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萋數了數賬號里的六個零,撇撇嘴。
明白這些錢對周林目前來說雖然不多,也算是難得的出血一把了。
畢竟許時萋與他結婚這麼多年,第一次收到七位數的零花錢。
手腕有傷,還是不太方便碰水。
她乾脆放棄洗澡,直接換了衣服簡單洗漱護膚。
大約是詫異她這次沒有鬧,也沒和他吵。
在客廳里踟躕了半晌的人,破天荒的沒再出門。
周林跟着進了屋,掃到梳妝枱邊,正往臉上塗抹的許時萋,她的袖子因動作滑落到手臂。
露出了包着紗布的手腕。
他遲疑的把視線挪到對方臉上,心裏猜測着是真傷還是威脅他的手段。
只是等了片刻,也沒聽到許時萋再和他說什麼。
之後更沒有特意在他面前顯露。
今天這一切,都與平時不同,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時萋收拾完準備睡覺,詫異的看向杵在床邊的男人。
她挑了挑眉:「今天不忙嗎?」
有時間在家發呆。
周林扯了扯嘴角:「嗯,我去洗澡。」
他看向走向床邊的老婆,心裏一絲波動也無。
見多了年輕新鮮的肉體,對於曾經的愛人,相伴多年的妻子,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伴侶,他真的提不起一點想法。
只是還不到八點,這個時間說睡覺,明顯就不是單純的睡覺。
輕嘆口氣,既然老婆這次知道好好過日子,不鬧了。
他也得有所表示。
說實在的,玩歸玩,能不離婚還是不離婚的好。
家庭和睦,在生意場上也是他的優勢。
他邊噴頭沖洗,邊扒拉着虛弱無力的小兄弟。
有點後悔回家了。
快速穿上浴袍,他從隔壁臥室翻出救急小藥片直接吞下。
然後慢悠悠的換睡衣,吹頭髮。
拖着時間等待藥效。
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往主臥走。
剛推開門,屋裏黑漆漆的早就熄了燈,到窗邊才發現。
他之前做的那些準備,那些心理建設通通都是自己想多了。
許時萋裹着被子睡得香甜,甚至有呼嚕聲傳進耳里。
無力感頓時湧上,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氣悶。
猶豫了片刻,他退出房間,換了身西裝拿起手機給司機打電話:「小孫,過來接我……」
時萋純粹是因為上個世界的早睡習慣。
古代夜間沒什麼娛樂,幾乎都是這個時間睡覺的。
她忙了一天,早就困得不行了。
手裏捏着五百萬,時萋不打算干放着。
聯繫了做理財的朋友,買了些基金和理財產品。
沒有可靠的人,理財產品輕易買不得。
錢花了大半後。
她又約了買保險的表姐。
給父母孩子和自己挨個上了幾份保險,實際花費了了。
收益類的保險,收益也並不算可觀。
全當為姐姐創收了。
臨走前,她想了想,又給周林上了兩個意外險和壽險,受益人都是她自己。
這人天天在外面應酬,保不准什麼時候就用上了呢。
隔天在周母密集的電話催促下,許時萋從周父周母家把周俊澤小朋友接了回來。
三歲的小男孩與許時萋的關係不算好。
見她來了,只看了她一眼,便依舊低頭和育兒嫂玩着遊戲。
並不是周母電話里說的那樣,幾日不見想找媽媽。
周母拉着她的手不停勸慰,直至她帶着育兒嫂和孩子離開。
原身生下孩子的那年,正是第一次發現周林出軌。
之後一直在曾經的愛情和後來的背叛中自我折磨。
對於孩子,不能說不愛。
只是一個不停散發負能量的母親,孩子懵懂時還喜歡親近。
後來則更愛和育兒保姆在一起,再後來,甚至有些躲着她了。
原身不是個會養孩子的人
她也不是。
對於這段親子關係,時萋覺得順其自然就好。
心裏沒有硬去修復的想法,面上相處也就自然了許多。
育兒保姆齊大姐接近四十歲,年紀正好精力也不錯,從周俊澤滿月後就在周家工作。
平時做事很認真,也不愛多嘴別人的事。
是個不錯的人。
到家後,齊大姐帶着孩子去了玩具房。
時萋則聯繫起大學的同寢好友宋佳怡。
這姑娘大學畢業後選了繼續深造,碩博連讀。
到現在也沒踏進婚姻的墳墓。
前段時間幾個好友在小群里聊天,宋佳怡說起與合伙人正在創業的情況。
時萋琢磨着投點錢進去,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裏。
按她的預計,離婚時宋佳怡那邊也不會有收益。
且這小打小鬧的生意。
周林也看不上。
無論是賠是賺,反正不便宜姓周的就好。
「小許,趁孩子睡了,我想和你說個事。」齊大姐很有禮貌,即便時萋臥室的門是開着的,她還是站在門口,敲了敲。
「齊姐,進來吧。」
「哎!」應了一聲。
齊大姐把事簡略說了說:「我的合同下個月就到期了,到期後不知道小許你這邊還有沒有什麼安排。」
育兒保姆一般都是三年期,也就是照顧到孩子上幼兒園。
她的合同下個月就到期,還有些捨不得走。
在周家工作的這幾年其實挺省心。
開工資也痛快。
雖然小許兩口子總鬧矛盾,但不波及外人,也不會摔摔打打。
而且兩人也不像有的人家那樣,覺得花錢雇你來了。
就不想讓人閒着,有時候還要育兒保姆幹家務活。
在小許這兒,她從來不用做本職以外的事。
時萋恍然記起這茬:「齊姐之後有什麼安排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希望你能繼續在我家工作。」
齊大姐很是高興,點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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