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談話,方寒做起了悶嘴葫蘆,一言不發只是微笑,趙雪怡勾魂妙目不時瞥過來,帶着好奇。
她很好奇方寒的身份,齊海蓉乃天娛的總裁,可謂跺一跺腳娛樂圈都要顫一顫的大人物,她找的男人絕不是普通人,但他看着卻普普通通沒有一點兒出奇的地方,很低調的樣子。
不過他氣質很好,說話不多而柔和,好像溫煦的春風,讓人不由自主的打開心房,能與之交心。
這種獨特的氣質說明他有一顆溫暖的心,這種男人每個女人都喜歡,有的當成知己,有的當成愛人。
兩女要了一瓶葡萄酒慢慢品嘗,方寒喝茶,這裏的茶很好,比起喝酒他更喜歡茶。
兩杯下去,兩女雪白的臉龐飛起紅雲,在柔和的燈光下嬌艷欲滴,說話越發的投機,不時響起咯咯嬌笑。
酒到半酣之際,方寒出聲打斷她們,抬起手看看表,說時間不早了,該散場了,下次有時間再聊吧。
齊海蓉不滿的瞪他一眼,卻沒反駁,不好意思的跟趙雪怡說改日再聚,好好喝酒,一醉方休,趙雪怡也覺得沒盡興。
臨要起身之際,方寒道:「趙小姐有沒有玉質首飾?」
趙雪怡道:「我有一塊玉佛。」
她雪白瓜子臉嬌艷迷人,伸手從高聳酥胸之間扯出一塊玉佛,約有兩個拇指大小,在燈光下散發着柔光,好像抹了一層油。
「好玉。」方寒點頭讚嘆:「我看看好吧?」
趙雪怡笑盈盈看一眼齊海蓉,齊海蓉嗔道:「方寒!」
方寒笑道:「看到美玉就像看到美人,總想摸一摸。」
趙雪怡輕笑一聲,解下來遞給方寒。
方寒摸了摸,點點頭:「夠用的了。」
「方先生有什麼想法?」趙雪怡笑道:「這塊玉是真的吧?」
方寒道:「是上品好玉。」
「這就好。」趙雪怡笑道:「我也不懂玉,看着喜歡就買下了。」
方寒道:「我想給趙小姐做個護身符。」
「護身符?」趙雪怡好奇的道:「辟邪的?」
方寒笑了笑,搖搖頭不再多說,閉上眼,雙掌合什把玉佛夾在掌中,一動不動片刻後,雙手泛起白光,慢慢變成溫潤白玉,散發着柔和的光華。
兩女驚奇的盯着看,一聲不出。
約過了一分鐘,他雙手慢慢恢復原狀,白光消失,兩女這才舒一口氣,剛才竟屏住了呼吸。
方寒睜開眼,分開雙掌,掌心的玉佛散發着柔光,好像裏面有一股泉水在慢慢流淌。
「這是……?」趙雪怡驚奇的問。
方寒笑道:「以後趙小姐就知道了,就看趙小姐相信不相信我了,一定要隨身帶着!」
「沒問題!」趙雪怡痛快的答應,剛才的一幕讓她很驚奇,篤定方寒果然是奇人異士,不是一般人。
方寒道:「趙小姐佩有此物能保身安,但明天不宜出門,」
「好的,我記住了。」趙雪怡抿嘴笑道:「我還是挺怕死的!」
「不做死就不會死,惜命最好!」方寒點頭。
三人從會所出來,兩輛車已經等在外面,趙雪怡先上了一輛寶馬車走了,留下一個嫣然微笑。
方寒出神看着她離開的方向,齊海蓉哼道:「回魂了!」
方寒搖搖頭。
齊海蓉白他一眼,推了他一把,一塊上了奔馳。
一進來,齊海蓉便抱怨:「我們聊得正好呢,你幹嘛打斷啊!」
方寒笑道:「興致不要盡了,否則會無趣,這樣留有餘韻最好。」
齊海蓉白他一眼:「就你有理!……好吧,那玉佩是怎麼回事?裝神弄鬼!」
方寒搖頭笑道:「以後你就明白了!」
齊海蓉哼道:「那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會發白光?」
方寒笑着搖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齊海蓉緊抿紅唇瞪着他,方寒笑眯眯看着她,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久久沒分開。
齊海蓉先堅持不住,紅着臉扭過頭看窗外。
車外燈火輝煌,香江就是一座不夜場,越發顯得車內安靜。
「你住哪兒?」齊海蓉哼道。
方寒道:「太晚了,開間房湊合一晚吧,明天直接去機場就好。」
齊海蓉扭頭看過來,紅着臉,緊盯着他,想看透他的心思。
方寒笑道:「放心吧,我另開一間房!」
「當然要這樣!」齊海蓉沒好氣的道:「你還想怎樣?!」
方寒笑眯眯的點頭:「我可是正人君子!……對了,趙雪怡真能簽到天娛?」
「不好說。」齊海蓉搖頭道:「這是個傻姑娘,還記着當初老闆對她的提攜,所以不想離開。」
方寒道:「如何提攜的?」
齊海蓉道:「她當初只是個服務員,家裏窮,父母有病,是現在的電視台發掘了她,提前發給她工資,才能讓父母治病,改善家裏的情況。」
方寒慢慢點頭:「很人性化。」
「所以她很忠心,一直呆在這家電視台不離開,別人早就跑到內地去賺錢了,她還死守在這裏,再這麼下去,她人氣會衰落走下坡路的。」
