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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氤氳着朦朧的水霧,因為突如其來的入侵者,裏面無端多了一絲曖昧的氣息,裴桉不想在浴室里玩什麼刺激的遊戲。
但厲璟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他赤裸熾熱的目光穿過前方的朦朧水霧,乾脆利落地停留在了裴桉的身上,往前邁了一步,「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要貫徹到底?」
裴桉往後退,「大早上的你就欲求不滿?」
「嗯?你不知道男人在早上的時候很活躍嗎?要不要感受感受?」男人的臉上掛着不正經的笑。
「不需要!」青年緊緊地拿着浴巾擋在胸前,露出來的白皙雙腿筆直修長,泛着淡淡的粉色,晶瑩的水珠順着細膩的肌膚滑下來。
青年的雙足也赤裸着踩在地板上,圓潤泛着粉色的腳趾微微蜷縮着,地板上積了水,他往後退着,後腰不小心就碰到了淋浴的開關,淋浴嘩啦啦地灑着水,直接淋在了他的身上。
厲璟站在原地看着他,視線從青年微蜷的腳趾一路往上移,修長如玉的雙腿,若隱若現的胸膛,形狀好看的朱唇……男人的呼吸逐漸粗重,深邃的眸子沉不見底。
「嗯……」裴桉被淋得閉上了眼睛,伸手摸索着要去關淋浴,幾秒鐘之後他終於摸到了開關,正欲關上的時候,突然有一隻強壯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腰,不由分說地將他帶進了散發着溫熱氣息的懷裏。
「厲璟,你……」
「乖乖,哥哥忍不了了。」厲璟禁錮着裴桉的雙手,擋在他身上的浴巾立刻掉在了地板上,男人從喉嚨里發出類似於野獸的低聲嘶吼,將人推在了浴室的角落裏。
裴桉的背部抵着冰冷的牆壁,纖細的腰被健壯的手臂禁錮着,下巴被抬起,嘴巴被男人堵住,直到被撩撥得雙腿發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和心思。
接着他被翻了個身,背對着男人站着。
掌心貼着冰涼的牆壁,他的身體卻一片滾燙。
淋浴最終還是沒有關,緊閉着的浴室門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隱隱約約還夾雜着壓抑着的喘息和低吟,仿佛在彈奏一曲急促又緩和的曲子,最終慢慢歸於平靜。
這場淋浴洗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結束,厲璟到底還是沒有太過分,只把人抵在牆上要了一次,最後神清氣爽地抱着懷裏沒什麼力氣的青年走了出來,伺候他穿衣服,把濕漉漉的頭髮吹乾。
「乖乖躺着,哥給你吹頭髮。」
又被迫做了一場運動,裴桉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耳邊是吹風機發出的嗡嗡嗡響聲,周圍是溫暖的氣流,男人的手輕輕撥弄着他的頭髮,動作細緻溫柔。
看着青年那疲憊不堪的模樣,厲總又開始化身為操心的老父親了,「裴桉不是我說你,就你這弱不禁風的體質真的該好好鍛煉了,一個小時都沒到,看你現在這累得半死不活的,以後該怎麼辦?」
「你就是懶,連早上起床都要我抱你,逮着機會就要差遣我是吧?」
「你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哥是為了你的身體着想,以後每天早上起來都跟着我去跑步,運動運動……怎麼不說話,聽到了沒有?裴桉?」
眼前的青年一直閉着眼,好看的眉眼微微蹙着,白皙的臉頰泛着未褪去的潮紅,厲璟感覺到了不對勁兒,趕緊關了手裏的吹風機。
他用手背碰了碰青年的臉頰,溫度比平時要高,再碰了碰額頭,有些滾燙,厲璟心裏一驚,頓時就感覺大事不妙,這種情況他不是很陌生,裴桉發燒了。
「厲璟……」裴桉勉強掀開了眼皮,他只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身體也燙得厲害,他抬眸看着蹲在他旁邊的男人,聲音有些虛弱,甚至還有些委屈和抱怨,「我好難受……都怪你。」
要不是厲璟非要……現在天氣這麼涼,他渾身濕漉漉地在浴室里待着這麼久,還貼着冰涼的牆壁,能不感冒發燒才奇怪,厲老狗身體強壯沒什麼事兒,倒霉的是他。
「怪我怪我,都怪我。」最後悔的還是罪魁禍首,厲璟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心裏是萬分的自責和懊惱,才搬進來的第一天就把人給搞生病了,明知道他家小少爺身體不好,還一時頭腦發昏在浴室里搞事情。
