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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歌心下一沉,連忙看向霍危,「你病了?」
設計師也抓住了霍危,滿是擔憂。
任清歌不爽,拍她的手,霍危也同時跟她拉開距離。
任清歌抿着唇鑽他懷裏,拉住他的衣服。
吵架歸吵架,她可不能撒手。
霍危感覺到了,緊緊抱住她。
他頭也不回道,「你忙吧,我愛人過來了。」
剩下的不多說,摟着任清歌就往外走。
徒留設計師在原地呆若木雞。
任清歌心裏還有氣,但是知道他生病後就壓下去了,乖乖跟他上了車。
霍危不急着走,抱着她摸她的臉,聲音輕輕的,「我沒有想那麼多,她原本是給我買藥,順便買了吃的,我懶得再去買吃的了,就沒有拒絕。」
任清歌感覺他掌心燙燙的,擔憂地摸了摸他的額頭。
「有點低燒好像。」任清歌問,「吃過藥了嗎?」
「吃的感冒藥,對低燒是不是沒用?」他突然就親上她,動作毫無預兆。
任清歌正好想回答的,一張嘴倒是方便他舌頭鑽進來。
糾纏聲很快就在車廂里此起彼伏。
霍危病了,沒力氣,喘息很重。
聽得任清歌面紅耳赤。
她服了他這個接吻狂魔,用力扒拉了半響才將他推開,「先回酒店……還要給你吃藥呢。」
霍危脫口道,「沒有什麼藥比你更有用了。」
他將她拉入懷裏,緊緊抱住。
「我很喜歡。」他呢喃,「很喜歡你過來找我。」
任清歌那點氣全沒了。
她哼了一聲,撒嬌道,「下次你給我驚喜的時候,我也跟別的男生吃飯。」
說到這就又想到剛才了,虎着臉陰陽怪氣,「你倆坐得可真近啊,你摸她了嗎?」
霍危聽笑了,「我摸她做什麼。」
「誰知道呢,色狼。」
霍危的手指掀開她的衣服,在腰腹那摩擦。
「只摸你,清歌。」
任清歌一激靈,撥開他的手,不給他佔便宜,「要不是我有經驗,我剛才才不管你。」
霍危沉浸在她的溫柔鄉里,腦子暈乎乎的,「什麼經驗?」
任清歌,「她喜歡你啊,我當時本來想一走了之讓你追我的,但是我又怕你這榆木腦袋不是她的對手,真被她勾走了怎麼辦?」
霍危悶聲笑。
他舔她脖頸,嗓音啞啞的,「吃醋了啊清歌。」
任清歌心裏酸酸的,「我討厭你跟別的女人一起吃飯,我其實在那站好一會了,你倆聊天的時候她就一直看你,真煩,看得我拳頭都硬了。」
霍危保證,「再也不會了,我錯了好不好?」
他也硬了。
只是硬的不是拳頭,而是那裏。
他的清歌吃起醋來太討人喜歡了。
讓他只想干她。
任清歌買了退燒藥,被霍危哄着讓她在嘴裏含化了,然後他再去吃。
臊得任清歌都快跟着低燒了。
「一生病你就玩得花。」任清歌在他身上一晃一晃,聲音也磕巴,「你平時的矜持正經都是……裝的吧。」
霍危語氣粗重,「下次我生病,你還這樣餵我。」
任清歌,「才不要。」
不要你生病了。
「嗯?」霍危一用力,「不要?」
任清歌咬唇,偏不說。
霍危得寸進尺,「下次換另一張嘴含。」
任清歌捂住他的臉,惱羞成怒,「閉嘴啦!」
……
次日任清歌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摸霍危的額頭。
「退了嗎?」她迷迷糊糊問,左摸摸右摸摸,「嗯……好像退了。」
霍危給她把光裸的手塞進被子裏,「退了。」
任清歌嗯了一聲。
她聽起來好像很困的樣子,霍危以為她睡着了,重新點亮屏幕。
經常交換體液的人是有心靈感應的,任清歌是很困,這個時候卻莫名其妙睜開了眼。
無聲看着他玩手機。
他在搜索:一直想做是什麼病。
任清歌,「……」
看了一會網上的回覆,他不滿意,重新搜索。
任清歌就看見了他的歷史搜索記錄:
低燒的時候接吻會傳染麼。
為什麼一碰到喜歡的女人就想做,總是控制不住。
全球婚紗排行榜。
任清歌看笑了,霍危垂眸,就見她閉着眼笑得很雞賊。
霍危扣下手機,「笑什麼。」
任清歌隱忍着,「沒什麼,做了個很好笑的夢。」
「……」
很顯然被發現了。
霍危順勢躺下來,「昨晚上盡興了嗎?」
任清歌眼皮子都拉不起來了,「你想做死我就直說。」
霍危來這邊是辦正事的,不能賴床太久,他安排自己的人跟着任清歌,帶她在A省玩玩。
任清歌趁此機會,去了一趟博物館。
看到了韓雪雯說的那一對玉樽。
果真很漂亮,預估拍賣價是八千多萬。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錢,但是知道霍危喜歡,她覺得八千萬也不過是個數字而已。
她在櫥窗前看了很久,笑得幸福甜蜜。
藏在暗處的衛東,無聲看着她。
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近這個女人,老衛嘴裏很重要的人質。
衝動讓他很想馬上就把她帶走,但是跟在她身邊的幾個保鏢是霍危手裏最得力的打手。
在這樣的場合沒有勝算。
這邊事情處理完了之後,霍危跟任清歌一塊回到松市。
他回去看韓雪雯的時候,明顯瘦了一圈,看起來血色不好。
韓雪雯心驚膽戰,「病了嗎阿危,是不是有人陷害你?」
霍危不以為意,「一點小感冒,慢慢養。」
他咳嗽幾下,喉嚨疼得仿佛有血腥味,他滑動喉結,沒放在心上。
韓雪雯僵硬地說,「那你最近就少出門了,我最近打算出一趟遠門,給清歌選一份新婚禮物。」
霍危,「想給她買什麼?」
「還不確定。」韓雪雯壓住顫抖的手,強裝鎮定,「到時候你就別派人保護我了,多照顧一下子任世昌他們,上次那群人就是奔着他去的。」
霍危神色凝重,馬上想到了周強。
「我心裏有數,到時候我依舊會派人跟着你。」
怕他懷疑,韓雪雯就沒有多說了。
這幾天,天氣一直很沉,臨近過年了,雨夾雪的天氣冷得叫人心顫。
婚紗和婚禮都在趕進度,霍危忙得腳不沾地,又因為身體不好怕任清歌擔心,所以最近見面少。
但他隨時盯着跟蹤器,確保她安全。
韓雪雯把她的戒指掉包,藏着跟蹤器的那一枚放在工作室里。
霍危就一直以為,她人在工作室。
殊不知,韓雪雯瞞着所有人,帶着任清歌已經落地A省。
任清歌興奮非常,「我的預算是一個億,應該可以拍下那一對兒玉樽吧伯母?」
韓雪雯笑不出來,只點點頭。
她看着任清歌一步步往拍賣會走去,渾身散發着幸福和期待。
直到拍賣會的「負責人」走了出來。
衛東獰笑着,站在任清歌面前,「久仰,任醫生。」
任清歌大驚。
她在霍危的秘密資料里見過這張臉。
是老衛的私生子!
任清歌轉身就跑,卻見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排凶神惡煞的保鏢。
通過人縫,她看見韓雪雯急匆匆離開。
意識到什麼,任清歌臉上血色盡失,不敢置信,「伯母?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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