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瑤醒來的時候,沈以然已經不在了。
身上還有被親吻的痕跡,腰杆也酸酸的。
她只記得昨晚自己很瘋狂。
想把自己全部交付給沈以然。
她似乎都忘記自己是誰了。
沉淪在了沈以然那雙眼睛裏。
她現在回憶起來,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躺上床的。
好像一直在他的身上。
像是某種醋意瞬間爆發,像是要宣佈自己的主權。
她從樓上下去的時候步伐還有點不穩,得扶着扶手。
樓下開會的沈以然餘光看見她,聲音溫溫:「還沒緩過來嗎?」
悅瑤無語,昨晚好像都是自己在出力,他因為身體有限只能坐着。
所以她兩個腿現在酸的要死,還要被他嘲諷。
她沒好氣,「我怎麼感覺你比正常人還」
他挑眉吻:「還什麼?」
悅瑤抿了抿嘴。
算了,沒什麼。
他突然感覺到一陣灼熱的視線。
原來今天沈以深回來的比較早,他坐在沙發上休息。
此時正盯着悅瑤脖子處的唇印看。
她被看的不好意思,轉身下了一樓的洗手間。
悅瑤正打算用點粉遮掩。
沈以深從後面抱住了她!
她從鏡子看見了沈以深的臉,忙掙脫道:「沈以深,你幹什麼!」
沈以深死死的抓住她不放,「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和他已經做了?!」
悅瑤使勁掙扎,「你用詞不要這麼噁心,我和他是夫妻,這沒什麼不妥吧?」
「倒是你,沈以深,我跟你早就沒關係了,你能不能不要纏着我?!」
沈以深貪婪的聞着她身上的氣息。
平時那張紳士又帥氣的臉此時顯得猙獰。
「沈以然那種殘廢真的能讓你體會到快樂嗎?」
「謝謝你提醒,但是我們過的很快樂!」
「我以為你嫁給這個殘疾人會不快樂,你還喜歡我嗎?」
悅瑤咬着牙道:「沈以深,我不是說了很多次了,自從我和沈以然結婚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不喜歡你了!」
「我不信,他一個殘疾人怎麼可能比我好?」
現在沈以深觸碰她一下她都覺得全身不自在。
他的手不老實的在悅瑤的身上遊走,悅瑤實在是受不了了。
轉過身用腳頂了一下他最脆弱的地方。
趁着沈以深吃痛的時間轉身逃開!
吃早飯時,沈以然看見她略顯狼狽的樣子。
不禁問:「你怎麼了?」
悅瑤知道自己剛剛表情不對勁,忙收斂了一下。
「沒事,只是在想事情。」
沈以深從洗手間出來後坐在沈以然旁邊。
隨後他意味深長道:「阿然,弟妹看起來臉色很不好,你是不是惹她不開心了?」
悅瑤看不慣沈以深欺人太甚。
她嘴角輕輕一彎:「我臉色不好是因為昨晚他太不憐香惜玉了。」
沈以然抿了一口茶,道:「下次我小心點。」
果然,沈以深的臉色變了變。
他站起來雙手插兜,「今天老東西的生日,記得回去一趟。」
說完就自顧自的上了樓。
下午,兩人就驅車來到沈家老宅。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阿然回來了!」
沈以然面無表情。
悅瑤在後面推着輪椅,微微的喊了聲:「媽,我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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