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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觀察一陣,沉舟就知道她們幾個今天晚上絕對不會有任何收穫。
三個憨憨湊在一起能幹成什麼?
正想着,場上傳來愈發高昂的人聲,原來這場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
岑見深遠遠瞥了一眼,而後扭過頭:「師尊,別往台上看。」
雖說沉舟是她的師尊,但是畢竟是一個男子,不像她們接受性啟蒙很早。
若台上只是單單關於性的表演也就罷了——但這裏明顯充斥着暴力、血腥以及欲望。
簡單的公開表演並不能滿足底下觀眾,最起碼要見點血,場上氣氛才能熱鬧起來。
越是變態的手法越是能提高人的興趣。
老看客們已經開始興奮了,但新看客——四大宗門那幾個修士已經十分沒出息地扶着牆吐了。
姬雲夢兩腿都在打顫,臉色虛白:「嘔...不看了吧,太噁心了...這什麼嘔...癖好啊...」
上次來沒來得及看,還以為是什麼好看的表演呢。
就算不是好看的表演,看點春宮圖現場表演都比這正常許多吧...
好變態,姬雲夢一邊想着一邊忍不住又往台上瞥了一眼。
嘔……
算了。
感覺自己一點也不想待在這裏了,她迫切地需要呼吸來自土地上方的新鮮靈氣。
她伸出手,虛弱地拽了拽旁邊的人,眼神透露着一股強烈真誠的哀求:「妘澄...妘道友?」
妘澄轉過來,無奈地把她的手扒下來:「你不行就出去。」
好不容易來一趟,又是什麼沒幹就回去,豈不是白折騰。
區區人體構造而已,就算每一節骨頭都被拆了丟她面前,藥王宗弟子也無所畏懼。
獨孤襲想說什麼,妘澄目光毒辣,轉向她:「還有你。」
獨孤襲:「......」
不是,你們藥王宗的弟子怎麼這麼噁心的都能看得下去?!
妘澄說:「雖然噁心...其實——」
「...還是有一種暴力美感的。」
她搖搖頭,露出一個微妙的表情:「總之,好看,但你們欣賞不來。」
這種視覺上的刺激已經大過了噁心,況且這種噁心對於一個整天幫師門搬屍體做研究的弟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越變態看着越爽。
姬雲夢已經快吐虛脫了:「……我……嘔真為你以後的道侶……嘔……擔憂……」
看台兩側噴出朦朧的白霧,迷幻的香氣悄無聲息地隨着呼吸進入體內,眾人的表情更加狂熱。
沉舟:「走。」
不能再留了,這味道對他的爐鼎體質有影響。
岑見深扭頭看了看那三個弟子:「她們幾個呢?」
沉舟:「死不了,先走。」
頂多就是被這裏的男人拐上床順便再被騙點錢而已。
成年人了,社會給她們歷練,該多長點心眼了。
她們順着原來的方向準備出去,剛出看台就被人攔了下來。
守衛面無表情:「不好意思,公演期間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嗯?
沉舟微微眯了眯眼。
按照那幾個弟子的反應,應該還是第一次坐在下面看表演。
說明她們上次雖然進來了,但沒顧得上看。
什麼情況下會讓原本興致勃勃來看表演的幾個弟子顧不上看表演?
自然是出事了。是她們發現了跟她們一起的三個男修不見了,於是慌亂之下幾位弟子忙着找人,自然是坐不住了。
也就是說,前段時間這裏其實是可以隨意進出的。
現如今看守的這麼嚴...
單是能看見的守衛就有將近十個,修為有低有高,暗處的守衛又不知有多少。
看台之上那個戴面具的人修為在金丹以上,但未必是這裏真正的主人。
而她剛才離去,不會是去搖人了吧?
「師尊,怎麼辦?」
沉舟沒有說話。
實際上,他體內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壓制好的東西似乎在蠢蠢欲動,以至於他現在全身心地沉浸在怎麼掩蓋這種反應之中。
真是麻煩。
稍微去點特殊場合,就會誘導爐鼎覺醒。
可惡,是對他逛窯子的懲罰嗎?
除了身體上發生了反應之外,他似乎還多了一項功能——
岑見深就站在他身邊,沉舟深吸一口氣,被嗆的咳嗽起來。
這是什麼味道...從前沒聞到過這種東西啊?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abo世界的信息素?
??
他記得他穿越的是女尊修仙世界吧?搞什麼亂入!
神經病啊。
沉舟已經開始頭暈了,他屏住呼吸,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太香了,別再誘惑他了。
作為弟子的岑見深看着更擔憂了:「師尊,你怎麼了?」
沉舟朝她擺手。
離他遠點,不然更暈了。
理解完全錯誤的岑見深扶住了他的肩膀,生怕他摔倒在這裏。
沉舟:「......」
而岑見深的視線里,師尊沒戴眼鏡的面容完全暴露出來,平時冷淡的眼神含着水意,他的臉頰有點紅,整個人熱的直冒汗,看起來非常奇怪而隱忍。
不戴法器,好好看,好可愛。
這個時候匯報的話肯定不會挨批吧。
岑見深心顫了一下,然後就聞見了很淡的一縷香氣。
「好香...」她表情迷糊地揉了一下鼻尖。
有種很想吸的衝動。
她嚇得一激靈,搖了搖頭。
大膽!這是什麼大逆不道的想法!
可是師尊看起來真的好奇怪……
「師尊,你真的沒事兒嗎?別撐着,雖然弟子只是築基期,但如果是為了師尊,弟子還是能和金丹修士一戰的!」
岑見深攥緊了拳頭。
沉舟:「......」
回去就挖個坑把這徒弟埋了。
他緩緩開口:「...無事,你的手可以放開了。」
在她們說話的這一會兒,又有幾個人想要出去,被守衛攔了下來。
出口處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吵鬧聲也越來越大,沒過一會兒就有人鬧事了。
沉舟不動聲色地往後退開了些——
別來了。
又想捂鼻子了。
金丹修士腰間的劍已出鞘,但挑釁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短短一個來回,沉舟心裏就都有了底。
這兩人水平相當,但區別在於其中一人已經吸入了迷幻藥物,以至於她的反應力、速度、準確度都比正常修士要弱一點。
兩個呼吸的時間,她們二人分開,那名修士被守衛直接一劍震了回去,吐了口血差點摔在地上。
一時之間寂靜無聲,只有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噠。
噠。
很輕微的腳步聲,不疾不徐,在這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氛下越來越近。
「聚千閣禁止鬥毆,不想要你們的小命了嗎?」
她的聲音不算大,遠遠傳來,不太真實,但卻無端有一種壓迫感。
守衛聽見聲音,恭恭敬敬地朝來人抱拳鞠躬:「大人。」
來人一身錦繡華服,手持摺扇,臉上扣着一個面具。
她尋了個座位,守衛適時地站到了她的身側,躬身下去聽她吩咐。
過了一會兒,守衛上前一步開口:「主人說,想出去,可以。」
「但要進行一場比試,贏了就能活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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