方寒道:「難得。」
齊海蓉點點頭:「這在娛樂圈確實很難得,這個圈子就是名利場,不為名不為利何必要進來?既然進來了,就不能有什麼良心了。」
方寒嘆息一聲,慢慢點頭:「讓李棠進到這個圈子真不知是好是壞。」
「你就放心吧!」齊海蓉白他一眼:「她跟一般的明星能一樣嗎?她自己就是老闆,還有我呢!」
方寒笑道:「那就感激不盡了!」
「你終於說了句人話!」齊海蓉哼道:「沒被雪怡迷住!」
奔馳很快載着他們進了喜來登,方寒開了一間房,在二十樓,齊海蓉則在三十樓。
兩人進到電梯裏,密閉的電梯裏只有他們兩個,方寒笑眯眯看着她,齊海蓉扭頭看向別處,臉卻紅了,從粉腮紅到高聳胸口。
方寒忽然伸手一扯,她一下撞進方寒懷裏,紅唇被封住。
方寒放肆的吸吮擠壓着她紅唇,舌頭撬開她牙關,勾住她香舌攪在一起。
她嚶嚶呻吟幾聲,粉拳敲打着他胸口,只掙扎兩下拳頭便軟弱無力,摟着他脖子任由他輕薄。
「叮……」電梯門緩緩打開,方寒鬆開她,微笑道:「我到了!」
齊海蓉臉紅如花,呼吸粗重,渾身發軟幾乎站不住,嗔怒的瞪着他,方寒笑眯眯的一彎腰把她橫抱起來。
「放開!」齊海蓉掙扎叫道。
方寒一翻手,把她扛到肩上,一記巴掌打在她圓臀上,她一下癱軟下來,嗔道:「混蛋!流氓,放開我!」
方寒大步流星來到一間房門前,刷卡打開後關上門,把她扔到床上,壓了下去,再次封住她紅唇,一邊激吻一邊褪去她衣衫,很快剝出一具羊脂白玉般美人兒。
她扭動着,掙扎着,卻難以撼動方寒的動作,被他扛起雪白大腿,挺槍一刺到底。
「哦……」她長吟一聲,身子猛的一挺,僵在半空,隨着一聲無力的呻吟軟綿綿落到床上,一下就達到了高潮。
方寒笑擁着她,親親嘴唇,笑道:「口是心非!」
她明明掙扎,身體卻已經濕潤。
她輕輕顫抖着,眼波如水橫他一眼:「你就是個混蛋!」
方寒笑着再次衝刺,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用力甩動頭髮,緊蹙着眉頭似痛苦似委屈,羊脂白玉般身子泛起一層粉色。
方寒變換着花樣,時而扛着她雪白大腿衝刺,時而讓她跪倒床上,從後面抽插,床上,沙發上,窗戶前,洗澡間,到處都留下他們歡好的痕跡。
————
第二天清晨,方寒早早醒來,神清氣爽,昨晚的激烈絲毫沒影響到他,洗漱過後,拉開窗簾,在陽光下開始了晨練。
齊海蓉幽幽醒來,昨晚睡得太深沉,意識好像從海底浮出水面,看着他健美的身體在陽光下動作,心中忽然泛起一絲柔情蜜意。
方寒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扭頭微笑:「醒了?」
齊海蓉想到自己昨晚的瘋狂,太放蕩了,竟然由着他變換花樣,做出自己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勢,頓時臉紅,哼道:「你還有力氣?」
方寒笑道:「一晚也沒問題!」
「你就是一頭牛!」齊海蓉白他一眼,紅着臉道:「我要回房了!」
方寒道:「有東西要拿?」
齊海蓉哼道:「上午的飛機。」
方寒笑道:「不急,我已經叫了早餐。」
齊海蓉肚子發出一聲輕響,昨晚那麼激烈的運動,確實覺得餓了。
敲門聲響,服務員推着車子送來了早餐,齊海蓉起床洗漱了一番,兩人坐在一起吃飯,房間裏透着一股溫馨意味。
吃過飯後,方寒提議出去走走,消消食,反正時間很鬆快,不用急着去機場,不如出去轉一轉。
齊海蓉同意,兩人出了喜來登,沿着街道漫步。
方寒捉住她小手,緊緊握住她掙不脫,齊海蓉紅着臉嗔道:「你真夠賴皮的!」
方寒笑道:「反正沒人看到,都不認識咱們!」
齊海蓉不再掙扎,憑由他握着,身在異鄉無人識,確實讓她格外的安心,兩人沿着路邊漫步,慢慢的越走越遠。
直到方寒的手機響起,孫明月打過來,沒好氣的問他還回不回去,飛機可是不等人的。
方寒問了她機票的時間,看看表,無奈的望向齊海蓉。
齊海蓉哼道:「咱們是一班的,走吧!」
方寒笑道:「還真是緣份!」
「直飛海天的就兩班,算什麼緣份!」齊海蓉沒好氣的哼道,心裏有點兒不痛快,聽電話里孫明月的聲音,明顯是吃醋了!
方寒道:「那咱們直接過去,在機場會合。」
「不用去接她,哄一哄她?」齊海蓉斜睨他。
方寒笑道:「她沒那麼嬌氣,走吧!」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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