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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的不停地在之前的家和祁楓家這邊來回,總算是把剩餘的行李搬完了。
雲邈擦了擦頭上的汗珠,看着這個偌大的空間終於有了居住的痕跡,總稱:有家的感覺了。
「感覺這幾天好忙,來來回回都在搬東西,今天晚上又要收拾東西,又要將家裏的東西整理,明天還要去趕車次了,真累啊。」
雲邈自言自語的念叨着,看了看手機上訂的高鐵票的詳細信息,再次確認一下。
z市離h市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高鐵都要坐兩個小時,候補了好久,他也沒能買到更早的票,只能時深先過去和謝南意匯合,到時候等他到了,再來接他。
不過這次去幾天呢……時深好像沒說清楚,算了,到時候到了再去問他吧。
話里話外也是有些模稜兩可的,保守起見還是多帶幾天吧,帶夠四五天的應該也夠了,不夠再洗吧。或者祁楓的,不是也能穿嗎。
雲邈吹着口哨收拾着行李,那就小小的期待一下這次旅行吧。
………………
桀叔聽完祁楓講的話,若有所思。
「確實應該去趟h市,畢竟現在這邊靈異發生的頻率和強度都不高,組織這邊也還有餘力可以解決,而且你們現在剛出關,好好放鬆一下,也挺好的。雖然不確定那次蠱蟲事件謝家到底知不知情,不過這方面的問題,最大的嫌疑還是他們,而且我們近來很少聯繫了,怕的是他們家族掌權者的更迭,你也知道,一個家族權力的交接,不流血是不可能的。而且新任的掌權者上位後,不知道對異能者組織有沒有什麼偏見,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和異能者組織合作的,你這次過去謝家,把情報打探好,能多調查就多調查,也不要引起別人的反感,多說些好話,好話不用錢,多說一點不會怎麼樣的。」
他轉身拿出之前蠱蟲的樣本遞給祁楓。
「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查清楚吧。我等等去和謝家那邊人聯絡一下,不然你直接過去太唐突了,而且也讓他們有個準備,你們也能有個住處。」
祁楓嗯了一聲,將樣本收好,而那個陰魂不散的聲音又出現在他耳邊。
「你要去謝家?怎麼不叫我?我和他們可熟悉了。」
祁楓一個眼神都沒給白挽庭,將樣本放到包里就準備離開,但他的手卻被一個強硬的力道扯住了。
他有些不滿的轉頭問道,「幹什麼?」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白挽庭打量着祁楓,「不會和你老婆吵架了吧?」
「沒有吵架。」祁楓轉過身來面對着他,翻了個白眼,「你有事嗎?」
「我靠!小桀你看他!他竟然沒有否認他有老婆?!稀奇事啊。」白挽庭陰陽怪氣的叫了起來,祁楓也懶得理他,不多說一句話。
白挽庭收住了嬉皮笑臉,他將手放到祁楓的手腕上,不探不知道,一探嚇一跳。
他嚴肅的看着祁楓,「靈能怎麼回事,怎麼這般凌亂,一看就筋脈堵塞了,現在還有點破損。生心魔了?什麼時候的事?因為誰?」
「心魔?」桀叔也疑惑的看向祁楓,「原來你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嗎……」
祁楓知道瞞着他們也沒什麼意義,只好將原因細細講來,說不定他們有一些方法呢。
桀叔眉頭緊鎖,「不應該,諸天師那件事,鬧的挺大的,滅門事件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要不挽庭你去探一下賭徒的底細?」
白挽庭疑惑的看着他,又指了指自己,露出一個痴呆的表情。
「我嘛?你說我嘛?我?」
「嗯嗯不然呢。」
「哈?」白挽庭氣極反笑,「嗯你個大頭鬼啊!你知不知道言靈師多罕見?其他組織不得把我當祖宗供着?就你們這裏,把我當牛馬使喚?我在瀧藍都沒受過這種氣。」
「那你滾回瀧藍去。」祁楓一開口說話,就十分不客氣。
白挽庭擺擺手拒絕道,「恕不奉陪好吧,s.d.y那些高層的老傢伙當甩手掌柜的,現在的組織內部就是路邊的混混一樣,個個都是游兵散勇,說句不好聽的,黑社會都比現在的組織有紀律性,現在組織雜七雜八的事都是我來干,至於去探查別的組織這麼危險的事情我婉拒了哈。」
桀叔嘆了一口氣,「心魔這件事……真的很無解。只有自身意志力強大起來,而且去正面面對這個事情,才有機會。小楓,你慢慢來,不着急,這種事急不得。」
白挽庭贊同的點了點頭,遞給祁楓一瓶藥。
「這裏的藥能促進經脈的修復,能適當緩解,但並不是解決之法。至少…能讓你不這麼難受。」
「謝謝。」祁楓收好藥瓶,罕見的對他道了聲謝。
白挽庭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你得清楚你到底想要什麼,想解決什麼,害怕什麼,擔心什麼……你不敢直面的,永遠會困擾你,如果你這次能成功除掉心魔,實力估計上升一大截了。」
後面也就聊了一會去拜訪謝家的注意事項,畢竟苗寨那邊,有些事確實挺懸乎。
白挽庭看着祁楓遠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他都長這麼大了,現在都要有對象了。」
