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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佔有欲極強的男人,自從在店裏撞見情敵以及莫山山偷跑受傷後,我痛苦萬分,絞盡腦汁。
為了杜絕莫山山變心以及再一個人背着我偷跑的不良現象,在我的敬酒罰酒之下,她搬進了我在學校附近用寫小說和直播賺來的錢買的房子,成了我的……傭人。
不是往客氣了說,我丫真把她當傭人在使,有時間的話飯都她煮也就算了,這拖地洗衣服洗碗的也一點不含糊——都她在做。
我也不是說會叫她去做,我就是自己不做,成天翹着個二郎腿。
一個屋檐下,山山見不得髒亂,只得認命去收拾,不管內衣外衣,內褲外褲的,她都是看到丟在洗衣籃里了就順手拿去洗。
因為這樣還把本少爺氣得半死,那是我們住一起的第二個晚上,我從外面回來,進門的時候剛巧就看到她在陽台晾衣服,手裏抖着從洗衣機里拉出來的衣服,剛開始我沒在意,就坐在沙發上跟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後來發現她拿呀拿呀,就從洗衣機里拿出一條男式內褲,我瞅着眼熟,老半天反應過來就是我的,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從她手裏奪過來,臉紅了半天講不出一句話來。
她看我小臉蛋兒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就逗了我幾句,大概講了什麼她也忘了,反正把我氣得夠嗆,直到現在都沒給過她好臉色看。
我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被莫山山氣死,看她說的那是什麼話,什麼叫不就是內褲嘛,她洗過一堆?什麼叫幫忙做點事就當是交房租?什么女孩子會隨隨便便幫男人洗內褲?我什麼時候要她交房租了?用不用分那麼清啊?這麼喜歡做家務是吧?就讓她一個人做個夠好了!
好吧,我承認了,莫山山這女人沒有底限的,做起家務來跟小媳婦似的,任勞任怨得不得了,更是讓我的火氣一天比一天高漲,有時真想劈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李海海,那個公司錄取我了,我明天開始實習,所以你吃飯的問題要自己解決了。」
山山在廚房裏洗碗洗到一半突然想起來,跑出來和在客廳看電視的我說。
「餓不死我的。」我沒好氣地說。
山山有點無奈,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心裏嘀咕,不就洗了他的內褲嘛,至於麼?
她甩甩手裏的水,走過去坐下:「這樣吧,你以後內褲自己洗,我以後不碰你的了,行了吧?」
我坐直了身子:「我有說什麼嗎?」
「你是沒說什麼,那你一天到晚擺什麼臭臉?臭臉很時尚啊?」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我沒好臉色的時候你好像一點都不怕?」
我知道自己臭臉的時候其實是蠻嚇人的,所以一般不輕易有什麼情緒表現在臉上。可她莫山山倒好,我都擺了三天的臉色了,她每天視而不見地笑傲江湖,現在才來問怎麼回事會不會太晚了一點,何不等到把我氣死再來我墳前灑一抔黃土?
