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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一臉陰沉地摘掉耳機,回到自己辦公室。
雖然只能通過竊聽器聽到過程,但他還是能想到當時的場景。
沒什麼越界,也順利完成任務。
但他就是不爽。
她怎麼能用這麼驚險的方法留下來。
正巧任清歌找到機會給他打電話,報告進度。
興致勃勃說完,任清歌討賞,「怎麼樣,我厲害吧,我之前特意查過秦淵跟他繼父的關係,兩人其實一點都不對付,他特別在乎秦忠傑跟秦太太的婚姻,所以我才用這一招的。」
霍危冷冷道,「但你有沒有想過,秦忠傑不甘心的話,你就會成為活靶子。」
他語氣不好,聽得任清歌的心情不由得下沉,「但秦淵一開始就懷疑我,我不這樣做,留不下來怎麼辦。」
霍危知道這個道理。
但他冷靜不下來。
任清歌不滿道,「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把這件事做好,不管任何變故我都會想辦法應對的,你不要總怪我好不好。」
搞得她反而自亂陣腳了。
霍危按摩眉心,態度緩和了些,「先不說了,免得秦淵懷疑。」
「我都沒在他公司了。」
霍危沉默。
任清歌低聲,「你不誇誇我。」
「掛了。」
任清歌一愣,望着手機,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冷漠。
她立即想到姜音的交代,強迫自己不受霍危影響,眼下是以任務為重。
刪掉通話記錄,任清歌先回家。
晚些時候姜音問她今天成果如何,任清歌都如實說了。
姜音,「做得不錯,但你怎麼知道秦忠傑會在那個時候出現。」
任清歌道,「秦忠傑對工作很嚴格,上次霍危去威懾了他,他更加敬業,裴總的眼線跟我說他每天上班都準時,所以我掐着點去電梯門口蹲的。」
姜音提醒,「他私下玩得花。」
「我知道,所以我對症下藥。」
「嗯,你清楚就行。」
任清歌忍不住道,「所以,我這次沒有做錯對吧。」
姜音問,「怎麼了,霍危又說你了?」
任清歌不語。
姜音嘆氣,「清歌,霍危今天晚上回霍宅了,你知道嗎?」
任清歌眨眼,「不知道。」
姜音,「霍夫人邀請了羅沐瑤,想撮合他們倆,眼下霍危身邊暫時不需要你,你只管做好臥底的事就可以了。」
任清歌呆呆掛斷電話。
……
霍危回去吃飯,也只是完成任務。
其實這不算任務,他上次跟韓雪雯鬧開之後,就不在乎催婚了。
但他還是選擇了回去,另有原因。
飯後不留宿,韓雪雯送他們到門口。
霍危主動提出,「我送她回去,你進去吧。」
韓雪雯喜笑顏開,「你開竅了就好,那我不打擾你們了。」
「嗯。」
羅沐瑤對他的體貼臉紅心跳。
她忍不住道,「阿危,你今天回來吃飯,意思就是我們可以繼續發展,是嗎?」
霍危神色淡漠,「算是。」
「為什麼突然想通了?」羅沐瑤好奇,「是我最近沒找你,你想我了嗎?」
霍危直言,「跟你沒關係。」
「你是跟我發展哎,怎麼會跟我沒關係。」羅沐瑤腦子一根筋,沒想那麼多,竊喜道,「那你跟任清歌是不是徹底掰了?」
霍危猛地停下車。
目光深深看向窗外。
羅沐瑤被驚了一下,捏緊安全帶,「怎,怎麼了,我連她名字都不能……啊,任清歌!」
窗外,任清歌站在路邊,正看着他們。
夜色濃,燈光暗,她的表情隱晦不清,卻叫霍危心裏一沉。
他開門下車。
「你怎麼在這。」
夜風一吹,有些涼,他下意識脫下自己的外套,準備給她披上。
任清歌盯着他的眼睛,問,「你跟羅沐瑤又好上了嗎?」
姜音說他們今晚一起吃飯,她驚訝之後不願意有誤會,所以想親自過來看看。
果然。
果然如此。
霍危捏着自己的外套,半真半假說,「我跟羅家一直都有發展意願,這件事你清楚。」
任清歌眼睫一抖。
「可是你……」
可是你說過想跟我在一起,想跟我結婚,也清清楚楚說過跟羅沐瑤不可能。
他能為了她跟韓雪雯鬧到那個地步,擺明了自己的態度。
為什麼現在又突然這樣?
有外人在,任清歌不敢問那麼多,她只得違背心愿點頭,「好,我知道了。」
霍危給她披上外套,「我送你回去。」
任清歌把衣服脫下來,壓低聲音,「既然是演戲就演像點,我自己回去。」
她沒辦法真的沉浸在戲裏,所以語氣還是有賭氣的成分。
而且他說的送,是上他的車。
羅沐瑤在內,她沒辦法控制自己。
任清歌說完就走,霍危忍了忍,沒有上前。
看着她打到車,霍危才轉身。
羅沐瑤本想問一句,但碰上霍危冷冰冰的臉色,又閉了嘴。
雖然沒聽清他們倆剛才說什麼,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肯定不愉快。
不愉快就對了。
她的春天來了。
……
任清歌回到家之後,一直在等霍危的解釋。
可是一片空白。
半夜時,她摘了耳釘收起來,給姜音打電話,問她,「霍危跟羅沐瑤的事,是演戲嗎?」
姜音無言。
任清歌感覺自己的溫度在往下降,「如果是演戲,我應該知情才對,為什麼霍危不提前告訴我?」
聽她這樣說,姜音還是不忍心,「清歌,你跟霍危和好之後,有確定關係嗎?」
任清歌啞言。
沒有。
可那天在訓練營,他分明對她有情的。
任清歌嘲諷,「只是想跟我上床嗎?」
姜音,「霍危跟羅沐瑤的事我們不知情,更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任清歌也騙不了自己,「是啊,以他的地位和性格,又何必演戲。」
那是來真的。
他想跟羅家聯姻,卻又捨不得她的身體。
所以恢復了他們最開始的那種關係。
這明明是任清歌一開始提出來的,但是此刻,她心如刀絞。
「他還是在怪我。」任清歌的語調忽輕忽重,斷斷續續,「一步錯,步步錯。」
他那樣的性子,不允許別人犯錯。
就連任清歌都不是例外。
次日早上去秦氏報道,任清歌眼皮浮腫,整個人都不在狀態。
秦淵警告她,「以後看見秦忠傑就繞着走,知道麼?」
任清歌哦了一聲。
秦淵眯了眯眼,掐住她的下巴打量,「就沒見你哭成這樣,為誰哭的?」
任清歌推開他的手,「我要去上班了。」
「昨天去見霍危了?」
任清歌端着咖啡的手一抖,灑在了秦淵的西裝上。
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任清歌,你能辦成什麼事!」
任清歌抽了張紙巾給他擦,「霍危跟羅沐瑤好上了,我跟他徹底沒戲了。」
秦淵頓了頓,脫下外套丟給她,「去休息室給我拿一套乾淨的給我。」
一進入休息室,任清歌的眼神就清明起來,很快就找到了隱蔽的保險箱。
門外,秦淵打開監控顯示器,慢悠悠地欣賞着任清歌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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