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門而入的安二狗興致勃勃,一口一句』愛妃!』地鬼叫,期盼春兒跪着迎接。
安佑武入地無門,被推進了衛生間,藏嚴實了,小女人取了睡袍遮身,剛轉過去,安二狗走了進來,還是那副吊樣,嬉皮笑臉,讒得急。
800年沒吃到人肉一樣,心急火燎,撲了過來,沒注意女人的臉色,直接推平了,摟着只管親,支棱得不行。
『一口一個寶貝,一口一句想死你了。』聞着味越發上頭,只顧薅,春兒愣是沒點反應。
此刻她心裏頭只有那一個來自瀾州市的小老闆,她誰都看不上。
雖然連名字都沒問,就甘心要做他的女人,而此刻的安二狗沒有舔她的資格,她橫着一顆心,態度就擺在這裏。
不反抗是因為衛生間躲着人,安二狗來得太急,她反應不過來,任他一渣臉刮着脖子,難受,矜持不屈,不應不答。
也是一時拿不出主意,生怕偷了人被發現,安二狗把人扔到床上,解開褲頭,抽了皮帶,急不可耐地扒褲子,挺着那玩意嚇唬人。
飢腸轆轆地盯着小身板,春兒在遮遮捂捂,沒一處是順毛。
嬌嫩發白,更兼嫵媚,安二狗哈達子垂了一地,憋太久了,他實在憋得太久了,此刻千湖鎮天塌了都不管用。
他安二狗對天發誓,這輩子和賭毒不共戴天,唯獨女人不行。
自小鳳姐飯店被一把火點了之後,急着掐安佑武,沒日沒夜指揮那群治安蠻子,有多久沒碰到女人了?看他這副吊樣就知道,饑渴難耐,欲罷不能。
他就像一條風月魚,離不開淫水一樣,瞪着春兒發紅髮燙,頭髮散濕,嫵媚至極。
曲折曼妙的身材,起起伏伏,撲了上去,管人情不情願。
把人壓麻痹了,厭倦卻也無可奈可,她不是一個強勢的女人,且這個房間裏頭躲着一個安佑武,讓她分心又操心。
既不從二狗意願,又不能反抗得太明顯,激怒了人,以至於暴露了偷男人這回事,一會不好收拾。
一時沒有主意,安二狗扒得急,弄得她非常不舒服,這擋那擋,這狗男人蹭了自己一身,急着要把東西放進去。
消遣了一會,安二狗也停擺了,有點不對頭。
他覺察到平時百般殷勤的女人突然變了味,無動於衷。
突然就像一根木頭一樣,呆呆地杵着,任憑安二狗換着法子撬開她的嘴,牙關挺緊,死都不願意鬆開。
安二狗嗅到了異常,愣是理智地做了回人,這遮遮掩掩的玩意,她想要幹嘛?
他找不到一個愉悅的姿勢,女人夾緊了腿,一會左扭,一會右扭,不能得逞。
儘管他那雙老繭的手摸了個來回,不管怎麼調氣氛,今天這個小女人就是不來電,沒反應,以往她是多享受這種冒犯。
中魔了?撞鬼了難道?讓安二狗不禁在懷疑自己的能力,有了錯覺。
他覺察到眼前的春兒換了一個人,這並不是他熟悉的女人,這像是某個守婦道的人家,貞潔不屈。
安二狗擼了擼嗓子,把腦袋抽了起來,慎重地看着人,疑神疑鬼,這感覺離奇,一定有事!
曾無數次赤條條的兩個人,你噥我噥,從大門口滾到房間,再從房間滾到大門口,春兒會換着各種姿勢來取悅安二狗。
有春兒消遣的安二狗,氣色一年不如一年,日漸衰老,色膽可一點都不老。
眼下這情況,都情緒穩定,安二狗收住工具,起身注意到地上零零散散着衣服,裙子絲襪,如此等等…弄得很亂。
他當然熟悉這個場面。
他安二狗在睡春兒的那段日子裏,能把房間弄得比眼下還糟糕,於是人開竅了,恍然大悟。
春兒的冷漠,是因為這個房間有了其他的男人!
