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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秋老虎盤踞在這座城市的時候,天空中那美麗的湛藍色總是早早消失,隨即操場上的燈也早早的亮起。
吳月打着哈欠,剛剛的舞蹈課讓她非常疲憊,現在她只想快點去宿舍打遊戲。
她看着旁邊那個扎着高馬尾斯斯文文的女生愁眉苦臉的,「秋秋,你怎麼了嘛?」
李秋秋有些苦惱,「小月,我的水杯和手環好像落在舞蹈室了。你能不能陪我去拿一下,很快就好。」
「唉,行吧行吧。」吳月有些無奈,「你總是丟三落四的,下次要記得拿了。」
她也只能陪着李秋秋重新走回舞蹈室。
走廊上的燈忽閃忽閃的, 刮骨的風也不停地從窗外刮來。
她們兩個人的腳步在安靜的走廊格外刺耳。
「啊,還好還沒關門!」李秋秋急忙跑進去拿回自己的東西,也順帶關上了門。
「今天值日生是誰啊,又不關門。無語!」吳月的疲憊帶來了火氣,她現在只想回去休息。
李秋秋的手環很漂亮,誇張的說,帶着一股月攝人心魄的美,吳月從來沒見過這種新奇的款式,一時間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材質像是銀的,鏤空的雕花上面還鑲嵌着紅玉髓,整個手鐲在稍微暗一點的地方都會微微泛着光。
「你這個手鐲真好看,在哪裏買的?」
「我也不清楚,是一位朋友送的。送了很久了,只不過我最近才想起來戴。」
「喔...…」
她們的教學樓和宿舍是通過一個過道是連在一起的,雖然方便,但那距離着實是有些長。
李秋秋一路上都很安靜,說完那句話後再也沒開口。雖然有些反常,但吳月沒有多想,因為李秋秋平時也是安靜的性格。
「小月,陪我去打水吧。」
一句普通的請求,但在這平靜到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下。
似乎成了一把懸在心口的刀。
細細聆聽一番,總感覺這不像是人類的聲音。
吳月疲憊的回了一聲「啊…」,雖然回宿舍可以燒水,但在教學樓也確實有打水機和現成的熱水,總歸是方便一些。
「好吧,那你快點。」吳月低頭玩着手機,陪李秋秋走到角落處的打水機。
大概過了三分鐘,李秋秋沒有任何動靜。
吳月沒有多在意,她正在看着手機刷遊戲,只是頭上一閃一閃的燈讓她眼睛有點痛。
「真的是,學校這麼有錢,晚上的燈就是不肯修…說了多少回了…」
吳月嘀咕着,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聲,「秋秋你好了沒?打個水怎麼這麼——」
吳月一抬頭,那話還沒說出口就卡在喉嚨里了。
只見李秋秋用極其不自然的姿勢轉頭看着她,眼睛裏似乎失去了神…具體想來,是沒有瞳孔…!
「好了,就快了。」
吳月感覺有道陰風吹拂在自己的臉上。
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那風和這句話的語氣一樣陰森。
「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沒有瞳孔…為什麼脖子扭了360度……」
吳月驚恐到話都說不出來,冷汗直流。
最後她只好裝作沒看見。
「…那,行吧。你,你快點回來。我太累了,先回宿舍了。」
她強裝鎮定的低頭看着手機,緩緩離開這裏。
一到宿舍樓,她便發瘋了一般急忙跑回宿舍。
其他舍友看着氣喘吁吁的吳月表示不理解。
「怎麼了?偷偷參加田徑隊了?」
「哈哈哈,不會剛剛從食堂搶完飯回來吧?」
吳月白了她們一眼,就回到自己床上躺着。
她裹緊了被子,也無法抑制身上的冷意。
過了一會,李秋秋也回來了。
她像往常一樣,溫溫柔柔的,眼睛…脖子…也是正常的。
「難道…我剛剛看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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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祁楓出關後也有一段時間了。
而雲邈這些天倒是神清氣爽的,不知道是因為祁楓回來還是脖子上印記去除。
而這段時間雲邈也沒有荒廢掉靈能和體能的訓練,通過不斷練習他的防禦盾也開的越來越好,甚至感覺自己過不了多久就能開結界了,而且他也能使用瑞年逐漸變化出更多的形態了。
當然雲邈的進步自然也離不開祁楓嚴厲的一對一的教導。
不得不說祁楓在教人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就是下手太重了......
