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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時間只有一天,也許之後很久都不會再有。業靈運事務繁忙,能抽出空來陪他一整天,已經讓他很不可思議了。
不單是劍宗的事,業家的事情很多也在慢慢轉移到她手裏,等着她的決斷。
顧宸舟從來沒見過她修煉的樣子,只有業榮透露出的隻言片語,說業靈運有固定的幾個修煉場所。
就算是在假期,白日她也幾乎不回飛來峰,每每相見,必是夜晚。
顧宸舟自己一人煉體,業榮、車魚兒都在輔助他,因他身骨經脈太弱,淬體的藥物也選的溫和型,就算是這樣,每日也要疼一個多時辰。
如此,保持着白天在學宮上課,夜晚養氣煉體,偶爾儘儘爐鼎職責這樣的日常,他過着極其規律又艱苦的生活。
睡眠嚴重不足。
他自己卻非常滿意。
儘管成長的十分緩慢,但他的心踏實了,每日循序漸進,老師上課教的似乎也慢慢能夠聽懂了。
二月底,他過完了在劍宗的第一個年假。
開學後,學宮新一學期的重點課程加了一門術法課。和之前的劍訣及基本功體術不同,術法的使用及進步,更加依據於一個人的內里,雖受同一師長教誨,使出來的術法看似相似,實則每人情況不一,也難以統一標準。
自身資質會影響,一個人的心性覺悟也會影響。
師長講述的術法,在不同人的手中,會產生千奇百怪趣味無窮的衍生。從前的他想着用控制變量法研究這些法術,如今看來法術玄妙,人人不同,並不能用那樣的手段研究。
要說劍訣與體術他尚能窺得一絲端倪,找到切入口緩慢練習,那這術法就是完完全全將他隔在了門外,如同天書一樣,詰屈聱牙。
可是水靈根相關法術,伏波術、分水術、履水術、劃地為河術能把水靈根的優勢發揮到極致,就連普通的布虛術、神行術、縮地術,都是極其實用的上好法術,顧宸舟從來沒有這樣渴望過,白天想,晚上想,連做夢都心系這些法術。
可他即使再着急,都沒有任何作用。因為他完全看不懂。
儲物戒里放了很多留影石,貼了不同顏色的標籤,都是他刻錄下來的「教學視頻」,只要是他覺得有用的,都保留了下來,等到私下練的時候比對着練習,但也是行像神不像,差遠了。
他開始不停地泡「圖書館」。劍宗的文淵閣是整個東洲大陸最大的藏書閣,共六十六層,由已故劍宗弟子摸魚真人一手建立,有一套極為完善的信息系統,管理秘籍十分方便。
文淵閣三層以下都是對所有人開放的,僕從雜役都能觀看借閱,外門弟子則止步於九層,內門弟子止步於十五層,所看已經涉密。而甲班弟子個個天賦奇特,破例止步於十八層。再往上,劍宗的客卿長老及各位任課師長止步於三十二層。
業靈運給他的業家令牌最低直達三十二層,剩下的三十四層除了需要有劍宗認可的身份,還要看修為,修為達到每層要求的標準才能進。
譬如第三十三層,要求元嬰初階。
這跟直接說不能進有什麼區別。
不過,別說底下三十二層,就是讓他只看一層的書籍,估計沒個幾十年也看不完。
幸好那位摸魚真人造福大眾,把每本秘籍都打上了靈紋,就像是現在的二維碼一樣,掃一下就能把內容刻錄進自己的識海。
後續可以慢慢領悟。
那麼多本,夠了,完全足夠了。
顧宸舟在裏面暢通無阻,每層駐守的執事見了他,掃過一眼便會恭敬地讓人通行,根本不需要任何話語上的交流。
他稍微踮起腳,就可以夠到很多知識。
業靈運的懷抱很溫暖,他靠在她身側,憧憬地想着未來,臉上是恬淡快樂的笑容。
他還是那麼容易開心。
等對方的眼神望過來,他便稍微收斂,假裝自己很成熟很淡定,模仿着業靈運從容不迫的神態。
但他的眼睛分明藏不住事,教人一覽無餘。
一切都在努力變好。他可以在學宮學習,傍晚下了課和業靈運一起吃個晚飯,將練習的術法使給她看,催促業靈運糾正他,如果哪天練得好,業靈運就會給他一個獎勵的吻。
顧宸舟被親了,就會埋在她懷裏不動,黏黏糊糊地貼貼她,直到被人挖出來,才會露出一些不想被人看見的表情。
...
...
四月初,業家與姬家聯姻的事情終於談妥,業家這一輩目前待嫁的嫡系男子業琛,將會在不久後嫁往姬家。
而姬家,相應也會把即將出生的一位嫡系男孩,作為新君培養,只為將來嫁到業家。
家族之間聯姻,再正常不過。而像業家與上古八大家,對於男子的教與養便更為關注,不會將其養的過於軟弱可欺,她們保持着世家風範,族中嫡系男子平生所學與女子沒有什麼不同。
家族悉心培養,而這些男子成才之後必要回饋家族。
世家不需要他們在其他方面的貢獻,只需要他們嫁給指定的人,為孕育後代及家族利益做出貢獻。
只有精心培養出的高質量嫡系男子,與同樣優秀的女性結合,後裔血統才會更加純正,天賦能力也更加出眾。
業家家主那位正君膝下女兒業靈運便是如此得來的,側君、侍君膝下所養孩子完全無法與之相比。
天壤之別,望塵莫及。
業琛的臉色每天都很陰暗,上課也不怎麼說話了。
顧宸舟有時候遠遠看着他,覺得他很可憐,那位紫衣師姐還和往常一樣,練劍喝酒,根本不知她心情是喜是悲。
或者也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又過了三四天,甲班下課時,業琛終於爆發了,顧宸舟站在一旁看他和那位紫衣師姐說了幾句話,不知道因為什麼就打了起來。
「瘋了吧。」
「哎...你不知道,嬴嵐師姐以前對他不是這樣的,突然有一天就變了,誰受得了這落差啊,偏偏業琛不信邪,非上趕着...」
「就是那次嬴嵐師姐直接從班裏前列跌到倒數第一,是不是?」
「對對對,就是那次之後,她倆就鬧掰了!」
師長不在,甲班的人都不插手,默默避開了,只有顧宸舟反應慢,被威壓壓的動彈不得,差點被他的劍刺中變成一根串串。
趕緊用神識抹了戒指,開了防護,他才從地上爬起來。
誰知剛起來還沒站穩,就又被一個人砸了回去,砸的他人都懵了,暈乎乎的起身,摸了摸躲好的屯屯鼠,趕緊把砸到他身旁的業琛也扶坐起來。
「你沒——」
業琛看了他一眼,卻像是被羞辱了一般,強撐着拂開了他的手。
嬴嵐站到他們面前,她用的不是劍,而是幾條纏在一起的毒藤,顧宸舟這才發現,業琛渾身沒力氣,臉色發紫,唇已青灰,顯然已是中毒跡象。
百毒宗的人,真是渾身都是毒啊,毒娃!
她輕輕解下酒葫蘆,簡短道:「解藥,餵他喝了,多謝。」
顧宸舟乖乖接過:「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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