二狗立時明白,轉着眼軲轆掃了一圈,此刻那些能夠藏男人的地方,床下,衣櫃裏,直勾勾地看着那一個緊閉着門,亮着燈的衛生間,裏頭安靜得過分。
很明顯,此刻裏頭肯定躲着一個人!
安二狗惱上頭,氣急敗壞地拿住身下的小女人,居然給他戴了綠帽,兩條火氣蹭地要衝出腦殼。
春兒萎了臉色,還真就是做錯了事一樣,十分懼怕安二狗的淫威,被欺負慣了。
她既不能刺激安二狗,不能拒絕,又要拒絕,又要講究方式,橫豎難做個人,這個不擅心機的女人,一緊張,什麼都寫明白在臉上。
她心裏此刻只容得下安佑武,安二狗是多餘的,鐵了心要劃清關係。
安二狗在醞釀情緒,臉色漆黑,一場暴風雨要來了,理直氣壯地質問春兒節操,甚至要把這個男人揪出來打一頓。
佔據主動權的安二狗,在小女人面前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竟然敢背着他瞎搞,偷漢子,怕是不想活了,怒氣在一層層疊加,大擺雷門,一會耶穌來了也沒用。
儘管他虧欠春兒的錢沒彌補過,但是他霸道無理,他大男子主義,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認定眼前的女人背叛他了。
「是誰在裏面?」安二狗問道,氣勢令人髮指。
他安二狗是誰?他可是集貿市的治安頭,這片土地上的小太歲,除了派出所和鎮政府那一邊能管得住他們,誰出面都不好使。
春兒一愣,呆了半晌,突然就有脾氣,變本加厲,不肯低頭了。
躲在廁所小老闆就是她的底氣,她現在可以無所顧忌,這個狗東西,撒潑慣了,他什麼都有理!憑什麼?
春兒也惱了,瞪着眼睛,一副赴死的態度,撕破臉都不要好過。
就利用小老闆來報復安二狗,報復他忘恩負義,一手遮天,兩個多月都不來打個照面,這個時候還想質問她找男人不合情理,虧他有這個臉。
她那單純的小女人心思,霎時氣騰騰,擺着這張臉就是報復,這一次偏不低頭。
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愣是撅着頭,從來都不敢反抗安二狗,今天倒反天罡,一副我沒錯的態度,仰着高高在上的狗男人,你能咋滴?
二人僵持不下,於是安二狗又品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印象中,春兒不過是一個使女人性的弱流,手無縛雞之力,她到底哪來這一股囂張?莫非是?
安二狗突發奇想,腦補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春兒還有一個相親的對象,據她所說,是她母親在瀾州市干保潔,替她選的未來老公。
這個相親對象總會隔着一段時間,從瀾州市來到千湖鎮找春兒談心,談身體,培養感情,憧憬未來的夫妻生活,短個子五大三粗,人品不咋滴,好色倒是挺好色的。
據春兒交代,那是因為她母親跟這個相親對象要了很多錢,他才會理直氣壯,倍有資格,總叨叨讓春兒許配自己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
於是順着邏輯理下去,安二狗兩個多月沒有來找春兒,這小女人本就水性,這屋裏頭出現其他的男人也很正常,莫非廁所里此刻就是她老母指定的相親對象?
想到這裏的安二狗,臉色反差,給了自己一個交代,甚至理解春兒的不容易。
看得出來,這副模樣,心不甘情不願,確實有文章。
他將春兒這番反應,歸咎於自己,因為不管不顧,春兒沒有經濟來源,不得不服從其他男人的安排。
畢竟這小女人有幾斤幾兩心思,他安二狗向來掂量得最明白。
便裝模作樣,小心翼翼地將腦袋湊在春兒的耳邊,小聲嗶嗶了一句;「這是你的相親對象來了嗎?」
安二狗不提還好,一提,春兒徹底換了臉色,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讓她更有了底氣,這狗東西怕不是今天來尋死?
惱怒安二狗的同時,擺出一副比剛才更倔的態度,越發狠了。
揪着兩隻小眼睛,要瞪出來,愣是非常有意見地瞧着安二狗,在吐槽着安二狗欠她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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