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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睜着眼睛迎接第二天的賞菊宴的,結果樂白這個從來都熬不了夜的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的腦袋正擱在君無顏的肩窩裏,額頭抵着君無顏的下頜。他的一隻腳踩在君無顏的小腿上,另一隻腳則插-入了君無顏的雙腿之間,而君無顏的胳膊,正橫在他的腰上,從某個角度來看,他就是整個人都窩在君無顏的懷裏。
木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樂白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猛地彈了起來,一臉受到了驚嚇的表情。
樂白:擦,我的睡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糟糕了?!
被樂白的動作給折騰醒了的君無顏歪着頭,眯着眼睛看着樂白,用帶着些許還未散去的慵懶睡衣的嗓音開口:「怎麼了?」
「沒、沒什麼!」看着君無顏胸口被扯得有些鬆散的衣襟,以及那上面一塊可疑的深色布料,樂白頓時覺得一陣心虛,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他瞄了君無顏一眼,飛快地移開了視線,又忍不住瞄一眼君無顏,那做賊似的的樣子,看得君無顏一陣好笑。
眯了眯眼睛,君無顏突然伸出手,一把將樂白拉下來,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被君無顏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樂白有些慌亂地撐住了自己的身子,看着君無顏胸口開得更大的衣襟,臉上一陣陣的發熱。抬手揪着樂白的衣領一點點地往下拉,直到兩人的鼻尖抵着鼻尖,彼此交換着各自的呼吸。看到樂白那雙睜得大大的眼睛,笑意一點點地在眼中浮現出來。
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舔樂白的唇角,君無顏壓低了聲音,輕笑着開口:「對於你看到的,還滿意嗎?」刻意壓低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性感得讓樂白的心臟都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感受到樂白的身上傳來的細微顫抖,君無顏眯了眯眼睛,忽地鬆開了扯着樂白衣領的手,將之放到了他的背上,略微用力,兩人的上身就毫無縫隙地貼在了一起。樂白的雙手撐在君無顏的腦袋兩側,一臉無措的模樣。君無顏很好心情地勾了勾春唇角,在樂白的唇上落下了一個輕吻。樂白大睜着眼睛,其中還帶着幾分茫然,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看到樂白這個樣子,君無顏眯起了眼睛,忍不住又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舐過唇角,吻過下頜,君無顏的輕吻順着樂白的脖頸向下,最後停留在喉結處,輕柔地舔舐啃咬。
陣陣帶着熱意的酥麻感覺蔓延開去,樂白的十指不由自主地蜷了起來,腦袋後仰,雙眼如享受般地眯起,口中也不由地發出了細微的呻-吟。
仰頭在樂白的鎖骨處輕咬一口,君無顏的身下微微用力,兩人的位置頓時對換。盯着頭頂的天花板看了好一會兒,樂白才仿佛終於回過神來一樣,猛地伸手抓住了君無顏探入他的衣服中的手:「等等,我們今天不是還要去……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吞了回去。君無顏似乎有些不滿,在堵住了樂白的嘴之後,故意若即若離地掃過口腔的周圍,卻偏偏不去真的觸碰,即便是樂白主動纏上來,也被他避了開去,可當樂白想要避開的時候,他卻又靠了過來,撩撥得樂白的眼中都起了水光。
抓着君無顏的手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鬆了開來,轉而被君無顏壓在身側,十指相扣。
「君……恩……!」耐不住這種撩撥,樂白想要推開君無顏,可對方卻好像知道他想幹什麼似的,忽地纏上了他的舌,重重地吮吸了一下,樂白出口的聲音頓時變了調,帶上了幾分甜膩。在樂白的的唇上咬了一口,君無顏開口:「叫夫君。」
「……滾蛋!」莫名地有些氣惱,樂白的膝蓋往上一頂,想給君無顏一腳,可身為一個原本戰鬥力為五目前戰鬥力為負五的渣渣,他的動作非但沒有起到該有的效果,反而還被君無顏順勢給分開了雙腿。這個動作讓樂白感到有些不妙,下意識地就想蜷起雙腿:「等等……唔……」再次被奪取呼吸,樂白的雙眼有些失神,與君無顏交握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緊。
「夫人以為我會做什麼?」在樂白窒息之前放開他,君無顏輕喘着貼在樂白的耳邊,噴灑在耳際的灼熱的呼吸讓樂白的腦袋一陣迷糊。垂下頭將樂白那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聽到樂白壓抑的悶哼,君無顏忍不住輕笑起來:「我會等到夫人願意的。」
樂白:……誒?
看着君無顏起身整理衣服的樣子,樂白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頓時在心裏鬆了口氣。
昨天他能那麼奔-放,有九成的功勞都在那一壺菊花酒上,而剩下的那一成……大概就是突然從常子軒那裏知道真相的衝擊了,現在冷靜下來,他還真就沒有那個膽量。而且,就算他真要那什麼,現在也絕對不是個好時機……雖然想是這麼想,但樂白的心裏依舊不可抑制地生出了一絲失落——尤其在看到君無顏那雲淡風輕的樣子的時候。
……特麼的為毛他就腰軟得動不了,君無顏就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啊?果然是經驗的差別吧?!
默默地把心裏大喊着「我願意」的小人給拍死,樂白看着君無顏的目光帶上了幾分怨念。注意到樂白的目光,君無顏側過頭來:「怎麼?」
「……」就是這種態度!太讓人不爽了!
從鼻子裏輕哼了兩聲,樂白扁了扁嘴,開口:「夫君,我要換衣服,請你迴避一下。」樂白眼尖地看到,在他說出「夫君」這個詞的時候,君無顏的動作僵硬了兩秒,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睜大了些許。看到君無顏的反應,樂白忍不住在心裏嘚瑟了一下:讓你雲淡風輕!讓你屁事沒有!讓你事後一支煙!
