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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娛樂——
寬敞的會議室里圍坐着一群西裝革履的人,此時正在開會,坐在中間的男人劍眉星目,有着一張英俊得近乎囂張的臉,此時正沒什麼表情地聽着下屬匯報工作,神色頗為認真,無形中散發着魅力。
直到擱在旁邊的手機亮起了屏幕,是保鏢打來的電話,同時發來的還有一條消息,厲璟隨意掃了一眼,內容是一行字:厲總,衛英卓跟丟了。
看到這句話,厲璟微微擰緊了眉,下一秒就朝眾人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匯報工作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抱歉,暫停幾分鐘,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說完之後,他便在眾人的目光下拿起手機出去了。
自從前幾天他找了衛英卓算賬之後,便讓幾個人一直暗中跟着衛英卓,防止這人在背後搞什么小動作,這幾天都安安分分的,沒想到突然跟丟了。
厲璟靠在會議室外面走廊的牆壁上,拇指在屏幕上划過,剛接通電話就語氣不悅地開口道:「究竟怎麼回事?」
「對不起厲總,是兄弟們辦事不力,衛英卓這幾天都安安分分的,除了去醫院就是待在家裏哪兒也沒去,但就在一個多小時前,他突然去了一家大型商場,好像知道我們在跟蹤他,就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繞來繞去的,後來就不見人影了。」
「我們幾人在裏面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他,他也沒有回家,不知道去哪兒了……對不起厲總,是我們放鬆了警惕,才把人跟丟的。」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趕緊派多幾個人去找!」
「是!」
掛斷了電話,厲璟的眉蹙得更緊了,薄唇也微抿着,這個衛英卓到底想幹什麼,心裏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感,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給裴桉打了個電話。
響了一會兒無人接通,最後直接被掛斷了。
但緊接着,裴桉便發了一條微信消息過來:我正在開會呢,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事兒?
厲璟不由舒展了眉,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着,斟酌地刪刪減減,最終發送了過去:沒事兒,就是突然想你了,中午記得按時吃飯。
——好,那我繼續開會了。
得到了回復後,厲璟便摁滅了手機屏幕,轉身進了會議室,繼續剛才的會議。
而另一邊的星光傳媒地下停車場裏,昏迷不醒的裴桉此時正躺在汽車後座,雙手雙腳用扎帶綁着。
坐在駕駛室的男人手裏正拿着屬於裴桉的手機,他看着屏幕里的聊天消息,勾唇露出一抹陰冷的笑。
「厲璟,我會讓你跪着向我懺悔。」
汽車發動,緩緩駛出了地下停車場。
——
裴桉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坐在滿是灰塵的水泥地上,手腳酸痛,被扎帶束縛得死死的無法掙脫,眼裏的慌亂一閃而過,他目光平靜的打量着身處的環境。
這應該是個廢棄的倉庫,地上佈滿了灰塵,還擺放着一堆破舊的木箱子,鐵門關着,窗戶也沒開,裏面光線昏暗,很悶,就連呼吸都能吸入空氣中的灰塵,還有說不上來的難聞氣味。
青年那秀氣的眉微微蹙着,狐狸眼裏帶着隱隱的不安和擔憂,他知道自己被衛英卓綁架了,至於原因,跟網上的爆料脫不開關係。
他也知道厲璟在前幾天去找過衛英卓算賬,至於是什麼算的賬,厲璟只是說把人教訓了一頓,沒有再詳細說,裴桉也不關心這些,便沒有問。
看來是厲璟的做法把衛英卓惹毛了,想借綁架自己來威脅他。
裴桉一向是個遇事冷靜的人,衛英卓不在這兒,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逃跑的辦法,手機不在身邊,他不動聲色地打量着倉庫里的東西,視線停留在斜對面角落裏躺着的幾塊碎玻璃上。
可以用碎玻璃割開手上的扎帶。
裴桉咬咬牙,有些艱難地靠着身後的牆壁站了起來,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汽車行駛的聲音,他屏住呼吸仔細聽,聲音越來越近,似乎停在了倉庫外面。
看來是衛英卓回來了,他只能靠着牆壁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不一會兒,倉庫的鐵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衛英卓逆着光走了進來,左手拎着一個膠袋子,裏面裝着幾瓶礦泉水,右手拿着一根棒球棍。
看見裴桉面無表情地往他這兒看過來,衛英卓隨手關上了倉庫門,一邊往裏面走一邊笑着開口:「喲,裴總,這麼快就醒了。」
