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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蘇凝雪聽到這句話,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什麼!
「對啊,江墨沉……」她想用通訊器跟男人聯繫,但是,卻發現根本沒有反應。
旁邊的戚程儒看見了,給她解釋:「這個設備只有在不超過二十米範圍內有效,因為結構太小了,接收不到太弱的信號。」
「好吧,那你能不能,給江墨沉傳個消息?」蘇凝雪問道。
戚程儒點頭,拿出了他們正規的通訊器,交給了蘇凝雪:「你直接跟他說吧。」
「好。」蘇凝雪接過通訊器,按照戚程儒的說明,對那頭說道:「老公,我告訴你,就在五號洋樓的底下,有一條隧道連接後山……」
江墨沉聽見通訊器中的內容,嘴角幾不可查的彎了起來。
彼時。
同樣接收到信息的餘弦,趁着草莽等人沒有發覺,帶着人從後門撤退。
「就在這附近,大家快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江墨沉與草莽擱着人質對峙,誰也不肯退後半步。
終於,草莽忍不下去了,他抓住了一個人質,用來威脅江墨沉。
「你們退不退?不退是吧?那就別後悔!」
砰的一槍。
人質的左腿中槍,痛苦的捂着傷口倒了下去。
「退不退!」草莽向地上開了一槍。
江墨沉眉頭緊皺,對峙中,他抬起手,命令所有人:「退!」
草莽等人不理會無辜人員傷亡,但是花國的戰士們卻不能。
江墨沉帶着人手緩慢退後,草莽越發有恃無恐,繼續用逼迫人質的方式,想要將特戰隊員們逼出山寨。
然而,他並不知道,就在此刻,餘弦帶人終於找到了後山的入口,雖然中間部分被截斷了,但是他們人手充足,只用了十幾分鐘,便將截斷的路疏通了。
就在草莽想要借着人質,與江墨沉來一場魚死網破的時候,餘弦帶着人從背後偷襲,將草莽以及他的殘餘的手下,一網打盡。
全部人質得到解救。
……
當蘇凝雪坐在武裝吉普車上,看見男人高大的背影,步伐挺闊的帶着隊友凱旋。
蘇凝雪迫不及待的跑下了車,張開手臂,奔着她的英雄跑去。
江墨沉原本沉穩冷厲的面孔,再看見她的笑臉時,覆蓋上了溫柔。
然而,又因為想起了什麼,他面色一變,快步朝她跑來。
「都懷孕了,怎麼還跑這麼快?」江墨沉看似在責備,實際上臉上的溫柔跟心疼都要溢出來。
蘇凝雪愣了一下,那天在醫院沒有拿到結果,沒想到還真是……
「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你去過醫院了?」
江墨沉頷首,在她消失的幾天裏,他幾乎沒有合過眼,不光眼下遍佈着青色的痕跡,身形看起來也清瘦了很多。
蘇凝雪撫摸他的臉頰,被胡茬刺得手直疼,卻依然捨不得放開手。
「辛苦你了,這幾天是不是很擔心我?」
「還好,你最辛苦。」江墨沉如同對待珍寶一般,將她擁進懷裏。
終於在這一刻,提着的心落了地。
而見到這一幕的隊員們,也終於理解了,為什麼,他們的隊長這幾天會如此反常,行動的風格完全不像他。
因為,他的軟肋成了別人手裏的人質。
「詹尼森呢?他沒事吧?」蘇凝雪上車前問道。
江墨沉搖了搖頭:「他沒事,現在已經被轉移走了,稍後會跟他的下屬聯絡,護送他安全返回Y國。」
蘇凝雪放了心,「經歷過這件事,相信他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敢在外面亂跑了。」
「應該吧。」
……
花國特戰隊一舉在加拉境內剿滅了非法組織,很快上了國際新聞報道。
不過熱度也僅僅持續了兩天,就被另外一件事給壓了下去。
Y國皇室親衛兵,在Y國境內抓到了一夥非法僱傭兵組織,移交給了軍方後,僱傭兵組織首領汪畔,別遣送回了花國,等待國際法庭審判。
花國外交部宣佈:對於花國履歷戰功的戰士們,國家會予以最大褒獎。對花國流亡在外的蛀蟲,定會給予最嚴厲的懲戒!
蘇凝雪安全回家的第五天,國內所有跟她有關的新聞報道、報紙、雜誌,被統一回收、清理。
『蘇凝雪』這三個字,不論在美術界,還是在商業、設計行業,突然銷聲匿跡。
半個月後,一位名字叫「玄衣」的建築設計師,橫空出世。
她設計的建築圖紙,被國際建築界評價為『年度最佳作品』,並且被收錄到圖書館內。
花國一位大佬以重金購買了那副圖紙,並且明年將會在春城,將設計圖紙上的建築,搬到現實中去。
蘇凝雪此時在幹什麼呢?
野驍特戰隊。
江墨沉在將汪畔押送去了監守所,帶隊返回後,就將蘇凝雪給接到了部隊,安頓在他的寢室里。
此後,便是清晨晚間的陪伴,照顧她的一日三餐,飲食起居,還有便是利用空閒的時間,帶她見識特戰隊的軍械庫、並教她識別,使用這些具有防禦功能的器械。
蘇凝雪一下子就開了見識。
並且深切的意識到,外界人能夠看見並了解的東西,就僅僅是能夠被他們了解的而已!
等到這些都學習完,蘇凝雪每天都會被江墨沉拉到訓練場上兩個小時。
因為懷孕的關係,她無法親身去體驗那些令人熱血沸騰的訓練,但是,她可以站在遠方用眼睛看。
看訓練場上的那些戰士們,一個一個,將自己的體能拉伸到極限,發揮着他們每一個人的特長。
後來,又過了幾天,蘇凝雪被江墨沉帶到了靶場。
江墨沉親自教她射擊,從微型手槍,到衝鋒鎗,蘇凝雪都摸過了,並且學會了熟練的裝填子彈。
她就像是一個搖搖學步的嬰兒,被江墨沉拉着手,一步一步,走進他的世界裏面。
連日的訓練下來,蘇凝雪從未喊過一聲累,也沒有叫過一聲苦,哪怕她的皮膚被烈日曬得黑了兩個度。
深夜江墨沉捧着她的臉,一邊給她講解各種戰術要領,教她在危險關頭如何自救,一邊心疼。
她都是耐心的聽着,並深深的記住。
因為她的男人是優秀的特戰隊長,他從未向她喊過一聲辛苦,她做的這些,又算的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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