……等等貌似最後這一點有什麼不對勁?
總覺得給君無顏扣上了什麼奇怪的帽子的樂白摸了摸鼻子,撐着身子坐起來。結果一抬頭,就被湊到面前來的君無顏給嚇了一跳——這貨什麼時候湊過來的?!
君無顏:我來給夫人換衣服吧^_^
樂白:……滾蛋!
君無顏:又不是第一次了!
樂白:……擦!我想起來了,說!成親那天晚上你幹了什麼?!
君無顏:……
樂白:……
君無顏(委屈):夫人……
樂白:滾!!!
這件事最後,以君無顏被樂白糊了一臉的衣服,趕出房門為結局。
門外的君無顏:生氣的夫人更可愛了^_^
無力吐槽的樂白:……
在經歷了雞飛狗跳的早起事件之後,樂白和君無顏終於成功攜手(劃掉)來到了賞菊宴,早就被兩人拋到了腦後的另外三個人則早已經等在了那裏。作為整個魔界身份最為尊貴的一個人,君無顏自然是有特權的,往那位子上一坐,台上的場景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賞菊宴說白了就跟樂白知道的那種文藝匯演差不多,而且因為沒有小品相聲之類的東西,所以節目的種類更加少,也就只剩下唱歌跳舞彈奏樂器之類的事情了,不過好在樂白本來對這些要求就不高,所以也沒產生什麼失望無聊的情緒。
目光往邊上稍微挪了一點,樂白就看到了擺在舞台邊上,以及遍佈整個會場的菊花,眼角頓時一抽,那種說不上來的蛋疼感覺又冒了出來。
……所以說,為毛非要是菊花?就算那些菊花和拿去掃墓的長得不一樣,但那也是菊花啊!
盯着那盆放在舞台最前面,開得正盛的紫色金線菊看了一會兒,樂白默默地移開了視線,繼續去看舞台上的表演了。他對舞蹈啊音樂啊之類的東西不是很懂,但是好不好看什麼的,還是能看出來的……當然,這裏說的不僅僅是跳舞的人的臉。身為一個土生土長還有一顆愛國的赤子之心的天-朝人,樂白覺得,比起那些什麼芭蕾探戈之類的,還是這種帶着自家本土風味的舞蹈,更符合他的審美一點。而且怎麼說呢……總有種穿古裝的妹子長得比較仙的感覺。
……當然,如果讓她去跳舞,他肯定會選擇西方的舞蹈。
一邊磕着一早就準備好的瓜子,一邊盯着台上的舞蹈,樂白看得津津有味的。君無顏一側頭,看到的就是他全神貫注地盯着台上的樣子。目光往台上正甩着水袖的領舞者掃了一眼,君無顏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壓低了聲音問:「好看嗎?」
「當然……」話說到一半,樂白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轉過頭看了君無顏一眼,立馬就領會了他的題外話,伸手摸了摸狗頭安撫了一句,「沒你好看。」
被摸了腦袋的君無顏愉悅地眯了眯眼睛,將手中剝了殼的瓜子放到樂白的面前,一臉求誇獎的模樣。樂白看了看那堆成小山的瓜子肉,偏着頭想了想,又伸手摸了摸君無顏的腦袋,摸完之後,就樂顛顛地啃瓜子肉去了。
啃了兩口,樂白的動作一頓,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
周圍是不是有點……太-安靜了?
因為這地方是專門給君無顏準備的特等席,所以除了他和他帶來的人之外,就只有乖乖地站在邊上等候吩咐的下仆了,但即便如此,剛剛他還是能聽到另外那三個人說話的聲音的,可現在,他卻只能聽到君無顏剝瓜子的聲音了。
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樂白看了看周圍,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這三個傢伙在幹嘛呢?怎麼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苗青青你嘴角抽什麼抽?鄭明河你瓜子掉了!林原修你不要以為你拿把扇子擋住臉我就不知道你在憋笑!
莫名地有種自己被當成了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觀看的感覺,樂白有點鬱悶地摸了摸鼻子,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瓜子去了。至於君無顏,更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們,自顧自地剝好瓜子,往樂白面前的那堆小山上面倒。
「夫人對着賞菊宴可還滿意?」君無顏側過頭看着樂白,笑着開口——雖然說是來參加賞菊宴,但實際上從頭到尾這傢伙都沒有往舞台上看過幾眼,那眼神,就跟黏在了樂白的身上似的,一小會兒都捨不得移開。
看了看君無顏手上留下的瓜子屑,又看了看樂白毫不客氣地往嘴裏倒着瓜子肉的樣子,苗青青和鄭明河的動作如出一轍,都抽搐着眼角別過頭去了。
「挺好的。」樂白隨口應了一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往嘴裏送瓜子肉的動作頓了頓,咧嘴一笑,「這是我們第一次……咳,一起出來,」他扭過頭去,沒看君無顏,帶着點生硬地說道,「我……挺喜歡的。」
聽到樂白的話,君無顏的周身都快冒出幸福的小泡泡了,那笑容燦爛得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而一邊的鄭明河和苗青青,則正努力地把自己的頭往下埋,就差一副鈦合金狗眼了。至於林原修?這傢伙正拿着紙筆,把樂白剛剛說的話記下來,一邊記還一邊念念有詞的,一雙眼睛熱切地看着樂白,像是希望他再多說點似的。
……所以這貨到底是有多喜歡收集這種台詞啊?!
看到林原修的動作,樂白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盯着君無顏和樂白看了一會兒,苗青青突然幽幽地嘆了口氣:「早知道就帶上譚格一起來了。」
鄭明河:……請關愛單身汪好麼。
林原修:沒事,我陪你。
鄭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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