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下,方寒與李棠躺在別墅的大床上,剛經歷一場歡愛,李棠沒了骨頭般伏在他懷裏。
他大手在yu女峰上摸挲,體會着細膩與彈性,一邊與她閒聊。
「趙學妹挺大方的。」李棠臉龐酡紅,眸子流光溢彩,顧盼間勾魂攝魄,美得不可方物。
方寒笑笑。
「不是麼?」
方寒搖頭道:「她挺精明。」
「她給你一匹汗血寶馬,免費成會員,還不夠大方?」
方寒道:「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沾光了!」
李棠白他一眼。
方寒笑道:「你真要學舞蹈?」
「你不喜歡?」
方寒道:「我當然支持。」
「我確實想學,……小時候很喜歡舞蹈,很羨慕她們跳舞的,現在有機會再學最好不過。」
「別累着自己。」
「我拉着羅亞男她們一起學。」
「羅亞男與王瑩能答應,宋玉雅嘛,我看夠嗆!」
「我們三個輪流上陣,她不答應也得答應!」
「我看她不是學舞的材料。」方寒搖頭:「一心都撲在學習上,鍛煉不夠。」
「宋姐很辛苦。」李棠搖搖頭:「她姐姐六歲時病死了,她那時就發誓成為一個神醫。」
「這樣……」方寒恍然。
李棠道:「她父母不幸福,所以她對男人有偏見,咱們宿舍命最好的是王瑩,其次是我與羅亞男,宋姐命最苦。」
方寒嘆口氣,點點頭。
「那馮志林很怪。」李棠道:「非要送車給你,看他不像是那麼大方的,……他以前跟你認識?」
方寒道:「見過兩面,他當初追求過沈姐,被我嚇走了。」
「那你們是有仇了?」
「也算不上有仇。」
「你沒打他?」
方寒笑道:「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武功用來自衛絕不主動攻擊,這是我的原則。」
「那你怎麼嚇走他啦?」
方寒笑着將經過講了,李棠笑着搖頭不已,白他一眼:「你也真義氣,為沈姐得罪人!」
方寒無奈:「沒辦法,總不能任由他糾纏。」
「沈姐聽了這個謠言不生氣?」
「沈姐還好,師母氣壞了,好好訓了我一頓。」
「活該,你也真敢說!」李棠抿嘴笑,橫他一眼:「你編這個謠言,有什麼居心?」
方寒眉頭一挑:「有什麼居心?」
「哼,誰知道你怎麼想的!」
方寒無奈搖頭:「你又來啦!」
「什麼又來啦,反正是你心術不正!」李棠白他一眼,嗔道:「你敢拍胸口說對沈姐沒壞心眼兒?」
「對天發誓!」方寒忙舉起右掌。
「好吧好吧。」李棠按下他手,哼道:「相信你啦!」
方寒暗自搖頭苦笑,她總懷疑自己對沈姐有非份之想,還真敏銳,以前對沈姐怦然心動,如今已經按下了心思。
李棠躺在他懷裏,仰望天花板:「那就怪了,他為什麼非要把車給你?……是因為趙師妹?」
「是趙大小姐的功勞。」
李棠笑道:「他也太……」
「天方集團太厲害,他用一輛車拉近關係,倒也不算稀奇。」
「那咱們怎能收?」
「不收他會不停的送,太麻煩。」
「那還給趙師妹?」
「以後還她一個人情就是了!」
「什麼人情啊?」
方寒笑道:「說不準,總有機會的。」
————
夜色剛上,天水閣里燈火輝煌。
方寒與許一飛在一雅間裏對飲輕酌。
許一飛穿一身單薄外套,方寒也如此,兩人穿得好像春秋天,顯示出過人的體質。
方寒替他斟滿酒盅,笑道:「教官怎麼一臉愁,出什麼事了?」
許一飛嘆口氣,默默端起酒盅一飲而盡。
「教官不是升官了嗎?今天是為教官慶祝的!」
「唉……」許一飛又嘆氣。
方寒陪他喝一盅,又斟上:「有什麼煩心事說來聽聽唄。」
許一飛看看他,嘴張了張,最終搖搖頭,又喝了一盅。
方寒無奈:「教官,到底什麼大不了的事,值得這麼唉聲嘆氣?」
「說了你也不懂。」許一飛頹唐的搖搖頭。
方寒道:「不說怎知我不懂?」
「算了。」許一飛嘆氣。
方寒皺眉道:「跟高姐有關吧?……感情出問題了?」
「嗯——?」許一飛訝然望他。
方寒道:「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讓教官你這麼唉聲嘆氣的事兒不多,況且又升官,情場出問題了吧?」
「你這傢伙,還是這麼聰明!」許一飛苦笑。
方寒道:「教官升官高姐會很高興,怎鬧彆扭了?」
「是我不好。」許一飛道。
方寒笑道:「教官一直呆在軍營,想犯錯誤也沒條件,除了男女問題還能出什麼問題?你們兩個感情很好啊。」
「夫妻的事外人不明白的。」許一飛搖頭。
方寒沉吟,打量着他,忽然探手捉住他手腕,許一飛掙一下,像被鉗子夾住無法撼動。
