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寶馬車離開,張瞳扭頭看一眼方寒:「海蓉呢?」
齊海蓉從樹後面出來,加快幾步來到張瞳跟前,笑眯眯的道:「挺帥的嘛,追求者?」
張瞳無奈道:「我一個學生,方寒這個男朋友當得不合格,被人家查出來是李棠的男朋友了!」
齊海蓉抿嘴笑道:「你那學生還挺精明的嘛。?。。」
「他是做it的,對網絡這一塊很精通,難免從網上查我。」方寒笑道:「不過他應該明白的。」
「明白什麼?」張瞳沒好氣的道:「明白我當了你的小三?」
方寒摸摸鼻子:「他這次該死心了吧?」
「我看未必。」齊海蓉笑道:「他可能想解救張瞳於水火,從你手裏搶過去呢!」
「不會這麼麻煩吧?」方寒皺眉。
張瞳想了想,點點頭:「依他的性格,很可能這麼做。」
方寒嘆口氣:「那你還是明確的拒絕他吧。」
「我有拒絕的權利,他有追求的權利。」張瞳搖搖頭道:「他很執着,拒絕也沒用的。」
「那好辦。」齊海蓉笑道。他直覺齊海蓉絕不會出什麼好招。
齊海蓉白他一眼哼道:「你們秀一下恩愛就好了嘛,他出差回來,你們請他吃飯。」
「我沒那個時間。」方寒搖頭。
齊海蓉哼道:「送佛送到西,你怎么半途而廢?張瞳,他要是再邀請你,你就帶上方寒,來那麼兩次他也就死心了。」
「嗯,好主意。」張瞳點點頭。
方寒苦笑。
張瞳白他一眼:「說定了!」
「……好吧。」方寒嘆口氣,惹來齊海蓉的白眼。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瞳轉開話題。一邊往屋裏去一邊問:「海蓉,馮龍的事怎麼樣了?」
「拘留一個星期。」齊海蓉道:「最好的結果了。」
「醉酒駕駛就是殺人犯。」張瞳蹙眉道:「照我說你就別管他!」
齊海蓉道:「算是還了他的人情。」
張瞳道:「他會不會有下次?」
「誰知道呢,我準備放棄他了。」齊海蓉道:「也算給公司的人一個警鐘,讓他們管好自己別犯錯誤!」齊海蓉點點頭,橫了方寒一眼:「方寒覺得我花在馮龍身上的精力太多,不值得。」
「那倒是真的。」張瞳點點頭道:「馮龍越來越過份了,還是放棄的好。再有才華的人,管不住自己也沒用。」
「方寒今天有功夫,讓他送咱們。」齊海蓉道。
張瞳笑道:「我又不是沒車。」
齊海蓉笑道:「難得能享受他一回服務。機會難得!」
「好吧。」張瞳嫣然笑道:「那我就不客氣啦。」
————
方寒陪齊海蓉與張瞳兩天,準備再過幾天。卻被英格麗特一個電話招呼了回去,傍晚時分到了英格麗特家。
英格麗特屋裏放着音樂,一個人窩在沙發上,方寒拿鑰匙打開房間時,她正端着咖啡。
英格麗特把咖啡放下,與方寒擁抱,兩人摟着坐在沙發上。
「方寒。白熊幫那邊出事了。」英格麗特正色道。
方寒皺眉:「阿歷克賽呢?」
「他沒事。」英格麗特道:「白熊幫在俄國被掃蕩了。只剩下留在這邊的人了。」
方寒道:「看來安全部的人發現了葉芙根尼婭是假冒的了。」…
「政府的力量絕不是一個幫派能擋得住。」英格麗特嘆道:「這是一個預警信號!」
方寒道:「你是說他們會來追殺我?」
「可能先殺葉芙根尼婭,再殺你。」英格麗特道:「也可能兩個一起殺。反正不會善罷干休了。」
方寒沉吟道:「看來要做些防範了。」
「要用克拉拉安保嗎?」英格麗特道:「她們現在的名聲越來越響,身為女子卻有超卓的身手,占很大便宜。」
「深海安保沒出手吧?」
「他們沒那個膽子。」英格麗特笑道:「只要博格納在,深海安保的人就不敢輕舉妄動,況且還有我呢。」
「那就好。」方寒點點頭道:「現在克拉拉安保的根基還淺,需要慢慢積累,擋不住深海安保。」
「其實人家也沒太把你們放眼裏,克拉拉安保的規模不會太大,更不會涉足國外安保。」英格麗特道:「這一塊才是賺錢的大頭。」
方寒點點頭。
深海安保最主要的業務是國家僱傭兵,受委託進行巡邏防衛,像中東那邊地區的很多安保都被委託給了深海安保。
米國政府的宗旨是能花錢免除人員傷亡的,絕不吝惜錢,為了沒士兵傷亡,寧願掏一大筆錢給安保公司,代替士兵做危險任務。
克拉拉安保厲害也都是女人,不可能去國外執行安保任務,所以對深海安保構不成威脅。
「你要請克拉拉安保的人保護葉芙根尼婭?」
「你覺得呢?」
「就怕未必能保得住。」
「……嗯,是得考慮一下。」方寒點點頭,克拉拉安保的十女是自己親手訓練的,內功已經入門,卻不能保證遙遙領先於精銳,還是有可能失手。
葉芙根尼婭是葉琳娜的姐姐,要確保萬無一失的話,還是得讓李雨莎過來,可李棠那邊也不能沒人。
他想來想去,還是找不到人選,只能自己親自出馬了!