他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了破舊木箱子上面,屈膝在青年面前蹲了下來,抬手不輕不重地捏住了他的下巴,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感覺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裴桉被迫抬頭,眼神冷漠地看着他。
「你想得到什麼?」
「綁架他人是犯法的,起碼得關幾年。」
「你以為這能嚇得了我?」衛英卓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加重,恨恨地盯着眼前眉目冷靜的青年,咬牙切齒道:「就因為厲璟,我他媽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工作沒了,尊嚴也沒了,在這個圈子裏徹底混不下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得讓他嘗嘗這個滋味。」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說着,便傾身湊到了裴桉身側,附身在他耳廓上親了親,壓低了嗓音道:「他不是很喜歡你嗎?如果他知道你在我手裏會有什麼反應?如果他看到我這樣對你,他又會怎樣?」
裴桉往旁邊側着頭,厭惡地蹙了蹙眉。
他身體裏一陣反胃,甚至有種想吐的衝動。
果然是這樣,衛英卓要用他來威脅厲璟。
——
另一邊,會議才剛結束,厲璟還沒離開會議室就接到了林楊的電話,裴桉的助理為什麼會突然給他打電話,他疑惑地接通了。
「厲總您好,很抱歉打擾一下,裴總在您那兒嗎?或者您知道裴總去哪兒了嗎?」
聞言,厲璟立刻站了起來,有些急切地打斷了他的話:「怎麼回事?」
「剛才我去找裴總,發現他不在公司,打電話也無人接通,待會兒還要跟合作方見面,裴總不是這種無緣無故就拋下工作玩消失的人。」
厲璟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心裏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裴桉怎麼偏偏在這種時候不見人影了,剛才還微信上回復消息來着。
他深呼吸幾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着嗓音道:「先去查公司的監控,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特別是裴桉辦公室那兒的,有情況立刻通知我。」
吩咐完之後,他便掛了電話,立刻撥通了裴桉的號碼,出乎意料的,電話響了兩聲便被接通了,他鬆了一口氣,關切詢問道:「裴桉你跑哪兒去了,林助理剛才說聯繫不上你,到底怎麼回事兒?」
等待了兩秒,電話那邊沒人說話。
「裴桉,你在聽我說話嗎?裴桉?」
「抱歉啊厲總,裴總現在可能接不了你的電話了。」陰陽怪氣的語調通過手機電流傳進了厲璟的耳朵里,略顯熟悉的聲音,但絕對不是裴桉的。
是衛英卓!
裴桉在衛英卓手裏,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厲璟的臉色已經徹底陰沉了下來,一拳砸在了會議桌面上,他緊緊攥着手機,低沉的嗓音裏帶着濃濃的戾氣,「裴桉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片刻之後,一張照片發送到了厲璟的手機上。
畫面里,面容乾淨清俊的青年正靠着牆壁坐在髒亂的水泥地上,他沒什麼表情,雙手雙腳被綁着,身上衣服稍顯凌亂,沾上了灰塵,看起來很狼狽。
這時候的衛英卓低低地笑了笑,道:「裴總還真是長得好看呢,這臉蛋這身段,也難怪厲總會對自己的死對頭動心,他的滋味嘗起來怎麼樣?真想親自嘗嘗呢。」
「衛英卓!」
厲璟緊咬着牙,因為克制着強烈的怒火,就連身體都微微顫抖着,心裏後悔自責又擔憂,他還是沒能把裴桉保護好,為什麼一次次受到傷害的都是裴桉。
他紅了眼,說話的時候壓抑着滿腔的怒火,幾乎要把牙給咬碎了:「別傷害他,你想幹什麼儘管衝着我來,對你下手的是我,他什麼都不知道!」
「不愧是厲總啊,我倒是可以暫時不動他,畢竟這麼漂亮的美人兒,誰能忍心傷害呢。」衛英卓說着,抬手輕輕撫摸着裴桉的臉頰,裴桉抿着唇一言不發,眼神冷漠得猶如冰雪,仔細地聽着他和厲璟的對話。
「給你40分鐘的時候,你一個人過來,不能告訴任何人,如果讓我發現你帶了別人或者報警的話,那我就不能保證裴桉的安全了,明白了嗎?」
「厲璟,你別聽他的!」
一直不吭聲的裴桉突然大聲喊了出來。
接着他的腹部就挨了一腳,衛英卓的力道不是很重,但對於細皮嫩肉的裴桉來說也有的受的,他疼得蹙起了眉,忍着發出了一聲悶哼。
但厲璟還是聽見了,心中怒火在熊熊燃燒着,幾乎讓他喪失了理智,他邁着匆忙的步伐往外面走去,咬着牙低聲吼道:「我說了,你他媽別傷害他!」
衛英卓:「放心,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提醒而已,如果想要裴桉平安無事的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吧?」
「我現在就過去,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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