想着,厲璟心疼地揉了揉青年的腦袋,「寶貝兒,哥知道錯了,咱們以後還是換別的地方吧,要不然換種方式也行,不能再開着淋浴了。」把人都淋發燒了。
「……」要不是裴桉現在病得沒有力氣,肯定得毫不客氣地一腳往厲老狗的身上踹去。
「不說了,哥現在就帶你去看醫生,沒事的,待會兒就不難受了。」男人心疼地親了親青年的額頭,正準備把人抱起來的時候,就看到青年的眉蹙得更深了,他意識到了什麼,停止了動作。
「好好好,咱不去醫院,不去醫院啊。」厲璟無奈又只能縱容着青年的性子,他扯過被子蓋在裴桉身上,柔聲說道:「乖乖躺着,我讓於淮過來給你看看,就是我那哥們兒,醫生。」
裴桉半掀開眼皮,幽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再一次委屈地埋怨,「難受,都怪你。」
看着裴桉那虛弱難受的樣子,厲璟恨不得當場就跪下來給他磕頭認錯,男人握着青年的手,低頭親了親他的指尖,一遍遍地哄他,「怪我怪我,等你病好了之後,想怎麼懲罰我都行……」
「乖,先閉上眼睛休息會兒,我給於淮打個電話。」
「嗯……」
厲璟轉身出去,給好哥們兒於淮撥了個電話過去,電話響了老半天才被接通,厲璟不耐煩地吐槽:「怎麼等了這麼久才接電話,於淮你丫幹嘛去了?」
「嗯……我,我這邊發生了點兒嗯……狀況。」
厲璟疑惑地蹙眉,「怎麼支支吾吾氣喘吁吁的?你小子在幹嘛呢,該不會有情況吧?」
「啊不是……我,我家裏有一隻大老鼠在亂竄,我在抓它,老厲你找我有事兒?」於淮一臉凌亂地推開在他身上不安分亂啃的某個大老鼠,給了要重新撲過來的大老鼠一個警告的眼神。
厲璟:「裴桉發燒了又不肯去醫院,你過來給他看看,趕緊的,就算有什麼情況你也得穿上褲子給我滾過來,裴桉家在哪兒你也知道的。」
「……」於淮用餘光瞥了眼站在床邊的青年,俊美的臉上寫滿了幽怨的表情,他乾脆直接無視,咬牙切齒地對電話那邊的厲璟說:「行,老厲你夠厲害啊,我這就過去,這就穿上褲子過去!」
他掛了電話,一邊低頭整理着凌亂的衣衫,一邊對旁邊的青年說道:「我哥們兒那出了點狀況,有人生病了,我得過去看看,要麼你就待在這兒等我回來,要麼你就自己回去。」
「給你打電話的是厲總?」蕭景言冷着張臉,就差沒在額頭上寫着「欲求不滿」這四個大字了。
蕭景言的頂頭上司就是厲璟,上次不小心在於淮那兒知道了厲璟和死對頭裴桉的事情,他篤定地開口:「那生病的就是星光的裴桉裴總吧,於醫生說的裴大美人?嗯?」
冷冷的語氣里透露着一股酸味。
「這事都翻篇了,敢情你還惦記着呢,這麼一大股醋味想酸死誰?」於淮給了青年一個無奈又好氣的眼神,起身往臥室外面走去,「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我先走了。」
「站住。」蕭景言動作迅速地拽住了於淮的手腕,說話的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強勢:「我跟你一起過去。」
於淮不耐煩,「別鬧。」
「要麼我跟你一起過去,要麼你今天別想走出這間臥室半步。」青年絲毫不客氣地將男人推到了牆邊,抬起他的下巴,精緻俊美的臉上掛着邪肆的笑,「你也知道的,我一向說到做到,保證讓於醫生連床都下不了。」
「你!」於淮惱羞成怒地瞪着他,想生氣又不敢怎麼樣,他對這變態混小子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變態的思維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做事從來不考慮後果。
青年湊到男人面前,低頭在他耳邊輕聲開口:「想清楚了沒有?還是,哥其實想跟我做……」
於淮迅速打斷了他的話:「去去去,一起去行了吧!」
「行……」青年的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抬手輕輕揉了揉男人的耳垂,寵溺地笑,溫柔地說:「那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再算賬。」
於淮默默在心裏抹了一把心酸淚,現在就只是厲璟能幫他了,老厲好歹是蕭景言的頂頭上司,說話還是管用的吧,要不然他守了快三十年的清白遲早得毀在這小變態手裏。
半個小時後,厲璟出去開了門。
他的好哥們兒於淮拿着醫藥箱站在門外,臉上的表情就跟生吞了蒼蠅似的,厲璟驚訝,隨後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視線轉移到站在他身旁的青年身上。
「哦……原來你就是我家老於說的大老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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