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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玉榮軒照樣留宿在長瑤這,只靜靜的抱着她說話,分享即將為人父母的喜悅。又從背後摟着她,大手溫柔的覆在小腹上輕輕摩挲。
…………
次日一早,長瑤醒來摸了下床榻旁,哪裏還有人影。
畫園在陽光的照射下,別有一番風味。
忽然聽到畫園的另一側有嗖嗖的刀劍聲,她一驚,循聲而去。
微微走了幾步,來到一假山邊上,發現中間的空地上,一個白衣身影正隨着一把銀劍翩翩作舞。
只見他氣定神若,劍鋒破風,凜凜逼人,其勢方急,身影如一紅葉般輕盈,凌空倒翻,在那假山上輕輕一點,人劍合一,如一道長虹般撕裂了天空。
那人忽然劍鋒一指,撂起了石頭上那件織錦披風,在空中如飛鳥般躍起,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長瑤的身上。
玉榮軒卻已定下身形,收起長劍,淡淡一笑道:
「一點都不懂照顧自己。入秋早寒,出了房門,要記得添件衣物!」
長瑤臉色一紅,弱弱地將身上的披風一系,乾笑了下道:「謝謝相公。」
「過來。」
長瑤慢慢的靠過去,沒有發現他已走到她身後,緊貼着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語道:
「我教你舞劍!」
玉榮軒演示一遍說道:「這招叫迎雪探梅!」
玉榮軒又舞了一劍。
長瑤看得發呆,雙腳有些承受不住,竟然坐在了地上。而他正高高地俯視下來,亮晶晶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着長瑤,呼吸急促,眼神中燃燒着張揚的火焰。
長瑤已經渾身發燙,不知所措,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加快的心跳,支支吾吾地道:「這個,這個,這一招叫什麼?」
玉榮軒一笑,收起劍,走近她。俯下頭,用嘴唇輕輕地摩擦着長瑤已經紅得發燙的櫻唇,用若有若無的氣息,呢喃道:
「這招叫心醉神迷」
說完,他便用嘴唇緊緊地貼上了她,溫存地,一點一點地撥開她的退卻和遲疑,用滾燙的舌尖探了進去,將她一點一點地融化。
長瑤所有的防衛在那一瞬間崩塌,她實在沒有勇氣也沒有能力抵擋眼前這個男人。
「檀兒,走,我們回去。」
「妾,就知道夫君心裏是顧着妾的。」由着男人攬着他慢慢散步。
長瑤一睜眼,發覺天已經黑了,想起身時才發覺一隻有力的手臂環在她的腰間,頸後傳來陣陣熱氣,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去看,就聽到熟悉的嗓音從頸後傳了過來:「醒了?」
「嗯。」
「睡得可好?」
「……挺好的。」長瑤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
「你們主子昨夜睡的晚,讓她再多睡一會兒,不要叫醒她!」
「奴婢們不叫,奴婢們專等瑤太太睡到自然醒。」
「瑤太太?」玉榮軒饒有興致的念了一遍,臉上神色莫測。
丫鬟們見狀知道不妙,臉上都變了色,趕緊下跪「是奴婢們口無遮攔,私下裏叫着,不是主子的意思,奴婢們不懂規矩,請侯爺責罰。」
「往後就這麼叫吧。」玉榮軒看着下首跪着的人轉身走了,只留這麼一句話。
玉青總覺得爺今天走路的姿態有些怪異,現在,終於察覺出問題來了。
「爺,您這左臂怎麼了?」
某人嘴角上揚,頭也不回的答:「麻了。」
玉青嘴角抖了抖「爺,這胳膊是怎麼麻的?」只要知道是怎麼弄的,也好對症下藥!
玉榮軒臉上露出一副陶醉又痛苦的讓人看不懂的神情,似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等你娶妻後,就知道了。」
玉青不由的撓了撓後腦勺,這胳膊麻跟娶妻到底有什麼關係啊!
