些小伎倆都不夠看。」

    程悅沒有料到他會是九王容止,那個先帝最為疼愛的第九子。所有皇子都在奪嫡中喪生,唯剩他這個擁有先帝免死詔書的男人。

    九王容止,乃是先帝外出巡遊時與一民間女子所生。非常疼愛。怕死後作為太子的哥哥為難於他,便賜了他一道免死詔書。

    有了這道免死詔書,容絕自然不敢明着動手。

    程悅以為他只是一般盜賊,便想趁着他不防之際要了他的命。卻不想會是容止。

    在武藝超群的容止面前,她的小動作和那點花拳繡腿自然就用不上。只能成為待宰的羔羊。

    想到什麼的程悅竟是主動伸出手攀上他的脖頸。笑得嫵媚動情:「原來是九王殿下。若能成為九王殿下的女人。小女子自然甘之若飴。」

    話罷,主動吻上容止的唇瓣。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程悅吃吃地笑。

    容止本就中了情毒,體內火苗亂竄。這會兒被程悅一點,瞬間上頭。如雨點般狂熱的吻回擊着程悅。

    外面下起了綿綿細雨,從窗外襲進來的涼意仍舊降不了屋內兩具胴體交纏間竄出來的火苗。


    程悅實在不知容止的體力會這般旺盛,一夜七次,差點要了她的小命。

    程悅軟綿綿地昏睡過去。

    而容止摟着程悅,破天荒地睡得很安穩。

    二日一早,容止便起了身。當他看到床上一抹落紅後,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他俯身親吻程悅的額頭,在她耳邊吐氣如蘭:「以後你便就住在此處,夜夜等着本王來寵幸即可。想要什麼,儘管開口。當然,除了名分。」

    昨晚的感覺很是美妙,容止喜歡上了與程悅歡好的感覺。

    那就是他的外室了?

    程悅醒了,身子酸痛難忍。根本不想起床。她看着他挺拔的身姿,還有那舉世無雙的清冷之顏。微微一笑:「真的什麼要求都可以?」

    「自然。」一個女人罷了,他容止豈會養不起?

    程悅笑了,適時地提了一個要求。「那便請九王殿下幫我盤間鋪子如何?」

    容止穿衣的手一頓,不悅地看向她。「你缺錢可以說,本王不喜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

    「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做點有意義的事,若是每日只等着王爺來,豈不是無趣了些?若是王爺覺着我拋頭露面。我可以戴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還請王爺成全。」

    「若是無趣,你可以像其他女兒家那般學學女紅,撫撫琴弦。」

    「可是,這些我都會了,我現在只想變成一個俗人,一個只為錢而活的俗人。當然,這錢還是自己掙才來得安心。」程悅斜躺在床上,右手撐着腦袋,微笑着看向容止。

    容止認認真真打量程悅,從她那清明的眼中並未看到對名利的渴望,只看到了一股子倔強。

    「本王允了。」容止終是應了程悅。還說,明日就會給答覆。

    容止走後,程悅伸手摸了摸臉頰,還好,臉上的人皮面具沒有掉。

    若是讓容止認出她的身份,會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因着身子骨太酸疼,程悅沒有下地。讓程悅意外的是容止竟是給她派來了一個小丫頭。

    「姑娘,奴婢乃是九王府的丫鬟,名喚沉魚。以後便由奴婢來伺候姑娘起居。」

    「嗯,那你現在便去弄些吃食來。」程悅躺在床上未動。

    「是,姑娘。」沉魚下去了。發現灶房空無一物,只好出去採購一些食材。

    晚間,容止果真來了。一身濕意,裹挾着淡淡的蒼蘭花香。

    他迷戀似地嗅着程悅發間的清香。

    出口的嗓音低沉魅惑,無不讓人臉紅心跳。「今日可有想本王?」程悅有沒有想,他不知道,但今日他是想的。

    想她柔軟無骨的身子,想她在意亂情迷時,痴痴地喚他夫君。

    「不想,才一日怎麼可能會想。」他們無關感情,若說想,這謊說得太過於明顯。

    容止笑了,笑得異常迷人。「倒是個誠實的。本王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南喬。父母病逝,只留下我一個孤女。」程悅說。

    容止竟是信了她的話。俯身吻着她的耳墜,再一路向下。

    程悅身子仍舊疼,但也知道要強忍着伺候好這個揮揮手便能要了她小命的邪王容止。

    坊間對他的傳言很多,什麼殺人不眨眼,心狠手辣,殘暴邪佞。但在她看來,這些都只是他的偽裝。

    這幾日,他就很溫柔。

    二日一早,容止又走了,但在離開前給了她一間鋪面的房契。

    當日下午,她就迫不及待地帶着沉魚去看了。是一棟酒樓,不知因何原因閉門了。

    正好,她有開酒樓的經驗,便準備整理一下將酒樓再度開起來。裏面的桌椅包間,一應俱全。連裝潢的錢都省了。

    宋家也有酒樓,五年前面臨着倒閉。她僅用了一年時間將酒樓起死回生至如今紅火的模樣。

    而今,她要搶這生意了。是她的東西,宋家統統得吐出來。

    三日後,程悅找好了跑堂小二和做菜的廚子。貼出凡在本酒樓吃飯的食客,只要幫忙宣傳一二就可獲得兩次用餐免單的機會。

    當日,酒樓的食客就爆滿。

    不少同行東家暗地裏笑話程悅這種不賺反虧的經營模式。

    程悅只笑而不語。

    這種經營模式一直持續了十日,十日後,程悅又想出吃飯返利的法子。

    因着薄利多銷的原則,酒樓的生意日日爆滿。

    這十來日,容止每日都會來。與她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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