山山撇撇嘴,「你這算什麼啊,我人生都不知道遇到多少臭臉達人了,你算功力淺的了。」
我被她這麼一說,反而不知道怎麼說了,說多了也顯得小心眼,世上最讓人火大的事莫過於明明氣悶地要死,卻找不到點可以發脾氣。
山山等了半晌都得不到我的回應,乾脆回廚房去把剩下的碗洗完。
山山第一次到公司報到,難免心裏有點不安,進了公司,她的不安很快就讓大鬍子叔叔給冷沒了。
大鬍子叔叔本名王樹鑫,公司上下都得叫他王哥。
王哥是負責帶山山的人,他把山山的辦公桌安排在最裏面的一個角落,就在晚霞師姐的旁邊,以便山山隨時向師姐請教,以便他隨時來交代山山做事的時候能順便調戲師姐。
師姐是個大好人,而且是山山的粉絲,說她看《雲熹傳》看了八遍,就這樣一來二去,她們一見如故,成了好姐妹。
山山早上做的事不過就是把一些客戶資料輸入電腦,其實挺無聊的,和她想像中的廣告人的激情完全掛不上鈎。
午休時間山山趴在桌子上休息,被很小聲的調笑聲吵醒,偷偷睜開了眼,從手臂縫隙中看出去,只能看到師姐辦公桌下有兩雙交疊着的腳,一雙是男式皮鞋,一雙是紅色高跟鞋,看得出男人是把女人抱在膝上的。
高跟鞋是師姐,山山是知道的,因為師姐早上才很得意地炫耀給她看過,但是皮鞋就不知道是誰了,反正不是王哥,因為王哥是穿着拖鞋上班的。
山山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讓她撞到這種大八卦,嚇得她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恨不得於桌子融為一體。
後來兩人似乎發現了山山的存在,相攜着離去,山山才鬆了口氣,但還是不敢動,只得硬是趴在桌子上等手機的鬧鐘響。
下午王哥給山山分配的工作是還是一些輸入工作,山山不留痕跡地瞄了他的鞋子好幾眼,心裏盤算了好一會,大概就推敲出怎麼回事了。早上他穿的還是拖鞋呢,下午就換上皮鞋了,雖然他的皮鞋和她中午看到的是同一款,但是明顯新很多……
山山眼珠子轉了一圈,把好奇心吞回去,好奇殺死貓,該忍還是得忍。
「山山,你中午去哪了啊?」師姐不知道突然從哪個角落裏冒出來,「我出去了一會兒後回來找你吃飯都沒找到。」
「你中午又去了哪裏?」王哥搶在山山前問。
「你管我那麼多。」師姐說,手絞着王哥的T恤,眼睛對着他的腳使了個眼色,「還不明白麼你?」
王哥哼了一聲,問山山,「那你中午在哪裏吃的飯?這附近你弄熟了嗎?」
山山說:「挺熟的,其實我現在住附近,中午我就樓下的那家餐廳吃的,吃過飯之後就回來趴在桌子上午睡。」
師姐放開絞着王哥衣服的手,說:「午睡啊?這不是學生時代的習慣嘛,我可早就改了這個習慣了,你還能睡着嗎?」
山山笑笑,「當然能睡着了,我的外號可是睡神,高中下課五分鐘我都能睡着。」莫山山說瞎話眼都睜着。
王哥敲了敲桌子,「你們嘮嗑完了沒?嘮嗑完了就工作。」
山山趕緊坐下來,要開始工作,師姐拉起她,「你別理他,他這人沒句正經的。」
「語嫣!」鐵哥語氣多了點嚴厲。
師姐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山山,我們工作吧。」
王哥才緩下口氣,伸手彈了一下師姐的腦袋,無奈地說一聲你呀。他再去跟山山說:「山山,你學法的吧?」
山山點頭。
「那以後公司偷稅漏稅的事就交給你了哦。」
「啊?」山山愣住。
「哈哈,跟你開玩笑的啦。」王哥拍了兩下山山的肩膀,差點把山山拍得嘔出一口血來。
山山和師姐都找不到好笑的點,只得面面相覷。王哥面子上下不來,清咳了一聲:「山山,剛進公司還沒人教過你職場的倫理吧?」
「呃?」
「下次上司講笑話的時候記得要笑。」
「…………」
山山七點多回到家的。
「吃過飯沒?」我往廚房走。
山山把自己扔進沙發,「吃過了,我今天真是倒霉,第一天上班就撞破姦情。」
我從廚房端出一杯茶,遞到山山手邊,山山傻乎乎地接下,「給我的嗎?」
我瞪她一眼,「快喝。」我剛剛拉她進來的時候發現她手冷得跟什麼似的,這種初春的天氣最容易感冒了。
山山一陣感動,鼻子湊上去深吸了一口茶香,然後小心翼翼地捧着,像是用手就這麼圈起一個茶色的湖,熱騰騰的水汽慢慢熏上她的眼睛,給眼睛蒙上一層帶着茶氣的霧。
「喝呀,發什麼呆?」我催她。
山山啖了一口,暖暖的茶水從唇齒滑過喉嚨,滑入胃,山山想到一組茶的回文「可以清心亦,以清心亦可,清心亦可以,心亦可以清……」覺得很有才華,正想說什麼,抬起眼就撞進我深深的眸子,也是淡淡的帶點茶色,溫暖的讓人想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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