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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梯門合上的那一瞬間,迅速趕來的厲璟趕緊側身擠了進去,同時兩道門也緊緊合在了一起,電梯上升的過程中有失重感,封閉的小空間裏只有兩人。
厲璟顧不得那麼多,自己挖的坑就算哭着也要填好的,他上前一步摁着裴桉的肩膀,表情誠懇語氣真切道:「寶貝兒,你剛才真的誤會了,我跟那什麼黎清清根本不認識,是他非要纏着我的,我已經很明確地拒絕他了,誰知道他還死皮賴臉……」
「不用跟我解釋。」裴桉沒什麼表情地推開他的手,走到了電梯的角落裏,雙臂交叉抱胸,在厲璟要靠近的時候,那雙眼尾上挑的狐狸眼微微狹了狹,閃過危險的鋒芒,給予他眼神警告,男人只得悻悻地停下腳步。
青年的唇角微抿起,似笑非笑道:「厲總,剛才跟那位黎清清不是聊得很開心嗎?人長得這麼好看穿得這麼性感還對您這麼主動,怎麼不繼續聊了?」
裴桉的笑,奪命的刀。
一種是真心實意的笑,笑起來眼睛彎彎能把人的魂兒都勾了去,另外一種就是現在的笑,生氣要懟人的時候,笑起來也真tm好看,但厲璟就感覺自己的小命不保了。
「他哪裏長得好看了哪裏性感了……」厲璟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垂着眼眸,有一下沒一下地扣着自己的手指,餘光小心翼翼地觀察着青年的臉色,弱弱地開口:「主動倒是挺主動的。」
神他媽的!他就沒見過這麼主動的,簡直就跟發了情的花孔雀似的,還以為穿着那什麼破漁網就是性感了,還不如裴桉露個腳踝對他有殺傷力呢。
裴桉沒什麼反應,厲璟悄悄伸手過去,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扯了扯裴桉的衣角,非常真誠地說:「寶貝兒,我心裏只有你,管他什麼黎清清厲明明的,你要是穿那什麼鏤空網紗肯定比他性感一萬倍,你要是主動的話我立刻就硬了!真的!」
裴桉:「……」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頂層,在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裴桉就邁開腳步走了出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厲璟,厲璟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越說做錯,還是閉嘴吧。
他抬手不輕不重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邊走邊輕聲嘀咕:「厲璟你這張嘴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又把我家桉桉寶貝兒惹生氣了吧,該打!」於是又扇了一巴掌,惡狠狠道:「讓你不識好歹,惹我家寶貝兒生氣,潑半杯酒還是客氣的,就應該一整桶冰水潑過來。」
聲音不大,但都傳進了走在前面的裴桉的耳朵里,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青年眼裏的冷漠褪去,閃過一抹稍瞬即逝的笑意,如同春日裏的冰雪初融,只不過很快又被冰雪覆蓋了。
最終裴桉在套房門口停了下來,厲璟現在他身後,看着裴桉從兜里掏出房卡放在感應器上面,房門打開,裴桉走進去,房門關上。
「砰——」
被關在外面的厲某人:「……」
厲璟悻悻地摸了摸鼻尖,深刻地體會到了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都是黎清清那沒腦子的傻缺害的,本來只是想藉機氣氣裴桉,誰知道黎清清那麼能耐,非要往他身上湊,事情就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他媳婦兒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說不定今晚得在走廊里過夜了。
反正頂層只住了他們兩個人,在媳婦兒面前也無所謂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厲璟一屁股坐在了門前的地板上,哪還有剛才威武霸氣的模樣,哭唧唧地沖裏面喊:「寶貝兒,哥哥真的知道錯了。」
「我就是看衛英卓那傻批三番兩次接近你,我心裏氣不過,那什麼黎清清來找我搭訕的時候,我就故意沖他笑了笑,跟他說了兩句話,本想着故意氣你來着……」
「誰知道你老公魅力那麼大,不過是說了兩句話,黎清清就喜歡我喜歡得無法自拔了,非要黏着我,那我能怎麼辦?我心裏眼裏只有你啊,我當時就狠狠地拒絕了他,警告他千萬別有什麼非分之想!」
話音剛落,隔着一道門裏面傳來青年含着絲絲涼意的嗓音:「敢情你還挺高興的啊,你魅力大是吧?有人喜歡是吧?喜歡得無法自拔是吧?」
聞言,厲璟一個激靈,差點就一頭往門板上撞去了,這重點是不是抓錯了啊?他要表達的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啊,厲總欲哭無淚:「寶貝兒,我哪兒有你魅力大啊,你看你把我迷得死去活來的,自從有了你之後,我哪兒還看得上別人啊。」
「喜歡你的人那麼多,我不得看緊點兒嘛。」厲璟越說越委屈,越想越入戲,就連說話都顫巍巍的帶着哭腔,他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說:「萬一,萬一哪天你被別的男人騙走了,我那麼大個媳婦兒上哪兒找去啊,要是沒了你,我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了,我乾脆一頭撞死得了我!」
裏面的裴桉:「……」
說的都什麼屁話!