「這樣吧,讓她到我身邊。」方寒道。
英格麗特點點頭:「只能這樣了,……葉芙根尼婭可是個大美女,一天到晚在身邊轉悠,不會動心吧?」
「胡說什麼呢,她是葉琳娜的姐姐!」
「但願吧!」英格麗特搖搖頭道:「對了,你這一陣子往國內跑得很勤。有什麼事嗎?」
方寒搖頭:「不能說。」
「好吧。我不問了。」英格麗特道:「我這邊有一個案子,要幫忙嗎?」
「什麼案子?」方寒問。
英格麗特道:「一個連環殺手,隨機殺人。」
方寒眉頭皺起來:「反社會型的兇手?」
「是的。」英格麗特無奈的道:「他很精明,殺個人換個地方,而且是在沒有監控的地方,找不到目擊證人。」
「沒留下東西?」
「沒有。」
「什麼兇器?」
「長刀。」英格麗特彎細的眉毛緊鎖着,嘆道:「兇手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刀法很好,一擊致命。」
「一刀致命……」方寒沉吟:「是軍隊出來的吧?」
英格麗特嘆口氣,輕輕點頭。哼道:「他專門對女人下手。」
方寒道:「殺多少人了?」
「十個了。」英格麗特道。
「這十個人里,就沒有一個證物?」方寒問。
英格麗特搖頭:「什麼也沒留下。他有慎密的心思,一點痕跡沒留,只留下了屍首。」
英格麗特一直沒告訴方寒就是因為知道方寒拿他也沒辦法,沒有對方的隨身之物,方寒的敏銳直覺發揮不了作用。
方寒拿起茶輕啜一口,皺着眉頭問:「這些被害者有什麼共同點?」
「都是女人,只有這一個相同點。其餘的找不到了。」英格麗特搖頭道:「從紐約到洛杉磯。他一直在動,殺一個人換一個地方。」
方寒揉揉眉心。現在的社會什麼人都有,這種反社會的人格危害非常大,要堅決剷除的。
英格麗特道:「他殺到第十個人的時候,警察才把這些案子串到一起,斷定這是一個人。」
方寒道:「媒體的鼻子不是很靈敏嗎?」
米國的媒體與國內的媒體不同,他們的嗅覺比狗還靈,一旦有新聞,直升飛機出動,機動性比警察還高。
「他們?」英格麗特搖頭道:「他們都被大選佔住了眼,哪還有精力關注別的新聞?」
這一段時間正是大選的時間,媒體上到處都是競選者的身影,熱鬧程度比荷里活大片還勝幾分。
「我想看看他們的屍首。」
「都解剖了。」
「用刀手法能推出是哪個部隊出身的嗎?」
「……遊騎兵。」英格麗特嘆道。
「陸軍的……」方寒皺眉道:「案發時間是晴天還是雨天?」
「一般的是下雨天。」英格麗特道。
方寒抬頭望天,皺眉沉吟。
英格麗特打了個電話,掛上後對方寒道:「最新的屍首明天解剖,現在過去看看?」
「走。」方寒點頭。
兩人離開英格麗特家,直接去了f逼總部,來到法醫那裏,方寒見到了一個中年女人的屍首。
他仔細看了看,摸了摸她心臟的刀口,眯上眼睛感應。
冥冥之中他尋找這一抹怨氣所在,現在隨着他環階的提升,聖力的增漲,感應越發的敏銳,能夠看到怨氣所聚。
「找得到嗎?」英格麗特在一旁問道,她面不改色。
方寒道:「兇手在紐約!」
「又回紐約了?!」英格麗特皺眉,這傢伙還真是防不勝防!
方寒道:「走吧,看看能不能找到。」
兩人出了f逼總部,方寒開車,似乎在漫無目的亂走,最終到了一座豪華別墅區前。
這裏的安保很嚴格,英格麗特用證件才能開車進去,方寒最終把車停在一座別墅前,指了指:「兇手在裏面。」
英格麗特嚴肅的看着周圍,住在這裏的非富即貴,絕不是一般人,即使真是兇手,沒有證據也拿不下,會有龐大的律師團幫忙脫罪。
汽車緩緩離開,兩人在旁邊的商場買了一身運動衣,然後返回,進了別墅區後,兩人下車慢慢跑步。
別墅內區的燈光明亮,宛如白晝,有不少出來運動的,方寒忽然扯一下英格麗特:「看到那個青年了嗎,是他。」
英格麗特點點頭,只淡淡掃一眼,然後兩人若無其事的慢慢跑開,鑽進車裏返回f逼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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