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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去換一件乾衣服,將身子擦乾,這樣的天氣,也是容易感冒的。」鍾江湖道。
換乾衣服?他們……馬上要赤。裸。相對了,還有必要……
端木徹的眸子裏閃現着一絲溫柔:等下親自將心愛的湖湖的衣衫除盡……那將是另外一種心動和美好。
「湖湖,你先去吧。」這一次,端木徹沒有和鍾江湖開玩笑,因為他從她的眼眸里,看到了她的決心和真誠。
「嗯。」鍾江湖點了點頭,從端木徹的懷裏走到了地面上,然後進了更衣室。
鍾江湖將身上濕。漉。漉的浴。巾換了下來,用乾的巾子,揩乾了身上的水珠兒,又換上了自己帶來的一套乾淨內衫子。
內衣衫是白色的,繡着一朵朵初開的桃花,淡白的花瓣粉紅的蕊,看上去頗為嬌俏。
換好衣衫之後,鍾江湖出了更衣室的門。這個時候,端木徹已經笑意盈盈地站在了門口,他上下打量着鍾江湖,如同在欣賞一件珍寶。
「湖湖,記得你從前最愛穿的是香奈兒的套裝,其中有一款是設計師為你量身定做的中國風香風套裙,就也如同你現在身上的這一套差不多。」
「香奈兒?中國風?」鍾江湖聽不懂端木徹的話,但是她隱約覺得,端木徹所指的很有可能就是他和她在另外的時空那些事情。
但是,在鍾江湖的概念里,自己從小和老爹一起生活,是土生土長的這個時代的人,怎麼可能來自於另外的時空呢?
「你說的我都不懂。既然你說我來自另外一個時空,那你跟我講講,我以前什麼樣子?最喜歡做什麼事?」鍾江湖問道。
端木徹的眼眸閃了閃,目光未從她的臉上移開:「那個時空的你,喜歡喝蘇門答臘麝香貓咖啡;喜歡海;喜歡雨天;偶爾喜歡顧影自憐;但大都時候你都很強勢,在國安局裏,你是眾多屬下馬首是瞻的『女魔頭』。」
端木徹緩緩地說着,那些從未聽說過的名詞和語句,鍾江湖依然一句也沒有聽明白,但覺得十分的新奇。
端木徹看着鍾江湖滑膩的臉蛋,忽而嘴角綻放出了一絲更大的甜蜜:「那個時候,湖湖你總是喜歡開着你的卡宴,我坐在副駕駛上,然後我們到荒無人煙的空曠處,然後……」
「然後什麼?」鍾江湖覺得端木徹陷在回憶里,太甜了。她也想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他那麼甜。
「然後我們會車。震。」端木帥男神看着她,吐出這幾個字,眸光變得飄忽迷離,含着水霧。
「車。震?那是什麼?是搖晃車子玩麼?」鍾江湖瞪大了眼眸。
端木男神走近了他,伸出手指,在她的臉上摸了摸,柔聲道:「以後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車。震。」
端木男神說完,鍾江湖這才驚覺,他的身上還裹着濕。浴。巾。
鍾江湖不再追根問底了,要弄清楚端木徹口中另外時空的事,恐怕不是一兩天的事情。而且,鍾江湖也看得出,端木徹似乎有些守口,或許這個境地,不能將事情全部告訴她吧。
鍾江湖讓端木徹進了更衣室換衣服,自己則是走到了外間,站在那架古琴邊胡亂地撥弄着琴弦。
鍾江湖自小和老爹在牛首山上,崇尚習武,至於琴棋書畫這四樣,鍾江湖只和曾經做過私塾先生的落魄秀才吳叔叔學過讀書寫字,其它三樣一竅不通。
鍾江湖的手指掠過琴弦,演奏出了彈棉花的聲音。
她剛一轉身,卻發現端木徹已經站在了她前面,他腰間只圍了一條干浴。巾子,他伸出手,攔腰將她抱住。
「湖湖,今晚你是我的新娘。」端木徹的聲音和呼吸,在鍾江湖的耳際,那種酥。麻溫潤的癢意,一**襲擊而來。
鍾江湖任由她抱着,朝着如煙紗帳內的圓床走去。
她的心跳依然那麼熱烈,但是已經沒有了忐忑,滿滿的全是新旅程的那種期待。
雖然老爹沒有將鍾江湖養在閨閣繡樓中,但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內心深處總有許多緋紅的甜蜜夢想。
鍾江湖也不例外,曾經無數個夜晚,她躺在牛首山的山石上,昂望星空,那繁星點點流動,不免讓她想到飄渺的未來,這一生,她將和誰策馬奔騰,搖曳在紅塵里?這一生,誰和她相濡以沫,生死與共?
她伏在端木徹的懷裏,伸出纖細綿膩的手指,去撫摸他胸前的盤龍圖案。
「湖湖,有些癢。」端木徹說道,鍾江湖明顯感覺到了,來自他喉結翻滾的吞咽聲。
「那我就不摸了。」她想要抽回手去。
「不。」端木徹俯首低下下巴,用下巴磨蹭着她的額頭和鼻翼,一邊繼續往前走,一邊壞笑着說道,「痒痒,但是也很舒服,繼續。」
鍾江湖拿他沒轍。
端木徹一手抱着鍾江湖,一手掀開了紗帷幔,朝着圓形的大床走去。
待在床前站定,他輕輕低頭,用下巴再次溫柔地抵了抵懷中人兒的鼻翼,然後將她溫柔地放在圓床的紅色錦被之上。
膚色勝雪的鐘江湖躺在了大紅色錦被之上,有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好看。
鍾江湖昂躺着,看着端木徹的身體,漸漸向她覆蓋而來。
他蜜色的上身,帶着一股男性特有的清新氣息向她襲來,她深深吸了兩口,覺得異常的好聞。
端木徹裸。露的肌膚和只穿着小衫衣褲的鐘江湖緊密覆蓋時,兩個人身體上的溫熱感染了彼此。
端木徹壓着鍾江湖,明顯感覺到了她的彈性和柔軟。穿越到這具肉身身上之後,他的肉身是第一次和女子有親密接觸,常聽人說,女兒家的身子是水做的,而她的湖湖,如今在他的身下,就是一泓泛起着玫瑰色香味的溫柔水。
而鍾江湖,也感覺到了端木徹雄。壯的男性,這一次它抵在了她的雙。腿根處,縱然是隔着衣料,但是那種火。燙和洶湧,義無反顧地從衣料里透了出來,傳達給了鍾江湖。
端木徹的唇帶着一抹濕涼,都說人在動情處,唇瓣反而不會是火燙,而是冰涼的,因為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四肢。
所以,現在的端木徹,四肢滾燙,而他的唇是那樣冰涼,帶着一絲絲宛似薄荷的氣息。
他的唇輕輕印在了她的額頭,又沿着額頭一路而下,吻到了她微睜的雙眸,他的舌尖調皮地逗弄了一下她的眼瞼,她感覺到像是被某種溫潤且濕潤的小動物輕輕爬過似的。
鍾江湖不由輕輕叫出了聲,似黃鶯婉轉。
原本以為,端木徹的吻似溫。潤小動物蠕行,但她錯了,端木徹在吻她的耳垂時,輕輕噙住了那一抹柔軟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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