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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野戰隊員又是十分熟練的解開了薄靖凡腰上的鎖鏈,不理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隊長,你這是幹什麼?」
這男人,正是秦楓!
「臨時接到通知轉移案犯,你們回局裏吧。」秦楓單手拎着薄靖凡,直接塞進了賓利車中,揚長而去。
幾名特戰隊員面面相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只能聽從總隊長的命令回去。
X局。
盛文熙無所事事,臉上的傷疤已經好了大半,能看出最基本的樣子。
她現在在X局沒有什麼實權,又不受人待見,就只能坐在電腦前無聊的看着屏幕。
X局內的電腦的是不允許連接外網的,她甚至連逛購物網站都做不到。
局裏的其他同事也不像一開始那樣對她客客氣氣,讓她現在反而侷促的很。
還好,她現在正盯着薄靖凡被送走的信號。
「盛秘書,這個你簽下字。」秦楓將一本簽到表放到了盛文熙面前。
這是如今盛文熙最艱巨的任務了。
盛文熙看着秦楓,眼底泄出一抹恨意,「還真是勞煩秦大隊長了,竟然親自送過來。」
「沒有盛秘書辛苦,還親自打哈欠。」秦楓站在盛文熙面前,嘴上掛着淡淡的笑意。
一邊的同事們都被秦楓的話逗笑,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盛文熙憋了個大紅臉,在簽到表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拿走!」
這時押送薄靖凡的那三名特戰隊員走過來,「盛秘書,人被我們隊長……哎,隊長,你怎麼在這?」
秦楓也愣了下,「我不在這我在哪?倒是你們,不好好的訓練,在這裏幹什麼?」
「我們按照盛秘書的吩咐,去押送薄靖凡啊,而且,薄靖凡中途不是被你接走了麼?」
秦楓如臨大敵的看着那幾名手下,「你們胡說什麼?我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在開會,剛有點空隙,更何況,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去押送什麼薄靖凡!」
盛文熙也驚呼了聲,「你們到底把薄靖凡交給誰了!」
「盛秘書,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秦楓將手中的簽到表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你知不知道薄靖凡究竟是什麼級別的案犯?若是押送的話一定要出動三輛裝甲車以及特級保護,而且需要我隨行,你就派了三個人過去?」
盛文熙自然知道這個規矩,只是她不想將事情鬧得這麼大,才偷偷的將薄靖凡轉移走。
沒想到她做的那麼隱秘,竟然還會被人劫走?
難不成,是主人?
盛文熙故作鎮定,「我是通過總部批准的,你有什麼權利指責我,你現在不是應該去查一查,究竟是哪個秦楓把薄靖凡拐走的!」
秦楓冷哼了聲,隨即轉頭離開。
只是在背過身的一瞬間,秦楓臉上的怒氣蕩然無存。
秦楓走後,盛文熙當即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久才接起,「誰讓你這個時間段給我打電話?」
「不是啊,薄靖凡是不是被你接走了?」
那頭的人愣了下,「不是讓你將他送到總部的指定監獄麼?」
「是阿,可是半路被一個假扮秦楓的人給接走了,是不是你做的?」
「怎麼可能!我哪有時間去接秦楓?更何況,我現在在海城!」
盛文熙有些着急,「這……那怎麼辦?人現在不見了,不知道被誰劫走,這……」
盛文熙話還沒有說完,門忽然被踢開,一道暴怒的聲音就響起,「盛文熙!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局長放在眼裏,竟然私自轉移重要案犯,你脖子上的那個東西是狗屎麼!」
林生一腳踹開了秘書部的大門,怒氣沖沖的朝着盛文熙沖了過來。
電話那頭聽見聲音,直接掛斷了電話。
盛文熙也嚇得直接躲在了椅子後面,「我……我是經過總部的許可的,我……」
「總部總部,行,你現在就給我滾回總部!」說着,林生就扯下了盛文熙脖子上帶着的胸牌,「現在就給我滾,我半個小時之後要是再在這裏看見你,你就代替薄靖凡去監獄裏面給我蹲着!」
盛文熙根本受不住林生的力氣,順着林生扯胸牌力氣,直接被甩出了秘書部。
盛文熙趴在地上,整個人狼狽不堪。
京郊的車上。
薄靖凡躺在後座,身上因為葉凝給他下的毒素而痛苦不已。
好不容易化解了幾分鐘,他睜開眼睛,看着駕駛座上的司機。
「好久不見,我的乖侄兒。」
駕駛座上的秦楓,準確的說是頂着秦楓臉的薄寒年。
薄寒年將臉上的假麵皮扯下去,隨手扔在了後面,砸在了薄靖凡的腦袋上。
薄靖凡沒有力氣將自己臉上的假麵皮摘掉,「這麼久不見叔叔,竟然這麼暴躁,我還以為我們能好好的敘敘舊。」
薄寒年沒有理會,繼續開着車。
京郊的路越來越偏僻,路上更是空無一人。
薄靖凡終於能從後座坐起來,手腕上以及腳上的鐵鎖發出陣陣聲響。
「你費這麼大的力氣,想把我帶到哪去?」薄靖凡問道,本想試圖打開窗戶透透氣,卻發現車窗早就已經鎖死。
薄寒年依舊沒有回話,繼續開着車,直到將車開到一處山腳下。
山腳下有一個的鐵門,門上帶着面容解鎖。
薄寒年按着薄靖凡的腦袋,直接將他抵在了攝像頭面前。
滴的一聲,門鎖打開。
薄靖凡笑出聲來,「你竟然將我關在了CK關押那些人質的地方,真虧你想得出來。」
薄寒年扣着薄靖凡的肩膀走進去,將他關在了第一扇鐵門中,轉身便要離開。
「小年,你爺爺怎麼樣了?身體還好麼?有沒有想他最愛的小兒子?」
薄寒年的腳步一頓,壓抑依舊的怒氣在這一刻噴發。
他走進來,一拳將薄靖凡打到在地。
「你不配提我爺爺!把嘴閉上!」
看到薄寒年的怒氣,薄靖凡像是看到了什麼天大的樂趣一般,悠悠的笑了起來。
「小年,畢竟那也是我的親生父親,我問問還不行?」
薄靖凡哼笑兩聲,眼中帶着無限的嘲諷,根本就沒有一個身為兒子的想念。
他,根本就是虛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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