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棠笑盈盈的看着,像是在看戲。
有幾個見到霍棠出手的人,朝着她的方向看了過來,然後哈哈大笑着,又移開了目光。
並沒有把霍棠給指出來。
他們看到傢伙也不爽了,那說的是什麼混蛋話。
那些人都要殺人家群主,他竟然還怪安陽郡主要殺人家,這是什麼傻缺。
如果不是對方出手,他們也忍不住想要出手教訓教訓對方。
但現在已經有人出手了,他們就看好戲得了。
由於霍棠臉上戴着面紗,所以並沒有人認出霍棠的身份。
周圍的大多數人,是沒有見到霍棠出手的,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了一下,隨後就是哄堂大笑了起來。
「哈哈,活該」
「這是哪位兄台看不下這位混蛋說的話,出手教訓了呀」
「能說出這樣的話,可見這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那位顧天才與這樣的人做朋友,可見其人品」
「都不是什麼好人,不然的話怎麼能玩得到一起去」
大家又開始罵起來,這一次連張清友都罵了進去。
張清友雖然說不了話,但是他耳朵聽得見啊。
自己家世雖然不如顧兄,天賦雖然也不如顧兄,但是在這靈都也算是個人物,何時被人這樣辱罵過?
他臉色難看,很想還擊回去。
但是嘴巴裏面卡着一個大碗,他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嘴唇兩邊鼓了起來,自己用力的掰扯,但是那個碗就是怎麼都拿不出來。
時間一長,難受的很,就連臉都開始有些脹紅了。
與他同一張桌子的兩個朋友,雖然嫌棄對方有些丟人,但是這一刻,也是在旁邊幫着忙,想要將對方口中的碗拿出來。
但是他們試了很多辦法,卻仍然沒有任何作用。
霍棠戲看夠了,看着張清友的方向,她站起來,朗聲說道:「我有辦法可以將碗弄出來不如就讓我來幫忙如何?」
,張清友人群之中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這句話,他猛的向着霍棠的方向看過來。
雖然對方蒙着面紗,他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但是在這一刻,在他眼中對方卻像是在發光一樣。
他的眼神一亮,表情激動,雙手揮舞着嗚嗚的說着什麼。
因為說不出來,表情又變得有些急切。
這時候他們兩個朋友對着霍棠的方向一抱拳:「這位姑娘,如果你有辦法,還請出手幫一下我們這位兄弟,感激不盡」
這一刻,人群之中看着霍棠的目光有幾道異樣之色。
那幾個人就是之前看見護霍棠手的那些人。
他們有些不解,明明出手的人是她,怎麼在這一刻卻又主動幫助對方?
「辦法自然是有的,不過他可就要吃些苦頭,到時候你們可不能追究我」
霍棠笑着,並沒有急着出手,而是先將情況跟這些人說明,先把自己的責任給摘了下去。
張清友不停地搖着頭,他的兩個兄弟想了想,也說道:「姑娘能夠出手幫忙,已經是感激不盡,又怎麼會責怪姑娘」
「姑娘出手吧,只要能夠幫我們朋友解決掉這個麻煩,隨姑娘怎麼做」
他們雖然也有些顧慮,但是想想現在這個情況不解決也不行啊,以後不能就一直頂着這個碗過日子。
況且張兄他自己也同意了,那他們就更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那行」
霍棠點了點頭。
出手的那一瞬間,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惡意,但是並沒有人捕捉到。
揮手間,一道氣流向着張清友的方向打去。
速度之快,在場之人竟是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
而張清友更是直直面對着霍棠,他的嘴巴大張着,嘴巴裏面卡着一個碗。
霍棠的那道氣流就直直的擊中在那個晚碗上。
啪啪啪
那一隻碗被這一擊擊成了無數的碎片。
沒有這隻碗卡着,張清友的嘴巴下意識就是一合
但是他的嘴巴裏面現在可全都是碗碎片,嘴巴這一合上可就慘了
「啊啊啊」
一陣淒切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對方悶了一嘴的碎片,劇烈的疼痛從舌頭上還有嘴巴上傳來。
嘴巴張開時,血不停的從他的嘴巴裏面冒了出來,流在地上。
對方一邊慘叫,一。邊呸呸呸的將那些碎片從嘴巴裏面吐出來
而在這過程之中,還有不少碎片又劃破了他的舌頭和嘴唇。
鮮血不停的出來,他旁邊的兩個朋友一驚,連忙餵張清友吃了一顆丹藥。
隨後他們兩個人憤怒的朝着霍棠的方向看了過來:「你做了什麼」
霍棠一臉的無辜:「把他將腕從他的嘴巴裏面弄出來呀,現在東西不是出來了」
說完之後霍棠的臉色也清晰的沉了下去:「開始我就說過,我這辦法可能會讓他吃些苦頭,各位也都是同意了的,現在這是打算出爾反爾嗎?」
周圍的人也替過她說話:「對呀對呀,我們剛剛可是親口聽到的,你們說的,讓人家姑娘隨意弄的」
「哎呀呀,你們這表情好嚇人,人家姑娘幫了你們,你們不但不感恩,還弄出這一副表情來,果然不會是一夥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張清友的的兩個朋友也是臉色難看。
但是他們一時之間卻是找不到話反駁。
對方一開始就跟他們說了。
現在的情況,那玩意兒的確是弄出來了,只是這方法簡單粗暴了一些,代價也慘了一些。
流了這麼多鮮血,張兄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說話。
畢竟舌頭這部位也是非常的脆弱。
吃了丹藥之後,張清友的疼痛緩和了一些,血也止住了。
他憤恨的抬頭向着霍棠的方向看了過來。
不知為何,他感覺對方是故意的。
霍棠看着他們,聲音平靜但是裏面卻是帶着不悅:「現在問題已經幫各位解決了,各位不會打算過河拆橋吧」
三個人臉色都不好看,這麼多人看着,對方的確也是幫他們解決了麻煩。
雖然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他們倒是真的不好責怪對方。
於是三人都沒有再說話。
張清友忍下這口氣,他張了張嘴出聲,嘴裏雖然巨痛,但還是能夠發出聲音,心下也就鬆了口氣。
他的目光環繞四周,他更想知道是誰對他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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