…………
玉榮軒今日罕見的穿了暗紅色錦袍,少了幾分冷淡,多了些俊美。長瑤桃紅色正裝,上邊是開袖小領,下身留仙曳地長裙。
「相公,可喜歡賞舞?」
「哦?檀兒可會?」玉榮軒還是第一次聽到她提舞。平時里可從未見她跳過,不過仔細一想,她能歌也必定善舞。
「待產下孩兒,可願為榮軒一舞?」聽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喚了讓她獻舞,很是臉熱,嗔他一眼,才偏頭略帶羞澀的應了。
長瑤喝了些小酒,坐着頓時覺得暈頭轉向,靠着玉榮軒小聲的抱怨有喝,不知已醉。
玉榮軒,愣了下,很是好笑的捏捏她小手,在下面攬了她腰肢,讓她微微靠着自己養神。
原本這是一個極好的開始,只是某人想到她不能生下的子嗣不能稱為嫡子,俊臉稍稍帶了寒意。玉榮軒神情一變,長瑤立刻有了感應,疑惑的看着他。
男人又調整姿勢,把人往懷裏帶了帶,只目不斜視,看着前方,大手捏了她小手摩挲。這男人……
後院女人見長瑤已經是椒房獨寵,更是借着肚子,經常煲湯送飯給侯爺。
齊憂首先坐不住,「侯爺,奴婢敬您一杯,恭喜您得了長子,恭喜瑤妹妹得了麟兒。」說完一飲而盡,長瑤聽了話,迷迷糊糊的覺得是恭喜孩子的,隨即輕輕柔柔的舉起皓腕,紅唇貼着玉白的酒杯,慢慢飲盡。
玉榮軒點頭,特別是那句長子,很得他心。又看到長瑤已喝完,隨即仰首飲盡杯中美酒,難得給了齊憂好臉色。齊憂和顧盼是太子最近送來的妾室,乃是沒落的世家子侄。希望檀兒能不氣才好。
齊憂立刻喜形於色,又規矩的給長瑤行了禮才回了座。這下子其餘女人一一上前連番敬酒,爭相討好。
玉榮軒咳嗽一聲,眾女皆驚,老老實實回了座。
樂師又彈奏着輕緩舒快的小調,女人們各自湊趣閒聊。長瑤偶爾和淑芳搭搭話,采喜則老實坐着,也得了長瑤賞下的貢果。
正熱鬧間,一個丫鬟將手中的酒盞啪的一聲落了地,人也手捂胸口突然倒了下去,隨手抓了衣衫。
立刻驚了眾人,齊齊往那小丫鬟處看去。
這一看才發現那丫鬟滿面痛苦,呼吸緊促,咳嗽氣喘,像是隨時都能閉過氣去。一時間正廳里亂作一團,驚叫聲此起彼伏。
采喜往玉榮軒身邊湊,淑芳也不落人後。顧盼也趁機接近玉榮軒身邊,一時間紛紛往上面湧來。
玉榮軒俊臉黝黑,眼風掃過,眾人無不瑟縮退後兩步。吩咐請大夫,又讓人仔細盤問,嚴加拷問,看有無幫凶。
敢在別院行兇,必然是要害子嗣的。想到子嗣…玉榮軒寒目帶刺。
拉着長瑤坐下,玉榮軒立在一旁,神情諱莫如深,請了大夫給長瑤診脈。
大夫診了脈,開了單方,只說是受了驚嚇,並無大礙。玉榮軒才仔細抱了人回去將養,一眾人才慢慢散去。
玉榮軒送了長瑤回院子,哄了她睡下。看着玉藍送來的字條,神情莫辯。
不想居然還會有人將主意打到宴會上,真是謀算得好。
看來府中需要清洗一次,否則即便有暗衛,也不是萬無一失。
……
如今玉榮軒去了齊憂那裏,長瑤很是不滿。長瑤一臉憂鬱的梳洗歇息,竟比往日還憔悴幾分。看得服侍的嬤嬤等人眉頭直皺。幾人忐忑的出門,面面相覷,毫無辦法。
碧苑那邊熄了燈的消息傳到正等着看長瑤反應的眾人耳中,某個男人頓時暴起,一把抓過茶杯砸了。又強自按耐,反覆琢磨,到底是如何她才肯聽自己解釋。
時至半夜,玉榮軒突然站起,眸中兩簇火苗,嚇得齊優不敢妄動分毫。披着外袍的玉榮軒驟然推門而出,滿身冰寒的轉道去了碧苑。
長瑤正睡得香甜,迷糊中突然被人抱起,睜開雙眼,就看見玉榮軒放大的俊臉。
「璟晟?」聲音泛着困意,微微嘶啞。眼眶微紅,眼角帶有淚痕。
只陰陰責問,「你不知道我在別人屋裏歇下?」這話好傷人心。
長瑤聽得男人話語全是不滿,愣神片刻,立馬色變,遂紅了眼眶,好不委屈。
「璟晟,紫檀絕無打擾之意。」
半夜截人可是後宅大忌,想害她被厭棄,真是打得好算盤。
某人盯着她的變化,只覺得全身火氣都沒了勁道。
「你還知道截人這回事兒?」
大肚子的女人一萬個委屈,猶自點頭。
「明知我睡了別的女人,你就安心歇下?」語氣已見危險。
傻愣愣的望着玉榮軒,這話怎麼聽着這麼彆扭?你去睡別的女人,難道是要她去截人?要不是相信你,我就可能真的去了。
宣南候盯着她許久,沒得到回應,笑哼出聲,「怎麼?從沒想過截人?」
「可是,……」被抬住下巴的女人稍微猶疑。
「妾,不是生氣來着嘛!」
「長瑤,你何時如此懂事?」說完輕輕摩挲她側臉,目光在小臉上巡視一圈,才放開她自顧取了外袍。上了榻,一把抱過長瑤。在其耳邊說道。
「你只管逆着來,我耐性好得很。今日就等你不到,那我就自己過來。」
說完就閉了眼眸,呼吸放緩。
長瑤腦子本就沒清醒,耐不住孕婦嗜睡,迷迷糊糊閉了眼睛。
待某孕婦一睡,旁邊的人雙眸乍然睜開,望着女人發頂,鼻尖是她慣有的香氣,再次摟了人緊貼着胸膛。
眾人一早去請安,發現瑤太太整個人都懨懨的側靠在軟榻上,不時打個秀氣的呵欠。
待玉榮軒從書房出來就扶着長瑤坐在桌上用膳,其他女人也陸陸續續的上桌。
其餘女人坐在下面可沒長瑤得閒,還有心思浮想聯翩。眾人看齊憂虛弱不堪,只嫉妒的雙眼發紅,暗自扭緊了手中絹帕,心裏恨不得扇她兩耳光。好一個賤婢,不知怎麼暗地裏勾搭了侯爺,竟還將人留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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