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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氣逐漸消散。
對方收回了壓在他手腕上的手,沉舟體內的靈氣被攪的一團亂,有種整個人被魔氣強姦了一遍的感覺。
收回手後他緩了一下,才說:「我輸了。」
面具後的眼神落到他的手上:「不要緊,剛才是演示。」
這句一出來,其他人瞠目結舌。
「我出現幻覺了嗎...」
「她們有把我們的命當命嗎?真玩上了?」
面具人:「還來嗎?」
沉舟臉色有些發熱,體內的熱度悄無聲息攀升:「好。」
面具人再次握住他的手,明明只是簡單的觸摸,周圍人已經傳來了曖昧的嘁嘁聲,沉舟不由得尷尬起來,說實在的他跟女修的接觸真的挺少的,這種現代正常握手的禮儀在這裏貌似顯得過於曖昧了。
沉舟心裏默背了一萬字論文。
...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果然感覺神清氣爽了一點。
甚至身體裏的熱度也下降了幾分。
是什麼讓他擁有了這樣的能力?
難道是研究生那三年被折磨的論文生涯嗎?
面具人說:「別管她們,我們繼續。」
她的手微微用力。
有了學術加成,這次沉舟的攻勢猛了許多,他面色潮紅,但眼神十分的冷靜,整個人氣質詭異又昳麗。
周圍人說不上來,就是覺得有一種極為綿長的幽怨感在支撐着他。
他的靈力一路勢如破竹,面具人卻沒有像他上局那樣露出不太適應的表情。
她的魔力被壓的退回軀體內,甚至有一些被靈力強行摧毀。
而後,沉舟抬起眼,面具人說:「第一局,你贏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體溫似乎不像剛開始那麼冰冷了。
他覺得蓋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稍稍用力了些,問:「繼續嗎?」
「當然。」
面具人半真半假地跟他開玩笑:「這位哥哥,你難道想要反悔,一局定勝負嗎?」
更驚悚的事情發生了。
圍觀的修士有的已經後退了幾步。
沉舟被她這一聲哥哥叫的頭皮發麻,他很想推眼鏡,但是這次出來為了不那麼招搖他選擇提前取了下來。
腸子都悔青了。
她就着這個姿勢將沉舟的手腕托起來,接着開啟了第二局。
這局兩個人都進入了狀態,靈力魔力糾纏在一起,看起來好像勢均力敵,沉舟明顯感受到她對於魔氣的控制能力變強了,手中的魔力也不再像演示時那麼狂躁。
不,不對。
不是變強,而是恢復原本正常的控制能力。
修真界沒有那個...叫嚮導的東西嗎?感覺魔修非常需要。
沉舟收回手:「我輸了。」
一勝一負,面具人輕笑了下:「既然如此,這位哥哥,你還沒有告訴我,假設最後一局平局,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風光大辦。
心裏吐槽了一句,沉舟還是真誠發問:「你想怎麼辦?」
「平局的話,就把你身上的東西取一件送給我吧。」
沉舟:「不是胳膊腿什麼的嗎?」
面具人沉思了一下,盯着他那雙眼:「也可能是眼睛吧。」
其他人都認為她是看上沉舟了,一副想笑不能笑的表情。
沉舟根本笑不出來。
事實證明,當事人被開玩笑的時候都覺得對方很大可能是認真的。
他乾脆利落:「開始吧。」
早死早超生。
面具人摸上他的手:「最後一局了,別緊張。」
沉舟說:「我沒有緊張。」
兩人的手交纏在一起,對方手掌溫熱的溫度傳過來,沉舟的手心微微冒出了汗,強烈的壓力讓他精力極為集中,靈力毫不停歇地湧入對方體內,似乎要將經脈里的魔氣全部洗淨。
對方體內像是無底洞一樣,雖然魔力暫時被壓制,但只要他一停下就會捲土重來,到最後沉舟居然不能有任何停歇,否則就會被反噬回來。
他的臉色微微變了。
體內的靈力全都被調動起來,爐鼎體質再也無法壓制,幾乎瞬間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蔓延到了四肢。
握着他手的人卻並沒有同他想的那樣抓住機會反攻,而是盯着他有些發紅的臉,久久沒有動作。
一炷香燃盡,他的靈力近乎枯竭,面具人鬆開他的手,往後靠坐在椅子上。
與此同時,逍遙峰。
凌雲臉上的魔紋像是被淨化一般全部消失,露出了紋路底下一張完全乾淨無瑕的面孔。
那雙總是魔氣濃郁的眼睛終於顯現出了她清亮的底色。
*
「唔...平局呢。」面具人慢條斯理地說道。
事實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是故意的。
但是,平局了,應該就不用被砍手臂了吧。
所以其他人都保持了默不作聲。
一聲輕響。
面具人站起身,她的長髮散落,隨着走動顯得詭譎而危險,她站到沉舟身邊,手指虛虛地搭在椅子上:「恭喜你啊。」
她眼神看了一下四周,守衛立刻說:「其他人都可以離開了。」
被提到的眾人如釋重負,地下入口的機關打開,修士們陸陸續續往外走。
岑見深沒動。
她緊繃的身體已經做好了準備。
沉舟也站起了身:「你...」
還有爭取和平解決的機會嗎?真的很不想動用核武器啊。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分明就是在戲耍他,一開始把眾人帶上只是為了好玩。
面具人悠悠道:「留下你的賭注,你可以走了。」
躊躇片刻,沉舟強忍住推眼鏡的衝動:「眼睛嗎?」
為什麼會有人對人體上的器官這麼有執念?
是不是哪個醫學生穿來了,怨念這麼重?
開局就挖眼,接下來不會該掏腎了吧?
岑見深攥着手指的劍越來越緊。
沉舟也看了她一眼。
是一種「馬上要實戰了記得好好打然後回去給我提交一份報告」的表情。
岑見深:「......」
還是那個味道的師尊。
有功夫開這種玩笑,說明情況不是很嚴重。
實在不行就打出去了,這麼久沒打架,手還怪癢的。
面具人好整以暇地看了一會兒,說:「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沒有得到回答,她慢慢伸出了手。
沉舟一直都在等這一刻,他定定不動,看着這雙手逐漸靠近——
劍出!
並不是這人動了殺氣,而是他必須先下手為強,不能限於被動!
誰知,白虹出鞘的那一刻,帶起的靈風將面具人的長髮吹的散亂,她的眼神根本沒有落在劍上面,而是伸出手非常輕而易舉地抽了他的腰帶。
她的身影向後方掠去,與此同時,入口處的機關打開,沉舟幾乎來不及思索,第一反應就帶着岑見深踏出了機關之外。
他一手攥住松鬆散散的衣服,回頭看去,只看到劍光刺穿對方身體後四散的魔蝶。
石板門驚起層層塵土,很快合上。
再重新扭動機關也無法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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