方寒輸入一絲內力,眉頭挑了挑,露出笑容。
許一飛被他笑得心虛,哼道:「你還真練出內力了!」
他感覺一股熱流從手腕注入,在身體繞一圈又回到手腕,然後消失。
方寒笑道:「原來如此!」
「怎麼啦?」許一飛哼道。
方寒呵呵笑道:「教官,再好的東西也要節制,太過容易傷着自己!」
許一飛一聽就明白了,黑着臉道:「少囉嗦,快說。」
「天下男人多數都有這毛病,不過教官嚴重一些,一是沒節制,二是年輕時虧過身子。」方寒笑道。
「腎虧,很麻煩的。」許一飛搖頭道:「吃了不少藥,就是不見強。」
方寒搖頭笑笑。
許一飛沒好氣的道:「你有法子?」
方寒笑道:「這是幸福的煩惱,誰讓教官你不知節制的?」
「小子你不懂!」許一飛得意的哼道。
方寒笑眯眯的道:「教官,我也有女朋友了。」
「不是吹了嗎?」許一飛道:「原來那個?」
方寒搖頭。
「那我見過嗎?」
方寒搖頭。
「比高潔怎樣?」
方寒笑了起來:「差不多吧,各有各的美。」
「哦,看來是位美女啊。」許一飛笑道:「小子本事不小!」
方寒笑道:「彼此彼此,……教官準備什麼時候轉業?」
「還不知道呢。」許一飛搖頭:「原本想今年,沒想到老班長提拔了我,我想再干幾年。」
「高姐的意思呢?」
「她隨我的便,反正不指望我賺錢養家。」
方寒笑道:「你能找到高姐,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
「我也這麼覺得。」許一飛笑道。
兩人邊喝邊吃邊聊,時間過得很快,最終許一飛喝醉了,方寒想了想,送回軍營影響不好,於是打電話給高潔。
高潔接了電話很快開車過來,一身皎潔的羽絨服,白領麗人精明幹練的氣質十足。
「高姐。」方寒有些不好意思。
高潔看一眼趴在桌子上的許一飛,白他一眼:「你灌他酒幹什麼?」
方寒道:「冤枉,他是自己灌自己,……不過沒喝多少,主要是心情不好。」
「他呀……」高潔搖搖頭,道:「扶他到我那裏吧。」
方寒笑道:「麻煩高姐了。」
「跟我客氣什麼!」白潔嗔道:「走吧。」
方寒扶着許一飛進了白潔的車,白潔開車很穩,最終來到一處小區,方寒扶許一飛上了五樓。
許一飛酒品好,醉後不吵不鬧,不嘔不吐,只睡覺,就是身子特別沉重,白潔扶不動。
他把許一飛送上之後,知趣的告辭,拒絕白潔開車送,步行出了小區,打了一輛車回去。
第二天,許一飛打手機過來,話不多說,只嘿嘿的笑個不停。
方寒呵呵笑道:「教官,沒問題了吧?」
「好個方寒,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許一飛問。
方寒笑道:「獨家秘傳。」
「你這本事可了不得!」許一飛笑道:「要不要我幫你宣傳一下?」
「千萬別。」方寒忙道:「我可不想惹麻煩!」
「好吧。」許一飛惋惜的道:「你這是一絕啊!」
方寒笑道:「要不是我見不得教官你嘆氣,也不該亂用的,千萬別讓師父知道!」
「好吧,一定替你保密。」許一飛笑道。
「那就多謝了!」
「這話我該跟你說!」許一飛道。
方寒笑道:「教官跟我客氣什麼!」
「好吧,不跟你客氣了,下個星期再聚,帶女朋友一起!」
「好。」
方寒掛了手機後,來到春雪居,徑自來到三樓李春雷房間,他正在練功房,緩緩動作。
看到方寒進來,他忙停手,笑道:「方兄弟。」
方寒打量他一眼,點點頭:「感覺怎樣?」
「好了!」李春雷揮揮胳膊,笑道:「現在一拳能打死熊!」
方寒道:「切忌練功太過,悠着點兒,這次我能救你,下次未必。」
李春雷笑道:「要不是方兄弟,我這條賤命真要丟了,感謝的話我也不多說了!」
方寒道:「這原本也是我種的因,往後我就不用來了,慢慢練那兩式調養身體,別急於求成。」
李春雷沉吟一下,說道:「方兄弟,我知道這些話俗氣,可還是要說,以後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就是,即使要我性命,也絕不皺一下眉!」
方寒點點頭。
手機鈴忽然響,他接通後,眉頭皺起來:「沈姐你別急,我馬上到!」
他轉身道:「李哥,送我去軍區總醫院吧!」
李春雷道:「我來!」
方寒上了一輛別克商務車,李春雷駕車飛馳,方寒在車上打電話給周小釵,隨後又打了兩個電話。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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