桀叔拍了拍他的肩,「你也老大不小了,趕緊找個對象吧。」
雖然白挽庭身高1.58童顏正太,但實際上他已經快三十歲了。
「我?你確定嗎?我都長不大,別人都認為我未成年還在上小學。更何況……擁有言靈能力的人,會給周圍親近的人帶來不幸。」
擁有言靈能力的人少之又少,有些人就算有了,如果無法掌控自己的能力,可能終身都要打手語。
「沒想到祁楓這樣的撒旦都有人能把他收服,誒小桀,你說……他和雲邈進展到哪一步了?親小嘴沒?」白挽庭笑的賤兮兮的,用手肘頂了頂桀叔,但被桀叔頂了回去。
「我覺得還沒有……」桀叔一本正經的回答完後突然反應過來,「你少關心這些有的沒的,要是被祁楓知道了他又要生氣了,到時候可有你好果子吃的,你快幹活去吧,你很清閒嗎?去去去……」
「好好好,我走,我走。」
………………
第二日,晨。
雲邈十分滿意的照了照鏡子,脖子上的印記已經消沒了,就鎖骨處的雖然顏色暗沉下來了,但還是有些明顯,但至少這地方看不太出來。
一路上,直到上了高鐵,雲邈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祁楓抬眸看他一眼,淡淡道:「你很開心嗎?因為出去玩?」
「也不完全是吧,主要是能見到好久不見的朋友。」
「誰?那個女生?」
雲邈點了點頭,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又想到了什麼,抬頭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便閉上了嘴。
謝南意對他很好,在小時候情竇初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感覺都挺互相喜歡對方的。但朦朦朧朧的感情,誰也說不清,總體來說,確實很親密,但只是哥哥妹妹的相處方式。
只是這種往事還是不要和祁楓說了,又不是炫耀什麼的,也不知道祁楓會不會多想,他不想祁楓不開心,也不想把關係搞僵。
沒有話說的時候,祁楓就閉目養神了。
雲邈一會玩着手機,一會看着窗外,有時候還看看祁楓的睡顏。
祁楓的臉,真的……如果是顏控的話,他簡直顏控福音,可惜了,雲邈並不是。
他不在乎他喜歡的人是否好看,他只在乎自己的心是否真正喜歡那個人。
祁楓的臉色比上次好一些了,但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疲憊和虛弱感,這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過的。
是生病了嗎?
雲邈的手撫上祁楓的額頭。
體溫正常啊……
這時,雲邈的手腕被抓住了,祁楓輕輕一扯,就將雲邈扯到面前。
兩個人的臉挨的很近,熾熱的鼻息拍打在臉上。
祁楓緩緩睜開眼,漆黑的眼眸倒映着雲邈的臉,「怎麼了?」
雲邈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沒事,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感覺你最近不舒服。」
祁楓鬆開了手,輕哼一聲,「有事我會去醫院,你連庸醫都算不上,還是算了吧。」
令人沉默。
雲邈坐正了身體,訕訕道,「……喔,好的。那你好好休息,下車前我叫你。」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了,下了高鐵後按着時深給的路線,又要轉幾趟大巴。
直到他們從市中心越走越偏,好像進了深山一樣,周圍的環境也從高樓大廈,變成鄉野村莊。
雲邈不禁吐槽道,「嘶,感覺要被時深欺騙拐賣了一樣。」
祁楓看着桀叔給的路線圖,眉頭緊鎖。
為什麼他們兩個人的路線……會高度重合?
甚至可以說一模一樣。
「雲邈,你那個妹妹,叫什麼名字?」
雲邈有些奇怪祁楓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但還是如實回答道,「南意,謝南意。」
「她姓謝?言字旁的謝?」
「是啊,怎麼了?」
祁楓的表情浮現一絲不可置信。
為什麼會這麼巧?
他緊緊抓住雲邈的手,「你是怎麼認識她的,從一開始,詳細跟我說。」
雲邈被祁楓這個舉動搞得有些懵,「初中認識的,準確來說,她一開始和時深先認識,然後時深和我關係一直很好,才把她介紹給我認識,之後我們三個人就一起成為了朋友,就一直在一起玩了,只是南意她高二後就去國外了。我和她再也沒聯繫過了。」
「時深?」
祁楓把這個名字仔細咀嚼,細細回想。
最後在腦海里將名字和臉對上號,那個長相陰柔又總是似笑非笑的男人。
如果沒記錯的話,雲邈身上佩戴的玉就是他選的。
而且又十分巧合的有玉魂在裏面。
為什麼,每次關鍵的東西或者事件,都會有他的存在。
而且他一開始,就覺得時深讓他很不舒服。
很少有人會讓他有這樣的感覺。
祁楓隱隱約約的覺得,這次的這件事,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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