終於,他們迎來了下一個任務。
這次的僱主是一個中年未婚的女士。
僱主說她最近總感覺有人在她的房間裏,希望他們兩個能來保護她,順便除掉點在那監視她的「東西」。
祁楓的眉毛微微挑起,還沒等那女人說完他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但被雲邈拉住了,「怎麼了?不想接?」
「太簡單了,你一個人都行。」
那女士看出祁楓的不樂意,立刻加高了酬金。
雲邈眼神示意着,笑容燦爛,「祁『老師』你就當帶學生了。好不好?」
「..........」祁楓眼神有些閃躲。
「嗯。」
雲邈看祁楓答應了,馬上過去牽住那位女士的手,「敢問姐姐如何稱呼?我們收拾好裝備明天就過去好嗎?」
「哎呦,小伙子嘴真甜,我姓孫,叫孫姐就行了。姐不差錢,房子也空蕩的很,你們可以過來多住幾天,陪陪孫姐我都沒事。」
孫姐被雲邈哄的花枝亂顫,「也不急於一時,明天過來就明天。」
送走孫姐後,雲邈教育起祁楓,「小祁啊,差事不論大小貴賤,能幫助到人就是我們應做的。」
祁楓白了他一眼,沒說話,走了。
而第二天雲邈準備上完課就出任務去,結果在他離開教室的那刻被時深逮到了。
雲邈訕訕道:「額,社長好。」
「雲邈啊,我們學生會的下午要去和別的學校團建啊,我打算帶你一起去。」
「社長,我今天下午有事。」雲邈有些躊躇。
「你這個藉口對我沒有用了。你不會忘記你還沒退學生會吧,這麼多天什麼活都沒幹,這次不得不選你了。」時深的眼神黯淡下來。
雲邈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我今天是真的有事.....唉行吧。」雲邈嘆了一口氣,妥協了。
「那我們要去多久,久的話我就真的去不了。」
時深看雲邈妥協後頓時一改剛剛的神情,狐狸眼也笑着彎彎的。
「不久,去別的學校和他們的學生會交流一下,順便吃個晚飯而已。我開車帶你去,我向其他同學借了一輛摩托。」
「行吧。那走吧。」
祁楓看着出校門的雲邈一臉訕笑的與他擦肩而過。
祁楓:「 ?」
雲邈向他做了一個祈求的手勢,還拿伸出手指着旁邊的長髮男人。
他看祁楓還是一臉迷惑,便舉起手機示意他看消息。
云:[被社長逮住了去參加團建,你先去吧,我到時候再過來]
祁楓有些無語的看着雲邈坐上了那人的車。
而那個長發男子,祁楓確定他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但感覺就有種莫名的熟悉,而且他......非常的討厭這個人。
莫名的,沒有任何預兆的。
時深意味深長的瞥了祁楓一眼,隨後揉了揉雲邈的頭,無視祁楓不善的眼神,笑着說:「戴好頭盔,我們快點到那邊爭取快點結束。」
雲邈到了那所大學後,卻意外的發現和孫姐給的定位隔着並不是很遠。
「Lucky,到時候過去也不用花費很多時間了。」
雲邈感覺這所學校比他們的學校還要大,看來這學校是真有錢,而且社團類型也比他們的多很多。
說着是團建,其實就是開會互相交流,之後再吃個飯再唱K。
雲邈觀察着一起來團建的人,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和雲邈一樣,表面強撐着笑容,實則不情願。
萬惡的學生會官僚主義,天天搞大家都不喜歡的活動,還要互相假笑奉承。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雲邈覺得這個學校的空氣很混濁。
他感到不舒服,心口悶悶的。
過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開完會了。
這個學校的學生會會長邀請他們參觀一下這個學校,到晚上七點再出去吃飯。
雲邈覺得無所謂,畢竟他現在肚子疼只想拉屎。
時深早就習慣了天天喜歡跑廁所的雲邈了。
因為便秘,雲邈蹲了二十多分鐘蹲的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拉完後腿發軟的走出來。
很熱,異常的熱。
雲邈沒有放在心裏去,他只覺得是自己拉屎的廁所太悶的問題。
一陣風吹過,涼絲絲的,雲邈覺得舒服了很多。
鬼使神差的隨着風吹來的方向走着。
發現走到了一個社團室門口。
那門微微的開了一條縫,而門上的字早已模糊不清了。
「不會是有人偷偷躲在裏面開空調吧?」
因為他學校就有很多人這樣干,他偷懶的時候也會找一個不怎麼用的房間開空調。
好熱好熱,那他也稍微蹭一下空調吧,雖然是別人的學校。
打開門那一瞬間,一股潮濕腐爛的木製品的味道撲面而來。
落下的灰塵覆蓋着白布,像一個個人偶站在這裏等着他進來一般。
房間裏沒有所謂的空調,但氣溫卻異常的低。
一個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的學校竟然還有這麼落魄的地方。
雲邈好奇的翻開白布,想看看下面蓋着的是什麼。
翻開後就是一件件中式戲服。
那戲服似乎並沒有染上一點灰塵,反而亮麗的像嶄新的一樣,和這樣蕭條、落魄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戲曲社嗎?」
雲邈在來這個學校前就知道他們裏面有一個獨特、且名聲很大的社團,就是戲曲社。
「難怪是特色,用的衣服這也太特麼好了。」
就是放的地方太寒磣了。
雲邈沒有多想,就關上門出去找時深了。
雲邈看見時深滿頭大汗的急匆匆地走向自己,「雲邈,你去哪裏了,去了這麼久?我剛剛在廁所都找不到你。」
「啊?我拉屎拉的比較久,拉完我就去逛校園了,怎麼了?是不是可以去吃飯了?」
「逛這麼久嗎?現在都七點二十了,他們在校門口等我們很久了。」
此話一出,雲邈愣在原地,瞳孔微微張大。
「什麼?你在說什麼.....?我上完廁所後看過手機,當時才五點四十分,而我只是逛了十分鐘的校園而已啊....怎麼會過這麼久?你在開玩笑嗎?」
時深聽到這句話後一臉不可置信,「你……去逛了哪裏?」
「到處走了走,進去了一個房間,似乎是戲曲社放衣服的倉庫。唉,不得不說他們戲曲社真的厲害,連衣服都這麼精緻好看。」
時深沒有說話,一臉看鬼一樣看着他。
空氣安靜到詭異。
過了一會,時深才緩緩開口。
「可是,他們的戲曲社,早就沒了啊。」
「一年前出了一次意外後,這個學校把所有有關於戲曲社的社團除名了,倉庫也全都封鎖了......」
「所以你,是怎麼進去的?」
「你,進去的真的是有關於戲曲社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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