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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肖月蛾一臉不暢快地走了進來,特別是看到鍾江湖,惡狠狠的瞪了鍾江湖一眼。
肖月蛾看到桌子上放着新橙,就剝開一個,將一半送到了端木徹的嘴邊。
「徹哥哥,這是我和哥哥從京城的路上帶回來的,口感十分好,你嘗嘗。」
端木徹笑吟吟地接了過來,送到了鍾江湖的口邊,柔聲似哄小孩子:「湖湖,你嘗嘗,快,張嘴!」
鍾江湖一陣無語:端木徹這傢伙也太愛演了,很明顯的,這傢伙是在給她拉仇恨啊。
肖月蛾咬着嘴唇,雙目噴火,手中的半個新橙已經被她捏得汁水橫流。
鍾江湖張嘴吃着端木徹送來的橙肉。
「哈哈,阿徹和湖湖真是恩愛啊。」肖印也是個自來熟,開始隨端木徹叫鍾江湖為湖湖。
肖印自然也看到了妹妹的醋意,笑着給她台階下:「阿徹和湖湖你們兩個別秀恩愛了,小月可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你們悠着點。」
明里是和端木徹夫妻玩笑,暗裏是在提醒妹妹:你是待字閨中的姑娘,人家可是正牌夫妻,你該注意自己的行為。
肖月娥的嘴唇咬出了血。
鍾江湖,憑你是不是強盜千金,是不是曾經殺人如麻,我反正會讓徹哥哥離開你。這輩子,徹哥哥都會是我的。
心裏暗含恨,這個為愛痴狂的小妮子發狠了。
肖印和端木徹兩家有生意上的來往。
肖印家是大藥材商,端木徹家主業是養蠶制絲的大戶,其他農業領域也有涉足,比方說端木家承包了西山,每年將這座山上盛產的藥材供給肖印家。
現在又到了數十種藥材收割的季節,肖印問當家的鐘江湖,幾時可以交貨。
「前幾天我也上山去看了看,那些藥材的確可以收割了,後幾日,我安排好農戶去收割。」
鍾江湖說道。
現在,她既然當了端木家的當家人,就得將事情做好,這是鍾江湖從小養成的不服輸的傲氣性格。
送走了肖印和肖月蛾,端木徹的俊顏上蕩漾起一股迷死人的笑容,又剝開了一隻新橙,送到了鍾江湖的面前。
「湖湖再吃一隻,橙子最能養顏了。」
鍾江湖不領情,瞪了他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有話快說,有濁氣快放」
呃……鍾大小姐還算嘴上留情的呢,愣是沒將那個不雅的「屁」字說出來。
果然,當場被鍾江湖看穿。端木徹癟嘴。
「在爹爹和母親的面前,不要提我想進京武考的事情。」端木男神這會兒又開始上演小可憐小柔軟的戲碼。
說也奇怪,長相好的人無論是爆粗或者裝小可憐,都是那麼的有看頭。這……上哪裏說理去?
「你也小看我了。」鍾江湖不屑地朝着男神,冷哼了一聲:「人活一世,草木一枯榮,最難得的就是自在行事,按着自己的意願生活。放心,我不會做長舌婦的。你做你想做的……啊……」
說到最後,鍾江湖愣是沒注意,被端木男神一個熊抱。
結結實實的熊抱。
「湖湖,你真是好。」
暈了!男神的聲音充滿感情又甜死人。要是定力不好的話,估計要被融化了。
「鬆開,你是不是皮癢有了是?」她又吼了。
「癢了,回房再打架去吧。」這位也是個沒節操的。
「回房打舒展不開手腳,去後院湖邊那個山坡打。」鍾江湖擼起袖子。
「行,誰怕誰。」他道。
「當然是你怕我,手下敗將。」她給他定義。
「那就走着瞧。」
這一對活寶夫妻摩拳擦掌的時候,是端木莊園裏僕人們奔走相告,最為歡樂的時刻。
「來,大家快來押注。徹少奶奶和徹少爺又要干架了。」
一聲呼喚,眾人都聚在了一起。
每次聽到徹少爺和徹少奶奶打架,大家都莫名其妙的興奮,覺得生活不再枯燥乏味。
第二天,鍾江湖在蘇隸府南面的一個小院裏,將憐兒接了出來。
「見過妹妹!給妹妹添麻煩了。」憐兒容顏甜美柔弱,淺淺一笑,對着鍾江湖萬福。
「不用客氣,以後有什麼事,只管跟我說。」鍾江湖去攙扶憐兒。
憐兒身形柔弱,手掌中卻佈滿繭子。鍾江湖眉心微微一動,尋思:憐兒有武功麼?常年握兵器的人才會磨出這樣的繭子。
「奴家最早以前在染坊攪拌染料,雙手皮糙肉厚,讓妹妹見笑了。」憐兒意識到了這一點,一臉羞愧。
鍾江湖帶着憐兒回了端木家,說是自己的遠房表姐,過來小住一段時間。
端木徹夫婦很熱情,讓鍾江湖安頓憐兒。憐兒就住在院樓的二樓,和鍾江湖夫婦在院樓單獨飲食。
而肖月蛾回去之後,大哭了一場,將房間裏的東西亂砸一通。
「死強盜婆。」一隻青瓷花瓶呯地砸在牆上,四分五裂。
「爛強盜婆。」一個錦墩一腳被她踢到。
「壞女人!我一定會將徹哥哥搶回來!」抓起桌上的一串葡萄擲出去。
肖印從門口進入,恰好接住了葡萄。
「妹妹,不要任性了。阿徹已經成婚,這是事實。」肖印勸妹妹。
「哼!都是你!自己去京城幹嘛非要帶着我一起去?不然我在蘇隸的話,徹哥哥絕對不會娶那個女強盜。」肖月娥氣惱。
「即使你在蘇隸,也阻止不了阿徹和湖湖的大婚。好妹妹,阿徹已經是湖湖的夫君了,你不要再多想了,哥哥以後幫你找一個如意郎君。」
「除了阿徹哥哥,我誰都不稀罕。」
兄妹兩個正說着,一個鬼鬼祟祟的小丫頭走了進來,猛然看到肖印,嚇得要退出去。
肖印一眼就認出,這小丫頭是端木莊園的僕人。
小丫頭懼怕肖印,全盤招供。
肖月娥買通了這個丫頭,讓她每天匯報鍾江湖的舉動。
「徹……徹少奶奶最近……很反常,常常叫廚房做做極其酸的東西吃,大傢伙在背後議論,說徹少奶奶是懷上了。」
「什麼?」肖月娥大吃一驚:怎麼可能?姓鐘的和阿徹大婚才幾天,怎麼可能就有了阿徹的孩子?
一旁的肖印心中微微蕩漾:一定是憐兒孕期的反應太重。
端木家,除了端木徹夫妻知道憐兒有孕之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肯定是你搞錯了!才大婚幾天,姓鐘的就懷上了徹哥哥的孩子?」肖月娥瞪視着小丫頭。
「那有什麼不可能?以阿徹瀟灑不羈的性格,兩人很有可能早就在一起了,奉子成婚也未可知。」肖印說。
字字句句刺痛肖月娥的心,肖月娥捂住了耳朵:「討厭!我不想聽!」
肖月娥沖了出去,一閃身就不見了人影。
這丫頭一生氣就喜歡到街上亂逛。
「你們快去跟着小姐,千萬不要讓她胡來。「肖印吩咐兩個僕人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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