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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那幾人也不說話了。
正在此時,姬青蘅皺着眉上前一步,一拱手:「在下受師命潛入聚千閣,聚千閣內部確有劫掠男子一事,無盡海魔尊身為聚千閣背後的主人,不可能不知曉,只一句沒有證據莫非就想把天下悠悠眾口堵住?」
業蘭若投來目光:「確有道理,繼續說。」
見上方沒有反對,姬青蘅掃過殿中眾人。
「據此次跟隨的弟子所述,她們確實見到了聚千閣內部奇特的機關構造以及獨特的研究場地,這難道不算物證嗎?」
她轉向沉舟,神色認真:「人證物證俱在,不知執劍長老所言,是為何故?」
「難道是在為無盡海魔尊遮掩嗎?」
殿上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眾人沒料到她這麼大膽,目光隱隱投向沉舟。
沉舟:「那——」
只是見到了就叫物證嗎?
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姬青蘅看了他一眼,打斷了他的解釋:「我還沒有說完。」
沉舟攤了攤手:「……你繼續。」
她目光冷冷地看向上方:「被救援的時候,我親眼目睹執劍長老片刻功夫打開了那裏的機關,面上毫無難色,動作亦是熟練,而被關在聚千閣的時候我多次嘗試逃跑,連續幾個月都無法破解機關,聽這裏的人說,七巧板這種東西是只有他們團隊的人才會的,此種情況,執劍長老作何解釋?」
這沒得說,七巧板這種東西確實是他那個世界獨有的。
無人回應,姬青蘅雙眼直視着他,沉舟推了推眼鏡。
姬青蘅眉間微有憂色:「這種情況我只是懷疑,但當天我們和無盡海魔尊交手,她分明想殺了我們,卻因為執劍長老在此束手束腳,若說執劍長老與她沒有私情是否說的過去?」
眾人的目光隱秘地打量着沉舟。
確實生的一副好模樣,眉目如畫,氣質如雲,若不是戴了法器遮擋面容,不知會有多少麻煩。
殿上一人道:「也許是魔尊並不想與劍宗為敵。」
聽見這話,姬青蘅轉身,冷冷說道:「是嗎?方才在大殿上匯報,劍宗各位對執劍長老多有袒護,宗主更是對他的狂妄之言輕拿輕放,姬某原本只是懷疑執劍長老與魔尊私下有情,此刻卻真不知道這其中的玄妙了,莫非整個劍宗都有參與?」
很好,已經從一件事,發展到一個人,接着發展到整個宗門了。
這下劍宗的人坐不住了,除了業蘭若還沒有什麼神色變化之外,其他幾位長老都是一臉怒容。
「一派胡言!」
「說的什麼狗屁話!我劍宗怎會和魔尊同流合污!」
「真是胡攪蠻纏!豈有此理!」
怒罵聲、唏噓聲在殿上久久不停。
沉舟走了幾步,往姬雲夢那邊側了一下身子。
「……你們姬首席一直都是這麼說話的嗎?」
姬雲夢看着眼前一片群情激憤,沉重地點了點頭:「是的。」
「她長這麼大沒被人打過嗎?」
姬雲夢:「打過,沒打死。」
罵過,也沒罵明白。
牛批。
業蘭若眉頭微微蹙起,望向沉舟:「你有什麼要說的?」
沉舟行了一禮:「無話可說。」
劍宗的長老們相互看了一眼,都是眼前一黑。
好歹說兩句辯解一下啊。
業蘭若:「無話可說?那就是說,她說的句句屬實?」
沉舟面露苦澀之意,半晌之後才開口:「並非如此!之所以無話可說,是因為姬首席所說之事實在荒唐,不知從何說起啊。」
業蘭若:「那便從頭說起。」
沉舟這才不情不願轉向姬青蘅,開口道:「姬首席說弟子們見過聚千閣奇特的機關構造以及獨特的研究場地,奇特在哪裏?獨特又在哪裏?可有證據?對比的又是誰家的機關和場地?能給大家講一講嗎?機關和場地特殊又跟無盡海魔尊有什麼關係?上面貼了無盡海的標籤?還是魔尊當着你的面用了?」
岑見深已經逐漸露出了空洞的眼神。
姬青蘅臉色難看:「場地已經被燒了……但這些東西都在聚千閣內部,魔尊怎會不知曉?」
沉舟思索了一下,問道:「敢問器樂宗通天峰近三年新入弟子有多少人?」
姬青蘅皺起眉:「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
跟這有何干係,就不能問點有用的。
沉舟啞然:「姬首席怎會不知?姬首席可是器樂宗通天峰的首席大弟子——」
姬青蘅:「……」
夠了。
「至於姬首席說的七巧板,確有此事。」
沉舟的聲音傳遍整個大殿。
「什麼?」
「怎會如此?」
「……」
沉舟不慌不忙,有條不紊道:「在解救姬首席與其他三名弟子之前,我在聚千閣內部探到一處地方,裏面有大量的玉簡,記錄了一個團隊的日常任務,其中就有關於七巧板的內容。」
「我當時掃了一眼並未注意,直到我們解救途中出現了這個機關,弟子們嘗試各種方法都解不開,情急之下才想起使用玉簡上的方法解決。」
眾人看向那五名弟子。
妘澄、姜楚和、姬雲夢、獨孤襲、岑見深:「確是如此。」
業蘭若:「玉簡何在?」
沉舟手中浮現一個玉簡,一拂袖將它推到了業蘭若面前:「請宗主查看。」
她翻了一會兒,將玉簡遞給其他人傳看。
「真是這樣,好奇怪的機關。」
「是啊……」
沉舟推了一下眼鏡,見她們平靜下來才繼續說:「姬首席說的私情,更是無稽之談!我因為營救你們身受重傷,險些喪命,得救之後你非但不感激,反而費盡心機抹黑我、抹黑劍宗,究竟意欲何為?」
「若劍宗派去的是一名女子,還會出現這種謠言嗎?!」
他緩緩抬起頭,用微寒的目光掃視一圈:「既然男子不配做長老,便請宗主免了我的長老之職!」
「這……」
豈能說免職就免職。
況且這還是她們重金挖來的人才,才幹幾天就走人,還沒回本呢?!
劍宗的幾位長老都看向了業蘭若。
業蘭若看着下方,沒有說話。
很久之後,壓抑的氣氛中,她緩緩開口:「免職?」
沉舟面有怒容:「正是!在下只是一名普通男子,還未成親,若是被扣上了不乾淨的帽子,以後怎麼在劍宗立足!怎麼去找道侶!」
他身體搖晃一下,咳出了一口血。
「師尊!」
岑見深扶住踉踉蹌蹌的他。
沉舟的手隔着布料掐了一下她的胳膊,岑見深瞬間濕了眼眶,只見她臉色驟變、嚎啕大哭:「師尊……師尊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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