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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葉凝睜開眼睛,心臟處傳來的不適感已經消散,她起身去看南嶼霆的右手。
看到那扎針的位置,葉凝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這樣的針刺方式……
「丫頭,師父什麼時候教過你治病的時候要分神了?」南山大師喊了聲,葉凝才回過神來。
葉凝攥着針,在南嶼霆的穴位上轉了轉,緩慢都將針拔下來。
又在南嶼霆的口中餵下一顆療傷丸,這才讓南嶼霆的手恢復正常。
「小凝,我好多了。」南嶼霆活動了一下,將目光看向了南山大師,「大師,您就是小凝的師父,南山大師?」
南山大師拱了下手,「是。」
南嶼霆回了個禮,「有失遠迎,還請大師稍作休息,等裏面的先生出來了,再行感謝。」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南山大師坐在了葉凝剛剛坐的位置上,看着桌子上的藍茶。
南家還真是大氣。
這個是世間少有的藍茶,一塊就要上百億,這南家煮茶跟煮白開水似的。
葉凝一見南山大師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她走過去,掀開了南山大師的手臂,看到上面的傷口又恢復了不少,心裏的這塊大石頭也算落下。
葉凝測過頭,看向緊關着的南老爺子的臥房門。
「剛剛那個人,就是你說的高手朋友?」葉凝問。
南山大師點點頭,「自然,為師的朋友挺帥吧,比你未婚夫帥。」
葉凝不理南山大師這沒正形的樣子,繼續問道,「他之前去過青峰觀?」
「沒有,我們是忘年交,都是我死了之後認識的,你沒見過。」南山大師擺擺手。
對面的南嶼霆差點沒讓一口藍茶把自己嗆死,他連咳了幾聲,震驚的看着南山大師。
什麼叫死了之後認識的?
葉凝無奈的扶額,「舅舅,我師父之前假死過,一直騙我們,最近才復活。」
南嶼霆這才反應過來,笑出了聲,「大師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
「一般一般,要不是丫頭逼得緊,還能更瀟灑點。」南山大師不在意的擺擺手,似乎還有些得意。
南嶼霆放下茶盞,「剛剛進去的那位先生,我也覺得有些熟悉,說不上來的感覺,不知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葉凝與薄寒年一愣。
南嶼霆竟然也覺得熟悉?
那這個人到底是誰?
南山大師暗暗的搓了下手指,「我這個朋友,大眾臉,嗯,大眾平均臉,誰看都熟悉。」
葉凝子在一旁慢悠悠的道,「那必不可能比我家大叔帥。」
「嘿你這丫頭,怎麼還成了大色迷了。」南山大師嘖嘖幾聲,「快點好好坐着,小心積累成內傷。」
葉凝摸了下自己的胸口,「不會了,我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
說着,葉凝便將視線落到了臥房的門上,「師父,你的這個朋友,醫術要高出我幾倍。」
此話一出,除了南山大師之外,所有人都有些驚訝。
葉凝可是神醫鬼魅,傳說中能醫死人肉白骨的存在,怎麼可能還有人比她的醫術還高?
南山大師沒有做多餘的解釋,只是訕訕的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過丫頭你也別灰心,你現在才十九歲,等到了他的那個歲數,你就是天下第一神醫了。」
「我倒是不灰心,我只是覺得的好奇,這個人我從未聽說過,以前的他,從未展露過任何頭角,現在卻讓你碰上了?」葉凝問道。
「可不是麼?你這麼多年也沒展露過頭角,你不也成了神醫鬼魅!」
這話,倒是讓葉凝實在沒有辦法反駁。
半個小時後,臥房門終於被打開,男人從裏面走出來,額頭上佈滿了汗水,瞧着那衣襟上,也有遺落的血跡。
葉凝走過去,「你沒事吧?」
男人緩了口氣,「沒事,你是不是讓人熬藥了,端過來,餵南老爺子喝下去。」
葉凝看了眼手錶,時間差不多了。
這時何慈也將藥碗端來,滿滿一鍋的藥材,最後只剩下一小盅。
男人將藥湯餵給南老先生喝了下去,「他很快就會醒過來,我現在想需要休息一下。」
葉凝剛想扶住男人,卻被南山大師搶了先,「來來來,藍茶都給你準備好了,喝吧。」
葉凝的手在空中攥了攥,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男人坐下來,喝了口桌子上的藍茶,總算喘出一口氣來。
「南先生,您父親是舊傷發作,現在已經得到了舒緩,切記日後在每逢初八的日子裏,不要讓南老先生出門。」
南嶼霆點了點頭,「還不曾請教先生的大名。」
「戰安。」
南嶼霆眸里掠過一抹訝異。
戰這個姓,在華國並不多。
而他正巧知道一個姓戰的。
可那位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眼下這個……
想到此,南嶼霆否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認識的那位不會醫術,這位會醫,應該不是同一人。
但也說不準,那位閒來無事學了醫術玩,畢竟那位的能力,高深莫測。
薄寒年也對戰這個姓有所了解。
而他也正巧知道一位姓戰的,不過不叫戰安。
那位是他的偶像。
除了溫寧以外,他最崇拜的人!
不過,他跟南嶼霆想的一樣,那位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葉凝倒是沒有聽過戰這個姓的人,她先前大多數時間都在青峰觀,後來出山,也沒碰上姓戰的。
但她眼下比較關注另一件事情。
「戰先生,為何剛剛我沒有辦法下針,我外公的體內,究竟有什麼東西?」她對自己的醫術有自信,但也接受自己的不足。
眼前這個戰先生的確比她強,她既然不知道不能下針的原因,自然也會虛心請教。
不過,在問話的時候,葉凝的視線始終盯着戰先生的臉。
她在看戰安有沒有易容。
很可惜,沒發現戰安易容。
甚至戰安的骨相都沒有任何變化。
葉凝柳葉般的眉幾不可見的擰了擰,沒有易容,沒有改變骨相,為何她覺得這個人很熟悉?
且離的越近,這種熟悉感越強烈。
「是什麼東西還不好說,但你無法下針的原因我找到了,就是因為你把那個東西逼到了死路,但它不會輕易的消失,遇強則強,你越是用力,它反抗的越是強烈,若是當時你能夠將拔出一根針,讓它有一絲喘息,就沒事了。」戰安笑着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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