剛才裴桉看着黎清清黏着厲璟的時候,他心裏確實生氣,還故意往厲璟身上潑酒,這要是放在以前他從來不會這麼意氣用事,也許是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吧,他知道即使他這麼做,厲璟也不會生氣。
還會反過來哄着他。
事實也確是如此。
出了氣,又被厲璟哄了兩句,他這心裏的氣也消了,不過消氣歸消氣,他還是得給男人一個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故意跟別人親近。
外面的男人還在說話求原諒,裴桉打算晾他一會兒,乾脆沒有搭理,剛才在宴會廳待了那麼久,有許多人找他聊天,身上沾染了別人的香水味道,他聞着不舒服,於是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
外面的厲璟喊了半天也沒人搭理,仍然鍥而不捨地敲着門,「寶貝兒你別不說話啊,理理我啊,哪怕罵我兩句也行啊,打我也行!」
厲璟站了起來,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地聽着裏面的動靜,什麼反應也沒有,他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生怕裏面的人有什麼三長兩短,「裴桉你哪怕吱一聲也好,別嚇唬我啊,要不然我就下去前台那兒拿房卡了啊?」
話音剛落,「咔擦」轉動把手的聲音傳來,房門從裏面被打開了。
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的青年還沒來得及吹頭髮,渾身帶着濕漉漉的水汽,他穿着黑色的絲質睡袍,瑩潤白皙的皮膚被熱氣醺得微微發紅,就像剝開了的水蜜桃,還散發着淡淡的清香。
看着眼前的青年,厲璟愣愣地眨了眨眼,剛才黎清清穿得那麼少貼在他身邊擠眉弄眼,他除了反感之外什麼反應也沒有,但看着現在的裴桉,哪怕只是面
無表情清清冷冷地站在這兒,他也覺得氣血上涌。
裴桉手裏拿着毛巾擦着濕漉的黑色短髮,給了厲璟一個冷淡的眼神,「知道錯了?」
厲璟看着他的動作,忙不迭點頭。
裴桉:「錯哪兒了?」
厲璟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真誠道:「我不該散發那麼大的魅力,都怪我這該死的魅力讓別人對我有非分之想……」
「嗯?」青年微微眯了眯眼,其中閃過危險的情緒。
厲璟差點兒就跪下來給裴桉磕三個響頭了,他徹底認慫,舉起雙手作投降狀,低垂着眼眸,蔫蔫地說:「我錯了,我不該因為衛英卓跟你搭訕而吃醋生氣,更加不應該跟你冷戰,更加更加不應該刻意接受黎清清的搭訕,故意氣你,惹你生氣。」
說着,他撩起眼皮小心翼翼地看裴桉的臉色,似乎有所緩和,面子什麼的都不重要,繼續承認錯誤:「今天我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有罪,你怎麼懲罰我都行,但是能不能別生我的氣了啊?」
他又伸手輕輕扯了扯裴桉的袖口,「生氣傷身體的,寶貝兒,我以後都不會這樣了,你別不理我嘛,寶貝兒,老婆,乖寶兒,小祖宗,心肝寶貝甜蜜餞兒……」
裴桉:「……」
如果再不讓厲璟閉嘴的話,他今天會被油膩死的。
裴桉閉上眼睛深呼吸,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厲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土味情話,咬牙道:「閉嘴!」
耳邊立刻清淨了。
看着男人那宛如大型犬一樣無辜又委屈的眼神,又有些於心不忍,他無奈地摸了摸男人的頭髮,「行了,我沒你那么小心眼,這事都過去了。」
突然瞥見厲璟那件高定西服外套上的酒漬,裴桉也有些不好意思,本就被熱氣醺得微紅的耳尖發燙,「其實我也有錯,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往你身上潑酒的,趕緊進來把衣服換了,再洗個澡吧。」
厲璟那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來了,能得到自家寶貝的原諒他就謝天謝地了,怎麼可能還怪裴桉,他撲過來將人抱進了懷裏,在那柔軟得跟棉花糖似的薄唇上親了親,「我的寶貝兒怎麼會有錯,都是我的錯。」
「我就是小心眼,但除了心眼小之外,你老公其他地方都不小。」
裴桉:「……先放開!」
「不放,這兒又就只有咱倆,又沒別人!」
……
在不顯眼的角落裏,一雙陰沉的眼睛盯着這一切,同時拿着手機對準了站在房間門口,親密抱在一起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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