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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月蛾,我前輩子作了什麼孽啊?居然會認識你。」夏帥哥捶打着自己的腦袋,「算了,算了,我管什麼信譽和言出必行呀,溜掉算了,這可是關係到一輩子的事情。對,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肖家的老少爺們,大姑娘老婆婆們,對不住了。」
夏帥哥想到這裏,準備快速逃離蘇隸府。
但是一轉念頭,就算逃離了,以後自己的江湖道義名聲盡毀,在任何人面前都抬不了頭。
這樣活着,還不如死了呢。
算了,娶了就娶了吧。
夏帥哥回到端木莊園,倒頭就睡,只有睡着了,才能暫時忘記這些煩惱事。
而在肖府里,一切熱鬧照舊,每個賓客的臉上都洋溢着笑容,憐兒微微笑着,一臉幸福地在肖印的旁邊。兩個乳娘抱着兩個小寶貝,賓客們都讚揚這對寶貝的可愛。
「小寶貝,這是你乾爹和乾娘送你們的,祝兩個小寶貝聰明伶俐,快快長大。」鍾江湖在端木徹的衣袖裏拿出了那對長命鎖,戴在了寶貝們的脖子上。
眾多賓客都圍上來嘖嘖有聲地讚揚:「好精緻吉祥的一對長命鎖兒,不離不棄,芳齡永繼;莫失莫忘,仙壽恆昌,哎呀,好吉利的話兒……」
另外的賓客看着端木徹手上的兩隻錦盒,心想端木小夫妻兩個肯定還有禮物送。
「這盒子裏面想必也是送給兩個小寶貝的禮品,給我們開開眼。」一個賓客向來好奇心足加上毛手毛腳,一把拿過盒子,但是卻沒拿穩,其中一隻啪啦一聲掉到了地上,盒子裏的書露了出來,翻開的那頁,正好畫着西門慶和潘金蓮在床上恩愛,畫裏女人白。膩。膩的肢體被西門慶摺疊成了奇怪的模樣,高難度的動作唉。
在場的人無不瞠目結舌:這就是端木徹送給寶寶們的禮物?太荒謬了。
端木徹也是尷尬,夏帥哥一進肖府,就讓端木徹幫他拿着盒子。
肖印看端木徹尷尬,立刻幫忙收起盒子,招呼客人們重新入座。很快,各桌的菜餚都上來了,大家紛紛入席。
因為心裏高興,鍾江湖和端木徹都喝多了。端木徹深邃的眼眸有了一泓醉人的酒意,看向鍾江湖時含着脈脈深情,鍾江湖不敢多看他,他眼眸里的意思,她自然懂。年輕的恩愛小夫妻,自然對男女之事樂此不疲,而酒精的作用,更是一種催化劑。
趁着大家不注意,端木徹的薄唇在鍾江湖的頸窩裏吹氣。
那溫熱的帶着一絲絲醇辣酒味兒的呼吸,撩撥得她的心痒痒的,似乎快要融化。
「湖湖,我們等下一塊兒坐馬車回去可好?」他的聲音裏帶着幾分似孩子般的撒嬌。其實男人子的性情裏面,都有長不大的一面。不管是天之驕子還是販夫走卒,某些時候,就是長不大的孩子,他們往往在最心愛的人面前才會展示出最純真的一面。
「好,我們都喝多了,坐馬車比較穩妥。」鍾江湖臉蛋兒紅紅的。
「湖湖,等下在馬車上,我會教授你,什麼事車。震。」端木徹依然湊在鍾江湖的脖頸邊,說到車。震這兩個字時候,聲音更加曖。昧不明了。鍾江湖雖然不能具體了解透徹車。震的含義,但她知道,那必定是男女之事,所以越發臉紅了。
「車震?!肯定是很好玩的,漿糊姐姐和徹哥哥一定要帶上囡囡一起玩兒。」兩個人說着悄悄話兒,不想小囡囡一直在旁邊聽着,小囡囡的話語聲極大,將一旁說話的大人們的眼球都吸引了過來。
端木徹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好在這個時代的人,根本不知道車震是什麼意思。
鍾江湖見端木徹一本正經,她也故意鎮定自若。
「小囡囡,車。震的意思就是在馬車裏感受那種動盪,鬧得頭昏目眩要嘔吐,沒什麼好玩兒的。」一旁的趙姨娘解釋道。
「是啊,不好玩,小時候我也是個極其調皮的,常常玩車。震
,在馬車裏歡蹦亂跳,有好幾次,差點兒從馬車裏摔出來。囡囡你看這就是我小時候貪圖玩車。震留下來的疤痕。」錢姨娘指了指自己斜劉海下面隱隱約約的一條淺談疤痕,警告囡囡。
囡囡一聽姨娘們這麼說,也就不鬧騰了。
端木家一行人準備回去,按照規矩,肖府辦理了滿月酒,在客人回去的時候會回贈些糕團作為謝禮。
肖老夫人叫丫鬟拿了一竹蒸屜的紅豆沙豬油餡糰子,和一籠印着雙喜的糯米糕,讓端木家的人帶走。
肖印則把鍾江湖夫妻拉到一邊兒,有些臉紅地道:「湖湖阿徹,也不怕你們笑話,雖然夏公子答應了這門親事,但我總不能安心,還請你們回去再探實夏公子的口風,我明日過來。」
「放心。今天你也太過辛苦,好好休息一晚。」鍾江湖和端木徹道。
肖印點了點頭,因為鍾江湖和端木徹是騎馬來的,所以肖印吩咐,幫他們換了一輛兩匹馬的馬車兒。
端木家一行人紛紛上馬車,端木宏和吳氏一輛車。端木宏摸着鬍子有些羨慕地感嘆了一句:「阿進還未成親,阿徹雖然娶媳婦了,卻遲遲不見生育動靜,肖家的那兩個小人兒,確實讓人羨慕。希望阿徹也能快得子。」
一旁的吳氏聽了,淡漠不語,不知道是她性子的原因,還是其它,她在端木莊園,雖然是主母,但一向低調沉默。
另外一輛車裏的三個姨娘也在閒話兒。
感慨最深的是趙姨娘,她抹眼睛,悲從中來:「如今咱家裏,阿徹娶了媳婦兒,就等着喜得子了,可我那小子連門親事都沒有,你看看人家印少爺的孩子,多可愛啊……」趙姨娘是觸景生情,想外出的兒子了。
「阿進也是,這麼久了,也該從京城回來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忙什麼。」孫姨娘抱着已經熟睡的小囡囡嘀咕道。
而沒有子女的錢姨娘總覺得在這件事上有避諱,假裝打起了瞌睡,頭隨着馬車的顫動,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兒。
「別說了,阿進再不回來,我就求老爺派人進京去叫他回來,一回來就給他尋一門親事,看他還亂跑不。」趙姨娘決心很大。
另外一輛馬車裏,車簾兒低垂,四四方方的轎箱並排坐着鍾將湖和端木徹。
端木徹將鍾江湖摟在了懷裏,鍾江湖的身子一歪,大半個身子躺在了他的膝蓋上。
她枕着他的雙腿兒,痴痴迷迷地看着他,車廂里沒有等燈,唯一的亮光是外面馬車車廂左側掛着的一盞防風燈籠。
幽暗的燈光里,端木徹俯下身,準確地尋找到了她同樣帶着酒味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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